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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雪衣公子by春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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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不单自己,只怕是天下任何人都抗拒不了。他心神不定,由得曲天虹慢慢喂了两口,这才回过神来,脸红到无以复加,只得抢了过来,不再让他喂,心里的怒火不知为何也消失不见。
此时茶房送上了热水,沈静舟略一犹豫,却不起身。曲天虹对那茶房说道:「隔壁房子我也已包下,烦请你把水搬到那里。」那人答应了一声,当即照办。沈静舟心中感激,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羞于在他面前宽衣沐浴,才这般吩咐。虽然两人在外住客栈之时,曲天虹一直是这么吩咐,但每晚沐浴,次次都这么麻烦,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心下决定,以后在他面前宽衣沐浴就是。一边这样想着,脸却热了起来。
这般过了半月有余,天气渐渐寒冷,两人相处,仍是寡言少语,偶尔说话,没说得几句,沈静舟便忍不住冷言冷语,曲天虹却从不和他针锋相对。沈静舟只觉得曲天虹虽不冷漠,却总是一副无法接近的清冷模样,偏偏自己也是心有恨意,不到万不得已,也决不会去和曲天虹说话。两人日日坐在马车之中,晚上便在客栈住宿,那车夫身手矫健,只是从不开口,晚上也另宿别处。沈静舟开始还觉得有些不自在,久而久之,便习以为常。
这晚两人又在客栈中住宿。此地已离江南甚远,苦寒也远胜于江南一带。漫天的鹅毛大雪,日复一日的下个不停。人烟也日渐稀少。
沈静舟眼见窗外大雪纷飞,房中虽有火盆,仍是寒冷之极。他生性畏寒,难以成眠。又不好去和曲天虹说,心中只是叫苦。一转头见曲天虹已经熟睡,当即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合十,祷告了一阵快快暖和,这才躺下。
忽听曲天虹说道:「你很冷么?过来和我一起睡。」沈静舟听他说「一起睡「,脸上一红,犹豫不决。曲天虹笑道:「不会对你怎样。你放心。」沈静舟鼓足勇气从被中出来,只觉身上冷飕飕的,赶紧钻到曲天虹被子里躺下。
这一躺下,只觉得一股温暖之气将自己包围,曲天虹伸手抱紧了他,沈静舟大着胆子,也回抱住了曲天虹,更觉暖和舒服。只听窗外雪虽无声,却有风声呼啸而过,纸窗上风移树影,接着一根树枝喀嚓一声,折断了。沈静舟盯着窗子看了一阵,又觉得自己冻极了的双脚正在一点点回暖。实在是舒服的飘飘欲仙。玩心忽起,小心翼翼的将冻僵的手悄悄的往曲天虹衣服里钻去,曲天虹丝毫不曾察觉,沈静舟心中窃笑,猛地一下将手贴在了曲天虹胸口之上,果不其然,曲天虹惊呼一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似乎是猪蹄。冷冰冰的。你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猪蹄一类的东西,嚼得只剩些骨头,又冷又硬,现在又拿来害我?」沈静舟忍笑将手抽回,曲天虹笑道:「猪蹄就放那里,热一热也好下酒。」沈静舟又是忍不住笑意,便把手放在那里,虽觉温暖舒服,只是自己的手接触到曲天虹赤裸的胸膛,不禁有异样之感。他认识曲天虹这些时日,此时听他和自己调笑,不知为何却仍有些羞涩之意。也觉得颇为新奇。戴着面具的教主让他觉得阴沉可怖,不带面具的曲天虹让他恍如见到世外高人,这两种映象都无法和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想在一起,可是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沈静舟想了一阵,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雪下的一日比一日大,沈静舟时常冷的不知如何是好,曲天虹便常常将他抱着,晚上也同床而睡,隔三差五就亲热一回。两人尽管言语之间并不亲热,但整日黏在一起,沈静舟反而觉得自己的心情比从前好了许多。他也不去想是何原因。只是有时候起那种神秘可怖的毒药,仍是心存恐惧。
这晚他睡在曲天虹怀中,曲天虹已经睡着,沈静舟却是有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他到底还不到二十岁,此时想到自己不能和父母相见,又不知是去往何方,也不知自己究竟还能活几天,种种事情,都涌上了心头。
曲天虹忽然伸手将他抱紧,说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沈静舟摇头不语,心底却颇为愧疚。稍有动静他就醒来,担心自己是否不舒服,他是一教之主,在沈静舟面前,却从不颐指气使,虽然并不说什么热情的话语,沈静舟也不能视而不见。但要自己对曲天虹很热情,却也是无法做到。
沈静舟见曲天虹又被自己吵醒,赶紧说道:「我没事。」曲天虹忽然吻了沈静舟一下,轻声说道:「你可还记得我的话?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看着你死。就算天塌了,也是先砸到我。」沈静舟见他忽然说这样的话,只觉一股奇妙的温馨之意荡了开来,脸上阵阵发热,大着胆子也在曲天虹嘴上吻了一下,曲天虹将沈静舟抱紧,两人吻在了一起,都觉得情意绵绵,这种奇异的感觉从前却是没有过,静夜之中,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之声。
次晨醒来,沈静舟回思前晚之事,不由满脸赧然之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对自己有些恼恨之意,还好曲天虹并没有提起沈静舟前晚主动吻他的事,沈静舟慢慢的也自然了一点,只是被他抱着之时,却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这一天两人下了马车,只见前面再无陆路,浩淼的大海波光鳞鳞,一望无际。沈静舟从小生活在水边,却没有见过大海,不由得惊叹了一声。再看时,只见一艘大船停在不远处的水面上。
曲天虹交代了那车夫几句,那车夫本来也是武功甚高的雪衣教教众,只是一直沉默寡言,此刻也不多说,跳上马车绝尘而去。
那大船慢慢的驶了过来,几名船夫都颇为年轻。身上穿的也都是雪衣教教服。曲天虹看着沈静舟,微笑说道:「有请沈公子海上一游。」说完牵了他的手,到了船上。
沈静舟忍不住问道:「这是去哪里?」曲天虹说道:「自然是去仙山,去了以后,就把你放在那里,让你客死异乡,大家落得清净。」沈静舟闻言大怒,脸涨的通红,曲天虹一看这个玩笑开过了头,赶紧说道:「这就是天下第一名医的住处,他住在海上仙山之中,坐船不需多久即到,只是少有人知而已。」沈静舟开始听他那么说,心里其实也知道他是在说笑,不知为何仍是气得发抖。
行了一个多时辰,下船登岸,放眼一看,沈静舟更是大为惊奇。
原来前面是一座巍峨的大山,极是险峻,有如刀砍斧削,更奇的是,竟然没有一条山路让人行走。山上是千年不化的积雪,积雪反光,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来,山脚下孤零零一座茅屋,屋前一株梅花,花瓣上却也满是积雪。沈静舟心下暗想:「莫非这就是千叶翠梅?真是难得一见。」
一阵风吹过,沈静舟冷的簌簌发抖,曲天虹便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忍一下。不用多久。」
忽见一个背着木柴的老人走了过来,弯腰驼背,老态龙钟,曲天虹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请问这位老伯,你可知道天下第一名医的住处么?」那老人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说道:「两位真是不错,居然能找到这里来,这位天下第一名医,便住在这雪山之顶,他脾气古怪,平生只治有缘人,只是这雪山乃是峭壁陡岩,能否上去也要看运气了!」曲天虹道了谢,对沈静舟说道:「你忍一下,我抱你上去,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随即把沈静舟的衣服整好拉紧,将他横抱了起来。
沈静舟却说道:「你放我下来,你也不要上去了。」曲天虹一怔,问道:「为什么?」沈静舟苦笑道:「我知道你武功很好,可是这山高千尺,万一有个闪失,你犯不着为我送命。」曲天虹微微一笑,说道:「区区一座山还难不倒我。」更不多言,抱了沈静舟来到那山脚。
他微吸一口气,双足踢出,轻轻巧巧的在一块山石上一点,有如惊鸿般飞身而上,虽然怀里抱了一个人,却依然是轻飘飘的便似全不着力一般,不出片刻已到了山腰上,沈静舟只觉得风声阵阵,呼啸而过,极是寒冷,而曲天虹抱着自己,却在这样险峻的雪山上如履平地,武功之高,当真是匪夷所思。
正在那里惊叹不已,忽听曲天虹开口问道:「你还好么?」沈静舟万万想不到他在这样的时候还可以开口说话,赶紧说道:「我没事,你不要为我分心。」曲天虹笑道:「我说过,这样的雪山难不倒我。」言谈之间,又攀上了数百尺。
不多时山顶已然接近,曲天虹身形一拔,足尖点在突出的一块巨石之上,借着这一点之力,抱着沈静舟稳稳的站在了山顶。抬头仰望,好大一颗松树,没入云端。
只见眼前站了一个老者,鹤发童颜,手中一柄古剑,手捋长须,笑道:「雪衣教教主,果然名不虚传。」曲天虹微一躬身,算是还礼,含笑说了句:「前辈过奖了。」却没有放下沈静舟。
沈静舟望着那老者,心道:「这便是天下第一神医么?他居然一眼看出曲天虹是雪衣教教主,也算是了不起了。」一边乱想,一边惊讶曲天虹怎么还抱着自己。
那老者笑道:「老朽好不容易请动了雪衣教教主的大驾,也算是老朽的面子了,不过说起来,应该说是教主怀中这位公子的面子才对,教主怎么还不放他下来?」曲天虹微笑道:「山顶苦寒,他不会武功,脱离我怀中,只恐立时就要冻伤。」那老者呵呵而笑,沈静舟心中却有些不好意思。
那老者说道:「江湖传言,雪衣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曲教主武功独步天下,更胜龙教主当年,不知老朽垂暮之年,可有缘一见教主的绝世神功么?」曲天虹微笑道:「江湖中以讹传讹,当不得真。」老者双目一翻,眼中精光四射,阴沉沉的说道:「如果老朽一定要看呢?」曲天虹又是微一躬身,说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自当奉陪。」
那老者手中拿着那把古剑,说道:「不知曲教主平时惯用什么?」曲天虹笑道:「我生平不拿刀剑。」那老者又是双眉一轩,说道:「教主难道不认得我这柄剑么?」曲天虹道:「上古神器,斩龙剑。」那老者哈哈笑道:「既是如此,教主空手与我比试,就把老朽瞧得一钱不值了。」曲天虹随手从树上折了一枝树枝,笑道:「在下不敢托大。只是这位沈公子却不能放他下来。前辈见谅。」那老者沉沉笑了一声,举剑齐眉,面色渐转凝重。
曲天虹却仍是面带微笑,对沈静舟说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沈静舟急道:「你别老是问这句话,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担心你。」说完这句,红晕上脸,自和曲天虹相识,自己第一次流露心意,却又觉得赧然。曲天虹对他一笑,将他又抱紧了一些。
这两人在悠闲的说话,那老者却是丝毫不敢分心,根本不曾留意他们说的是什么。他长剑自左至右,划了个圈子,只听得隐隐风雷之声,沈静舟只觉得脸颊上都恍如被那剑气削割,难受之极。
曲天虹一手持着树枝,一手抱着沈静舟,似乎对那古剑发出的极强剑气视若无睹,眼见那剑气已将两人罩住,曲天虹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树枝伸出,偶尔在那松树之上借力,不多时便已到了松树树腰,那剑气登时近不得身。
老者微一皱眉,身形拔高而起,舞动长剑,紧随其上,他忖度曲天虹轻功再怎么好,手中却还抱着一人,无论如何总是大受影响。却见曲天虹身形腾挪,曼妙无比,这老者也不由得一呆,只觉得曲天虹的身法一眼瞧来,轻灵之极,有如拈花微笑,流丽典雅,观之不倦。
他这么呆得一呆,手中剑法不由得慢了下来,可是却是丝毫不敢分神,所有力道,都集聚到了拿剑的手上。他心下忖度,便是几个高手合力,也未必能将这剑撼动半分。却见曲天虹树枝搭出,在他剑尖上轻轻一点,老者登时觉得虎口大震,胸中气血沸腾,长剑拿捏不稳,脱手而出。
那长剑受了这两股合力,去势甚急,便往山下坠落,曲天虹飞身而下,脚尖勾住剑柄,又再腾空而上,单手将古剑恭恭敬敬递给那老者,微笑道:「承让。」
那老者却好似没有听见,呆呆的望着那高愈百尺的松树树干。只见那树干之上,却出现了一行字,遒劲有力,飘逸潇洒,树皮苍黑,这划出的字在雪光映照之下便格外醒目。依次读来,正是「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十个大字。每一字都深入数分,却是柔软的树枝写就,实在是骇人听闻。
那老者恍如失了魂一般,恍恍忽忽的拿过剑,又呆了半晌,口中喃喃说道:「一招就败了……」忽地一拜到地,说道:「老朽何幸,此生能见到曲教主绝世神功,更兼天人之姿,余生不敢或忘。老朽狂妄得罪之处,还请曲教主包涵。」曲天虹微笑道:「前辈不必多礼。」伸手虚托,老者便再也拜不下去。
曲天虹笑道:「有幸见到孤桐前辈,晚辈也是三生有幸。」那老者一怔,曲天虹又是微微一笑,凌空跳了出去。那老者正在出神,此时见曲天虹一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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