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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的极品相公-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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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尾,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正停着辆破旧的马车。

雪鹤小心地揭开帘角,看着高易在人群中迷离失措的身影,心突然狠狠地痛了起来,是那种极致的痛,就像是被一柄钢刀猛烈地刺入,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绞……

泪水再次夺眶……

下一秒,若不是被离如歌拉住,雪鹤差点就冲回去了!

“霜儿!不能心软!”离如歌牢牢抓住她的臂,直直盯视着她,目光如炬。

“可……可是……”可是高易眼中的焦急和惊痛,实在不像是装的啊!雪鹤难受得喉间发哽,已经说不出话来。

“快出城,再晚便离不开了。”如歌沉稳地对车夫下命,双手,依然紧紧拽着雪鹤的。他不允许她反悔!

马车随即动了,许久,似乎没有人追过来,而高易的叫喊声,也渐渐变得模糊,最后彻底消失……雪鹤忽然有种心死的感觉。

“如歌……你究竟是谁?”她稍一冷静,随即问他。

离如歌与她对视良久,觉得没必要再瞒着她了,于是用他那特有的清远语气道:“如果你愿意,可以唤我舅舅。”

第九十六章 全城戒备

“舅舅?”雪鹤惊愕,如果说是舅舅,那他便是霜儿母亲的兄弟啊!怪不得他不能和霜儿在一起。

将雪鹤的表情纳入眼中,离如歌无奈一笑,继续道:“你母亲是前梁国纤云公主,而我,就是她最小的弟弟——梁王第十四个儿子。我一出世,还没来得及被载入策,梁国就破了……你母亲被齐政强纳为妃,把我以琴师之子的名义藏养起来,这才保住我的性命……”

“原来如此……”雪鹤凄楚一笑,“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回家。”

“家?”她还有家?

“是,从此以后,我,还有他们都会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

雪鹤蹙眉,“他们是谁?”

“梁国旧臣。”

心没来由地一沉,雪鹤挣开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不会,也想报仇吧?”她依稀记得,在高易处理的政事里,有不少关于梁国余孽造反的事,那些余孽,莫非就是离如歌所谓的这些旧臣。

离如歌垂眸思虑许久,就在雪鹤快要绝望的时候,他才道:“我是不想的。”

雪鹤微舒了口气,“那……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你要什么,我便尽力满足你。”他凝视着她,目光很暖。

“我还能要什么呢?”雪鹤笑得萧瑟,头一歪,直靠在他胸膛上。

“好好想,想到就和我说。”离如歌温柔地环抱住她,有无尽的疼惜盈在他眼里,焕放异彩。

雪鹤仰起脸仔细看他,其实他也是个俊美的男子,虽然没有高易的谪仙气质和源启的惊魅,但他的俊美,没有任何戾气,唯有温润如玉,就像一杯极品好茶,值得细细品味。她勾唇,忽然道:“如歌,你能照顾我保护我一辈子吗?”

他安然一笑,“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那……你便娶我吧!”

闻言,如歌先是一愣,继而失笑,“我可是你舅舅阿……若我娶你,那和你哥哥有什么区别?”

“对哦……我真蠢……”雪鹤苦涩锁眉,她老是把自己和霜儿分开对待,想来这次是受了太大刺激,才会说这样的糊涂话。

如歌笑着摇摇头,“不急,我会安排给你另一段姻缘。”

“可我如今能信的只有你了……是舅舅又如何,希特勒的父亲不就是他母亲的舅舅么……”雪鹤嘀咕着,声音越来越低,而离如歌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立刻问她:“希特勒是谁?”

雪鹤干咳两下,“没什么……我乱讲的……”

太子府。

高歌处理完事务,正前往后院探视,才行至华廊,便见一侍女手持托盘朝他的方向走来。

“殿下安好。”侍女上前,恭敬行礼。

瞥了眼她托盘中分毫未动的饭菜,高歌拧眉叹问道:“她还是不肯吃么?”

“回殿下,德姬她……连水都不肯喝……”

高歌再次叹气,“给我。”他从侍女手中接过托盘,继续前行。

不飞盘腿坐在床上,她三日滴水未进,已经是满面憔悴。见高歌进门,她又愤然地把脸别开。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高歌把托盘摆在桌上,拖过凳子面对着她坐下,“自己怄气不吃饭就算了,还连累我们的孩子,你可真叫我头疼啊!”

不飞侧头,对他冷笑道:“谁说这是你的孩子?”

高歌的表情僵了僵,“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闻言,不飞扯出更大的嘲讽笑容,“呵……你就这么确定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过?”

“你说什么?”高歌的脸色彻底暗了,语气中更是隐着强大的怒意。

不飞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冷笑。就在她认为他要爆发的时候,他却也出乎意料地笑了。

高歌起身,走到床前凑近她,邪邪道:“就算是别人的孩子,我也会让他姓高,你既是我的,你的一切便都是我的!”

不飞直接朝他吐了口水,“你这个贱人!”

高歌把她的口水在脸上抹匀,咧嘴痴笑道:“不错,还有力气骂人,还有口水可以吐,说明身子暂时无碍。”

不飞火大了,取过枕头砸在他身上,咆哮道:“滚!”

高歌不动,任枕头软扑扑打在他胸口,最后落在他脚边。

不飞恨恨地瞪他,只恨手头没有更坚硬的东西去谋杀那个贱人,可是,她看错了吗?他的眼中怎么会有深彻的痛?

在她的凝视下,他弯腰捡起了枕头,缓缓踱回床边,把枕头复位,沉重道:“不飞,对不起……”

他还要说什么,却听门外有小厮来报,“太子,太子,左相昨夜下令封都搜人,现在全城的百姓都出不去,各城门口都一团乱了!”

“搜什么人?”

“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子……”

高歌再度拧眉,这个高易,他又要做什么?

“不飞,别和自己过不去,不论如何,活着最重要不是吗……”高歌说完,心情极度纠结地走了。

不飞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捧起碗一阵狼吞虎咽。高歌说得没错,再怎样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而且,她只有吃了饭,才能积蓄足够的精力谋划逃跑啊!

酒足饭饱之后,她揉着肚子坐回床上,思索起方才小厮所报之事。“也不知道雪鹤过得怎样,高易搞这么大的动静是在找谁呢?”她吁叹口气,手慢慢抚上小腹,温柔地打起圈圈。虽说这是高歌的孩子,但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是个无辜的生命,她作为母亲,还是要真心地爱他护他。等孩子降生以后,她在这个世界里,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高易动员手下所有的人在卫都找了一夜,结果一无所获。雪鹤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毫无踪迹!

回到府中,高易整个人都虚空了。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沁竹园,盯着空空的房间发呆,忽然重重地闭上眼睛,雪鹤不见了,他多希望这只是个可怕的噩梦啊……然而再次睁开眼睛,他面对的,还是没有了她的房间。

“相爷……”可乐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身边。

高易斜瞥她一眼,“何事?”

“小姐昨天说……如果她今天没有回来,就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可乐颤颤地递过一个小布包。

高易闻言快速取过,打开,竟是那块月牙形玉坠!

心被狠狠刺了一刀,他悲怔地盯着手中的玉,身形微晃!她这是告诉他,她不愿再做她的妻了么?这就算是,她对他做的道别吗?原本他还抱着雪鹤是被别人劫走的想法,可目前的一切,却证实了他这几天一直害怕发生的事情………雪鹤主动地弃他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她灿烂的笑脸好像还映在眼里,她悦耳的声音也尤在耳边,最是她那情动的眼神,仿佛此时此刻还在撩拨他内心最柔软的弦……要他如何去接受,那些理所当然的拥有,刹那消失在回眸瞬间的悲哀!

她,竟丢下他走了!

“相爷……您怎么了?”可乐看着他微晃的身子,几次欲扶。

“走开……”高易拍开她的手撑在桌子上,悲伤的无法自拔。

可乐湿了眼睛,站在原地磨棱两可。她从来没有见相爷这么伤心过。

翠香悄然进屋,扯了扯她的袖子催她离开。可乐抹了抹眼睛,便出了门去。

“相爷……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和您说……”翠香捉着衣襟,心绪复杂。

“何事?”

“那天,小姐是从书房那条路回的沁竹园……当时,您和太子正好在书房议事……”

高易眉间一蹙,“你的意思是,她去过书房?”

翠香小心地点头,“是。”

窗口,几片枯叶乘风飞入。

高易猛然回身,给了她狠狠一个耳刮子。“为什么现在才说!”

翠香跌在地上,抚着迅速肿胀的颊,“奴婢有罪……”

“滚!”高易甩袖,临窗负手而立。

“是……”翠香憋着泪,哆嗦着走了。

日头渐高,院子里的积雪开始融化,这个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而高易却只觉遍体生寒。

如果雪鹤那日真的到过书房,那必然听到了他与高歌的谈话,那段用她换取十五座城的谈话!而那些他有意糊弄高歌的话,在她听来,却偏偏全都成了事实!

所以,她觉得自己一直都在利用她,他的深情在她看来,也都成了虚假……

所以,她独自忍受着痛不欲生,却什么都不和他说……

所以,她用最后的几天乖顺地陪他,暗地里,却早就计划好了离开……

她误会了他,直到她离开,都以为自己是在骗她!

身体微微地颤抖,高易亲吻着那枚月牙玉坠,心痛得无以复加,充斥在眼内的火热液体,呼之欲出。

“左相为何如此神伤?”高歌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

高易太过悲痛,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他速速吸了吸鼻子,“太子何事?”

“何事?”高歌悠闲地踱到他身旁,“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封了卫都搜谁呢?”

高易闭眼,沉声道:“这是我的私事,太子不必过问。”

“呵!”高歌耸眉失笑,怒道:“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私事,竟动到太岁头上了!看来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说实话,是不是庄雪鹤跑了?”

“不是。”

“好!那你倒是叫她出来啊!”高歌看着他,目光凌厉。

正在此时,门口跨入一女子,对高易遥遥唤道:“哥哥……”

两人齐齐朝门口看去,皆是一脸震惊。

“鹤儿……”高易心下一喜,直朝她奔了过去。

“庄雪鹤!”高歌不禁愣了愣,想不到她还在,看来之前是自己多想了。

高易欣喜地拥她在怀,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那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味道,他怀里的不是雪鹤,而是被鬼郎变了脸的静仪!他遂松开她,假意温柔道:“你不在屋里好好呆着,又跑哪里去了?”

“北苑的雪化得差不多了,我去开一小块地栽花……”静仪说着,羞涩地低下头,他竟然抱了她呢!

“哈哈哈……”高歌朗笑着走过来,“雪鹤你真是有趣,这种天气去栽花?”

“民女见过太子。”静仪羞答答地委身行礼,声音小不可闻。

高歌看着她微愣,眼前的女子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可他偏偏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太子方才不是想见舍妹吗?这会儿既已见了,便请回吧。”

“左相不留我喝杯茶么?”高歌看着他二人,飒爽一笑,“封城一事你还未跟我解释清楚呢?”

“臣手下的一个禁卫昨夜逃了,怕是奸细,只好连夜搜城。”高易清浅一笑。

“哦?”高歌挑眉,似有不信。

“太子若能给臣多些人手,那便再好不过了!”

“哼,本太子没给左相降罪已经很宽容了,左相莫要得寸进尺啊!”言罢,高歌便摇着扇子走了。

见他已经走远,静仪又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相爷……鬼医师说他已经成功了,不知相爷接下来要奴婢做什么呢?”

“暂且无事,你先回北苑呆着吧。”高易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禁不住又有些哽咽,年轻的俊颜上满是绝望的悲伤。

“相爷……奴婢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的……”静仪轻牵唇角,露出了一丝忧伤的笑容。高易方才那个眼神让她心颤不已,很明显的,他对这张脸的主人有极深的感情。

高易叹了口气,抬首望向苍白的天,接着说道:“不必了,你去吧!”真正的雪鹤,何时才能回到他身边呢?

外面的日光虽然明媚,风却还是送来阵阵寒意。

雪鹤对窗而坐,怔怔地望着院子里嬉戏的小孩。高易的动作真的很迅速,她和离如歌终究还是没能出城,只好隐蔽在一户普通的宅院里。不出一天,这搜城的兵卫已经来了两回,不过在那对憨厚老实夫妇的掩盖下,每一回都能顺利地瞒天过海。离如歌称那对夫妇是他在卫都的朋友,但直觉告诉雪鹤,真相绝不是这么简单。

门吱呀一声开了,离如歌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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