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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灵异]强制同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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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琼只是捂着脸低低的哭,好一会,才放下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哑着嗓子道:“我结婚结的很晚,三十五岁那年才和囡囡他爸爸结婚。我们感情很好,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囡囡就出世了。当时囡囡他爸爸很高兴,每天下班回家就喜欢逗囡囡玩。”
  “囡囡两岁的那一年,有一天周六我加班,囡囡爸爸带着囡囡出去玩,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囡囡爸爸死命护着囡囡,囡囡才没出事,可是囡囡她爸爸却当场身亡。后来我就一直一个人带着囡囡,囡囡没有爸爸,但是从小就听话又懂事。”
  
  吴琼说着,又低低抽泣起来。江亦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半年前我被查出来晚期胃癌,我觉得我的生活一下子就崩溃了。我死不要紧,可是囡囡她还需要人照顾啊。当时我没敢把查出癌症的事告诉任何人,医生建议我早点去住院,但是我放不下心囡囡,就一直强撑着上班,照顾她。”
  “后来有天做晚饭的时候,我实在疼的受不了,在厨房里晕过去,囡囡打电话给医院叫了救护车,我告诉囡囡我是低血糖才晕倒的,他也信了。医生也在我的祈求下没有和囡囡讲实话。我在医院住了五天,第五天出院后,我在家里整理入院时候的衣物,准备拿去洗,结果发现衣物里面夹了个瓶子,还有一本小册子。”
  
  “瓶子就是这个瓷瓶,纸上写着食寿使用方法?”江亦闲出声打断她的话。
  吴琼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我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而且上面写着……”吴琼打了个哆嗦,“写着食寿要寄生在人身上,吸取他人的寿命,才会起作用……我虽然算不上多好的人,一直以来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我自问一生从没害过人,陡然叫我去为了自己害人性命我也做不到。”
  
  “我早该把那小册子和装着食寿的瓶子扔掉的……我一直没用食寿,但却也把瓶子和小册子留下来了。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我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又进了医院,囡囡在我床边哭的跟什么似的,我当时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后来从医院出来,鬼使神差的就照着那册子上写的方法,往瓶子上的木塞子上滴了几滴自己的血,第二天我的身体就变好了很多。但是册子上说,瓶子里的食寿必须每个月至少放出去一次,这样才能保证我自己一直能健康下去……”
  
  “然后你就开始让食寿在别人身上寄生了?”江亦闲沉着脸问。一旁苏晨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不发。
  吴琼满脸悲痛和悔恨:“当时正好欣云进了公司,我担心直接通过自己的手放出食寿被人发现,就烧掉了册子,每个月在她手中要抓交给别人的东西上附一只食寿。等到那只食寿顺利附上人体,吞掉那人寿命,就会回到瓶子里来……欣云是个好女孩,她对我一直很好的,是我害了她……我只是想看着囡囡长大……好好照顾她而已……她那么小,离开我会活不下去的……”
  “等等,你知道欣云是怎么死的么?警察有没有告诉过你?”苏晨突然开口问道。
  吴琼低低抽泣着:“她肯定被她手中没送出去的东西上的食寿杀死的……是我害死了她……小册子上说过的,二十四个小时候食寿会从附着的物品上出来,寄生到离它最近的人身上……”
  
  苏晨和江亦闲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杀死姚欣云肯定不是吴琼干的,这么说来,另有其人。
        
食寿(八)
  “吴姐,瓶子食寿只有一只?每次回来的也是一只?你怎么让食寿附在物体上的?”江亦闲继续问她,”小册子上有教你阵法么?”
  吴琼还沉浸在自己的悔恨中,只是有些麻木的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只。只要我把自己的一滴血滴到那东西上,再在上面画个和瓶底差不多的图案,打开瓶塞,食寿就会自己附上去,等吞噬了寿命,它就会自己回来……我可以感觉到他在不在瓶子里……阵法?我没学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早该扔掉东西的。这样欣云就不会死了……可是我要活着照顾囡囡啊……”
  
  她一句又一句的重复念叨着:“……我要活着照顾囡囡啊……我的囡囡,那么懂事……我要照顾她啊……”
  
  江亦闲叹了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她。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罢了……可是不管是谁,都不能依靠剥夺他人的性命来过活……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样贵重的……爱这种东西……真是伟大又自私……
  苏晨突然伸手安慰似的拍拍吴琼的背,吴琼受惊似的缩了缩身子,才仿佛如梦初醒,苍白着脸看着苏晨,讷讷道:“苏经理,我这样的人很自私吧……为了活下去,就不顾他人的性命……”
  苏晨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红肿的眼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长叹了口气,温声对她说:“吴姐,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
  
  “吴姐,食寿我要带走。这东西没寄生在人身上的时候,阴气很重,也很能聚阴,对你女儿也不好,这整层楼都被积聚阴气笼罩了,住久了会生病的。你回头开窗子通通风吧。”江亦闲说着,又打了个哆嗦,“苏晨,你把这瓶子拿上,我们准备回去吧。”
  苏晨点点头,拿上瓶子,向吴琼说了声抱歉,和江亦闲走了出去。吴琼只是窝在沙发里一个劲儿的哭,也不管两人。
  
  离开吴琼所住楼层,江亦闲终于不抖了,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但却始终不碰那个瓷瓶,只是叫苏晨小心拿着,千万别摔了叫食寿跑出来了。
  两人回到江亦闲家,江亦闲倒了盆热水,叫苏晨把瓶子丢进去,自己从抽屉了抓了把红粉和一把气味刺鼻的黄色粉末撒进去,水立时咕嘟咕嘟的冒气泡来,瓶子在水里沉沉浮浮,从瓶塞上冒出一丝丝黑烟,慢慢消散在水中。
  苏晨意兴十足的看着江亦闲捣鼓,问他:“你扔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朱砂和雄黄。”江亦闲蹲在水盆前面,专心盯着瓶子,“食寿半妖半鬼,属阴性,朱砂和雄黄都是极阳之物,正好克制它。”
  
  隔了一刻钟,瓶塞上才不再冒黑烟。江亦闲把手探进水里,将瓶子摸出来,仔仔细细打量好几遍,又把瓶口放在自己鼻子底下嗅嗅,对苏晨说:“是槐木,属阴。”
  他拔下瓶塞,看到瓶塞里面画了个和瓶底一样的符,他驱鬼除妖收魅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诡异的符号,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他想了想,把之前从苏晨手里拿过来的手表也丢进去,手表在水中沉下去,表盘中也冒出一丝黑气。手表防水性倒好,扔进去也没进水,指针依然一下一下的往前走。等黑气冒完了,捞起来递给苏晨:“喏,你的表。好歹人家一片心意,留着吧,现在这表没危险了。”
  表身湿淋淋的,苏晨接过去,顺手搁在桌上,道:“如果之前小巷的迷魂阵不是吴姐设的,而且看起来姚欣云的死也不是她做的,那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江亦闲去倒了水又回来才道:“鬼知道,我是捉鬼师又不是侦探。静观其变吧。食寿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在书上见到过。”
  说完,他有些悲悯的叹了口气:“我把食寿带回来毁掉了,吴琼的胃癌肯定要继续恶化了,估计没多久日子好活了。”
  苏晨抬眉看他:“没想到你倒是挺悲天悯人。”
  “那是自然,我一向很有大爱的。”江亦闲立刻就得意洋洋,成语一串一串的往外冒,“当年我师父收我做徒弟,也是因为看重我宅心仁厚嫉恶如仇心地善良……”
  苏晨好不容易,才忍住一揍在他那张笑得烂若桃花的脸上的冲动。
  
  因为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楚,所以江亦闲不放心让苏晨自己回家住,于是这天晚上苏晨还是住在江亦闲家里,顺带无奈承担了做饭的义务。
  苏晨叔叔和阿姨在广州管理母公司,苏晨当初大学考来武汉,所以上了大学以后就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住,现在在武汉的分公司历练,也是一个人住,他又不爱到外面吃饭,总嫌脏,因此练得一手好厨艺。一顿饭做出来色香味俱全,让江亦闲感叹不已赞叹不已。
  
  第二天苏晨还在梦里,就被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朦胧,扯了件外套披上去开门。
  江亦闲站在他门口,看起来也是刚爬起来,浴睡衣带子有些松了,胸口敞开一大片,露出大片胸肌,看起来身材还不错。
  苏晨打了个哈欠,让他进门,在床边坐下,问:“什么事?”
  “小安子给我打电话了。”江亦闲神情有些苦恼,“他们通知姚欣云外地父母姚欣云的死讯,结果姚欣云父母很气愤的挂掉电话,说她们女儿半年前就去世了,叫他们别拿这种事开玩笑。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轻轻揉揉鼻子。
  
  七月的早晨还是有点凉意,苏晨又开了一整晚空调,房间里很是有些凉,苏晨忙把空调温度调上去。
  江亦闲拢拢衣襟,继续说:“小安他们去查户籍,果然姚欣云这个人半年前在家无故猝死,已经销户了。而且半年前死去的姚欣云身体很健康,猝死的原因至今不知。他们调出了姚欣云的照片,和前天死去的姚欣云长得一模一样。今天小安他们把那个发疯的司机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自残倾向,关在警局太不安全了。”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你能想办法治好司机么?”苏晨揉揉额角。
  “我打算去精神病院看看他。”江亦闲说,“先前在警局我们不方便接触他,现在在精神病院了我们就好找借口去看看他了。我已经向小安要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和司机的名字。”
  
  司机叫柳方。两人到了医院,借口是司机朋友来探望他,医生没多怀疑,就喊了个护士带他们去病房。护士一边走一边叮嘱他们不要刺激病人,送了两人进病房才离开。
  司机躺着,身体被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见两人进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用力的挣扎着。
  江亦闲和苏晨在床边站定,江亦闲凑近了去看他的眼睛。司机双目涣散,瞳孔放得很大,毫无神采。江亦皱起眉,捏开他的嘴,看到舌苔泛黄,像是腐败的豆腐。
  
  “柳方?”
  江亦闲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司机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挣扎。
  “三魂已散,七魄只存其二。”江亦闲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只能一直这么疯下去了。”
  
  两人正要出去,司机却不知怎的把一只手用束缚带里抽了出来,一把死死抓住苏晨的右手手腕,喉咙里低低嘶吼着。
  苏晨手腕给他捏的生疼,忙用力把手腕往外抽,司机力气大的过分,死死抓着就是不松手。还是江亦闲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苏晨的手腕才顺利抽出来。
  手腕上被捏出五个紫红的印子,苏晨忙后退两步,轻轻给自己揉着手腕。江亦闲把司机的手重新塞进束缚带里,问苏晨:“没事吧。”
  苏晨摇摇头,说:“走吧。”
  
  两人出了医院,苏晨的手腕还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揉,江亦闲把他的手拉过来,看到印子竟然变成了黑色。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贴在印子上,火光一闪,符就化成了飞灰。
  “怎么回事?”苏晨见他脸色一下子沉重下来,忙问。
  “不知道。”江亦闲有些头疼,“这次怎么出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玩意。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前面给你的东西还带着不?”
  苏晨把之前江亦闲给他的骨头状物品连同符纸一同掏出来,这才发现那骨头原本灰白的颜色已经变得近黑色,而此时那骨头的颜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深。
  
  “靠。”江亦闲难得骂了句脏话,拉着苏晨往路边跑,“回家!”
  当事人苏晨倒是没什么感觉。江亦闲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他,拦了辆出租把他塞进去,自己在他旁边坐下。
  兴许是早晨起得太早,坐在车上苏晨就有些昏昏欲睡,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我睡会,到了叫我。”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前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江亦闲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大声叫他,“苏晨,苏晨。”
  
  真吵,他想。
  
        
食寿(九)
  江亦闲无奈的看着靠着自己肩膀昏睡过去的人,从他身上掏出钱包,付了车钱,打横把人抱回家。苏晨个子挺高,但却很轻,抱起来倒不费力。
  把人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扯被子盖上。江亦闲从他口袋里把那个已经完全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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