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 world之暗之剑(系列四)[出书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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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骄病
他十分清楚服父亲这次让他来到吉兰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他死心,而季阳的所在也因为这一次季家没有像以前那样刻意的隐瞒,十分轻易地就查出来了。
父亲相信,只有让他再度亲眼见证季阳和渚两人的亲密,才会绝了他那份对於一个完美继承人来说根本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再次见到季阳後,他却发现,这份心思非但没有冷却下去,反而更加强烈了,无论是季阳的性别、还是本来的身分,都应该不是处於这个敏感时刻的他所能碰触的,可是他那本来应该完美的自制力,却在季阳的面前完全起不了作用……
安斯艾尔缓缓起身,他来到了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那一盏又一盏彷若星光的灯光,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那在季阳面前所流露出的温柔已经消失无踪,代替的唯有冷酷……
Our World之暗之剑 第二章
季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家门,只是刚刚开了个缝隙,季阳却没有感受到以往回家的明亮,反而是黑沈沈的一片。
难道渚已经等不及就睡了吗?
这样想著的季阳动作轻巧地溜进了房内,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把房门重新关好,正当他要摸著黑走向卧室时,渚的突然出声差点把他吓得叫出声来……
“既然回来了,你怎麽不开灯?”
季阳仅仅从这一句就可以判断出渚的情绪不怎麽好,而渚的话也让他条件反射一般,马上就按到了在手边的开关,把客厅的灯打开。
灯亮後季阳马上後悔不已,若是黑著灯看不见渚是什麽表情,没准季阳的胆子还会大一点,可是这一亮灯,他真是什麽胆也没了。
季阳老老实实地走到了渚的面前,十分乾巴巴地打了声招呼,“渚,你还没睡啊……”
渚瞟了神情紧张的季阳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没有,所以现在还能看到你回来。”
完了,渚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季阳乾脆痛快地把头一低,作出一副十足的认错状,态度小心地说:“我就是差点忘了时间……”
“看来你和那个安斯艾尔聊得很开心嘛。”
渚微微抬头看著季阳。
他心里有股怒火却无处发泄,明明知道不应该太过干涉季阳,但是那个安斯艾尔一看就知道对季阳心思不纯,而且那个人给他的第一眼感觉就不怎麽好,所以无论是哪种原因,渚都不希望季阳和那个人走得太近。
只是季阳每次都不听劝,而安斯艾尔那种精明的人三两句话就能把季阳给绕到里面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渚才接著问:“你们这次除了叙旧聊天,你没有答应他什麽事吧?”
季阳後知後觉地想起了什麽,心虚得不敢应声。
“说!”渚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好像是最後说著说著,我就答应了他留在吉兰期间作他的向导。”季阳连忙快速地回答。
说完这句话,他就明白自己这是彻底地把渚惹著了,尤其是渚那冷飕飕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季阳便知道自己这回真的是死定了。
渚虽然心头气极,但是面上却仍旧是那副神情,他当然也明白这傻小孩根本不是那个安斯艾尔。兰迪的对手。
但知道是一回事,面对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如果季阳还是小时候就好了,那他就可以狠狠地揍这人一顿屁股!
渚没有再说什麽,反而是一只手向季阳伸了过去。
季阳本能地往後一缩,但很可惜的是,他的速度仍旧不够快,被渚给抓住了右手手腕猛然拽了过去。
季阳惊呼了一声,若不是他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渚的肩膀,恐怕整个人就要趴在渚的身上了。
不过他现在的情形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和渚面对面的距离贴得那麽近,季阳更是将渚的眼神看了个清楚,那种彷佛在看季阳哪块肉好下口的眼神,让季阳不禁打了个寒颤。
“渚!渚!”
季阳这次是吓得不行,本想和渚拉开距离,可是他的手腕却被渚牢牢的扣住不放,於是季阳只好半撑著身子保持平衡,尽量不要整个人都趴在渚的身上。
季阳正想让渚放开自己,却不由对上了渚的眼神,在这一刻季阳的心里无端有了恐慌,这时的他连声音都小了许多,“渚……”
渚空著的那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在季阳发音的同时,从他的脸颊处一直慢慢地滑落,停在了脖颈处,而季阳的呼吸此刻也随著他的动作变得越发轻缓了……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渚注视著季阳,薄唇中吐出了令季阳惊颤的语句,看到季阳那愈加紧张的神情後,渚的手猛然滑落到了季阳的腰畔,将季阳搂紧在了怀中。
就在季阳被渚搂得都要无法呼吸时,渚却轻轻咬上了季阳的耳垂,更是让季阳浑身一颤,当渚改咬为舔时,季阳的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
就在季阳心里恐慌不已、甚至都要推开渚时,渚的声音却同炸雷般在他的耳边响起……
“看来是我们彼此太过熟悉了,所以自然也就让你忘了,有些时候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样相处下去,我们总该有些要做的事情……”
季阳已经完全懵了,为什麽现在渚说的话他拆开後的每一个字都明白,可当它们组成在一起时却又糊涂了呢?
这和渚以前的轻吻不同,季阳知道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正在体内蔓延,这样的感觉让他既害怕,但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渚的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游移,季阳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开口阻止,但心里却又隐隐期待著渚再进行下去……
当渚看到季阳已经被撩拨起了情欲之後,他却停止了动作。
“渚?”季阳不解地看向渚,渚这时的眼神让他不懂。
渚松开了季阳的手腕,慢慢地放开了季阳,一声叹息从渚的口中逸出,他将季阳的头慢慢地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处,“小阳,小阳……”
这一声声的呼唤让季阳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他甚至不清楚在这个晚上他是如何躺回自己卧室床上的,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回想起这个晚上和渚在一起时的画面。
他不懂渚为什麽在最後放过了他,他并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对於早晚有一天会和渚发生这种关系,他一直是既期待又恐慌,可是今晚的渚与平时都是不一样的,或许……安斯艾尔的事情真的让渚伤心了……
季阳这几天精神状态有些不好。安斯艾尔自那天相见後就再也没有了联系,而现在的季阳对於渚总是带了那麽几分小心的态度,这让两人平时的相处中总是有那麽一点不对劲。
现在季阳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化解两人之间这种状态,这才是他这几天首要苦恼的问题,就连狂欢节都靠边站了。
而当季阳在自家小区外不远的停车场处,一眼就看到了那之前坐过一次的显眼轿车後,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起来。於是他果断地就掉头往回走,准备把接下来的时间都消磨在附近的超市里。
不得不说季阳的预感很灵验,而且他也做对了,因为此刻在他家的客厅中的确出现了一位客人,并且是季阳这几天唯恐避之不及的那人。而在家中的渚也是很明显的将他的态度摆了出来。
看著渚如此直白的不欢迎态度,让向来八面玲珑的安斯艾尔有些後悔今天的贸然前来了。
“我想今天并不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好时机。”
看著自从进门後,只在开头说了几句客套的招待话後就再也不发一语的渚,安斯艾尔纵使有心理准备,也仍旧感到不舒服。
“并不是今天而已。”渚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指尖处,声音冷清地说。
那麽就是任何一天都不欢迎的意思了?
安斯艾尔对於渚这种毫不客气的态度,面上没有显露任何的不满,依旧是露出得体的微笑。“我来这里,只是希望你不会为我那天对季阳的冒昧邀请而有所误会而已,毕竟——”
安斯艾尔慢慢拖长了声调,身子也微微地向後靠去,面上的微笑得体得更加让人刺目。
“我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恐怕还要多麻烦季阳一些,所以我认为,对於相当於季阳监护人的你——还是来提前告知一声比较好。”
渚对於安斯艾尔的说词久久没有回应,而安斯艾尔也一直是表情不变地望著渚。
不知过了多久,渚才出声说:“季阳会怎麽样做完全由他自己决定,我不会有任何阻止,只是……”
渚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安斯艾尔的神情也更加认真起来,渚的声音加重了几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在做什麽。”
安斯艾尔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随後他轻轻地回答:“多谢你的忠告,既然你这样说,那麽我也就放心了,我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要多多麻烦季阳了。时间不早了,那麽我也就不多作打扰,告辞。”
渚看著安斯艾尔走向门口,却连起身送客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声音在安斯艾尔刚刚打开门时传了过来:
“无论你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事情打扰到季阳,季阳现在的生活很平静。”
没有回应,只是传来了房门关闭的声音。
渚的神情在安斯艾尔离开後反而愈见凝重,只是在一会儿後又恢复了平静,他可不会认为安斯艾尔这样的人只是单纯的来吉兰度假……
纳布斯的兰迪庄园中,管家此刻正在处理刚刚到达的信笺,即使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并且这些信笺在往日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管家却不敢像往日一样自作主张的来处理,他将这些信笺恭敬地呈到了他已侍奉多年的主人面前。
兰迪家族现在的掌权者、也是族长的那位老人,从银质的托盘中将那些信笺一封封地拿起查看,直到老人看完了最後一封,他才看向一直站在身旁的恭敬管家。
“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一向认真做事的你竟然也会让这些无聊的东西来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记得你之前一直是保有处理这样信笺的权力的。”
从主人的口气中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对於自己的不满,管家欠了欠身说:“是的,我一直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只是在如今有些事情上我不敢妄下判断,尤其是——家族内部的。”
老人在象徵著他族长地位的书房中听完管家这样的回覆後,他冷哼了一声,“家族内部?那麽现在我将给予你应有的权力,将这些信笺得体的回覆吧,而安斯艾尔的去向就让他们去猜好了,反正他们不是已经猜到了一部分吗?”
“是的,主人。”管家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老人的态度,只是将那些信笺又重新收回到了托盘中离开了书房。
留在书房中的老人对於刚才所看到的那些试探信笺冷嘲不已。
看来是往日安斯艾尔那个完美继承人的印象太过深入人心了,所以这次仅凭一点流言蜚语就引来了家族内部这麽多人的试探。
虽然当初是让安斯艾尔以那个季家麽子为藉口离开,但是如今看来,家族中的人对此乐见其成的恐怕不少,他们现在已经暗中准备以此为污点逼迫安斯艾尔放弃继承权了吧?
好吧,那麽就让他看看究竟有多少人会跳出来。
有一些人总是不甘心失败,并且如此健忘,那麽就让他帮助那些人再回忆一次吧……
与兰迪庄园中的低气压大同小异,季阳现在也感觉到近来渚的情绪不怎麽好,但是在经历了渚那次失常的举动後,季阳是再也没有胆子去试探渚的情绪到底如何了。
他能感觉得到,渚近来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季阳现在很是苦恼,尤其是当他今天一出学院就看到了那让他苦恼的根源时,就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相对於季阳这点微不足道的苦恼,处於假期中的季旬在得知季阳近来的动态後,则恨不得直接把那个不省心的弟弟拖回来关在家里、哪也不许他去!
自从得知季旬被迫放假後,季凡就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一样,赶忙带著妻子搬入了他们新近装修好的公寓中。
虽然不知道在季旬的身上发生了什麽事,但是能让向来处理事情游刃有馀的季旬整天阴沈个脸,那绝对不是什麽好事,既然季旬不吭声,那麽也就足以表明了不适合被他人知道。
此时的季旬正焦躁的在书房中来回走动。
安全!安全!他是要保证客人的安全没错!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麽季阳会好端端地凑了上去?
难道……那个从纳布斯传来的流言是真的?
本来还在书房中转圈的季旬忽然停了下来,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看了眼书桌上的电话,季旬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
既然他这里都能想到不要让小阳和安斯艾尔。兰迪接触,那麽渚那里更加不会放任不管吧,若是这个时候打电话去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