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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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妃……”
“父皇、母妃……”
“父皇、母妃……”
三名孩子惊慌失措,哭着喊着跑着,却跑不出这一片火海。绝望之中,杨老将军及时出现,一手抱起少主,一手拉着长平就跑。皇四子炤则跟在他们后面跑。还没跑上几步,就跌倒在地。哭着喊:“皇兄、皇兄……”
杨老将军回头一看,火势太凶猛,已经回不去了。心一狠,不回头,继续往前跑。
“皇兄、皇兄……”少主猛地惊醒,一滴眼泪缓缓留下。
“炤,是皇兄对不起你,皇兄对不起你。”少主掩脸而泣。
一夜无眠的少主早早就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来。眼神锐利,招招凶狠。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在发泄情绪。
“少主。”杨青衣上前叫唤着。
少主没有理会,也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练剑。杨青衣叹了一口气,立即拨出自己的剑去逼停少主。两人几招下来,两把剑同时落地。
“你这么练下去会火气攻心,走火入魔的。”杨青衣担心地说。
“我准备了多年,却还是什么也做不了。皇太极依然稳坐他的皇位。”少主咬牙切齿。
“这是事关重大的事情,急不来。”
“如果炤还在,想必已经完成使命了。当初藏身火海的人就应该是我,而不是他。”少主一拳打在一棵树上。
“少主,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皇太极。”
少主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抚摸着上面刻的“朱”字,喃喃自语:“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杀了皇太极,夺回大明的江山。”
满春院的院子里,一名小厮正在搬运着菊花盆。他正在把菊花一盆一盆地替代其它已经凋谢的花朵。大冷天的,却累得满头大汗。
“满院子里都是菊花,真难看。”两名姑娘走过,其中一名说。
“菊花才是花中仙子,你不懂得欣赏。”小厮朝着那名姑娘吐了吐舌头。
“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小厮就懂得欣赏啦?”那名姑娘不屑地回敬说。
“当然。菊花不但耐寒,而且清雅动人,喜欢菊花的女人是最美的。”小厮手捧着一朵菊花轻轻地嗅着。
“小炤,你又在偷懒了是不是?赶快给我到厨房里干活。”突然厨房里传出一声大喝声。
“是,是,我现在就去。”被唤作小炤的小厮连忙住厨房里跑去。
。。。
☆、45林姚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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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怀孕啦?”长春宫里,田媚儿张大了嘴巴。林姚赶紧捂住她的嘴。
“小声一点。”林姚低声说。
“不是皇上的?”田媚儿明知故问。
“怎么可能是他的呢?”林姚白了媚儿一眼。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田媚儿急得在房间里来回渡步。
“姐姐,你不替我高兴吗?”
“高兴个屁,你连皇上的脸都没有见过就怀上的,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不用审就可以治你的罪了。”
“陈冲哥他会有办法的。”林姚丝毫不紧张,对陈冲充满信心。
陈冲?一提起他的名字,田媚儿就打了个冷颤。上次刺客的事情十有**就是他,田媚儿总觉得这人心机太深,不靠谱。
“打掉他吧。”田媚儿脱口而出。
“不。”林姚坚定地否绝,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一旦被发现,你和陈冲都会没命的。”
“陈冲哥他会带我出宫的,姐姐不也说过帮我的吗?”林姚抚摸着肚子说:“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侄儿啊。”
“姐姐,孩子长大以后会喊你姑姑呢。”林姚一边说,一边握过田媚儿的手抚摸她的肚子。
林姚的肚子应该只有两三个月而已,还没见肚,抚摸起来也没能感觉到孩子的心跳。但经林姚这么一说,田媚儿仿佛真的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唤她姑姑了。突然觉得心里一暧,打掉他的想法瞬间就没有了。
“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这里养胎吧。离宫的事情就交给我和陈冲吧。”为了林姚,田媚儿决心找陈冲好好谈一次。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强。
“谢谢姐姐。”林姚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激动地拥抱一下田媚儿。想了想又说:“我们会在宫外置好家业,等姐姐出宫以后,我们一起住。我们的家就是姐姐的家。”
田媚儿早就无家可归了,一听到家这个字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好的。”虽然极有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出宫了,但田媚儿还是重重地点着头,这也是她心里的渴望。
一连几天,田媚儿都为最近发生的事情闹心不已。自从入宫以来,似乎没有顺利过。皇太极的脸还没有见上,自己的小命差点就丢了。辰妃的事情还没有查个清楚,林姚又出事了。田媚儿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把所有事情都摆平。但是事实上她一件事情也没有办好。林姚的肚子会一天一天地大,现在最重要就是她的事情了。别的都先放在一旁吧。
“媚姐姐。”宫女小月轻轻地叫唤着,把田媚儿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小月?有事吗?”田媚儿回过头朝她微微一笑。小月比她小一岁,大家年龄相仿,比较谈得来。
“小月见天气寒冷,特意给媚姐姐送姜汤来。”
“谢谢小月,小月真有心。”
“媚姐姐这么说可是见外了。”小月朝着田媚儿微微笑,眼睛眯得弯弯的,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媚姐姐可是想家了?”小月眨着眼睛问。
“想。你想吗?”
“不想。”
小月的回答令田媚儿大吃一惊,一个小小的姑娘怎会不想家呢?
“宫里就是小月的家。”小月笑着说,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仿佛从来都没有烦心事。
“你不想你的阿玛,额娘吗?”田媚儿只知道小月是满洲人,其它却一无所知。
“小月是一名孤儿。”小月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微笑的,看不出她的难过。
“小月……”田媚儿心生怜惜,但一看到她的笑脸,却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小月早就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家了。”小月依然笑眯眯地说。
“小月真坚强。”田媚儿上前把小月抱入怀,心里无比感慨。
喝着小月送来的姜汤,田媚儿又想起了林姚。不知道她的炭火够不够?房间里暖和不。心里担心着她,也顾不上外面正在下着小雪,披上外衣,打着伞就往长春宫里走。
下雪天路滑,平常走的路今天却多花了一倍的时间。田媚儿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何,今天的她总是觉得心绪不宁。当“长春宫”这三个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她才缓缓地舒了口气。突然一名男子匆匆走出长春宫,往田媚儿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去。
陈冲?田媚儿认得男子的背影,正是陈冲。不过他走得太快了,田媚儿还来不及上前拦住他,跟他商议林姚的事情。罢了,也不在乎这一时。
林姚的房间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田媚儿进门的那一刻,差点惊得跌倒在地。一根白绫把林姚整个人都吊在梁柱子上,双脚已经离地。田媚儿慌忙把她抱下来,放在床上。又是按人中,又是做人工呼吸,又是按胸口。
“林姚,你别出事,别,千万别……”哭着喊着,一系列的抢救方法都做了。但林姚的身体还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了心跳。
“林姚,你起来,起来……”
“你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不等我帮你逃离出宫?为什么?”
“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为什么如此傻?为什么?”田媚儿无法接受林姚已经去世的事实。
“你说过你要在宫外面置业,等我出宫的。你起来,起来。”田媚儿不断地摇晃着林姚。
田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安静了下来。她看着林姚苍白的脸,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你不可能自杀的。你说过你要出宫,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充满着希望。怎么可能自杀呢?”
田媚儿低下头细看林姚颈部的勒痕,发现除了勒痕,还有深深的手掌印。怎么会有手掌印呢?一个打算上吊的人还会用手扠着自己的脖子?这是不成立的。那么这手掌印是谁的呢?田媚儿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陈冲。刚刚在长春宫的门口就见到他。难道是他?田媚儿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敢相信。她轻轻地握起林姚的手,说:“告诉我,是谁害你的、”
林姚的手紧握着拳头,似乎拿着什么。田媚儿的心里一紧,到底是什么?林姚一直拿在手上,死也不肯放手。
。。。
☆、46最是无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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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媚儿瓣开林姚的手,一块令牌掉了出来。田媚儿认得,那是宫中侍卫的令牌。此刻她的心冷到了冰点,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令牌应该是陈冲的,也只有他才回常到这里来。侍卫丢了令牌可是死罪,竟然如此重要,令牌又怎么会落在林姚的手上呢?想必是他们有过挣执,应该是挣执的时候被拉扯下来的。林姚一直死死地握在手里,是想告诉她什么吗?是他们起了争吵,陈冲把林姚错手杀了?还是林姚想不开自杀了?这回田媚儿才回想起,刚才陈冲是匆匆离去的,仿佛是心虚。无论怎样,这事肯定和陈冲有关。田媚儿在心里已经认定了陈冲就是凶手。侍卫丢了令牌可是死罪,他肯定会回来找。田媚儿把令牌藏进怀里,这仇她是要报定了。
触碰着林姚冰冷的手,想起那个喊着“姐姐”,温柔乖巧的她,田媚儿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许久,田媚儿咬了咬嘴唇,擦干眼泪,帮林姚梳头发,化汝容,整理衣服。
“姐姐会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姐姐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的。”
“姐姐一定会为你报仇,你安心去吧。”田媚儿自语自言。
田媚儿深深地再看林姚一眼,便转身离去。她知道,她不能再呆下去了。陈冲随时可能回来找令牌,现在并不是报仇的好时机。虽然林姚得不到帝宠,门第冷落,但终究是一名答应,很快就会有宫女发现的,她会得到不错的安葬。但宫里不会有人去追究她的死因,后宫里死的女人太多了,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林姚的死因想必也会被定义为自杀而死。
林答应香消玉殒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后宫。除了有几声叹惜声以外,根本就没有人上心。她安葬下土的日子定在三天后。由于她生前只是答应的身份,入不了皇陵,只能安葬在嫔妃的陵墓,那里安葬的全是不受宠的妃子们。田媚儿表面上像其他人一样莫不关心,但心里却无比疼痛。皇太极啊皇太极,你可知道你的林答应已经长眠了?想必你根本就不知道吧?你怎么会关心一名素未谋面的女子呢?那为何当初要选她入宫?如果没有当选,她现在还活着,还活着。田媚儿恨陈冲,也恨皇太极这个无情的男人。
“好了,媚儿。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舞师对着还在跳舞的田媚儿说。
“媚儿,今天你的舞练得不错,但是脸上缺少表情。”舞师对田媚儿说:“舞者是带给人欢乐的,你应该多笑笑,从心里笑出来。”
“心里没有欢乐,脸上又怎能笑得出来?”田媚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
“你长得貌美如花,长途一片光明,心里怎么会没有欢乐呢?”
“舞师可是长期教**嫔妃舞蹈?”田媚儿望着舞师问。
“是的,我已经教了十年。”舞师点点头。
“那么敢问舞师,后宫里的嫔妃可都是貌美如花?”
“那是当然。”
“那么再问舞师,你可有见过这些女人真正开心地笑过?从心底里笑出来?”田媚儿盯着舞师的脸问。
舞师愣了,媚儿说得确实是。她教过的嫔妃容颜都如天仙般漂亮,可是脸上却都有着淡淡的愁容。
“有一句话,不知舞师可曾听说过?”
“什么话?”
“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媚儿,可不能这么说话。”舞师轻声说,手作了一个“嘘”的手势。
田媚儿冷冷一笑,别过脸不再说话,她的眼睛已经是湿润了。
满春院里灯火通明,宾客满堂,美女如云,对酒当歌,欢声笑语。嬷嬷笑盈盈,穿梭于宾客中招呼着众人。一名小二模样的男子悄悄地来到嬷嬷身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嬷嬷听完之后笑容全无,脸色聚变,立即和小二一起往厢房里走去。
嬷嬷在一间厢房里敲了几下,听到里面喊进,立即挤出了笑容,一边喊着“少将军”,一边款款地走进去。房间里的正是范承斌,此刻他在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如烟姑娘抚琴。
“少将军,我们如烟姑娘的琴艺可好?”嬷嬷笑着问。
“不错。”范承斌淡淡回应了一下。
“少将军有所不知了,我们如烟的舞蹈更好呢。”嬷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