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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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眉花眼笑:“好勒,绝不会有那种事儿。”这么漂亮的身子能拿捏一整天也是项好福利,石大人还真是知情识趣儿,下次帮石大人洗澡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吩咐小的们温柔些对待。接过锁着项圈的铁链,流着口水抚摸着拓跋野赤~~裸的上身,然后才注意到石咏之没有离开的意思,心思电转,明白过来,石大人这是要留在这儿看,连忙吩咐给石大人备茶。牵着拓跋野,引着石咏之去净室。
净室不大,水磨石的地面上有很宽的流水的槽,拓跋野皱了下眉头,他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见到水已经有了惧怕的感觉。轻轻呼出口气,毫不反抗地任由别人解开从后面缚住的手臂,然后又从前面用麻绳绑起来,挂在屋顶的横梁上,猛地拉起,直到他双脚稍稍离地。随后有人给他打开脚镣,脱掉囚衣之后用绳子分别绑住他的脚腕,把两腿分开从两边系紧,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手腕上,疼得他仰起头,看向上方。
这时候有人握住了他的下~~体,轻轻地撩动,他不由得咬住下唇,让他羞愤不已的是,自己竟然有了反应。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石咏之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刘总管的手段高明,还是七王爷够淫~~贱,只这么一撩拨就立起来了呢。”
温热的手掌在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到肩头,顺着凹陷的背脊缓缓下滑,到肋侧再到小腹。。。。他下意识地紧绷了身体,浑身的肌肉收缩,更显得线条起伏,弹性诱人。刘金女人一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真是个漂亮孩子,瞧这肌肉,瞧这线条,到底是练过功夫的人,这身材真是漂亮得紧。”
他感到一只细细的管子被慢慢地插了进去,咬着牙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刘金叹息着:“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竟然知道不动呢,懂事,才会少吃苦。”
石咏之咬着牙道:“他是贱的,早就该把他领来让刘总管收拾。”
“唉呀,石大人这话说得奴家欢喜,难怪宫里人人都说石大人最是知情识趣。”说着,又去试图去分开他的双股。
他的臀肌下意识地紧紧绷起,刘金看了看,在上面拍打了两下,啧啧出声:“瞧这小屁股漂亮得,又翘又挺,拍起来弹性十足,石大人,说实话,您的尊臀都不如他的好看。”
石咏之咳了两下,不再出声。
刘金又拍了两下,道:“放松,放松,到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看,若是不听话,只是自找苦头,该被人干的事,还得被人干。”
拓跋野浑身的肌肉恐惧地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反应,他仰着头看向上方,坚持着默不出声。
刘金又上上下下抚弄了好一会,叹息着说:“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是奴家不疼你。”
招了招手,有人搬过来一副刑具。半人高,两根碗口粗的木棍并在一起。一头用铁器固定,铁器上方是个绞盘,木棍上固定着几根皮带。
有人把拓跋野的两腿松开,然后分别固定在两根木棍上,转动绞盘,并在一起的木棍渐渐从下面分开,两腿连着木棍一起离开地面,身体的重量又加上粗大的木棍,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绞盘依然在转动,两条绑在木棍上的腿被分得越来越开,直至成为一字。有人又往上拉了拉他的身体,使他的下面正对着刘金的脸。
痛苦和羞愤让他涨红了脸,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在死亡之前,到底还要经受多少羞辱和折磨?却听到刘金的赞叹声:“还是练过功夫的身子好摆弄,腿可以分得这样开,这样的身子,弄起来才舒服。真是少见的美人儿,这里还是粉红的颜色呢,这么紧致,石大人,这么久难道都没用过?”
石咏之依然坐在那边,淡淡地说:“没有,不知道王上究竟想把他怎么样,所以一直也没让人动。”
又是一根管子插~~进身体,被强行注入了很多液体后又堵住,腹部的绞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难堪的境地,立即死去或者只是失去意识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求。过了片刻,堵塞物被拿开之后,充入腹内的液体被排出去,绞痛消失后清醒的头脑又听到了刘金的声音:“怎么这么干净,石大人,多久没给他吃东西了?照这样子,洗两次就可以了。”
石咏之慢慢起身,耸了耸肩,“也没多久,前天四王爷还请他吃了一碗粥。刘总管,人交给您了,这一天的时间,您慢慢洗,酉时,我来领人。”
“石大人,若是摆弄他的嘴,他会不会咬人?”
石咏之看了看刘金笑眯眯的胖脸,知道这个人的爱好之一是用他臭哄哄的嘴到处乱哄。努力让自己嘴角上翘得自然些,慢慢地说道:“放心,如果他还有力气咬的话,最先咬掉的是一定自己的嘴唇。”
刘金拉下拓跋野的头,仔细看了看他毫无血色的唇,唇形丰满圆润,连半个牙印都看不到,笑意更盛。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改了三天审核都通不过?
☆、第21章
皮鞭的呼啸在上方响起,山鹰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可以预知的巨痛,死死护住身下死命挣扎的岱钦。
但皮鞭并未落到身上,是被一声尖利的“住手”叫停。随后听到一阵散乱的脚步声,来到近前,那个尖利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训斥着意图抽打他的军卒:“你这个该死的孩子,打,打,打坏了你替他做苦工?”
被训斥的军卒嗫诺着反驳:“他们不好好干活。”
“唉哟你这个死孩子,还敢犟嘴。他们当然不肯好好干活,把你锁到链子上你也不会好好干,得哄,懂吗?”
山鹰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见身后一个富富态态衣着华贵的太监正急扯白脸地教训那个军兵,见他回头看,小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还不快爬起来,滚一边该干嘛干嘛去,还等着挨抽啊?”
在身后伙伴的帮助下,山鹰直起身,身下的岱钦也气哼哼地爬起来扑打着身上的灰尘。他的腿前一天被翻滚下的石块砸伤,行动不便,拖累了整串队伍,才招来这个军卒的催促训斥,而岱钦那暴脾气,哪忍得了,不顾自己苦役的身份和镣铐的束缚就想和人家动拳头,怎么会不招来鞭子。合该这军卒倒霉,偏偏被总管大太监李德祥看到,受了气不说,还要挨训。
只听着大太监李德祥语重心长地教育那军卒:“这批人多贵啊,要是打坏了,你怎么赔得起啊。你这死孩子,他们现在一个得值多少钱你算过没有啊,动手就打,要是打坏了,到时候望月楼修不上,罚你把衣服扒了跟他们一起去做苦工!”
山鹰心里一阵疑惑,这话怎么说的,“这批人多贵,一个值多少钱?”
手底下拍了拍岱钦,安抚着他,一串弟兄们默契地继续抬起木头干活,可是山鹰却更加留意那太监的声音。
李德祥也是个秦人,少年的他眼睁睁看到父母亲族都死在楚人的屠刀下,被西秦密谍招募的他狠心阉割了自己舍身进宫,为的是替死去的爹娘和姐弟们报仇。可在东楚王宫一呆三十几年,除了爬到了大总管的位置,似乎一无用处,为父母亲族报仇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而近两年来那些楚人被大将军打得落花流水,看那些楚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在心底很是解恨。可谁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很愤怒,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地出卖所向无敌的黑煞军,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地出卖无敌的大将军!虽然他作为地位隐密的黑衣卫谍坤三不能私自做些什么,但不能妨碍他用貌似胡言乱语的方式向黑煞军传递消息。那些无耻的事,做了,就得有胆子认!
他看了看那一队慢慢走开的壮汉,其中一人鹰隼一样的锐眼让他印象颇深。那人的功夫不低,至少是个小校尉。他装作漫不经意地跟过去,东边指指,西边点点,指手划脚地胡乱指使着工地上的监工。
在部落的传说里,山鹰这种人是灾星,母亲因为他的降生而死去,而山鹰所在的小部落,一直在草原上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直到他的父亲带着他们依附了哈依家的部落,才过几天安稳日子,可因为小山鹰和哈依家的独子看上了同一匹小马驹,冲突中失手打伤了哈依的独子把小马抢到了手中,于是惹怒了哈依老爷,不但被赶出部落,还被四处追杀,山鹰的父亲在逃亡的途中丧命,而山鹰东躲西藏地直到撞上了率军平定草原的七将军。
七将军把他从追杀者的手中救了下了来,并在他的引领下歼灭了一直与西秦为敌的哈依部群。让山鹰死心踏地追随七将军的是那次与哈依家的决战,决战之前,哈依家派人和谈,条件是杀了山鹰,哈依部落就归降西秦。听到这个条件的山鹰忐忑不安地盯着七将军的脸,暗暗准备着决死一拼,可七将军连半分的犹豫也没有,只说了一句:“我不会出卖我的手下弟兄。”然后下令冲锋。那一场战斗之后,山鹰游荡多年的心却终于有了归宿。只为那一句话,追随着将军,生死不惧。
可是将军又落到这种处境,山鹰一直暗暗自责,怀疑是自己把灾难带给了将军。这个沉重的念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在计划逃走的前一天楚人来挑选一批人去修望月楼时,他主动地站了出来,暗暗向肖天翼示意,他来带领这一批弟兄。果然,随后不久他们被更加严密地看管起来,五个人一串砸上了镣铐。几乎没有逃走的可能。但是他不急,多年的逃亡生涯让他学会了忍耐和等待,让他略感满足的是,身边这五百个弟兄,显然因为他在这里而显得心中安定。他一直记得将军那一晚的话,东楚刚刚失去二十几万人,缺少壮年劳力,所以轻易不会要他们的性命,而他们要做的是忍耐,然后寻找机会逃回去。
那个胖胖的太监一直在附近转,东看西看,最后终于招来了主管的监工,尖细着声音斥责着:“这么粗的镣铐,他们走都走不动了怎么干活?眼看要入冬了,到了冬天就更干不动了,不行,你让他们换细的链子,长一点,也别五个人一串了,两个人一串就行。要让他们吃饱,吃得饱才有力气干活,别动不动就打,打坏了还得治,这么壮的劳力,少一个都是损失啊。你知道抓住他们多不容易啊,大王花了一百万担粮食才把他们买来,国库都空了,这要是打坏了,你去想法再给我抓呀!”
山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百万担粮食买下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向来算无遗策的将军会带着他们一头冲进埋伏里。在带着尾巴跑到将旗山附近时,下令变换了队形,那意图分明是随时转身杀回去。原来前面接应的应该是援军,本来是要回身吃掉引来的敌兵的。可是将军被人出卖了!卖了一百万担粮食,够所有的西楚人吃一年!真是不便宜!
山鹰下意识地四下看,发现所有听到那太监言语的秦兵都面色铁青。想到将军那晚平静的神色,他觉得心脏抽痛,竟然一个字都不透露,竟然为了让他们能活下去,只身走入西楚人的大营。明明知道那些楚人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那个沉默寡言铁面无情的将军,竟然为了他们做到这种地步。在草原上逃亡多年,被无数次背叛和出卖训练得只想保全自己性命的山鹰,这一刻真的恨不能时光回转,在那一晚拉住将军,和他一起战死在将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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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晋的王宫,衰老的晋王周治正在拼命地咳嗽,他的儿子周文瑞一手扶着他的胳膊,一手轻轻地给他捶着背,良久,晋王才喘过气来,接过儿子送上的温水,喝了一口,松了口气,看看一脸关切的儿子,叹了口气:“我这身子,怕是没几天活了。只是最担心你。”
周文瑞眼圈微红,安慰道:“父王您只是小风寒,儿臣派去请神医的人也该回来了,神医一来,给你开两副药吃下去,调养调养就好了。”
“傻孩子,那泰岳山神医十几年都没离开过家,怎么会让你一请就请来。再说,我这身子自己知道,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我这么大年纪,生死早已看得开了,你也不用劝我。我只是担心你这孩子。现在的天下,也就咱们南晋、东楚和西秦三个大国国力相当。咱们南晋地广人稀,倒是能自给自足,东楚虽大,但项烨霖就是个贪图享受的主儿,不足为惧,可是西秦却是头凶兽,幸好咱们和西秦隔着乌江天险,而东楚在乌龙山西封死了十六道关隘。这天下,只要东楚和西秦一天斗下去,咱们南晋就享一天太平。可一旦西秦冲破乌龙山的十六关,东楚灭亡就指日可待,西秦一旦灭掉楚国,下一个就是要灭掉咱们南晋。”
周文瑞红着眼圈,低头听着,晋王歇了歇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