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俏丫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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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听明白了,司马晦其实不想让我趟这汪浑水——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趟都趟了,鞋子也早就湿了,想撤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疾风搀扶着司马晦往他居住的院子去,我不方便进去,便在门口等着。
稍过了一会,疾风就出来了。
“锦心主子是有什么事情吧?”见我还在,疾风问道。
“是!这件事和你说也行,你们要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很重要,务必做好。”
我把自己需要红英会做的事情和疾风说了一遍,疾风忙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只要能救出老王爷,我们做什么都行。”
“嗯,我相信你们能办好!”疾风不能久留,他来去不过是为了给司马晦传递消息的。
“明日起,别让你们少主学人家程门立雪了。”我对疾风吩咐。
“这个我可管不了,锦心主子若是有意,不妨偶尔出来一下,让这赏月的人名副其实地有月可赏。”
疾风也学会揶揄我了。
正文 第一二二章 上元节奇景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6:23 本章字数:1266
民间有句俗语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是形容两个重要的民间节气的天象关联。八月十五那日是不是天空云朵厚重遮了月亮我早已不记得了,可上元节这两日却是着实飘起了雪花。
早上稀稀疏疏地飘起了碎屑似的雪沫,若是往常这样的天气大街上早就没有了人,可今日不同,即便下了雪,仍然挡不住百姓们出门的热情。
我下了朝就直奔大理寺,穿过一条街道的时候墙角有四五名乞丐蹲着,每人拄着一根破木棍,都低着头看不见模样,嘴里却十分大声地吟唱着:
正月十五雪花飘,天上人间共举丧,世道不平日归隐,北陈王朝换新章。
心里暗自一动,将半打开的轿帘落下,催促前面的轿夫快步走。
大理寺门口,单充和两名衙差瞪着眼笔直往外面瞧着,我从右边的街巷拐过来他居然没看见。
“单大人,今日是该审理谭须年的正日子,怎的站在这里?”我下了轿子,走到他面前去。
“啊!”单充猛然看见我吃了一惊,然后赶忙行礼,“太傅,本官听衙役禀报说外面有奇景,因此出来察看!”
“哦?什么奇景?”我顺着单充的手指方向抬眼。
却是奇怪的景致。
飘逸洒脱的轻盈雪花本来是无拘无束的欢腾跳跃,可在落向地面一米远的时候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拉拽似的,齐齐地往不同的方向涌。街道的地面上才只铺了薄薄的一层雪,可大理寺门前不同,出现了厚厚的以雪花自动堆积成的大字。
随着雪的降落和不断朝着模糊的字迹堆积,我和单冲逐渐看清楚了那几个大字,写的是:定陵王案,天下奇冤。
看清楚字迹后单充惊得目瞪口呆,“太傅,你看这——这雪书实在诡异,莫非是,莫非是上苍有启示?”
我定睛瞧着那凝结成笔画的横竖撇捺,倒像是人为的行书,遒劲有力得很。
“这不好说,依我看还是先派人把此事禀告皇上得知吧!”我镇静自若。
单充现在没主意,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好好,还是太傅大人想的周到。不如大人速去进宫回禀,我在此处等皇上示下。谭须年,我看暂时不提审了吧?”
单充这么提议,我自然同意,本来也没打算审出什么来,不提审自然是好事。不过,我今日却并不打算进宫,于是推脱说:“此事怪异,又是发生在大人的衙门口上,还是大人去回禀吧。这两日我身体欠佳,今日若不是因为谭须年案本打算抱病在家的。”说完,我鼻子一酸,很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如此也罢,太傅大人保重身体要紧,此事我去回禀。”
单充离去,我也不多耽搁了,直接打道回府。此后十天便果然卧病在床,起不了身了。
皇宫的太监奉命来探望我两次,还带来了御医,传了皇帝的口谕,说朝政繁多,希望我爱惜身体,早日康复之类的话。
元宵佳节过去,我连个味道也没琢磨出来,更别提上街看花灯这种美事了。因着我的抱病,两可和府上的家丁们也都显得忙碌了。
正文 第一二三章 装病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6:24 本章字数:1899
正月二十五,按节气已是早春时节了。
可天气却丝毫不见暖和,外面仍然是呵气成霜。
我从床上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些日子饭菜都少吃,一场风寒感冒我连药也不吃,白日里炉火生着让人热的冒汗,可晚上睡觉仍然只盖一条薄薄的丝绒被,冷热不均,这病就拖着不好。
朝廷的大事不多,三日前太子从王陀山回来了,今日刚刚递了问候的书函给我。单充那日进宫面圣之后,皇上亲自摆驾到了大理寺,据说看见了街上的雪书后久久不语,沉默着回去了。此后,谭须年便一直没有再审。
两可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看见我起床唬下脸:“药还没吃,怎么就下床了?”
“今日不躺着了,挪到外面的暖阁去坐坐。你把药也端那里吧。”
“行。病人第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好的就被雪淋了,生生的吃了这么多药也不好。”两可嘟囔着。
我进了暖阁,把窗子打开,窗外对着的位置是花台,摆放着几盆水仙,此刻已经快开花了。清凌凌的水,绿油油的叶子,顶端冒出花骨朵来,春意隐约地透出来。
花台是在偏厅里的,与大厅隔着一道门,我的这处暖阁设置在偏厅北侧,紧邻着卧室。从卧室的正门出,顺着前面的回廊可以直接到正厅去,也可以经暖阁进偏厅再到正厅,都是很方便的。
我记得以前偏厅里没有花台,也没摆设着那几盆花,于是诧异地问两可:“怎么多了两盆水仙花啊?是你买的还是彩娥买的,倒让屋子里生动了不少。”
两可撇撇嘴,用一根白瓷勺子轻舀着碗里的汤药放到唇边试温度,才挨到嘴唇显然是被烫了一下,慌得挪开,随即把碗放下。
“你只看见两盆水仙开得好,若是出门去看还有更稀罕的呢。”
“什么东西稀罕?”我忙问,“是谁弄的?这么有闲情逸致?”
“咱们府里,对你有闲情逸致的还能是哪个?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了。这几日你病着,门口来了好几拨朝廷的官员探望,都是小印子和他招待的,我们怕你操心太多,都没告诉你。”
“哦!”稍过了一会儿,我匆匆喝了那碗汤药,也顾不得喉咙被烫得一阵发疼。太子回来了,我就得快点好起来,因为不知他还会生什么事情出来,所以我还得上朝,不能继续装病了。
午后吃罢饭,精神就好多了,本来不是大病,只不过拖着没吃药,今天早上、中午都喝了药,下午就神清气爽许多。
推开大厅的正门,外面的阳光很好,只是空气还是那么冷冽。我见到了两可说的稀罕,原来在院子外面,长长的台阶下方两侧被重新开掘了,不知从哪里新植了土,又不知从何地移植过来很多株白梅,这时刻竟是含苞待放了。偶有的花朵已经开了,静悄悄地贴在枝干上,粉白的颜色,在光秃秃的万物还未苏醒的日子,看见这个景象都不像真实的。
白梅共有两行,整齐划一地排列在院子里。
我的目光从开放的梅花挪到了最远处的一株,那下面的人正躬身在梅花树下翻着泥土,可见这花果然是才移植过来的。
身形熟悉,我只看一眼便知道是司马晦。
“呦,什么时候我的总护院改行当园丁了,花花草草的也侍奉得这么好呢。”我微笑着坐在台阶最上方的廊檐下,对着那人的背影说道。
司马晦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腿脚和鞋子上都沾上了湿润的泥土,他毫不在意地跺跺脚,扭头朝我走过来。“我还以为,大人这一病得需一个来月才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起身了。怎么样,我让疾风弄回来的新品种梅花,听说比普通梅花开得晚、谢得早,花期只有半月。你要是拖上一个月不出门,这些白梅就要等明年再看了。”
“没事费那些劲,这里是你的皇帝叔叔赐给的住宅,还不知道能住到哪一天呢,难不成等我走了你再把它们挪走?”
司马晦定睛看我,“你若喜欢,也不是不行!”
“还是算了。花草树木都是自然生长的最好,和人一样,移植一次就伤筋动骨,弄不好就死了。”我望着那些白梅回道。
司马晦的目光瞬间转到梅花上,“说的在理。我喜欢这梅花,是因为觉得它们有些像你,开花晚,花期短,再要等一次就需三百六十五天的守候。”
我愕然。看看不远处那一棵弯曲枝条上傲然绽开的花朵,小巧而精致,白的脱俗,白的悦目,如若真把我比作此等高洁的花朵,我还有点汗颜。
轻轻耸了耸肩,要将那花开的盛情抖落在身下,我问司马晦:“听说这两日,你和小印子接待了朝廷的人?都有哪些人来?可有要紧的事情?”
正文 第一二四章 计策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6:24 本章字数:1521
听我问起朝廷的事情,司马晦的神情立刻清冷了许多,把刚才那一刻看见我的热切瞬间就抹去了。
“没什么打紧的事情。先是单充过来传达了皇帝对大理寺谭须年一案下的最新旨意,说是最近宫中新晋封了一位后妃,皇上欢喜,那位娘娘最怕刑罚杀戮。圣旨说,过了正月再继续审理。太子回来,仍然着太子和太傅协同大理寺审案。”
我略微点头,什么后宫的晋封娘娘只怕都是托词的话,就是因为皇帝对那日雪书一事疑惑重重,不敢贸然杀人了。
“还有吗?”
“洪丞相遣人来过,提起最近民间有各种流言蜚语,对朝廷和皇上十分不利。皇上恼火,让洪丞相设法平息这些不利传言。丞相一筹莫展,特来拜会你。我想,你肯定知道此事,就不多说了。”
听说是洪之渠负责此事,我心里宽慰了些。这个丞相为人十分宽厚,虽说做官这种性格者不免对人示弱,可也少了许多纷争,正是我可以争取的对象。
“这件事我本来是一直准备告诉你的。只是,那夜我兴奋地出来找你商量时,你却醉酒了,后来疾风回来,我便吩咐他去做了。”
司马晦嘴角牵动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疾风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你吩咐的事情他都百分之二百地去办了。最近已经造了些风头,朝廷开始注意了。我不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其实很简单,就是造势,造成天谴之势借此营救老王爷和谭须年,即便不能彻底救出,起码也要缓上两三年,省得我们时间太过急迫,容易躁动失败。”
“嗯,这样我就明白了。”司马晦垂下眼眉,“不过,司马克不会任你差遣的,只怕他会对谭须年不利。”
“这个我想到了,所以我便再不能装病不出。总须有什么事情拖住司马克的手脚才行,你想想我们能有什么法子?”
司马晦敛起眉梢的傲然气质,眼眸中抹上一层愁绪,半晌说道:“这个人很不好对付。钱财、美色他都是见惯的,也早已权柄在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容我和疾风他们再商量吧。”
我见司马晦没有好主意对付太子,忽想起太子对我透露过的隐疾:“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太子他可能怀有不育症,一度为此大伤脑筋。”
“哦?”司马晦半信半疑,“他对你提起过此事?”
“是,他曾让我设法医治呢。”我郑重点头。
“这倒的确是个突破口,只是一般人是根本进不了太子府的,他的药石饭菜与皇帝进食程序一样,丝毫做不得手脚。所以,我们要派自己人近身相当不容易,而且,那近身之人最好是女子,若是名女郎中则为上上策。以治疗疾患之名义将司马克稳在太子府里一个月,时间就差不多了吧?”
“你的办法甚好。这件事我来谋划,陆子明那里给过我药方子,盛和药房有一名女子我看着伶俐,也许可当重任。”
“哦?”司马晦赞许地看看我,“没想到此事你早有计划。那好,这件事你就放手去做,有什么难办的可以找我。”
女郎中,能治不育症,能轻易接近太子、取得他的信任,将他困在府上一个月的时间,那个人还能是谁呢?除了我,除了我在郑申的总管府里曾经和太子有过一面之缘,那个韦夫人还曾亲口托付我进太子府去照顾太子呢,如今想来这可是个大大的机会。但是,我若要再换回原来的脸,能得郑申和韦夫人的再次眷顾,只怕得麻烦兰轩公主了。
而且,这件事情是不能告诉司马晦的,若是他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