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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种子方-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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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歌无可奈何,被□却无还击之力,不得不后悔自己当初风流成性,才招惹下这么一些冤孽。又想到纪崇基也是于露水中相识,到而今竟成了生死中相托,若他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此时莫非就在天上看着自己?余歌又怎愿意这番模样被他看到?
  想到这里,余歌总算忍不住,涕泪交加,痛哭不已,大声哀号,哭得整个人都脱了力,不管不顾,既然无力反抗,不如放声一哭。
  这回余歌放弃了抵抗,成了待宰的羔羊,陈二倒不敢做什么了。他放开了余歌,退后一步提上裤子,一边说:“你,你别哭,你别哭成这样啊……我,我错了,我什么都不干,你看,我没进去吧?我现在放了你了,我马上就走!现在就走!你别光哭不动啊,你站起来啊……”
  余歌现在虽没了桎梏,但是真的已经哭得动不了了,倒是陈二将他扶了起来,给他穿好衣服,又搬椅子让他坐下……还不见余歌哭停,以为是自己将他吓得,惶恐得不得了,哪知道早有纪崇基的死讯在余歌心里郁着?就等崩溃?
  看到余歌哭得累了,抽抽噎噎,眼泪少了,是陈二赶快逃开的机会,陈二便道:“我就不在这儿惹你生气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院子。
  
  陈二走后,余歌独自哭到最后,满心的悲伤哭完,只留了不甘心,看到桌上陈二带来的酒,一股无名火起,将坛子掀了地下,听那破碎声,还是不满,于是大半夜的,突然翻箱子,收拾行装,打好了包袱,呆坐到天明,鸡一叫便出门,等着城门开,牵马出城。
  余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仅仅只是觉得,必须做些什么,不然就坐不住,睡不好,吃不下,直到无知无觉奔出老远,才能稍静下心来,转念一想: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这是要到哪儿去?去了又要干什么?
  是去鸦山吗?确定他的死讯?然后呢,然后又该做什么?大哭一场?又以什么身份哭呢?自己走时,可是连他的面也没见到,绝情万分地走的,现在又回去,算个什么呢?何况,余歌还有个念头,那就是其实纪崇基还没死。不回鸦山,不知道真相,还有相信着这一点的力气,一旦真的看见了事实,他还剩下什么支撑?
  “我走前算过啊,鸦山势力已经稳固,近期内折将的可能不大啊……”余歌自己对着自己说话,“还是我不该走,如果我在,怎么也不会让他……”
  余歌被自己的想法一惊,不顾天色已晚,立即打马回头,下了决心返回潞州。
  “不管你是死是活,大不了我给你竖一块牌位,天天供着你!到你……到你出现在我眼前为止!”余歌说着,开口时泪水流进了嘴里,舌头尝的全是咸味。
  
  余歌直到次日午后,才终于回到潞州医馆,先到大门前把医馆门开了,发现门旁贴着的招打杂的告示不见了,还当是又被风吹走了,心说先不管,一会儿再写一张。邻居又过来说话了:“小余大夫,你去哪了?”
  “没去哪,怎么了?”余歌顶着两只哭肿的眼睛这么说,邻居自然起疑,但不方便问。
  “没事,就是今天一早,有人来找过你,见你不在,就把告示揭走了,估计是来找活计的。”
  “哦,”余歌没心思理,“我知道了,谢谢您啊。”
  “小余大夫,您这眼睛……没事吧?是不是哭过啊?”邻居探头探脑地还想问。
  余歌知道,自己前天晚上那种嚎啕大哭,邻居一定是听到了,今天又看见这俩肿眼泡,所以这么问。于是答道:“是啊,我是哭过,谁家没两件伤心事啊,我就不说给您听了。”
  邻居只得干笑两声道:“那你自己保重……”退了回去。
  
  余歌干坐在医馆里,也等不到病人,他其实也并无心思给人看病,只是更无力做别的,于是呆坐着而已。
  此时有个人走进医馆来,余歌没去看他,他就将一张纸往桌上一拍,道:“你不是要找打杂的吗,看我怎么样?!”
  余歌瞟了一眼桌上,是自己写的告示,再往上看,看清那人长相时,先是惊得手脚俱麻,然后眼前越来越花,接着忽然从椅子上栽倒,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是真不会虐主角啊……
和谐在上,下章吃肉




45

45、第四十五章 强娶 。。。 
 
 
  余歌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纪崇基的脸就在面前,又紧张又迷惑地看着他。
  “永言,你怎么了?我一来,你就昏倒了,脸色也好差。”
  余歌心里明白,脸色差,那是我不吃饭不睡觉还成天哭!能不差吗!但是张了张嘴,出口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你不懂医,又没在医馆干过,想给我打杂可以,我可不给工钱。”
  纪崇基愣了一下,接着傻笑道:“我这个人就白送给你了,要什么工钱!”
  余歌的眼角又湿了,泪水滑落,同时伸手出去抚摸纪崇基的脸颊。“到底是谁说的你死了?”余歌道,嘴角还带着笑,“气死我了,害我白流那么多眼泪。你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还精神百倍的,我看连个指甲盖也没缺啊,离死还远着呢。”
  “是啊,我囫囵着呢!”纪崇基站起来,张开手,又转转身,给余歌看,“你听的是假消息!我大哥特地放出去骗别人的!倒是传得挺快,怎么比我还早到你这呢?”
  余歌支起身子,擦了一下眼泪,笑道:“你还站在那干嘛,还不过来!”
  纪崇基便坐到床沿上,余歌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抱住,然后才心头大石落下般,松了一口气。
  纪崇基也抱紧了余歌,在他耳边轻声道:“是不是等我等得太累了?”
  “谁等你?”余歌推开纪崇基,“你说过你要来吗?”
  纪崇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余歌怕惹他不高兴,顿时后悔自己翻脸太快,跟着补了一句道:“我当然是希望你来了,可是你舍不得兄弟,我又不能掐着你来……”
  纪崇基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性子太急,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不许有二话。我是舍不得兄弟,可是我爹临终叫我好好待你,我怎能放下你不管?开头时是生你的气来着,但是该来还是得来,我就跟哥哥们商量了,他们为了让我能退得干净,干脆放了个风声说我死了,省得仇家追来,然后,我就来找你了。今天早上你不在,我就先走了,刚才又来的。”
  “原来是这样……”余歌复又拉了纪崇基的手,“咱们先不说别的,傻子,我求你件事……”
  “什么?”
  “我快饿死了,你去厨房,弄点东西给我吃好不好?”余歌软语哀求道。这两天几乎没吃东西,也没觉得饿,刚才昏倒醒过来,才真是觉着腹中饿得都搅起来了。
  纪崇基哪经得住他求,看他是真的饿得脸都皱起来了,便忙忙地去准备吃食。一大碗面端到余歌手里的时候,余歌头也不抬地吃掉一多半,才缓过来些,抬头擦着嘴,对着纪崇基笑。
  “笑什么?”纪崇基看他吃得满脸都是,也伸手去帮他擦。
  “你这打杂生涯,现在就算开始了?”余歌调笑道。
  纪崇基笑道:“给你个不要钱的长工,还不好?”
  “好啊,当然好了,”余歌喝了一口汤道,“得亏你没死呢,你死了,我到哪找这不花钱的的好劳力?”
  “你就知道咒我!”纪崇基皱眉道,“张口闭口死啊死的。”
  余歌才笑了一下,不说话,低头吃完了面,连汤也喝干净,把碗筷放进纪崇基手里:“我饱了,现在要睡一觉,你把这碗筷拿去洗了吧!”
  “是,掌柜的!”纪崇基只好扮打杂,哄他高兴一回。
  余歌这头刚躺下,纪崇基还没出房门,只听得前面柜上传来喊声:“这医馆怎么没大夫啊?把病人晾这儿么?!”
  余歌问纪崇基:“前面的门你没关?”
  “我忙着抱你进来,哪顾得上关门?”纪崇基道。
  余歌只得一掀被子,朝外喊道:“来了!您稍等!”下地急急将衣服穿齐整,出去了。
  
  余歌既然回去坐堂,索性坐到晚上,因为吃过了一大碗面不饿,连晚饭也只叫纪崇基自己吃了。到了时间将医馆大门关上,余歌返身回来,与纪崇基两人灯下说话,打水清洗,倒像已经这么过了好些年似的。
  “别的房间我没打扫,你就先睡这儿吧。”
  余歌还在那里装掌柜的,他那个“打杂”可没管他有没有这句话,早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还让开半边,从床上看着他。
  余歌不禁笑了,也跳上床钻到纪崇基身边去,枕在他臂弯上,将他胸膛揽了,品味失而复得之喜。
  好不容易想见,两人还不想睡,就抱着说话,余歌问:“哎,对了,《种子方》你带来了吗?”
  “我爹传给我的,我能不带在身上吗?”纪崇基道,“看你问的这是什么话。”
  “我就是想说,那是奇书,虽说给你算是浪费了,但可不能轻视。”余歌道。
  “是,给我是浪费了,我看不懂!你看得懂!你看了那个,什么都算得出来!哎,对了,”纪崇基突然想到,“你不会,连我今天要来,早也算到了吧?”
  “这可是胡说!”余歌激动得差点坐起来,“我要是算到了,看到你还晕什么晕?”
  纪崇基把他拉回怀里笑道:“知道了,你别急啊。”
  “我是说真的,”余歌躺回去,努着嘴道,“那书虽奇,却不能算人的,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人是不可算的!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算你啊?你来不来,我都无所谓!”
  纪崇基知道他又嘴硬了,便不和他计较。只是没多久,就觉到自己身上在被摸来摸去,便一把抓住了被子里不安分的手:“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余歌耍赖般地,又换上点诱惑口气,“这么长时间不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食色性也,我现在饱了暖了,自然就思淫|欲了!”
  “你倒说得挺振振有词的吗!”
  纪崇基依然抓着余歌的手没让他动,余歌就用腿缠上去,道:“我一直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纪崇基板了脸,干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余歌看得一怔,道:“你做什么?装什么柳下惠?”
  “告诉我,你师父的灵牌在哪儿呢?”纪崇基问。
  “干嘛在这时候问这个啊?”余歌皱皱鼻子道,“我正准备跟你……那个呢,你不会现在要去拜我师父吧?多不好意思啊。”
  “谁说我要跟你做那事了?”纪崇基垂眼看着余歌,“快告诉我你师父的灵牌供在哪儿!”
  “嘁,”余歌忿忿下床,“就你事多!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吴守愚的牌位,供在他生前居住的室内。纪崇基从包袱里拿出纪云的灵牌来,放置在吴守愚牌位的旁边,然后跪下,同时又拉余歌,余歌稀里糊涂地,被他也拽得跪倒。
  “爹,您看到了!”纪崇基抬头对着灵牌,“我来找他了,我没辜负您的话!吴大夫,我对不起您,您的徒弟,我会好好照顾的,我们两个,给您二老磕头了!”
  说罢一个响头下去。余歌哪料到了这出?又听他把自己也扯进去,不得已也跟在后面磕了一个,起身时发现纪崇基又磕了下去,于是忙跟着再磕;再起身,纪崇基又以头触地……
  连磕了三个响头,纪崇基才站起来,把余歌也拉起来,看着余歌满是不解的眸子,笑道:“这下好了,这下拜过天,拜过地,也拜过长辈了,咱俩现在,才算可以入洞房了!”
  “哎?”余歌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纪崇基打横抱起,就向外走。
  “谁跟你拜天地了?你哪里跟我说过你拜的是天地了?”余歌在他怀中踢踢打打,都无济于事,“你这是强娶……是骗婚!”
  纪崇基不理他的反抗,抱着他回到原先的房间,将余歌温柔放到床上,俯□,轻声软语道:“总觉得,这样,才能拴住你,这样,你就不会突然有一天又和我说,你要走。”
  余歌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似有水汽,慢慢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无话可多说,只有一把抱紧他。
  两人宽衣解带,虽是轻车熟路,只因心中各有酸涩,而也带上了些羞赧之意。余歌先忍不住笑出来,道:“看你这样子,莫非你真是新嫁娘?”
  纪崇基因手头无供润滑之物,他们又许久没有房中之事了,怕余歌承受不住,于是先以双指探入,却发现余歌后|庭又湿又润,显然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清洗扩张过了,不禁摇头打趣回去:“瞧你这浪样儿,还不知我们谁强娶谁呢!”
  
  这两人都是许久未经情|事,缠到一处,自然酣战,余歌腰下垫一枕头,双足高抬,两腿大开,口唇微张,眼神朦胧又媚态逼人。纪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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