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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皇上,回魂了(完结+番外)by禾韵-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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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就应该废话少说——
  
  又难道是断袖之间,相处之道与寻常男女并不同?
  
  就像从前爱慕楚岳的那位翰林院小子,不总是要写些传情的诗歌以表爱意么?自己这样主动,莫非会显得非常唐突?
  
  他本可用严厉的语气勒令楚岳留下的,但楚枭自认现在改过自新了,要学着尊重和体谅,万一对方不乐意,那就显得他强权无力了。
  
  楚岳不知楚枭心里头的歪歪肠子,盯了楚枭几眼,垂首微笑:“皇兄是认真的?”
  
  楚枭自然挺胸颔首:“朕绝不虚言。”
  
  留宿皇宫里,楚岳不是第一次,但以前总是自己提出先,楚枭答应在后,这会皇帝出口留人,还真是头一遭。
  
  楚枭察觉到青年耳根上的红晕,但又不知楚岳是在挣扎犹豫什么,他这辈子都不会懂得甜言蜜语,也学不会情调暧昧,他手掌紧握成拳,偷偷松开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汗水擦在床被里。
  
  这才做出随性淡定的模样:“留下吧,龙床太大,分你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

朕说不出口……说不出……说不出……人生好寂寞如雪

皇兄,说啊说啊说啊……所有人都在翘臀企盼等您开尊口了

别逼朕,朕他妈就是开不了口啊……

——————————

小胖在搞毕业论文……小胖只是个懂风花雪月的文科生,但素却被分到了计量经济学老师那边,这素一个寂寞的老师,因为没有什么同学选他,小胖当然也没选他,但素,小胖隐隐觉得,自己会归到这位老师怀抱里,果然……小胖被强迫的拉了过去……

小胖痛苦的找各种数据,找啊找,可素小胖不会建模,老师昨天打电话催小胖快点交,小胖都快泪流了,说不会建,老湿很诧异说那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不会做?小胖一直卖萌……装弱小……但素这是一个苦逼的老师,他根本不懂一个每学期数学都61分的人心里的脆弱和破碎。小胖现在才发现,以前大一大二的时候才是写文最无忧快乐的时候,每天都有好多好多新鲜点子,迫不及待的要写下来给大家看,不写就很难受,但是现在一到快毕业了,就好像丧失了这种能力了。小胖真想一直都有快乐的文写出来给大家看T_T


47吃肉啦

  楚枭察觉到青年耳根上的红晕,但又不知楚岳是在挣扎犹豫什么,他这辈子都不会懂得甜言蜜语,也学不会情调暧昧,他手掌紧握成拳,偷偷松开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汗水擦在床被里。
  这才做出随性淡定的模样:“留下吧,龙床太大,分你一半。”
  楚枭直起身子,他自己只着单衣,相比之下青年则是密不透风的被华袍重重包围,便只能看见颈间紧致的皮肤,在盈盈烛火下显得肤白似玉,楚枭暗骂一声,伸手就去解青年的腰带。
  楚岳却似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不动不语,不言不举,眼睫毛只是在皇帝伸出手的那一刻颤动了些许。
  楚枭脑里紧绷的像要快拉坏的弓箭,还未出箭就要断在自己手指上,紧张的头皮都在阵阵发麻,空气里暧昧的剑拔弩张,而青年王袍厚重,腰间配饰繁多,腰带考究,楚枭低着头,长发披散,平日里傲悍神色尽散,紧抿住唇,手指粗暴的扯动青年的腰带。
  楚枭恼火起来,手指停留在那块镂空盘龙带钩上,紧紧抠在上头,气的手指都在发抖——他越是急躁,越是手僵不灵,终于青年低叹了口气,握住楚枭的手,阻止住楚枭继续对玉扣施暴。
  “皇兄。”
  青年吻向楚枭发红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慢慢流连,柔软的双唇轻轻咬在楚枭虎口处,摩挲起楚枭手掌间的厚茧:“不是这样解的,你不要太急。”
  楚枭一口粗气就涌上心尖,他急——开什么玩笑,他急个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急,分明就是□裸的污蔑——
  来不及驳斥,青年又放下他的手,引导楚枭将手放在自己腰间,楚岳如玉的脸颊上隐有红晕,却又不是孩子气一般的害羞,楚岳紧紧闭眼,似下了所有力气去忍耐挣扎。
  “皇兄,你可想好了?”
  楚枭正好把对方腰带除下,捏在手里泄愤数下,随即将玉扣狠狠抛远:“想好什么?”
  楚岳将楚枭落下的长发拨弄到一边,楚枭以为战事即将开始,全身怔住,木偶一样被青年拥入怀中,隔着单薄的单衣,楚岳的手掌简直烫的吓人,楚枭觉得热气从楚岳双手源源不断的导入自己全身,此时青年压抑带哑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不愿意的话,是不需要勉强的。这种事终究违背阴阳,皇兄心里若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不做,好不好?”
  他将青年用手隔开,眯眼端详,灯影之下楚岳面容英俊的过分了,楚枭口干舌燥起来,眼睛里几欲要喷出焰火,他咬牙说道:“什么叫违背阴阳?”
  搁放在楚枭腰间的手似乎也不自觉的心绪起来。
  楚岳事事都替他作想,就连这种事都可以忍着憋着,怕他心生厌恶——如果是很久之前,在他还是从前的时候,他或许,不,肯定是会破口大骂,并将楚岳视为必拔的奇耻大辱,然后将楚岳铲除的干干净净才罢休。
  因为楚岳太过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才步步小心,不敢踏错半步。
  青年究竟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才能一直煎熬忍耐到今天,顾忌他们的身份,照顾他的情绪,还说什么只要看着他就足够,这怎么可能啊——喜欢本身就是一种无可救药的贪婪。
  楚岳低垂着头,用手背遮住眼睛,年轻紧实的脸潮红成海,楚枭胸口一热,开口就道:“在其他事情上,朕早就负债累累,唯独这件事,朕自问问心无愧。”
  他这辈子虽不算穷凶极恶的罪人,却也无数人因他而死。罪孽深重,早就到了破罐子破摔地步,区区违阴阳又能算得了什么。
  难道相爱而已,都需要经得外人同意?
  他们自己的事,只能自己说的算。
  “朕都不怕,你还何惧之有?”楚枭伸手按住青年的脑袋,用力摁向自己肩处,并且粗声粗气的承诺着:“不怕,万事总有朕担着。”
  “所以你放手做,朕信你,你……总之你心里也不要有压力。”
  话都到这份上了,就是千年王八也得要动一动了,楚岳看着他,双眼潮湿温暖,气息也是同样的温度,喷得楚枭耳朵发红,表情木讷。
  “嗯?”
  这声鼻音算不得催促,其实楚枭很有自知之明,他对断袖之事知之甚少,其中玄妙也很难理解,要他主动的话,他总觉着自己会误两人的大事,反正在情人面前又用不着不懂装懂……虽然总归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阿岳,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朕觉得反正术业有专攻,你……唔……”
  青年亲吻住楚枭的唇,温柔的一剑封喉,他单手扶住楚枭的腰身,每动作都认真谨慎到了极点,像是第一次上学堂的幼儿,每一个步骤都势必要拿捏精准稳妥,即忐忑又严肃——
  人一旦紧张,时间就会消逝的非常缓慢,而且精神越是紧绷,皮肤就会越敏感,每一次的抚摸都牵连全身,搔人心肺,痒得起起落落,浪翻云滚。
  “可能……等会可能会有些不舒服。”
  青年用滚烫的夹杂着期待和羞涩的视线询问他,楚枭早在执拗的深吻中败下阵来,全身吃不消,手指都在打颤。
  他觉得自己成了青年的盘中餐碗中肉,而青年气欲勃发,大有磨刀霍霍将他拆吞入肚之感。
  楚枭抑住喘息,干咳不停了一阵,才硬逞强道:“关公刮骨疗毒尚可言笑自若,区区小疼而已,你休要太小看朕。”
  想他楚枭铁骨铮铮,疼能挨,苦能吃,怎么可能会惧怕这点小痒小痛呢……
  翌日,皇帝罢朝,总管阿乌宣旨道,昨夜皇上操劳于国事,辛劳过度,神乏体虚,各位大臣今日从哪里来就回哪儿去大家……早早散了吧。


48肉厚了

  “陛下,岳王在外求见……”
  皇帝毫无理由的勃然大怒起来,将手中朱笔狠掷出去,啪的一声击在地面上,饶是总管常年见惯了皇帝的坏脾气,也不禁被吓的心里一虚,皇帝似是非常不解气,又随手操起御案上的端砚一举砸下。
  这样的怒气外露,真要人命。
  “叫他给朕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楚枭现在全身上下每处角落都被疼气包围,这种疼不豪迈,也不壮阔,就是疼的小小气气,隐隐秘秘,细雨一样,润得他骨头都要软了——他究竟是天真到什么程度才会相信楚岳在床上的那番话——
  什么不勉强,不强求,不逼迫,结果呢,结果就是他引狼入室!就是自讨苦吃!
  他是真蠢钝了,钝到把青年上床前的这一番话信到脑门子里,结果呢,结果这就是□裸的骗术,纯粹哄人上床用的。他活了这把岁数,就还真被哄住了,上前说的好好的,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深怕他皱一下眉头,可最后呢?
  最后他都说了要休战,要休战!结果这个混账东西根本不听,不听就算了,还变本加厉的继续做,他的停战宣言讽刺的还就成了火上加油的辣油,床前装得跟谦谦君子一样,之后就像豺狼入关,蛟龙进海。
  逼他呻吟,迫他举白旗,楚枭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征服这种玩意,就必须得居高临下,不能退步忍让半分,他一让,就城土大尽失,落得现在带疼上朝的地步!
  他妈的这个混账东西,他还真的以为没人管的住他是不是?
  总管深知现在皇上信任着岳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岳王自下朝后就一直等在殿外了,风刮不走雨淋不化。明明皇帝这样的生气,岳王还一副春光得意尽欢满足的神情。
  虽然岳王皮表上尽力装着愁苦,但他这种人精,哪里看不出岳王心里正在得乐,连走路都像乘着春风一样。
  “没听到朕说的话?叫他给朕滚远点,马上。”
  楚枭其实是很想拍案而起,亲自出门教训外头这个信口雌黄的混账的,可他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坐着都是强撑,不能不强撑,难道要他一个大老爷们躺无病呻吟躺床上?他其他脸都敢丢,就是这个不敢。
  怕自己走路的时候露出破绽,尽管不适,也要装作与平时别无二致,就连坐下龙椅的时候力度都要与平时一致相符。
  楚枭脾气发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收小的迹象,楚岳没了办法,就借了点东风,把小太子哄住买通了。
  楚枭心里虽还有气,却没当着儿子面打楚岳面子,召见两人后,楚枭也对青年讨好的视线视若无睹——
  彼此彼此而已,当时他也要求休战了,可结果呢。
  太子不懂两人的恩怨情仇,他从楚岳身边蹦到自己父亲面前,蹦跳的张开双臂,乍呼呼的喊道:“父皇!抱!”
  楚枭的腰到现在都跟他貌合神离着,平时僵着就算了,要弯腰抱儿子,这就不是一般艰难了。
  青年期期艾艾的也靠前来,眉目修俊,更甚从前,一来就说废话:“皇兄,我也来了。”
  太子仰头舞着双臂:“父皇父皇,快抱呀!”
  如果不是这个混账东西……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弯腰抱儿子都不行的地步。
  小太子没有得到父亲热烈的拥抱,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楚枭不忍见儿子失望,正要弯下腰去,楚岳先他一步,双手就像小太子轻松抱起,献宝一般献到楚枭面前。
  “皇兄。”
  一大一小的脸庞都在眼前,小的天真可爱,大的无辜英俊,楚枭一愣,心头猛烈的柔软下去,气焰都莫名的消失无踪了。
  楚枭正要松口,哪知面前的青年又不知死活的来了一句。
  “皇兄,我从太医院带药来了。”

  肉厚了

  “陛下,岳王在外求见……”
  皇帝毫无理由的勃然大怒起来,将手中朱笔狠掷出去,啪的一声击在地面上,饶是总管常年见惯了皇帝的坏脾气,也不禁被吓的心里一虚,皇帝似是非常不解气,又随手操起御案上的端砚一举砸下。
  这样的怒气外露,真要人命。
  “叫他给朕滚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楚枭现在全身上下每处角落都被疼气包围,这种疼不豪迈,也不壮阔,就是疼的小小气气,隐隐秘秘,细雨一样,润得他骨头都要软了——他究竟是天真到什么程度才会相信楚岳在床上的那番话——
  什么不勉强,不强求,不逼迫,结果呢,结果就是他引狼入室!就是自讨苦吃!
  他是真蠢钝了,钝到把青年上床前的这一番话信到脑门子里,结果呢,结果这就是□裸的骗术,纯粹哄人上床用的。他活了这把岁数,就还真被哄住了,上前说的好好的,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深怕他皱一下眉头,可最后呢?
  最后他都说了要休战,要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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