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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亏本买卖by一步风晴 (招财进宝肥羊攻x财迷受 生子 轻松 第一部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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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展翼跟在队伍组後越想越是後怕,这一次真是侥幸运气好,若是没有闵秋柔,他万万也想不到金万两竟是会在銮鹰卫的私牢里。
  城门此刻依旧是关著,门里门外都静悄悄的,也不知那几个闹事的亲兵现在被如何了。
  只见有人前去扣门,门内的人见了他手中的东西,便将城门打开一条缝,只够一人通行,队伍依次通过,而後听得背後沈重的关门声,震得沈展翼的心也跟著发抖。
  如果闵秋柔是在骗他……
  他无端的手心里一阵冷汗,认真仔细的将刚才的情景又想了一次,闵秋柔的神情没有破绽,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也没有那样隐藏心机的本事,加上她对自己一直上心,急欲在自己面前献好,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大夥在城门口停留了片刻,就见銮鹰卫副指挥使现身与闵秋柔悄声说了什麽,而後目光在这些人脸上一扫而过,领著一队人往西南方向去。
  沈展翼与这副指挥使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也有两年时间,自己今天又是穿著闵府护卫的衣服,想来并不容易认出,但为了保险,他还是一路低著头,跟在队伍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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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45

  沈展翼与这副指挥使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也有两年时间,自己今天又是穿著闵府护卫的衣服,想来并不容易认出,但为了保险,他还是一路低著头,跟在队伍最後。
  平日里被传得神神秘秘的銮鹰卫私牢竟是设在一个绸缎庄的後院里,这让沈展翼略微惊讶了一下。不过,看一路进去的形势,这里必定只是临时所设,恐怕今夜之後就会换地方了。
  所以,这是他最後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一旦事情败露,那麽不管闵启元抱著的是何种不可告人的心思,想来也不敢再留金万两了,到那时,金万两只怕是必死无疑。
  後院作为库房储物用的房子现下正由两人守卫,另外还有两人坐在一边的石凳上歇著,里面情况不明,但好在看守的人脸色并无过分警惕,也没有传出拷打的声音,看来闵启元暂时还没有太过的举动。而且从銮鹰卫的人数看来,这次大概也只是卖闵启元一个面子来帮忙的,别说倾巢出动,便是连十分之一的人数也不足,这让沈展翼安心了不少。
  “你们留下来等著。”
  闵秋柔吩咐完便跟著那副使到了门前。
  眼见闵秋柔就要进去,沈展翼低声一喝:“上!”
  便见几人纵身踏马,身形只在夜色里一闪,齐齐落在闵秋柔与那副使周围,五人五剑齐指那副使,沈展翼则飞身过去将闵秋柔捞在怀里柔声在她耳边道:“别怕,我在。”
  这话虽是为了稳住闵秋柔的,可在他心里却是想说与金万两听的,那柔情与宽慰当真是半点不假,连看著怀里这张脸的眼神都柔得一汪水一般。
  闵秋柔瞧著那神情,顿时放松下来,竟微红了脸靠在男人怀里默默无语。
  沈展翼心底嗤笑,脸上却是更加真诚关切的解释道:“我怎麽舍得你为我独自涉险?”
  这一句便将闵秋柔唬得迷迷糊糊、如在云端,什麽怀疑也想不起来了。
  见副使被围,另外几人不敢贸然上前。
  “麻烦副使带路,我只想见见金雁文,定不为难你们。”沈展翼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他们是因为有闵秋柔在,銮鹰卫因此疏於防备,又是以五敌一才能占得先机,若是真的实实在在动起手来,自己这几个人马可万万不是銮鹰卫的对手。
  那副使面无表情看了看沈展翼,便配合的当前进去。
  沈展翼怕闵秋柔见到金万两看出破绽,便留下一人守住她,轻声在她耳边道:“这种地方腌臢,女孩子家的别进去了,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又在她手上握了握。
  闵秋柔心里调了蜜一般,他说什麽便是什麽,全当沈展翼担心她安全才要留下人来保护,便连忙道:“沈哥哥放心,他们不敢将我如何。”
  这话倒的确是让沈展翼放心了不少,可惜,是放心这些銮鹰卫顾及闵秋柔不敢发难而已。
  他笑了笑,转身跟著那副使而去。
  室内被绸缎、布匹占去了一半,昏暗的空间里只有一盏小油灯点著,金万两一只手拄著头侧坐在椅子里,裴安被堵著嘴、捆绑著躺在一边地上,看守的只有三个人。
  沈展翼仔细一瞧,才发现金万两居然是靠在椅子里睡著了,头还一垂一垂的。
  ……
  他在没看见这情景之前,心里焦急冒火,直烧得他片刻不敢停歇,半分不敢马虎,担心金万两被折磨拷打,怕他受委屈,怕自己来得晚一步就一尸两命,恨自己保护不周,疏忽大意。
  却没想到金万两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势下还睡得香甜,当下心情真是难以形容,竟是不知该做什麽表情出来才比较合适。
  “沈公子看过了,应该放心了。”
  听见副使的话,沈展翼才终於在这奇异的状态里找回思绪来:“我觉得,人还是在我身边呆著才最放心。”
  副使依旧面无表情,看一眼沈展翼,又看一眼金万两木然道:“你要带他走。”
  “是。”
  “你说不会令我们为难。”
  “……嗯……是说了……”沈展翼笑著道:“所以就不为难各位帮我将人送回去了。”
  “……”
  “你就跟闵大人说,私藏罪犯、私放罪犯,他想打听的是什麽事,我心里清楚,他也不必遮掩,这事要是传出去,闵、沈两家都得不到好处,不如相安无事对大家都好,以後也别打金雁文的主意了,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闵大人自己也变成阶下之囚。”
  “……”
  这一番意义不明、却又玄奥隐晦的话绕得那副使一头雾水。
  沈展翼满意的拍拍他肩膀道:“反正是闵小姐让我进来的,你担心什麽?”
  副使不语,侧了侧身,给沈展翼让出路来。
  其余的人见副使没有异议,也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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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46

  副使不语,侧了侧身,给沈展翼让出路来。
  其余的人见副使没有异议,也不阻拦。
  沈展翼上前几步蹲下身,看著金万两。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朦胧隐约,即使靠得这麽近,也看不真切似的,片刻之前还悬著的心,现在却是更加的飘忽了,如梦似幻的,忍不住觉得不真实。
  可那人的气息明明就在眼前,轻轻拂过的呼吸还带著那人身上的味道,充满了鼻腔。
  沈展翼叹了口气,无奈地微笑了一下,而後放轻了动作,将人小心翼翼横抱在怀里,连呼吸也克制著深浅、节奏,生怕吵醒了怀里微微皱眉的人儿。
  金万两却还是从梦境里半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了一下认出他是沈展翼後才呐呐的抱怨道:“你怎麽才来?他们问的我都烦死了……”
  沈展翼抱牢了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道:“他们都问你什麽了?”
  “什麽都问!连满仓叔的祖宗八代都问个仔细……”
  “……嗯……”沈展翼略微皱眉,而後对金万两笑道:“好了,累了吧?咱们回家!”
  “饿……他们不给饭吃……”
  “回家就有山珍海味等著你了。”
  两人说话间就出了这仓库,裴安也被解开了绳子跟在身後。
  只是到了门外,却见闵秋柔低著头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人面前,那黑著脸训斥她的人正是闵启元。
  两人四目相对,都没有立即开口说话,似是在揣度对方心思。
  沈展翼淡淡笑著,看著闵启元的眼神镇定深沈,胸有成竹,仿佛他将金万两带走是天经地义一般,半点不担心闵启元会阻拦。
  闵启元心中犹疑,暗自衡量了一阵,才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贤侄怎麽在这里?”
  “伯父进来安好?”
  闵启元本不想在事情未有确凿证据之前与沈家闹得太僵,是以才劳动銮鹰卫出手,但如今事情已经败露,如果就这样让沈展翼将人带走,那之後想要继续调查就千难万难,更何况如今沈展翼恐怕已经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若是让沈家占得先机,那自己前面费尽心机的努力全都白费不说,只怕今後自己没有好果子吃,倒是不如先下手为强,今日这事他做得隐秘,只要在场的人不声张,想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沈展翼见闵启元默不作声,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便知他想要灭口:“伯父今日没出城过,大概是不知道,城门关闭之後,侄儿府上几个不长进的家奴酒後闹事,想来现在正在琅将军府上做客,秋柔妹妹来见我的时候,我还派人向府上报了平安,想来爷爷听说我跟秋柔妹妹在一起应该是放心的,伯父你说是不是?”
  他言外之意,便是告诉闵启元,此事绝不是只有眼下这几人知道,想要下手还请掂量。
  闵启元自然听得明白,脸色极其难看,狠狠瞪了一眼身侧的闵秋柔,皮笑肉不笑的道:“贤侄做事当真是周到,不过,贤侄可能不知道你抱著这人牵涉一桩旧案,恐怕……贤侄不宜带走,免得累及沈老相爷落得个包庇、匿藏的罪名啊!”
  沈展翼察言观色,知道自己刚才一番半真半假的话已经将闵启元唬住,只不过他还不甘心就此放过金万两,便冷冷笑道:“伯父所说旧案,想来伯父当年是参与的了,不知道当时伯父官职为何?那案卷上报圣上之时,盖的又是谁的官印?”
  闵启元听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那时候他刚入刑部,便作为沈老相爷的得意门生,官拜刑部左郎中令,凭借那一桩旧案得了不少的好处。当时沈老相爷不吝提拔,将後续调查都全权交给了他,一力支持他独当一面,指点他何处该如何周旋,案卷奏报该如何书写,让他风光一时无两,甚至在最後论功行赏时还亲自上书於皇帝述其功绩,将整个功劳都拱手赠与。
  而那案卷之上自然便是只有他一人的陈述,只有他一人的官印。
  他当真没想到对自己提携照顾的老师居然这样老奸巨猾,早在那麽多年之前就将他算计了,现在突然想明白了自然是恨得咬牙,但却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将沈展翼这几句隐晦的威胁一字不漏的全收下。
  沈展翼见他眼神里那一闪而逝的惊惧和怨恨,便知自己果然猜到了重点,继续冷道:“不知道这包庇、藏匿的罪名应是有谁来担?”
  闵启元要将事情弄得这般隐秘,自然是因为他当时经办过,且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关窍,那他便也应该是牵涉其中的人,他在官场打滚这些年,牵连二字的重要理应知道得比谁都清楚,更应知道,沈丞相的话,圣上向来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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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47

  闵启元要将事情弄得这般隐秘,自然是因为他当时经办过,且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关窍,那他便也应该是牵涉其中的人,他在官场打滚这些年,牵连二字的重要理应知道得比谁都清楚,更应知道,沈丞相的话,圣上向来深信不疑。
  “……贤侄说得严重了,伯父不过是怕老相爷被奸人算计而已……”
  “那侄儿替爷爷先谢过了,不过,伯父你也知道,人言可畏,要是今後金雁文有什麽事,难免不会有人说是伯父冤枉了人又怕辱了清明而要……”沈展翼话未说尽,意思却是明了。
  “……贤侄提醒的是……”
  沈展翼见好就收,不想耽搁时间再节外生事,抱著怀里听对话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昏昏欲睡的金万两便上马离开。
  路上拿著所谓的旧案其实是金万两父亲遗留的问题,幸好金万两确实是又困又饿的,对於沈展翼的解释也没心思细想,暂时算是蒙混了过去。
  直到沈展翼带著人回来,沈府才终於放松下来,沈老相爷摆摆手,让担忧了一夜的儿子和儿媳回去休息了,自己则坐在正堂里看著沈展翼细心的安排了吃食又找大夫来,一应事宜做得沈稳镇定又仔细的,才放心离开。
  此刻晨光熹微,已经又是新的一天。
  室内炭火烧得正旺,沈展翼守著床上的金万两,竟是舍不得眼光半刻离开。
  棉被底下被自己握著的手仍是觉得微凉,晨色中那人睡得酣甜,隆起的腹部随著呼吸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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