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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米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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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飞龙哼了一声,“这么快就惦记上吃了还奇怪什么?”
  林冬皱鼻子,“不是说吃的,我说章城,他好像和那小二认识。”
  “那又如何。”臧飞龙抱着手臂往前走,“他不是说了他是本地人,可能常在这里出现就认识了呗。”
  “也有可能。”林冬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可是你说,为什么我们刚进城就被人盯上了?你在这里有仇家?”
  “放屁。”臧飞龙不冷不热道:“自从我建立山寨以后就再没出过远门。”
  “但是你劫的货却不少,万一有人认出来呢?”
  这么一说,臧飞龙倒是不太清楚了,挠了挠后脖颈,“又或者只是因为那采花贼被官府逼得没退路了,想找个替身顶罪吧。”
  “扬州城每日来往这么多人,为何偏偏是你?”
  “……”臧飞龙放弃了,一甩手,“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或者是我们得罪了谁却不自知。”林冬若有所思地看向前面的路。
  臧飞龙斜眼看他,小孩儿脸上满是认真,大大的眼睛里迎着光,他没头没脑的就嘟囔了一句,“我得罪人都是明面上摆着的,你才是最容易得罪人却不自知的那一个。”
  虽然是随口这么一说,但林冬却突然愣住了,他一拍手,“啊!你说的对!”
  臧飞龙莫名其妙,“我不是夸你。”
  林冬点头,“我知道。”
  “那……”
  “但你说的没错,也许确实是我得罪了谁。”林冬笑起来,“在我们刚进扬州不久后。”
  
  臧飞龙不知道林冬究竟发现了什么,但能确定林冬已经彻底放了开来,不再那么谨慎呢。
  吃点心的时候,臧飞龙坐在一旁喝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们刚进扬州时到底得罪了谁,忍不住好奇道:“究竟是谁?送你枣子的那个?还是邀请你吃鱼的那个?”
  “对于食物,我向来很有礼貌。”林冬说的格外自信。
  臧飞龙嘴角抽了抽,“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林冬嘴角一勾,软嫩的唇角边荡出小小浅浅的酒窝,他拿了一个酥饼放嘴边咬咬咬,却是没再回答。
  晚上的时候,两人出门逛街,顺便在一楼大堂里吃晚饭。
  掌柜的不在,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深色布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官端正,看上去是个老实人。
  林冬走到柜台前时,那男子正弯腰搬起一坛子酒来,看到林冬时愣了愣,随后目光落到后面臧飞龙身上。
  “两位爷这是要出门?”
  “先吃饭,让小二的打壶酒来。”臧飞龙径直从柜台前走了过去,寻了大堂最中间的长桌坐了。
  林冬脚步慢了慢,眼睛上下打量那男子。
  男子微笑道:“小公子还需要什么?”
  “你是谁?”林冬脆生生地问。
  “我是这里掌柜的儿子。”男子道:“每天晚上都是我替我爹在这里看着,他年纪大了,要多休息。”
  “哦。”林冬点点头,趴在柜子上和他聊起天来,“你就是掌柜的提起过的儿子啊。”
  男子道:“我爹提过我吗?”
  “之前我看到屋里的一副山水画,跟掌柜问起时,他说是出自你的手。”
  男子垂下眸光,将酒坛子放到另一边,拿出个账本翻起来,一边拨算盘。
  “原来我爹说的那个人是你。”
  “嗯,我提了一点小建议。”林冬微笑着道:“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算盘被拨得滴滴答答响,男子道:“小公子也是喜欢书画的人?”
  “略懂一二而已。”林冬道:“你的画太阴沉了,明明是大好河山,峡谷却逼仄透不过气,四周的树木枝丫乱生,有些树干弯来扭去……”
  算盘声停了,男子抬起头,虽然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是我作画的风格。”
  “哦。”林冬眨眨眼,似乎并未发现对方的不愉快,“我只是说说感想,这样的画让人看了不太舒服,你爹说卖不出去,恐怕也是这个原因。你若是好好去看看身边的人和事物,也许能画出更好的……”
  画没说完,那人突然从柜台后走了出来,他低头看着林冬,一字一句,“那位爷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林冬这才转头朝臧飞龙看去,男人果然抖着膝盖,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们对话。
  
  林冬一笑,“我觉得和你挺聊得来,所以多说了几句。”
  “不敢,小公子学识渊博,见识地道,远不是我等所及的。”男子说完,目光不经意地在林冬唇角和白皙脖颈上溜了一圈。
  林冬这才转身朝臧飞龙那桌去了,不一会儿就能听到两人的对话传来。
  “说什么那么久?你和那人认识?”
  “不认识的,只是聊了聊书画。”
  “书画?”臧飞龙声音不满,“你什么时候又对书画感兴趣了?我以为你只对厨子感兴趣。”
  ……
  
  吃过晚饭,两人酒足饭饱的在扬州夜市上溜达着。
  红灯笼高挂,湖面上画舫慢慢穿梭在桥洞下,夜风里带来铮铮琴弦和花香味,卖小吃的商贩挑着扁担在主街上吆喝。有穿着贵气的男人女人相约出门,一路嬉笑声不断,很是热闹。
  臧飞龙给林冬买了只糖葫芦,又怕他被人群挤丢了于是牵着他。林冬腮边鼓着,眼睛好奇地四下张望,两人这搭配看起来就好像哪家的小公子出行,身边陪了一个侍从。
  在一个围满了小孩子的皮影戏前停下来,林冬嘴里咬得嘎嘣脆,听那边老爷子讲着殷商纣王的故事。
  白布上一只狐狸变身成美人,引得下面小孩子一片惊叫。
  林冬呵呵呵笑起来,臧飞龙却是转头朝另一边看去。一个穿着配搭不俗的男人正走到他们身边。
  “两位。”他说话时目光落到林冬身上,“看样子不是扬州人士?”
  林冬还在饶有兴趣的看戏,臧飞龙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男人这才收回目光,笑道:“这位兄弟别紧张,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看两人气度不凡,想来结交而已。”
  说着,他主动自我介绍,“在下姓李,单名一个言字。”
  
  姓李?
  臧飞龙多了个心眼,警惕道:“你是李家……”
  “别误会别误会。”李言哈哈笑起来,“我虽也是姓李,算起来却与皇族相差千万里,真要有个计较,也不过是远亲的远亲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打滚,旅游回来,在当地买了一种叫香脆椒的小吃。是把大红辣椒掏空,里面塞上糯米和芝麻油炸,很辣很香很脆,十分好吃~=W=~(就是卖相不咋看得,但味道确实不错~)





☆、第二十六章 下诱饵钓鱼

  扬州某酒楼内,二楼包厢。
  李言做庄,正热情的邀请两位一起喝酒。半遮挡的屏风后头琴声铮铮,女子的脂粉香在鼻下穿梭,又有酒味蔓延,从这里往外看,夜色下的湖泊上月光洒下如同鳞片。
  景色怡人,夜风正好,可是臧飞龙却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林冬已经要吃不下了,可他仍对那些精致的小点心垂涎欲滴,李言是个会看眼色的,抬手介绍道:“这叫花糖,都是真正的花瓣所做。”
  “生的?”臧飞龙皱眉,这种东西能吃吗?
  李言看出他所想,温和道:“虽是生的,但不会有问题。味道很鲜。”
  臧飞龙没什么兴趣,正想说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女孩家喜欢的,只是话到嘴边还没出口,林冬已经夹起来了一片。
  “……”
  林冬左右看看,又拿到鼻下问了问,“香。”
  李言笑道:“是烧化的糖水淋上去的,还有一种叫花根的小吃,是糖拔丝浇在花朵上,很脆。”
  林冬喉咙咕噜一下,将花瓣塞进嘴里嚼了嚼。
  臧飞龙都忍不住紧张起来,低声道:“如何?”
  “……嗯,这个味道,好复杂。”林冬蹙着眉,闭着眼,微微扬起下颚,腮帮子一鼓一鼓。
  李言看得有趣,“怎么个复杂法?”
  “花瓣很软,但咬起来的感觉像在吃纸,不过比纸有汁水没那么干。”
  李言正端着酒杯喝酒,闻言差点喷出来,“纸?哈哈哈哈,这个比喻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臧飞龙看了半天,干脆也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放进嘴里嚼。
  隔了会儿道:“确实像。”
  林冬睁开眼看他,“是吧?”
  “嗯……但是甜甜的,又有嚼劲,挺奇怪的感觉。”
  “所以说复杂。”林冬又夹了一片,“这触感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臧飞龙嗯了一会儿,也夹起一片继续吃。
  
  李言就这么无语地看着两个人你一片啊我一片,我一片啊你一片的不一会儿就吃掉了一大盘。
  屏风后琴音稍停,突兀寂静。
  “咳咳。”李言端起酒杯轻啜,“两位真是有趣啊,不知是从何处来的?”
  “洛阳。”林冬舔了舔嘴角道。
  臧飞龙放下筷子也端起一杯酒,刚要喝,袖子被拉住了。低头,小孩儿正眼巴巴瞅着自己。
  男人眉头一皱,“你不能喝。”
  林冬不满,“又不是没喝过。”
  “在家里随便喝,出门不能喝。”见林冬撅嘴,臧飞龙补充,“喝酒误事。”
  林冬转头继续吃点心,李言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面上带出几分了然来。
  “原以为你们是主仆,看样子是我误会了。”
  “主仆?”臧飞龙一边眉头挑了起来,“你哪只眼睛有问题?”
  李言倒也不介意,轻笑:“是我冒犯了,不知这位兄弟贵姓?”
  “我叫……”
  “林飞龙。”林冬抢先一步开口,“我叫林冬,他是我大哥。”
  “原来是兄弟。”李言一愣,随即尴尬,“是我想岔了,对不住对不住。”
  臧飞龙不动声色喝了口酒,他原本也没想老老实实告诉人家自己姓名。只是看李言这表情,似乎误会了不止一次?
  李言拿起酒杯与臧飞龙相碰,“我自罚一杯,先前若有无理之处,还望林兄见谅!”
  臧飞龙一口干了,叹出一声,“好酒。”
  李言笑笑,“林兄满意就行。”他顿了顿,又道:“林兄别嫌我多话,只是……二位看起来实在不像兄弟。”
  林冬点头,“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
  臧飞龙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可仔细想想……确实不是一个娘生的。
  李言哈哈一笑,摆手,“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看样子林兄家还是大家族?”
  臧飞龙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林冬又抢过话头去了。
  “也不是一个爹生的。”
  “……”
  
  屋里陷入了尴尬的寂静。李言张了几次口,没找到话来接,不禁有些冒冷汗。
  臧飞龙镇定道:“家大了,就乱。”
  “……”这还真挺乱的,李言盯着桌面默默想。
  臧飞龙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李言也赶紧斟上。他本来想先和两人套套关系,亲近一点再开口说事也比较方便,可哪知道如今反而尴尬了。
  想了想,他送到嘴边的酒杯改了方向,往桌上一放,道:“其实,我叫住二位是有事相求。”
  林冬挑了挑眉,看了臧飞龙一眼。臧飞龙脸上没什么表情,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本就不认识,他们还没笨到扬州人有如此好客的地步,见着一个陌生人就一定要好酒好菜的请着,这人会找上门来,自然是有事的。
  林冬放了筷子,坐得端端正正的看人,李言笑道:“不用紧张,这事其实也不麻烦。”
  不麻烦你会绕这么大个圈子?林冬和臧飞龙心里同时想。
  
  见臧飞龙也放下酒杯,李言正色道:“二位刚来扬州不久,很多事恐怕还不知情。事实上,扬州这一段时间闹贼,而且还是采花贼。”
  林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倒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事。
  臧飞龙心里默默道:他最近是倒了什么霉?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将他和那什么采花贼扯到一起?
  李言见二人不吭声,以为他们不知道,便续道:“这事是从一个月前开始发生的,第一个受害人是一家渔夫家的小儿子,才刚满十七,之后连续两天又发生了同样的事,受害人分别是书店老板的儿子和杂货铺的儿子。他们年纪也都是十七岁。虽然衙门立刻开始调查,但因为这事不太能启齿,受害人都说不清楚,而且据说那人蒙了面,也看不到面容。”
  李言也有些尴尬,搔了搔脸,道:“这采花贼专采男花,衙门虽然开始怀疑了一些人,但后来又有证据表示那些人都是清白的。这事就这么悬着了,之后的一个月,几乎每隔五、六天就会有一个受害人出现,最近的一次案子是三天前,一个叫章城的当地人受了害。”
  林冬开口道:“那章城看起来不像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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