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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our world之暗之剑(系列四)[出书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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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89862841259'  《Our World之暗之剑》

  作者:第八个
  出版社: 鲜欢文化
  出版日期:  2011/06/ 28
  ISBN书码: 9789862841259

  封面文案

  鲜欢耽美作家米洛、月下桑,联合推荐
  季阳的灵异体质,总是让他被莫名的大哥大姐缠上;
  渚身为同居人兼家管,最大的任务就是收拾烂摊子。
  兰迪家族继承人再次到来,
  在季阳与渚的感情之间投下了炸弹,
  季阳明知该避不见面,却不忍拒绝那温柔的人。
  不料私下的频繁赴约,竟成了渚感情失控的导火线,
  而渚频频显露的占有与束缚,让两人终於爆发冲突!
  然危险的三角关系尚未解决,
  季阳竟又倒楣的卷入兰迪家族斗争中……
  满是血色面具的梦境,预告著未知的危机,
  那隐於暗处的锋芒利刃,究竟又指向谁?

  封底文字

  “渚!渚!”
  季阳吓得不行,本想和渚拉开距离,可是他的手腕却被渚牢牢的扣住不放,於是季阳只好半撑著身子保持平衡,尽量不要整个人都趴在渚的身上。
  季阳正想让渚放开自己,却不由对上了渚的眼神,在这一刻季阳的心里无端有了恐慌,连声音都小了许多,「渚……」
  在季阳发音的同时,渚修长的手指从季阳的脸颊处一直慢慢地滑落,停在了脖颈处,季阳的呼吸此刻也随著他的动作变得越发轻缓了……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

  Our World之暗之剑 第一章

  在兰加首都吉兰这个政权中心处,有著大大小小的政府机构,而它们其中各种各样的标志性建筑,总是会令头一次来到吉兰的人轻易地记住它们。
  可是在这些建筑中,又有一处更是与众不同到令人眼睛一亮的,那里不是由冰冷的水泥浇筑而成,它是由青砖与木材所构成,处处亭台楼阁、红墙绿瓦,构成了这样一处古典的园林。
  这里既不是风景游览区也不是人造的摄影基地,而是兰加现今为止唯一一处被保存良好的古建筑。
  如今这个本该成为古迹、为人所观赏的建筑,却成为了大多数人都望而却步的地点,因为现在这里是兰加军事的中心——兰加军部的所在地。
  这样一处本该是赏心悦目、为人所赞叹欣赏的地方,成为了一群煞气汹汹的”武夫“办公地点的原因,历来是人们猜测不断的话题,不过在众说纷纭的各种原因中,大多数都指向了一点,那就是——
  这里肯定是被这些蛮不讲理的军人,用上了某些不文明的手段给强行霸占去的。
  而即便是经过了军部历代人的辟谣,这种说法仍旧是大多数人所认同、保持的观念,所以即便是现任军部的最高长官、素有文雅之称的季元帅,也无法改变人们的这种观点。
  或许认为把如此风景美好的地方设成了军部所在之地是大煞风景的人,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
  毕竟在处处都被精心修葺的山石流水以及园林花草中,出现了一个个死板军人,怎麽看也是一种很不协调的事情,而且在这里,除了脚步声与轻微的低语,绝不会有人对赏心悦目的景色有一丝赞赏。
  在这些园林中心处的房间,是视野最好的地方,可惜这里已经成为了元帅办公的地点,也很少有人去关注视野如何,而今天在这里办公的季元帅就在此处和一位客人谈话。
  如果是经常观看新闻的人,总会对这位如今坐在季元帅对面、书卷气很浓的年轻人感到眼熟。
  是的,眼熟。
  因为他总是会出现在新闻中总统的身旁,这位年轻的客人正是当今总统的第一机要秘书。说这位已经三十多岁的机要秘书年轻,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在政界人士的普遍岁数中,他的确算是年轻。
  对待这位年纪轻轻就居此高位的总统心腹,许多人往往不敢因年纪而小看,通常把他视为同等的地位,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总统的心腹早晚有一天会被安排在一个实权的部门,然後步步高升。
  没有人会愿意得罪这样一位前途似锦的人,而此刻在季元帅面前,这位前途一片光明的第一机要秘书,正保持著一种谦卑的态度。
  季元帅的办公地点与他在家中的书房布置没有两样,他合上了手中那个黑色的文件夹,看著面前从进来开始就表情不变的年轻客人,轻轻说:“这份文件并没有经过议会的同意。”
  “是的,相信您也清楚,以这份文件的内容,如果要经过议会同意的话,那会是怎样的後果,因为这份文件的性质就如同这个文件夹的颜色一般。”男子很是委婉地说。
  季元帅将目光投注在那个文件夹上。
  性质?是说见不得光吗?
  季元帅沈吟了一下:“我需要考虑考虑。”
  听到季元帅没有当场回绝,第一机要秘书脸上的微笑真实了许多,而在季元帅的眼中,则看出了客人情绪的放松。
  “对於您的体谅,总统定会感激在心,不过,您也可以和远方到来的客人谈一谈,毕竟这也是双方相互了解的机会。”
  季元帅轻轻点头没有回应,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客人站起身来,将那个文件夹收好後,轻轻的说了一句“告辞”便离开了。
  季元帅则出神著不知想著什麽,为此刻窗外正因为春季而生机盎然的风景,无形中增添了一种冷煞之意。
  “各位观众,您好。如今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又再度来临了,现在,我就是在活动的准备现场当中,请看……”
  正在和渚一同享用晚餐的季阳,看著电视中的新闻介绍,不由自主地望向渚:“渚,今年你会参加狂欢节吗?”
  见渚没有吭声,季阳继续锲而不舍地问:“渚,你每年都说狂欢节太吵不想去,我每次只好和同学一起去,今年你会去吧?”
  对上了季阳的目光,渚还是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也许吧。”
  也许啊……季阳很是失望地垂下了眼眸。
  算了,也不该强求什麽了,能让渚这样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只是这样看来,渚今年不去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啊,渚从不参加狂欢节呢,真是奇怪。季阳很是苦恼地想著。
  在季阳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渚的目光瞟向了季阳。看著季阳的侧脸,渚彷佛看到了另外一人的身影渐渐与他重叠……
  “狂欢节……”
  “啊?什麽?”季阳听到声音後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渚,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的话,确实是渚说话了吧?
  彷佛为了印证季阳的听力正常一般,渚在季阳看向他时又重新说:“狂欢节在最早之前又叫做灵鹊节,人们信奉这一天是灵鹊出现最多的一天,所以福气也是最多的。
  “不是有俗语说灵鹊是早报财晚报喜吗,所以在这天的夜晚,人们都会手执绘有灵鹊的灯笼,来到各地年头最为久远的树旁,将灯笼挂於其上,用来祈求这一年的福气延绵。
  那时候挂满了灯笼的老树是异常的好看,而且还有人比试谁能将灯笼挂得最高,所以每年总会有摔伤的人。
  “後来人们又认为这一天的福气可以冲散身上所染的秽气,渐渐地就变成了如今的以戴上各种鬼怪的面具、来威吓秽气不会降临到身上的狂欢节。不过现在的狂欢节早已没有了这种味道……”
  季阳静静地听渚说著狂欢节的由来。
  即使这节日的由来对於季阳来说不算陌生,但是在渚这样的轻言细语间,季阳总觉得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在内。而这样像是在怀念著什麽的渚是很难见到的,所以现在季阳也不愿出声打扰……
  渚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他经历过的第一个灵鹊节,那时还什麽都很好奇的他被那人强拉著在夜晚出来,而且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做工精巧的灵鹊灯。他那时只是觉得好玩才跟在那人的身後,随著人群向古树而去。
  在来到古树下时,他本来想要开口为那人挂灯,可是一转眼却看到那人身旁多了一位面容柔和的女子,他将两人的灵鹊灯一起挂在了古树上。
  後来那位女子成为了他的妻,而在这个夜晚的渚,忽略了心中在他看来可以称之为奇怪的感受,一个人在深夜将那人给他的灵鹊灯挂在了古树的最高处。
  直到在那人即将逝去的最後时刻,渚才明白了这种奇怪的情绪是什麽,只是他们早在交错的那一瞬间便错过了彼此,而後在还没有得到时便已经失去……
  渚看著面容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季阳,轻轻地自语:“所以无论是灵鹊节还是狂欢节,永远都不会让我喜欢啊……”
  “啊?”季阳没有听清渚在说些什麽,奇怪地看向他。
  渚也意识到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太失态了,故意掩饰地说:“好了,今年你还是和同学们好好庆贺吧,如果需要我给你准备什麽的话就早点说。”
  季阳看著起身走向厨房的渚,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渚今天奇怪的举止,乾脆忽略了过去。
  就在兰加大多数人们都在为狂欢节准备时,市政反而是最繁忙的。因为要为各种突发情况做好准备,所以平日里显得很安静的市政厅成为了人来人往的繁忙场所。
  然而即使每年都已准备充分,还是会有或大或小的意外出现,每年来参加狂欢节的不仅有当地的居民,更有数以万计的游客,因此即使再怎麽仔细也都难以周全。
  与市政相反,军部倒是显得轻松不已,至少季旬是没有感觉到那种狂欢节即将到来的气氛,因为此时在元帅办公室的他,有著比狂欢节更重要的事情。
  “我反对!”季旬笔直地站在了季元帅面前,大声地提出了他的意见。
  而埋首於文件中的季元帅却头也不抬地回答说:“反对无效,这是命令,作为军人你应该明白应遵守的第一守则是什麽。”
  “服从长官命令。”季旬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所以你应当清楚自己应该做什麽。”季元帅仍旧是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季元帅抬头,面容严肃地对季旬说:“你的﹃可是﹄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总统的主意已定。”
  “这太危险了,我不赞成。”季旬依旧是毫不退缩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了。”季元帅不耐地合上手中的文件。无论是作为一个上司,还是作为一个父亲,他都不希望季旬在这件事上有任何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见并不重要,我会给你几天的假期,但是,在假期结束後,我希望你能以应有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而你的假期——就从现在开始,好了,现在你出去。”
  季阳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绪,行了一礼後回答:“是,元帅。”
  看著季旬满心不服气地出去,身为元帅的季父卸下了他那本来冷硬的表情,头疼地揉揉眉心。
  现在总统明显是要把季家拉到他的战车上,季家历代虽然在军部根基深厚,但季家从来都明白身为军人最不能触犯的底线——政治上的权力,这也是为什麽当初非要把季旬调回军部的原因。
  因为季旬在政府部门中做得越是出色,便越会让某些人不安,更何况季旬还有著季家长子的身分。
  季家这些年虽然一直在议会中保持一定的影响力,但只要不去触动当权者的中心权力,那麽季家就是安全的。而保持中立、尽量配合每任国家的当权者,才是季家能够经历住大风大浪的根本。
  所以对於这位和季家关系一直保持不错的总统,以及对方如今可以称得上是恳求的态度,哪怕他也看到了这其中所蕴含的巨大政治风险,他都不能拒绝。
  政治家都是投机者,他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总统的身上,所以让季旬参与其中才能够使他放心。
  一身军装的季旬走在街上,看著街上各个商店的装饰,他忽然意识到原来狂欢节快要到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一身太过古板正规的服装,在这样的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频频引来了人们的目光。
  其实是季旬误会了,虽然军人在这个城市中并不少见,但是能把军装穿得如此有军人味的却不多,这恐怕要得益於季旬从小生活环境的耳濡目染,才会有如此的气质。
  所以如此显眼的季旬被另一人注意到也就不奇怪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地靠近了季旬,季旬也注意到这辆跟上来的轿车随後停在了他旁边,当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车主的面容,这无疑让季旬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又降到了负数。
  阿洛尔。蒙特,一个季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的人。
  “要去哪里吗?我想我可以载你一程。”阿洛尔。蒙特十分友好地说。
  “不,我现在马上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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