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惑妃 (非穿越系列之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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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说明白!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乌琪黛极其固执,她的性子一向就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爱与不爱,她一定要知道得明明白白!
“不是说只有一个问题要问我吗?”紫萧然无意回答,旋身便要走。
“紫萧然!你站住!”乌琪黛大喝,用怒声掩盖自己凄楚的内心,“我只要你说一句,从头到尾,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紫萧然慢慢转回身,看着她,冷酷无情地回道:“没有。”
乌琪黛一愣,突地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极重的“啪”声顿响,显得有些骇人。
“紫萧然!我告诉你,你不爱我是你的损失!你有眼无珠!你是笨蛋,你是混蛋!”她大声怒骂,然后忿忿地转身,大步前行离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背过身的那一刻,哀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扑簌簌落下。为什么爱会令人如此心痛……痛得几乎窒息……
紫萧然凝望着她渐远的背影,迟迟没有移动脚步。
脸上还火辣辣地疼痛着,那一耳光,他竟没有躲避。
罢了,罢了,就当是他欠她的。往后,就不必再相见了吧。
紫之秘密
翌日清早,当上官茗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身在邪堂。
床畔,坐着一袭飘逸紫衫的紫萧然,他正温柔微笑地凝视她。
上官茗眨眼,清醒了神智,忽地坐起,怒视着他:“紫萧然!你又捉了我?”
“小茗儿,别说捉这么难听,多日不见,你一点也不想我?”他唇边的笑意不减,俊脸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
“你干脆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上官茗暗自运气,沮丧地察觉内力已被药物封住。
“我要娶你为妻。”他说得十分自然顺口,仿佛两人早有婚约一般。
“你要娶我?你爱我吗?”上官茗颦眉,故意问道。他并不爱她,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那么,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小茗儿,你这般美丽绝伦,只要是男人,都会被你吸引。”他似赞叹地欣赏着她清丽白皙的脸庞,但话语却模棱两可,没有直面回答。
“紫萧然,你并不爱我。”上官茗收敛情绪,淡淡一笑,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没有痴迷,也没有眷恋。”他与胤不同,每当胤凝望她时,他的狭眸中总是蕴含着丝丝爱恋。而紫萧然,他的眼底,寂静无澜,他的情绪并不为她而波动。
“小茗儿,有时候做人还是糊涂一点的好。这么冰雪聪明,玲珑剔透,你会过得辛苦。”紫萧然的语气隐含几分深意,勾唇一笑,却笑得有几许嘲弄。只不知是自嘲,或是其他。
“你是要我糊里糊涂地嫁给你吗?”上官茗平静地看着他,不怒不惧,“我的心里只有胤,这一生我只会嫁给他。请你不要逼迫我。”
“冷胤天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甚至可以给得更多更好。”紫萧然放柔了语调,低声劝诱,“小茗儿,留下来,你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上官茗不为所动,淡笑着回道:“紫萧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但是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你在强求一件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世上,什么都可以争夺,只有感情无法抢掠。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总会消失于你生命中。”
紫萧然沉默,不再多言。不管上官茗同意与否,他都娶定她了!并非他不懂这些道理,而是他根本无法选择!
冷府之中,冷胤天一夜未眠,他在漫漫的长夜里筹划了很多事。
“启禀王爷,一千精兵已整装待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即可攻上紫山。”暗情踏入厅堂,恭敬地行礼禀告。她孩子气的清秀面容上,是极为沉稳冷静的神色。
“不急,我还要再等一个人。”冷胤天坐在椅中纹丝不动,姿态优雅闲适,看不出焦急之情,只有半眯的狭眸透露着锐利光芒。
暗情退至一旁,没有多问。
忽地,一道嬉笑的声音从外遥遥传来:“哈哈,是在等我吗?”
听其声,人分明犹在远处,但下一瞬却已站定在厅堂里。出神入化的轻功,令人惊叹。
“南宫前辈。”冷胤天站起,揖身道,“有劳您连夜赶路了。”
“冷王爷不必客气,看来又是我那不孝子惹事了!”南宫无尤年轻俊美的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表情,口中却火爆地开骂,“那个死小子,从小就怪里怪气!脾性又极端固执,连老子的话都不听!忤逆子啊忤逆子!”
“南宫前辈,今日本是我和茗儿的大婚之日,但紫萧然却劫走了茗儿。”冷胤天简单地道,“如今除了前辈之外,我已想不出还有谁能劝服紫萧然放人了。”能不动干戈那自然最好,否则就莫怪他将紫山夷为平地!
“死小子!”南宫无尤恨铁不成钢地大力拍掌,大声道,“老子这就上紫山,把臭小子给扒了皮!”
看他已大步往外走去,冷胤天轻轻勾唇。紫萧然以为区区迷魂蛊就能让他束手无策?也未免太小看他冷胤天了!
浩浩荡荡的上千人,直冲紫山,气势惊人。
众人刚到山脚下,紫萧然就已自动现身。
“冷兄来得比我预期的稍晚了一点。”他慵懒地坐在一棵树顶,居高临下地俯视,悠然出声,“冷兄就打算靠这些虾兵蟹将来灭我邪堂?太让我失望了。”
冷胤天还未接话,同样也是一袭紫衫的南宫无尤已经从军队中跳出来,抬头指着紫萧然大声骂道:“臭小子!你抢走小茗儿做什么?你缺女人缺成这样了?”
紫萧然的脸色顿时一僵,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也来了!
身形倏地一晃,人已立在树下,与南宫无尤冷冷对视:“你来搅和什么?”
“这是你对老子说话的态度吗?”南宫无尤的语气一敛,已无怒火,翩然优雅得和紫萧然一模一样,口中喃喃自语道,“不生气不生气,不然又要多一条皱纹了。”
“我为何要定了上官茗,你应该最清楚!”紫萧然冷哼一声,目光深沉阴鸷,“谁都可以阻止我,只有你不能!”
“唉!我的儿子怎么就这么蠢呢?”南宫无尤摇头,极为无奈地叹气,“天底下难道只有小茗儿一人符合条件?你就不能再找找么,非要拆散一对苦命鸳鸯。”
“找?我已经找了二十年!”紫萧然的单凤眼狠狠眯起,怒意和恨意交融,眸光中似要迸射出火来,“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这么多来需要一再克制自己吗?我已是而立之年,你还要我找到何时?四十岁?五十岁?”
“其实我已经替你找好。”南宫无尤的衣袖一抖,一只形状奇怪的罗盘出现在他掌心中,“当今天下,条件符合的女子,有十人。而近在京都范围的,有两人。”
“不必麻烦!我要定上官茗了!”紫萧然的手一扬,强劲掌风袭向南宫无尤手中的罗盘。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固执的儿子?”南宫无尤边摇头叹息边纵身一跃,闪避得十分轻松悠哉,反手一掌送去,看似平淡无奇,却挟着深厚凌厉的内力。
“该死的!”紫萧然低咒一声,飞身上树,怒喝道,“死老头,你今天是管定闲事了?”
“怎么是闲事呢?小茗儿可是我的宝贝徒弟,我这做师父的有义务看到她幸福。”话落,南宫无尤的脚尖一点,腾飞而起,双手运气,毫不留情地向紫萧然的胸口拍去!
“死老头!我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紫萧然忿然咆哮,却也不敢轻忽,谨慎地与南宫无尤对起招来。
在他们二人打斗的同时,冷胤天已经率领众人往紫山山峰而去。在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山谷之中,就是邪堂所在之地。可是山谷里,浓雾密布,诡异而危险。
众人在谷中打转绕圈许久,始终不得其法,不仅找不到邪堂入口,更是找不到出谷之路。
正当被困,忽然一道爽朗的老者声音在空旷的谷间响起——
“冷小子!哈哈!有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
紧接着,一道女子嗓音传来——
“胤,我没事,你放心!”
众人大奇,举目四望,周围却只有浓厚雾气,不见人影。
片刻之后,浓密笼罩的大雾逐渐散去,抬头可见晴朗的碧空。
“茗儿?”冷胤天惊喜地唤道。
“胤,我没事。”上官茗从前方缓缓走来,面带微笑,“范爷爷救了我。”
“范老?你怎会在邪堂里?”冷胤天运起内力对着右侧密林大声喊道。
“哎,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有聋!”须臾间,一道灰衣身影疾掠而来,落地站定。
上官茗对冷胤天解释道:“范爷爷正巧在邪堂里做客。”
“做客?”冷胤天眯眼睨向范老,狐疑地道,“范老,你居然在邪堂做客?”
“嘿嘿!要不是我正好在邪堂做客,你现在能这么顺利救出茗丫头吗?”范老得意地捋着白须,“本来我今天准备去跟紫小子告辞的,谁知道让我发现他软禁了茗丫头,还用药封住了茗丫头的内力。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当然会见义勇为啦!”
冷胤天不以为然地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哎呀!大家一场老朋友,你就别把话说得这么明嘛!”范老一脸贼笑,好奇地凑近上官茗问道,“茗丫头,那个紫小子为什么软禁你啊?他是不是爱上你了?他是不是要横刀夺爱?”
“茗儿,我们走。”冷胤天不给上官茗回答的时间,揽着她的腰就往出谷的方向而去。
范老没好气地瞪着冷胤天的背影,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冷小子真是越来越小气了,好歹是我把人救出来的,也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冷胤天拥着上官茗柔软的纤腰,薄唇边掠过一丝浅笑。范老,谢了!
山脚下,一场激战已经结束。
“小紫,你就省点力气吧。你的武功大部分是我教的,就别垂死挣扎了。”南宫无尤双手环胸,一脸笑意地看着紫萧然。
“别叫我小紫!”紫萧然不悦地斥道,一边暗自运气,但奈何怎么也冲不破被封的大穴。
“小紫不比臭小子好听吗?”南宫无尤侧头想了想,似非常好心地提出几个建议,“不然我让你自己选,小紫,小萧,小然,你喜欢哪个?”
“你闭嘴!”紫萧然火大地怒吼。只要一碰到这死头老,他的优雅涵养就难以保持!天杀的,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怪父亲!
“既然你不选,那就由我选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紫吧,总比死小子来得好些,以免别人听到说我诅咒自己的儿子。”南宫无尤状似满意地径自点头,悠悠然地看着紫萧然的眼中即将喷出火来。
“师父!”不远的山坡上,两道相携的身影缓缓而来,男子颀长挺拔,女子娇小纤细,看起来极为相配。
“小茗儿,你没事啦?”南宫无尤转头向他们看去,一头银发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师父,我没事。”上官茗浅浅而笑,心情十分愉悦。她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就此结束了,紫萧然不会再纠缠着她不放。
“怎么……”紫萧然低声自语,神情略显诧异。
“紫兄是否在奇怪茗儿的蛊毒为何没有发作?”冷胤天勾起薄唇,好整以暇地看着紫萧然。
“你解了蛊毒?”紫萧然的眸光一闪,脑中忽地想起一个人。
“我又何来如此能耐?”冷胤天挑眉轻笑,带着几许邪气的神态,与紫萧然的邪肆竟也有几分相似。
“乌琪黛?”紫萧然心中大怒,那个该死的南蛮女子,竟然还留了这一手!她居然骗他说迷魂蛊只有下蛊之人能解!
“莫要小看女子。”冷胤天见他的脸色阴沉难辨,不由地心情大好,以过来人的口气训诫道,“有时候女人不需一兵一卒,就可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紫萧然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嘲讽道:“冷兄你甘愿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不代表我紫萧然也有此一天!”
“是吗?”冷胤天无所谓地耸肩,“那我祝你好运。”
另一边,上官茗与南宫无尤也在低声交谈。
“师父,你知不知道紫萧然为什么非捉我不可?”
“他不是要捉你,是要娶你。”
“为什么?”
“唉!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紫萧然在娘胎之时,南宫无尤曾做过一件错事。那时他正痴迷于钻研草药,因娘子身怀六甲,所以他潜心研究安胎健体之良方。谁知一时拿捏错误,造成终身遗憾。
紫萧然出世之后,南宫无尤为他算过命盘,他的命格奇特,再加上吸收了不适宜的奇药,致使他的体质极为特殊。长大成人之后的紫萧然,并不相信命格之说,一再尝试打破它,但是徒劳无功。到最后,亦不得不相信。
“师父,到底是怎样的特殊体质?”上官茗听到一半,见南宫无尤停顿了下来,不禁有些心急地催促。
“哎……”南宫无尤叹气,缓缓道,“他是纯阴八字,如若没有找到纯阳八字的女子相配,终其一生,都不会有子嗣。而且,他如果娶其他八字的女子为妻,必会克妻。”
事实上,紫萧然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