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庄园生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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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武斗馆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令狐狐语气淡然的询问。
“不知道诶。”精瘦小子挠头皱眉,“不过我刚刚听人说起那边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好,好像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令狐狐眼里闪过一抹忧虑,“告诉大家一切要小心,别被人知道我们的来历。”
“大姐头,我觉得这里的领主好像不是很坏啊,要不我们直接找他?”
令狐狐狠狠的剜了精瘦小子一眼,“人类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那可不一定哦,尊贵的兽人族圣女阁下。”
令狐狐脸色大变,身体瞬间蓄势待发,眼睛直直的看向不知何时靠近自己二人身边的带着笑的少年。
“苍天可鉴,我绝对没有恶意。”少年露出一口白牙,“要是圣女阁下愿意赏光的话,可否随在下到楼上坐坐?”
怎么办,我想你们了
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令狐狐判断了下形式,知道仅凭自己几人是绝对没法突围出去的,与其让人一锅端,不如自己独身犯险,为其他几人争得逃离的机会。
面具下的唇呈淡粉色,紧紧抿着时有种固执的美丽。
林静棋没有阻拦令狐狐让她身边那小子融入人群通风报信的行为,因为他知道,只要令狐狐在这里,其他人就绝对不会离开。这是兽人的“愚笨”,也是他们千年不变的原则——绝不抛弃同伴。
“这茶是庄园那边茶山上特有的冬茶,名为融雪。叶尖上有着淡淡白色的绒毛,清晨采摘的时候,看上去就如同铺了一层薄薄的雪。用山里的泉水冲泡更能体现出茶叶的清香,闲时来上一杯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圣女阁下何不试试看?”将特制的白瓷茶盏递给令狐狐,林静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抿了一口,露出一种惬意舒适的微笑。
令狐狐犹豫了半响,终于用壮士断腕般的决心端起茶盏一口饮尽。耳边听到林静棋低沉的笑声,口中回旋着甘醇的清新,令狐狐第一次脸红了。
“圣女不必防范在下。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兽人族已经进入我的领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坐下来谈谈。今日惊见圣女阁下到访,若不好生招待,我这个领主岂不是太失礼了。”重又给令狐狐斟满茶水,林静棋一直温润的笑着,眼神清澈,神态坦然。
令狐狐身为兽人族圣女,又是出身狐族,对于气息最为敏感。她断定,眼前这人若不是隐藏至深,那就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而鉴于道听途说得来的结论看,他能为了自己领地的子民而和精灵族对上,这是不是代表自己真的可以信任他?
从万年之前的大战开始,兽人族的彪悍勇猛让他们在这大陆上占有了一席之地。可是之后因为种种原因,遗失了兽神荣光的他们,地位渐渐的下跌,虽然现在看上去他们的战力依旧强于人族,但有一点却是勇猛的兽人族无奈而头痛的。
粮食问题是每一个种族赖以延续的根本。兽人族一向不精于此道,而连连的天灾让他们的粮食储备逐年减少,今年入秋之后收成更是跌到谷底。若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怕来年春天,那些必须依靠大量食物补充体力的小兽人们,会无法进行他们第一次变身。身为兽人族圣女的令狐狐,被逼无奈之下,只能将主意打到这个完全不设种族限制的领地上来。
“圣女阁下该不会真的是冲着第一名的奖励来的吧?”林静棋转着手上茶盏,斜靠在椅背上,神情闲适悠然,“我听说兽人族这些年连连遭受天灾,今年夏天更是遭遇了百年难遇的干旱,想必入秋的收获难以支持到明年初夏。圣女这次前来,该是为了挣钱购买粮食是不是?”
轻描淡写就将令狐狐的来意猜了个通透,惊得兽人族圣女浑身一颤,贝齿紧咬,眼神凌厉。
“圣女大可不必紧张。所谓来者是客,更何况圣女阁下还是为了与我做生意而来,静棋自然不会对圣女不利。这样吧,我可以在半月之内为圣女凑上二十万斤粮食,价格么也按照市场价下浮百分之十。但是静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圣女能够答应。”
令狐狐红了眼,心中纠结无比。这二十万斤粮食足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而且别看这百分之十好像很微不足道,对于积蓄根本不丰厚的兽族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优惠了。但是,馅饼不会白白自天下落下来,巨大的诱惑背后将是同等的付出,她究竟要怎样做,才能为族人谋得生存的希望?
林静棋再度笑出声,看着一脸纠结的圣女,他突然感觉作弄别人很欢乐,看来,骨子里的他也有些恶趣味吧。之 梦
“别这样一幅天要塌了的颓丧样,我的条件还没说呢,你就担心成这样?”林静棋斜睨令狐狐,嘴角轻轻翘起,“我的条件很简单,以后兽人族的朋友要是想来这里的话,请大大方方的来吧,不用藏着掖着。还有,你也看到我们镇上那条商业街了吧,那里还有很多铺面空着,我做主给兽人族留了几间位置好的,你回去之后可以在你们族里问问,若是有谁愿意来这里开店,我们将按照最优惠的政策和他签订经商协议。”
说完林静棋安静的喝茶,也不去看令狐狐。
“就这样?没有其他的?”令狐狐干瘪着嗓子狐疑的问林静棋,这也算条件?明着是给兽人族送好处来了。
“对啊,就这样,不然呢?”不解的回看了令狐狐一眼,林静棋的表情比她还茫然。
噗嗤,令狐狐终于露出笑容,看着林静棋的眼光也柔和了很多。这个少年,果然像传言里说的那样,是个真诚的好人。
“行,我会回去跟族人说的。那么,那粮食的问题?”令狐狐恢复了正常,圣女天性中为族人盘算的本能开始冒头。
“因为储备的原因,三天之内我只能先提供两万斤左右的粮食,剩下的十八万斤将在十五天之内备齐。”
“你有把握?”
“当然。”林静棋一挑眉,没透露这数字是当初为了应对战争而买下的,一直分散储备在其他地方,想要将之聚拢到一起,没个十天半月还真不行。
“既然领主阁下能够保证粮食的数量,那么令狐狐就先去凑买粮钱了。咱们兽人族可是穷得很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行吗?”
林静棋皱眉想了想:“其实卖粮食不一定非要用钱来结算。如果贵族愿意的话,也可以用等价的商品来交换。比如说你们囤积的毛皮,晶核,药材什么的。你也知道,我们领地跟精灵族有着通商协议,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采购名单里面的物品,与其辛辛苦苦到处收集,不如我们直接来个等价交换如何?”
令狐狐这下眉头彻底舒展开了。原本她就是想回去将族里囤积的那些野货给处理掉换成钱,现在倒好,直接换粮食,既解决了没钱的困境,又腾出了地方堆粮,一举两得。
本着有凭有据的原则,林静棋唤来镇上的商务管事,在极短时间里就跟令狐狐签订了粮食购销协议,双方签字画押,协议在契约的约束下正式生效。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令狐狐,林静棋在商务处的个人办公室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的理想又朝前迈进了一步,真让人感到幸福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两只非人类不能在场和他分享这份喜悦。
“恪伦,星夜,怎么办,我有点想你们了。”推开窗,林静棋昂起头看着天上飞翔的鸟儿,落寞一闪而过。
是你回来了吗?
雪化那日,是个很难得的晴天。太阳一早就爬上山巅,映照着远处蒙蒙雪山宝顶,有种幻彩流光的美妙情趣。
林静棋拥着被子坐在床上,透过巨大的窗眯着眼瞧了外面好一会儿突然跳了起来。
“渥奇叔叔,帮我给厨房说一声,中午别弄我的饭了,我要出去野营。”
还没等渥奇等人反应过来,林静棋已经一身骑装跳上马背朝山中奔去。
“少爷,少爷!”可米追在后面跑了一截,只看到林静棋头都不回的朝后摆手,转眼连马蹄扬起的尘土都看不到了。“少爷什么都不带,山上可冷呐。”可米顿足,无奈的拎着狐裘回了城堡。
将马儿放逐山下草坡那儿,林静棋上蹿下跳的在林间奔跑,渐渐的,他好似变回了当初那个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自由自在的自己。
林中的小屋还在原处,里面铺陈的兽皮啥的在防尘阵的保护下,还干净得一如当初。打开屋顶的天窗,静棋躺在兽皮上,惬意的享受冬日暖暖阳光。鼾声渐起,窝在阳光下的少年,宛如小兽一般蜷成一团。
恪伦从空中降落在屋顶的时候,透过天窗看到的,就是这幅从未见过的美景。棕色的兽皮上,一身银白骑装的少年团成一团,黑褐色柔软的发丝反射出点点金光,半隐在臂间的脸看不清表情,却能瞧见那睡梦中也微微上翘的嘴角。
林静棋睁眼的时候,正好对上屋顶上那双比蓝天还澄澈的全瞳。嘴角越翘越高,他蹭蹭手臂下软软的兽皮,眯着眼昂起了下巴。
温润如约而至,辗转缠绵悱恻。热度顺着扬起的脖颈渐深渐下,密密的啃噬如千万只蚁爬过,有些痛,更多的是酥软。单臂掩目,只露出微微开启的红唇,吐气如兰。
衣衫渐乱渐散,蜜色掩露其间,粗重的呼吸惊走了小屋周围贪图温暖的鸟兽。惊喘声声不绝,欢笑连连不断,间或着,还有那让人耳红面赤的甜言蜜语传出。
林静棋的手指抓挠着如丝长发,感受指尖千转百绕的温柔。他的一切快乐跟痛楚,尽在身上伏着的人掌握中。当久违的充实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终于忍不住挺起腰,附和缠绕而上。
“想了很久了,嗯?”轻佻笑语随着热气灌入他的耳道,换来林静棋一个妩媚白眼。
“是你忍了很久了吧?没去偷吃啥的?”一口咬上那人肩胛,满意的看着一个深红色圆形牙印深深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也别样妖娆。之梦
“我倒是想,就是怕某人抓狂发飙。”随着话语,恪伦深深陷入,满意的听到那张倔强嘴唇吐出惊喘。“我一出关就赶回来了,还不是怕你这家伙有新人忘旧人不要我了。”
故作的委屈很奇妙的取悦了得瑟笑着的林静棋。明明知道这只是爱人耍的小手段,可他还是受用无比。
“那倒是,我前两天还跟兽人族的圣女一块儿吃饭来着。那女子温柔漂亮,是个贤妻良母的范儿。”林静棋一脸的回味无穷,敏锐的感受到身上那人瞬间僵硬。
“可惜啊可惜。”林静棋摇头晃脑,双手勾缠上恪伦的背脊,“人家看不上我呢,好受伤。”
脸上是一脸的落寞失意,可眼里却是明明白白的戏谑。
恪伦板着的脸终究没能坚持多久,在林静棋若有似无的亲昵下宣告瓦解。低下额头抵着那人,恪伦幽幽一叹:“想我和星夜,也算人中龙凤了,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香鬓缠绕,怎么就落在你这个家伙手里不得翻身了?”
林静棋得瑟的仰头大笑,恪伦一口咬上他喉结:“真想把你一口口吃下肚去,不再放出来祸害世人。”
言毕,又是一轮疾风暴雨,直将这片林子都羞得静悄悄无声无息才勉强休战。
两人相偕回到庄园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林静棋趴在恪伦背上,懒洋洋的任他背着徒步前行。
“少爷你受伤了?”可米看到浑身无力的林静棋大吃一惊,惊咋咋的嚷嚷起来,伸手想去帮着搀扶,却被林静棋红着脸拒绝了。
“可米没事儿的,你家少爷只是累了。我送他去泡泡温泉。你去厨房让他们做点吃的,送到温泉那里。”恪伦温柔笑道,背着林静棋躲过了可米伸出的手,脚步仓皇的往温泉跑。
“少爷和恪伦少爷这是怎么了?”可米一头雾水的站在庭院里喃喃自语,旁边渥奇红着一张老脸从阴影处走出来,拍拍她的肩:“去按恪伦少爷说的做就好。”
“是。”可米行礼,抬头在看到渥奇红得有些夸张的脸后,恍然明白过来,呀的惊叫一声,跟受惊的小兔子般跳起来就跑。
恪伦低着头闷笑不已,林静棋囧红一张脸,毫不留情的在这人另一边肩胛上再次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两人在温泉池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大半个下午,其间恪伦本着立功赎罪的心理,给林静棋做全身按摩,却差点没再次走火,被林静棋羞怒的吼叫声给赶出了温泉池。
裹着浴袍站在温泉池门口,恪伦得瑟的双手叉腰正待继续大笑,却没防备的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大脚丫子一脚给踹到旁边花坛里。
呸呸吐出口里的残枝,恪伦正想发火,却瞪大了双眼,指着那大脚丫的主人,抖个不停。
“再让我看到你欺负静棋,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那人潇洒的丢下威胁,一甩及踝的绿色长发,施施然进了温泉池。
“我告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