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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的极品相公-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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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你给看看……”皇帝将手中的腰牌丢在琴弦上,力度有点重,琴弦被振得一阵闷响,雪鹤瞅了一眼,只见腰牌上烫着三个金字——恒王府,心下诧异,恒王高渐?高渐让皇帝困扰了?……又听皇帝缓缓道:“这是那日行刺寡人的白衣人逃离时落下的……”

雪鹤静默地看了看腰牌,又扭头看着皇帝,“皇上的意思是……”难道说那刺客是高渐派出的?二皇子高渐要行刺自己的皇帝老爸!这么快就杠上了!“这不可能……二殿下是皇上的儿子啊……”

皇帝嘲讽的一笑,“帝王家,骨肉亲情本就凉薄……没什么不可能……”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雪鹤正脸看向皇帝,表情认真。皇帝立刻生了兴趣,这样的雪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马问道:“为何?”

雪鹤正色道:“首先,二殿下不是太子,若是皇上你……遭到不测,皇位也只能是太子的,他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其次,若是行刺失败,白衣人被杀,那腰牌照样会被搜出来,如此还是会牵扯到二殿下,二殿下必定会想到这点,也就不会让刺客带着与恒王府有关的东西;再有,那个刺客功夫这么厉害,那个时候……明明可以得逞的,可是……整个行刺,就像是故意演给您看的一场戏,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陷害二殿下;更何况……”雪鹤还欲再说,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已经与初衷背道而驰了,她随即住嘴,只见皇帝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皇上如此宽厚仁爱,谁会这么狠心……下得了这个手……”

皇帝静静地注视着雪鹤良久,直到雪鹤窘迫地低转过头,才呼出一笑:“不愧是高易的妹妹,竟分析的比高易还要细致啊……其实寡人也不愿相信……宁肯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帝说得句句有力,目光决然,顿了顿,他的神情忽又黯然了,“可是……”

“可是什么?”雪鹤颤声问道。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凑近雪鹤的脸,单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道:“可是今日我见了你,想到一事……”

“什么事?”他的动作让雪鹤恐慌无比,这是怎么了?又要被非礼了!高易给自己的护身符好好挂在脖子上,应该不会有事吧,淡定,她一定要淡定啊!

欣赏着雪鹤多变的表情,皇帝掀唇一笑,“几日前,寡人的这个二儿子在书房……提出要娶你为妃,而寡人想都没想就反对了,还把你收进偏殿你说,他会不会是不满寡人的做法才……”

“不会……”几句话听得雪鹤胆颤心惊的,他这是把原因归咎到她身上,可这偏偏正是她所能起到的作用啊!皇帝捏着雪鹤下巴的手渐渐施力,那种看似深思隐透危险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杀了她一样,怎么办……雪鹤顿时慌神了……

第六十一章 暗谋

“不会?他何尝不会?”皇帝的眼神愈发犀利,“我看着他长大……他那个性子骗得过别人骗不了寡人!杀了寡人,就算当不了这个皇帝!他也能得到你不是吗……”

雪鹤微张的唇,因为紧张害怕不停地颤抖着,泪珠子也不争气的挂了下来,皇帝要把她怎样,处死她来化解父子之怨吗?可她有什么错?如果不是皇帝好色硬要留她,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然而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算反抗,除了死得更快没有别的后果,妥协地闭上眼睛,轻轻道:“雪鹤有罪……”

前一刻还为自己抚琴解闷的女子,此刻却是泪流满面可怜楚楚,皇帝看着雪鹤一副任尔宰割的表情,恍惚了须臾,她的泪珠滚落在他掌心,有几分沉重,又有些刺痛——这样柔弱的她,有什么理由去承担他们父子之间的孽啊?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心中那抹杀气,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抹去她腮帮的泪,“别哭,一哭就不好看了……”

“如果二殿下因为我,而惹皇上不快,那我宁愿毁了这张脸……”说这句话的时候,雪鹤一脸的决绝。皇帝闻言怔了怔,下一秒又忽然笑道:“鹤儿何必如此言重,寡人逗你玩儿的呀!”

雪鹤松了一口气,见皇帝的样子已不复先前的锋利,遂即破涕为笑,瘪嘴嗔道:“皇上坏人!”言罢还轻轻推搡下皇帝,这一招正中皇帝下怀,这个丫头终于显出活泼灵动的那一面了,他不怒反笑,不顾臂上的刀伤,搂过雪鹤就想亲吻,哪成想还未沾到她的唇,头部就猛地一阵眩晕……

“皇上怎么了?”雪鹤及时扶住皇帝歪斜的身体,心下庆幸,语气却故意紧张。

只见皇帝抚着额头,双目紧闭,哎哎几声长叹后,对着近处的女婢命道:“去,让小旋子备药。”

“皇上整日操心国事,应当好好休息才是,良药七分毒,多服无益。”雪鹤边说边扶他到矮榻躺下。皇帝只呵呵笑道:“别的药寡人自然不会多碰,可鹤儿给寡人开的药,就不同啦……”说着,他又按着心口,对雪鹤缓缓道:“吃你给的药,寡人这里舒坦……”

雪鹤一头雾水,“我何时给皇上开过药了?”

“上回寡人头晕,你不是给了个方子吗……御医看过没有问题,寡人便用上了,倒还真有那么几分效果……”皇帝赞赏地看向雪鹤。

“上回那个……”给慈禧治痛经的方子!雪鹤猛然顿悟,这帮御医统统都是蠢驴吗?竟然会没有问题?治痛经的药来治头晕,居然还有效!见了鬼了!

药很快被送来,雪鹤接过婢女手上的托盘,现在她算是这偏殿的主,理所当然地要伺候皇帝喝药了。她打开那个考究的瓷质器皿,几颗黑色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里头,散发着隐隐药香,那是自己随便背下的方子,雪鹤当然没见过成品,于是也便多观察了几眼,这丸子只比麦丽素黑些小些,做得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服完药,皇帝脸上已有明显的疲惫,却依旧摆弄着那块腰牌,想必还是不能对此事完全释怀。雪鹤软软地依到他身边,有了那个护身符,她不必再担心会被他怎样,也就不怎么顾及距离问题了,“皇上不要再为此事伤神了……”

听了雪鹤的话,皇帝只觉一阵窝心,抓了她的手牢牢握着,幽幽道:“我又何尝不想忘了它……只是有些官员不愿就此罢休……”雪鹤神经一绷,遂试探性地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若行刺一事,真的和二殿下有关……皇上会怎么做?”

皇帝把玩着雪鹤的柔荑,“他不会,也不敢。”他的语速缓慢而沉静,不带一丝感情,“若是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动作,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想象……但我保证,那将是他这一生中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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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自宫中回府之后,内心始终忐忑不安,大部分还是为了雪鹤,接下来的事情会愈来愈多,既然已经跨出一步,就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他不担心成不了事,就怕此事会连累雪鹤受伤。他走在廊上,向院内投去淡淡的一瞥,花儿已经开始凋谢了,花瓣儿带着最后的清香随风陨落,从容舒缓,隐忍哀伤。

“左相貌似很忧愁啊……”高歌摆着扇子,潇洒懒散地立在书房门口,已然静候他多时。

“殿下怎会在此?”高易上前,对他微微颔首。

高歌收了扇子,“之前向云锦寺住持讨了不少好茶,想到左相也是爱茶之人,特地来送你一些。”

“谢殿下厚爱,如此小事,怎用辛苦殿下……日落风大,还请殿下里屋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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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间,两人同案而坐,桌上的茶盏冒着热气,雅香浓郁。

“你笃定皇帝没有怀疑?”高歌一改先前的慵懒,定定看向高易。

高易假意思考一下,轻笑道:“他的心思,你不是最明白么。”

“呵……他整日沉迷酒色,不直接伤害他性命的事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若高渐不是他儿子,管他是不是被陷害的,早就被弄死了。”高歌抿了口茶,又转移话题道:“昨日西凉又丢城数座,此次与大齐一战,它怕是难以保全了。”

“我方派去的援军没有起到作用么?”高易蹙眉。

“齐军粮草充足,此次南下势如破竹,西凉本就兵弱,再多援军,都是枉然……西凉一灭,卫国就唇亡齿寒了,那个庄雪鹤,你打算怎么用?”一提及雪鹤,不由触到高易的纠结之处,他眉宇锁得更深,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呵呵……”见高易沉默,高歌不禁失笑,“把雪鹤塞到皇帝和高渐之间,不是你想出来的吗,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你又摆出那张臭脸作甚?莫非,你还真对她动心了……”见他仍是不语,高歌遂敲敲扇柄叹道:“果真如玖琛所言,那女子是个孽啊……不只是高渐的,也是你的!哦,对了,之前在宫门口劫获雪鹤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确是高渐无疑!至于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我早已猜到了。”高易不悦地斜瞥他一眼,静静沉思半晌,正色道:“先让她帮着顺利摒除高渐吧,其他的,日后见机行事,这个齐渊心狠手辣,弑父夺位……对这种人而言,一个妃子,就算他再喜欢,也不会拿江山开玩笑!”

高歌挑眉,“也就是说,这个庄雪鹤不一定有用喽?”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说着,高易缓步踱到案几前,打开那个装印章的木匣子,“那晚雪鹤来过后,我这匣子里,就少了一件东西,一件和她身份有关的东西。”言罢,又回忆起今日宫里,离如歌看雪鹤那种情谊深刻的眼神,“我不知道她进宫究竟想干什么,总之,不会只是想帮我们这么简单……其实让她入宫,我已经是在赌!”

“赌什么?”高歌起身,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赌她对我的感情。”

闻言,高歌明显一愣,“高易,你竟连这个都赌上了?”他神色渐紧,略有不悦道:“若是赌输了,怎么办?”

高易垂眸淡笑,眼内漾过一阵柔波,“我不会输。”言罢,又回忆自己那夜的失态,想来雪鹤当时一定很难堪,可在那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乖静地睡着!之后他幽幽醒来,看到缩在身下神色倦累的她,心中竟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在确认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侵犯后,他便把她抱入里间,搂着她又睡了会儿,若是以后每天都有她睡在身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思及此,高易脑中又不禁浮现出离如歌的脸,眉间袭上一股阴霾,遂对高歌道:“若是可以,去查查那个离如歌的底细,这个人,不简单!”

“此人我早就查过了,并无可疑。”高歌挥两下扇子,看着他笑道:“云锦寺那日,我老远便听他们两弹唱和谐,想来确实是觅得了知音。”

“弹唱和谐……知音……”高易细细琢磨这几个字眼,唇边逸出冷笑,“以防万一,再好好查查吧。”

……………………………………………………………………好久不见,齐渊哥哥!……………………………………………………………………………

秋高气爽,寒意初上,劲风卷起馥阳城内的红色枫叶,在半空不断前行舞动,越过宫墙,在亭台楼阁间穿梭徘徊,最终消散在高筑的凉亭,红叶失去依托,撒下了满地凌乱……

凉亭内,一身着玄色华服的绝美男子,正慵懒地侧躺在雕花木榻之上,狭长的蝎目轻闭,眉宇微锁,玉鼻高挺,唇瓣不时张合着,似是正在念叨什么……几个宫女立其左右,皆是一脸敬畏与痴迷地看着榻上的男子。一太监卑躬曲膝地上前进言:“陛下,起风了,要不要移驾回寝宫?”

齐渊闻言长眉轻挑,随即睁开眼睛,露出两抹锐利的寒光,不理会太监的话,他极优雅地抬手,执起散在眼前的一片红叶置于鼻端轻嗅,淡淡的开口:“今年的秋,来得真早啊……他,画好了吗?”

“回陛下,已经画好了。”太监弯腰回话,与地面平行的脸上,每个神色皆是小心谨慎,眼前的男人,相当危险……“呈上来。”男子将红叶弹去,几分冷傲地发布命令。不多时,一副精美的工笔人像摊开在齐渊面前,他凝眸看去,只见画中女子眉目清丽,容貌姣美,眼波流转,顾盼动人,脸颊梨涡乍现,不甚娇羞。

画得那么美,连执画的太监都呆愣了片刻,他心下感叹,满意地看向齐渊,却见后者冷着脸,半晌,他竟勃然大怒,自榻上一立而起,指着画像愤声道:“这是什么画技!不像!不像!这都养了些什么废物?给本王拖出去砍了!”言罢,一把夺过画像开始疯狂撕扯……

太监宫女们皆被吓住,一下子慌了手脚,却都不知所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他们的王,对那位失踪的王妃痴恋成狂,数月来广征容貌与她相似的少女侍寝,还不断地让画师为她画像,可是这一路画来,没有一张是令他满意的,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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