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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此情不渝(奴隶四系列之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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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白枫旋平静的说著。
  自从他检查完萨尔的双眼後,他就知道攻击萨尔的是祖国的人,因为那毒,是只有在祖国盛行的。
  当时他就做好了面对被追杀的觉悟了,反正当初白家被灭门他就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这一次……只是活下来和被杀死的差别罢了。
  他……几乎可以说没有牵挂了……在知道杜宁要娶徐慈後。
  「你知道?你知道什麽?」白琦最气的就是白风旋消极的态度。「白家还得靠你重振威风,但你现在是什麽憔悴样?如果堂哥和嫂子知道的话,不打死你才怪!」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不然他老早就请出家法来教训白风旋了。
「伯父……枫旋……枫旋不知道活在这世上到底还有什麽意义。」他会害怕,杜宁给他承诺,但他却没有接受那承诺的勇气。
况且,什麽都不是的他在这世上是为了什麽?他自己也不清楚、徬徨。
瞬间,白琦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他是那样的无助、迷惑,但他知道,他帮不了白枫旋,不管是以过来人的身分或是基於一个伯父的职责,他都帮不了。
  自己的路要靠自己闯,脚踏实地才是真正的存活指标。
  「傻孩子,你怎麽会沦落到为情所苦呢?」声音有著怜惜的意味,白琦只是轻叹一口气,然後试著想点醒白枫旋。「对你而言,什麽才是重要的?」
  若以白枫旋的性子而言,倘若真遇上了什麽悲伤的事,那他或许会调配出让人一饮而忘了所有的药剂,然後自己选择忘去过去,可是……他没有这麽做。
  他没有。
  「你的心里,已经住著一个人,忘也忘不了吧?」白琦头一次如此温柔的对白枫旋说话,他看著他,又好似在看著过去的自己。
  「我不知道。」白枫旋低下头,他拿出杜宁撕碎後又黏好的那张纸。
  凝视著,他彷佛化成一滩柔和清澈的水。
  那个承诺,到底是终生的约定还是一时的沉醉?这张又重回到他手中的纸,是承载著无知还是一片痴心?
  面对总比逃避还更难令人接受,而勇气也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
  现在的白枫旋,幸福的飘飘然,然而他害怕未来,甚至会担心下一刻的眨眼之後,袭卷来的是数也数不尽的痛苦与心碎。
  「等待或许漫长而难受,但总比猜测还来的好多了。」白枫旋看向白琦所寄宿的梧桐,他缓缓说道:「杜宁是太子,而我什麽都不是,我怕……我们未来不会有结果。」
   什麽花前月下、什麽山盟海誓,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执著,又有何用?它换的了从前的甜蜜吗?它换的了从前的感觉吗?
  不能!
  它什麽都换不了,只能留著独自回忆罢了。
  「你在意杜宁,却不信任他吗?」一针见血,白琦看出问题的症结。「你爱他胜过爱自己,却徬徨於他的爱有没有你所想的那般强烈?」
  自古以来,高高在上的天子有哪个真能锺情一个人?不外乎,杜宁也是人,移情别恋也只是人之常情。
  若他不爱白枫旋……白枫旋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泥沼中,从此一蹶不振。
  爱情,真的太过可怕,陷的越深,就越难以自拔。然而尽管它如何的使人恐惧,却总还是会有人奋而不顾的坠入,最後发出一声又一声,无法形容的呜咽。
  摇摇头又点点头,白枫旋早已泣不成声。「越是幸福,就越是能以承受失去。」他知道,他不能失去杜宁,但一个月後……杜宁还是得跟徐慈完婚。
  从此後,太子杜宁身边只会有太子妃徐慈,不会有奴隶白枫旋。
  尽管如何痴痴的盼望,失去的,仍是不可能再重回。
  这样的痛苦,如何承受?
  觉得白枫旋好傻,但白琦又想到,以前迷恋著白蚀的自己,不也是这样?
  这般迷恋,那般痛苦,春去秋来,一日度一日,却不知,心在何方。
  洛焚丘永远是春天不是大自然的杰作,而是廖褐的所作所为。
  「我喜欢春天。」白琦曾在无意中这麽说过。
  从此後,洛焚邱再也没有夏、秋、冬。有的,只是廖褐眼中的白琦曾说过的春天。
  「我喜欢你的笑。」白蚀曾经有意无意中这麽对白琦说过。
  从此後,白琦只有笑容,没有悲伤,尽管泪水要掉了下来,他也只是笑著哭,这麽做,都只是因为白蚀说过喜欢他的笑。
  血缘是死的,术法也是死的,但感情终究还是活的。它的萌生……竟是造成往後的痛苦根源。
  白琦的心不会再痛,因为他失去了白蚀、黄蓉,更与廖褐反目成仇,这样一波波的冲击已让他的心不再会痛,但白枫旋的眼泪却使他感到灼烧,彷佛以前的自己也曾这麽哭过,从而牵扯出自己那一段段不堪但又令人怀念的过去。
  「你很爱杜宁吧?」白琦轻轻问道,梧桐的树枝轻轻刮著白枫旋的头发,但因为笨拙而使的发丝零乱。
  他……很爱那个霸道又任性的太子吧!不然的话,坚强的白枫旋怎麽会哭泣?不然的话,死不认输的白枫旋怎麽会害怕起未来?
  爱一个人,怎麽会使人转变如此之大?
  「我……我想,我是很爱他。」想起杜宁深情的吻、给予的承诺以及认真的凝视,白枫旋这才意识到,早在他被杜宁抱著、吻著的时候,他的眼,便一直追逐著那人遥不可及的身影,他的手……会想触碰总是抱住他的那副躯体。
  「为了你好,如果他背叛了你或者是你心已死的话,你就忘了他吧!」幽幽的说道,白琦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以你的资质,要想调配出忘去一切的药剂并非难事,如果杜宁真不爱你了,那你就饮它,忘去一切。」
  忘了自己是白家最後的血脉、忘了自己曾有段刻骨的爱情、忘了曾有个人叫杜宁……甚至忘了,叫做白枫旋的自己。
  重头来过也好,至少心在隐隐作痛的时候,你并不知道它为何会痛;半夜下意识的流泪时,你也不会知道那泪水中所承载的心酸。
  「只有这条路可走了吗?」他相信杜宁……可这世界,肯给他与他厮守的机会吗?
  杜宁将会是冬萦的王,他掌握著百姓的生死,然而这样尊贵的他,并不会因为一个白枫旋而放弃所有吧?有著雄心壮志的杜宁,不可能在十几年後的某天夜里突然想起曾有个叫白枫旋的男人吧?
  一切……都会被时间冲淡。
  人啊!真的是脆弱而不堪一击。
  如果最後的结局真是这样,那他……或许真会舍弃白枫旋这身分也说不定。
  所有的爱恨情仇随著忘去而忘去,随著时间而流逝,也罢!只要自己的脑海最深处曾记得……那个男人所给予自己的笑即可。
  也罢!不能厮守也罢!今世无缘,来生续缘,若真无法重圆,只能怨叹造化弄人。
  「生生世世不分离……。」拿著纸的手颤抖著,白枫旋喃喃的念著杜宁给他的承诺。
  徐慈的出现不外乎是一种冲击,她使杜宁给了他承诺,却也使白枫旋胆怯了起来。
  人……只有在明知不可能时,才会有约定。
  他与杜宁的约定,是否也会沦为「不可能」?
  见如此徬徨不定的白枫旋,白琦自知自己已是无法点醒他了。「傻孩子,未来是你的,路也是人自己走出来的,尽管伯父再怎麽说,那也只是伯父的理论,但套在你身上…。。。未必适合啊!」
  而他白琦与白枫旋,又怎麽能够相提并论?
  「那我该如何是好?」逃走吗?还是带著鸵鸟心态继续跟杜宁在一起?
  白枫旋不懂,他也知道,白琦不懂。
  爱一个人,之後呢?後续呢?厮守亦或分开?
  白琦只是苦恋,并未相恋,这样的他,怎麽会懂那样的苦?明明喜欢彼此却又不能在一起的苦!
  问白蚀喜欢白琦吗?没人知道,但……又有谁找得到当初的另外一张纸?
  无语中的回答,白蚀对白琦的怜爱,终究不敌对黄蓉的深。
  这样的白琦,被廖褐深爱的白琦、寄宿在梧桐的白琦,怎麽会懂?
  怎麽会懂白枫旋心中踌躇不定的心思?
  「孩子,逃不过,就面对!敌不过,就离开吧!」杜宁心中有他是无庸置疑的,但若有一天,杜宁心里已没了白枫旋的话,那白枫旋……只能离开了。
  「最後一定会到这地步吗?」白枫旋问道。「杜宁跟我,真的会到这地步?」
  如果会,那誓言与承诺又算什麽?如果会,那厮守终生之说岂不是玄虚?
  若真是这样,上天何必让他与他相识?何必……让他遇见贵为太子的杜宁?
  相遇简单,离开难舍。
  那天、那瞬,杜宁用箭指著他,他没有多说一句,仅仅只是凝视,可他不知道,这样无惧死亡的眼神,竟深深的震撼住杜宁一直以来漂浮不定的心。
  「以这张纸为证,生生世世不分离。」
  杜宁认真的抱住他,在徐慈出现之後;杜宁深情的吻他,在徐慈出现之後;杜宁给他承诺,在徐慈出现之後。
  徐慈啊徐慈!一个年仅十八岁的你啊!早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许多人而不自知。
  你让杜宁突然看清了对白枫旋的感觉,你带给了白枫旋既甜蜜又害怕的绝望。
  这样的徐慈,你要笑啊!因为你,许多事都回不到从前了、因为你,一个月後的成亲大典中,不会有白枫旋的陪衬。
  徐慈,笑起来天真又无邪的女孩,你的笑容中,到底改变了多少、多少本该继续延续下去的事物?
  你的出现,是福?是祸?




第四章之四

  「枫旋…。。枫旋?枫旋!」
  还在与白琦对话著,白枫旋听到身後传来杜宁的叫唤。
  「在这儿呢!」露出最自然的微笑,白枫旋站起身来挥手,试图让杜宁看见自己。
  「原来你在这里啊!」杜宁远远的就看见了白枫旋,他朝他奔了过去。
  他的嘴角,上扬著。
  没有朝杜宁跑去,白枫旋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看著他,看著他朝自己跑来,他无法跨出步伐…。。彷佛在他一动之下,杜宁,便会转身离去。
  「去吧!孩子,如果有天你真的无法再接受现在的样子,那就忘掉一切吧!」白琦用著梧桐树枝推推白枫旋,他柔柔的声音竟多了些悲凄。「不忘也得忘,白枫旋,谨记住啊!忘掉一切的同时,你就不是原来的白枫旋了。」
  一个人如果要忘掉所有,就等於舍弃了他现在的身分。
  但愿,白枫旋不会为了杜宁而甘愿舍弃身为白家人的荣耀。
  但愿……。
  缓缓的踏出第一步、第两步…。。白枫旋冲进杜宁怀里。
  「怎麽了?」温柔的抱紧怀中的人儿,杜宁感到他的颤抖。「发生了什麽事?」
  就著在杜宁怀中的姿势,白枫旋摇头。「没事……我没事。」
  不语的望著白枫旋紧抓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开始湿润的眼,杜宁厉声道:「还说没事!瞧!你又死咬著下唇了。」
  用手撬开那几乎被咬出血来的下唇,杜宁用自己的唇瓣覆上那甜美。
  「唔……」默默的用手环上杜宁的颈肩,白枫旋无声中落下的泪,只有白琦看见。
  暗自叹息,白琦深感心酸。
  这样的有情人,怎麽终成眷属?
  该离开的还是会离开,徐慈会成为太子妃,白枫旋会离开冬萦。
  从此,毫无瓜葛。
  杜宁与白枫旋,只会是匆匆在对方生命中经过的过客罢了。
  杜宁……也只愿你能如枫旋的愿放手了。若不想放手,那就舍弃太子之位,从此彼此不负。
  白琦这麽在心中说道。
  「好了,回去吧!」微微推开杜宁,白枫旋这麽说道,他的眼中,有著不曾出现的坚毅。
  察觉白枫旋有异,杜宁微微皱起眉。「回去?」
  白枫旋望著杜宁,他的眼……清澈如水。「回哪?当然是太子殿下的王宫啊!太子殿下别忘了,一个月後,是您与准太子妃的婚礼大典。」
  打定主意了,徬徨的白枫旋打定主意了。
  什麽生生世世不分离他再也不想相信了,他只想躲开,躲得越远越好,他的世界中不会有杜宁、不会有徐慈。
  只有自己…。。为自己而活。
  瞪著白枫旋,杜宁觉得自己有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说什麽?」他在说什麽?他为什麽要用那麽陌生的称呼称呼自己?他为什麽要突然用让自己觉得很恐慌的镇定眼神凝视他?为什麽?
  别过头去。白枫旋觉得喉咙梗了一口腥甜。「我累了,我怕了。」他只说这麽一句话。
   累了、怕了?就仅仅只是这样?就因为这理由,什麽誓言……都不顾了吗?
   杜宁突然觉得他要失去了什麽,他猛然抱紧白枫旋,他的声音有藏不住的虚弱。「不许!我不许你离开我!」
  连一点念头都不许!白枫旋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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