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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君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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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虫有些是不惧怕火焰的,但是也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对於火攻,不能抵挡。於是在强大火
  势的迅猛攻击之下,不断有蛊虫的尸体被烧焦掉落。
  待得第一波火攻过後……
  一地虫尸。
  顾名言虽然身上并无损伤,但是蛊虫损失大半,周身都是烧焦的味道,让他情绪变得很是恶
  劣。看见面前阵门大开,一身官袍的南楚麟就站在他的正前方,身後跟著四个握著熊熊火把的兵士,直恨得他牙疼。
  而比之顾名言略显狼狈的模样,丞相大人自然是神清气爽得多,加之他天生的绝代风华,两
  相对比之下,还真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这样还嫌不够,南楚麟站在顾名言跟前,一派宁静,还要面无表情的说上一句:“顾长老,
  刚刚那一次,只想打个招呼而已。”他目光扫了一眼地上尚浇满桐油的四处沟壑,以情势压
  人的感觉非常明显“现在,你要不要束手就擒?”
  顾名言心下暗惊,那几道垄沟七拐八弯,走势看起来十分诡异,想必不是普通随便挖出的形
  状。
  定与他所身处的这八卦阵相互辉映,地利人和之下,自己是讨不到什麽便宜的……
  但是面上不露声色,痞痞的说道:“你们费心谋划出这麽个局,就是为了抓到我,为赫锦佟
  拔除傀儡针。如果让我在这里烧死……你又能得到什麽好处?”
  南楚麟听了,却全不在意的一笑。
  “赫锦佟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麽想干。在这里就结果了你,你又焉知……於我,就不是好处?”
  他这一笑,还当真是邪恶,透出那麽点阴冷的味道“总之你无论死活,我对皇上,都有交
  代。这局既然不会输,那麽赢与不赢,我不执著。只待天意。”
  顾名言这个人,身在魔教,想问题本就偏执,再被刻意的这样一引诱,自然就想到了阴暗处
  去。觉得南楚麟或者是真有可能会杀他。
  不杀他,把他生擒了交给萧祈,自然大功一件。这局,南楚麟便是全胜。
  但是杀了他,救不了赫锦佟,让赫锦佟死了,萧祈身边也就少了一个人争宠……这局,也不能算输。
  总之,只要不让自己跑掉,这个棋,无论怎麽下南楚麟都不会吃亏。
  顾名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按说,如果换了是他自己,他当然也是绝对可能这麽做的。
  “要还是不要?”
  南楚麟也不给他时间多想,想得多了,难免生变。
  於是咄咄逼人的又再问了一句。
  问虽则是问了,
  却不等答案,直接又下令。
  那阵又转,风向右边疾吹,
  火把於是掷进右手边的垄沟里再度呼啸进攻。
  南楚麟其实并没有弄乱殷洛宁费心布下的八卦阵。
  因为布这个阵极费功夫,一但动得乱了型,就连殷洛宁自己前来,也未必就解得开。所有阵中之人都有危险。
  所以他只能大略的在景门生门单一的小处下些功夫,九宫不做大变,只动写小心思改变阵口风向,中心不移不动,一时之间,他也勉强可以控制。
  只要阵位不变,顾名言就得困在其中逃不出去,而出口方向忽然变动,就如凭空造出了漩涡
  一般,
  风也跟著涌进来。
  这个时候点火,威力极猛。
  顾名言这次有了教训,知道闪避,同时又放出了许多蛊虫聚成盾状来自我保护。
  但是,即便最高明的蛊王,可以同时带在身边控制的毒虫数量也是有上限的。
  两场烈火攻击之下,满地虫尸,尽皆焦黑,倒也十分惨烈可怖。
  如果再来一次……
  顾名言心中暗自盘算,可能剩下的蛊虫,不足以再成一个护盾,被火灼伤便是一定的。
  他素来爱惜容貌皮肤,不愿意有所损伤。
  心中便是咬牙切齿。
  那南楚麟一定是故意的!
  如此逼人,竟想把他给毁了容……
  “我不打了!”
  这样一想,心中气闷,怎麽也不能让自己被火烧到。於是当南楚麟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也不
  等著人来询问,自己出言投降。倒是也没觉得有分毫的不自在或者惭愧之类的神色。反而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我跟在安王身边这麽多年,他都没有看上我。若是再被你把脸给毁了,这辈子就都没有希
  望了。”
  顾名言手一挥,身旁环绕飞行的各种蛊虫忽然消失,空气中也变得清明许多。不再浮著那麽
  多毒烟毒雾。
  视线一下开阔起来。
  “既然你想通了,那再好不过。”南楚麟遥遥看著他,却也完全不肯放松丝毫,他其实也已经快到极限,八卦阵他原本就不擅长,勉强为之挪动几个位置,
  已经非常吃力,不敢再去冒
  险。所以方才才会那样一步也不肯松懈的逼得顾名言毫无退路。听见对方已经松口,他只说道:“你可以按我说的方法,
  从阵中走出来,但我告诉你的路线,不会离开八卦火焰的攻击
  范围,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不保证後果。”
  顾名言冷笑一声“知道你厉害,快说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名言完全按照南楚麟说的路线,在阵中巴掌大的地方可笑的兜著圈子。弯弯绕绕,十分繁琐。
  小小一个八卦阵,想要走出来,却足足费了一个时辰。足可见得设下这个阵的殷洛宁究竟费了多大的心思。
  等到终於走了出来,兵士也并不上前来绑缚他。只有如喧一人过来,双手奉上药酒,
  笑颜如
  花“长老,我知道您是厉害的蛊师,就是把您关起来,你也一定有法子用蛊毒控制看守,将
  你放走。所以,为表敬重,特别准备了绛酒。宫中我秘制的梅花熏香用的原料就是这个。您想必也知道,蛊虫最怕梅花绛,您喝了这个酒,虫子自然离体而去……这样一来,才算您真
  的是有诚意要跟我们回去为锦妃拔除傀儡针。”
  顾名言伸手接过,看瓷盅里绛红色药酒微微轻漾。
  抬手欲饮,刹那之间,袖子里却飞出一只暗器直向著南楚麟的方向而去。
  说是暗器,实际上却也是一只毒虫,身体尖细,可以直钻入皮肤之中释放毒液。
  如喧见了,惊呼一声。
  侍卫没有准备,顿时慌乱,险些丢掉了手中火把。
  这个时候,一柄长剑寒光闪过,疾飞的蛊虫被一削为二,分作两半掉在了地上。
  萧祈挡在南楚麟身前,不留丝毫余地给别人攻击。收剑入鞘。
  “你还是一样,连招数都不肯换上一换。”
  顾名言方才暗算,却也没有趁机夺路而逃。反而满不在乎的拿起绛酒一饮而尽。
  “反正也伤不到他,他如此欺人,我发泄一下,不算过分吧!”
  48左右为难
  喝了绛酒的蛊虫师,就比如那散了内功的武林高手一般,没有了危险。
  顾名言本身功夫就不怎麽好,点了几处大穴设下禁制,甚至不需要绳索捆绑,也就可以直接交给兵士带走了。
  临去之前,他却又看向南楚麟,忽然出声问道:“我还有件不明白的事,不如丞相大人给解惑一番,也不枉我被你算计了这一回。”
  南楚麟看了他一眼,大方道:“请讲。”
  “就说那日,你怎麽就看出来我是假扮了那个太监的?”
  这个问题顾名言绕在心头好半天了,怎麽也想不通透。
  他用的是非天教最擅於易容的卢长老做出来的人皮面具,可不是普通的蹩脚货,被人一眼两眼就能看穿。
  再说他乔装改扮模仿人语气动作身形神态的那个技艺,也绝不普通,随便扮上哪个,可以
  说,便是那人的亲娘老子,恐怕也认不出来。
  南楚麟听完,却也并不介意让他知道,
  便说道:“顾长老,你虽是用蛊高手,
  但是,对易容
  之术,却太是外行了。脸做得天衣无缝,或许骗的了别人,但是我……你难道不知道?每个人的手,长得都是各有特点的。你长年和蛊虫为伴,使用那些药剂毒草,经年累月,手的颜
  色便略微暗淡些。陈景公公的手,确是略短微粗,因为长年在宫中,
  肤色偏白,所以你们之
  间,实在是差的太多了。何况多年之前我们就见过面的,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那只手的主
  人,是你非天教的顾长老,而非是陈景公公。”想了想,
  他又补充一句:“我见过一面的
  人,就不会忘,难道你临来之前,非天教中,无人提醒过你吗?”
  这一番话,说得顾名言真是一身冷汗。
  原来在他看来,天衣无缝的易容之术,在南楚麟的眼中,竟然达到了漏洞百出的可笑地步。
  这人也真是太可怕了些!
  他倒真的听说过南楚麟是过目不忘的聪明人,他也不是轻敌不信,但是那时他想,自己都已经换了张脸了,总不至於换个容易都能被出来吧。却怎麽也想不到,他不单能记住人的脸,
  原来只凭往日那次匆匆一面,连手的样子,他都能记得住……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顾名言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就只觉得这种记忆力真是万分的惊悚。
  顾名言看著南楚麟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负气之时,同安王殿下打的这个赌,
  一意孤行非要前来惹是生非。
  那时候安王萧觞想必也知道他一定会被生擒活捉。却也不拦阻他,只对他说“你不是他对手,他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何必讨这个没趣。”
  萧觞负手而立,站在翠竹之中淡淡说了这麽一句话,也并不语带轻蔑,
  听在顾名言耳中,却
  气得简直要炸开了锅。
  自己跟著安王多年,一心一意,从无怨言,就算他对自己没有喜爱之情,也没必要这样贬低,拿他与南楚麟两相比较。太过分了!
  当年的事,顾名言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安王萧觞还在年少之时就看上了那时名字还叫南楚麒的雍王侍读,这麽多年,求不得,
  却非
  要念念不忘。
  真是可笑!
  他也听说,很多年前,雍王殿下心里最爱的人,却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一个南楚麟。
  这是一笔糊涂债。
  不好算呐!
  ……
  ……
  话说,
  这一场棋局,
  从开始选妃大费周章,到如今,也算是下到了收官。
  抓顾名言,顺带有了借口清除安王党羽,就不枉费这一番劳碌,其他的倒也无须再做计较。
  南楚麟站在原地,静静的不动,看顾名言被带走。
  心思更在千回百转之中。
  他需要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比如心中盘算著安王余党究竟都会有哪些人,稍後要做如何处置……
  如果事情牵涉到封地的其他藩王,又要怎麽利用时机去牵制……
  还有为了设局而弄出来的这次选妃,之後要如何去对百官解释,还有还有……
  许多许多,他得先一步想好了。
  因为这些,都是皇上即将面对的难题,他得帮他……
  忽然,一只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温温暖暖的,不让他再去费心思量,
  谋划算计,
  煞费苦
  心。
  “楚麟,别看了。休息一下。”
  萧祈从背後拥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皇上……臣还有……”他可真的没有那麽多时间像这样安逸的放松著。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做。
  “朕知道。楚麟,之後的事,朕会派人处理。你现在要做的,是睡一觉。”
  “可以吗?”
  “当然了……别再勉强了。”萧祈声音极是轻柔,就像在哄著小动物一般。
  这一下,南楚麟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瞬间抽走一般,再也支撑不起来。脱力的依在萧祈的怀
  中。
  就在方才,他强行挪动殷洛宁布下的八卦阵,
  绞尽脑汁的回忆那些阵型图纹,然後还要现想
  现用,那种痛苦,旁人无法体会。就算他记忆力再如何的好,这样强行逼迫自己回忆那些陈
  年所读过的书、学过知识,再在短时间内用到实际之中,也让他吃不消,此刻难受的简直想
  要呕血。何况那些奇门怪阵,移动之後,
  眩晕的感觉还在,
  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皇上……那麽……”
  他话尚未说完,人就已经晕睡著。显然是疲惫到了极点,否则,他从不这样放纵自己的行为。居然在那麽兵士的面前,如此大胆,安然的睡在帝王的怀抱之中。
  因为春郊狩猎遇上刺客乱党,於是此次春祭之行临时取消。
  楚淮裳临时得命,领了重兵前去缉拿与乱党勾结的朝廷官员,而雁统领也已经围剿了之前的
  乱军。
  其余皇族官员及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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