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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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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椅之上的新帝,看着才进门时还气势汹汹的太傅姬昭熙和他身后的几位老臣,在看到郑荣时的惊艳和不可置信时,俊颜带笑:“今日是郑爱卿进宫赴任的日子,不知太傅与其他几位爱卿所来何事?”
  郑荣恭敬地立于新帝身侧低首垂目,并未看任何人。
  姬昭熙犹豫了一下说道:“回禀陛下,臣几位是来恭贺郑丞相上任的,并无他事!”
  其他几位大臣也是连连附和。
  新帝挑眉而笑:“原来如此,朕今日心情大好,就请郑爱卿与太傅大人切磋一下好了!”
  姬昭熙心里微微不悦,面上也没敢露出来,只得恭敬的说道:“臣遵旨,请问丞相大人,你是想切磋文章还是武功呢?”
  一直低着头的郑荣抬起头来,看着姬昭熙微笑道:“本相听太傅的!”
  姬昭熙被貌如冠玉的郑荣惊艳到,也只是短短的一瞬他就恢复理智,这人不简单,都敢在自己面前自称为本相了,他到要看看这个玉面小生有何本事。
  姬昭熙面带微笑说道:“既然丞相大人让本官选,本官就不客气了!因为殿前禁武,咱们就来比文章好了!”
  新帝说道:“朕今日开个特例,准你们殿前动武!”他吩咐身边的太监,让人抬了武器架子上来。
  姬昭熙在木架上选了把长剑,郑荣选了一条蛇形短鞭。两人你来我往的在殿上过起招来。身手相当的二人开始并不分高下,半个时辰后,姬昭熙明显开始落败,在他就要被郑荣的鞭子抽中小腿,已筋疲力竭的他不在接招准备认败时,郑荣突然用狠力收回招式,顺着自己的回力眨眼间拽住姬昭熙的前襟倒在自己身上,外人看来就像是郑荣是被姬昭熙打倒的。
  胜负已分,二人跪地叩谢皇恩,新帝其实不在乎谁胜谁负,他想看的是自己的贤臣的本事。
  新帝赏了二人两杯御酒,二人恭敬退下,一起出了善和殿。
  
  五月的蓝天如洗,姬昭熙站在巍峨的殿门口,看着眼前身长玉立的男子,不解问道:“丞相大人,本官有一事不明请赐教!”
  郑荣与他并立,视线停留在殿外广场中央那个巨大的铜鼎上头,天干地支五行分明的铜身,肃穆却又冰冷。他说道:“太傅大人请说!”
  姬昭熙说道:“今日比武,明明是你胜了,为何最后假装落败?”
  郑荣转头看着姬昭熙,脸带微笑,可那双漂亮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他说道:“你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吗?”
  姬昭熙看着脸笑眼不笑的郑荣心里涌起一丝怪异,他说道:“丞相在顾左右而言他,本官不知何为心痛,请赐教!”
  郑荣笑出声来:“不知?不知啊!也好!今日本相让你不过是顾及你的面子罢了!本相还有事,先告辞了!”
  姬昭熙看着郑荣渐远的修长背影,薄唇紧抿。郑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敢在我面前嚣张至此的!
  


【帐中人柔情似水】

  
  姬昭熙揉揉干涩的眼,放下手里的公文。窗外夜色深沉,屋内人心思暗涌。
  自打成亲以来,姬昭熙与公主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却没能举案齐眉。这事说起来甚是奇怪,本来姬昭熙与公主竹马青梅,感情好的自是不在话下。不知怎的,公主不仅拒绝与自己洞房,最近还有越来越与自己疏远之势。
  今夜公主又是一夜未归,下人禀报说公主是去行宫看望太后去了。姬昭熙苦笑,哪有撇下自己新婚夫婿,一个月有大半月在娘家过的新娘?
  洗漱完毕睡下,耳边冷风骤起,姬昭熙只觉得一阵冷意席卷全身。他想看看是谁,无论怎样努力,还是无法睁眼。凉薄气息贴于唇上,软冷触感让他微微皱眉。
  他不知自己是否在做梦,如果不是梦,为何他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轻薄?自己能清楚感觉到那人抵在自己腿间的硬、挺;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强烈的屈、辱和不甘,让他几欲落泪,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欲语还泪,粉唇微肿的模样,让身上的男人失去自控力。短暂的停顿后,随着衣料碎裂的声音,姬昭熙只感觉身上一沉,之后的事是他终其一生也忘不了的噩梦。
  
  翌日早朝,同僚们纷纷对面色苍白的太傅大人侧目,更有好事者在等待皇上进殿前,直接凑到姬昭熙身边询问。
  “太傅大人身体不适?”礼部尚书关心的问道。
  姬昭摇摇头否认。
  “太傅大人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敬天属司牙问道。
  姬昭熙继续摇头否认。
  “太傅大人是否因公主久居行宫,心下过于思念,以致寝食难安才会如此?”还是御史大人问的最直接。
  听完御史的话,众人纷纷点头,觉得他猜的该是□□不离十了。姬昭熙没摇头没否认,只是有些无力的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才要挪步靠向大殿的柱子边,缓和一下酸痛的身体,却看到丞相郑荣步伐优雅的迈进大殿。同是紫色肥大的官袍,郑荣生生穿出一种玉树临风的架势来。
  姬昭熙被郑荣大胆直白的注视定住脚步,只见俊美儒雅的丞相大人来到姬昭熙身前,那双星眸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看着一脸防备的姬昭熙微笑道:“太傅大人,为何面色不佳?是身体不适麽?”
  姬昭熙点点头,就要迈步退离郑荣身前。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郑荣会带给他一股不知名的压迫感,久居人上惯了的姬昭熙,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在气势上超过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压住一样。压住?姬昭熙突然一把推开郑荣,退到文官队伍的最里面站着。大臣们看到避郑荣如蛇蝎的太傅,在心里忍不住窃笑。这个姬昭熙少年得志,在朝上一直以首席人臣自居,这下好了,终于来个郑荣可以好好压压他了不是!
  
  “皇上驾到,天子早朝!”太监的喊话响起,众臣赶紧掸袖撩袍,对在龙椅落座的天子行君臣跪拜大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中卿家平身。”
  “谢万岁!”
  坐定后,少年天子一脸严肃的对百官说道:“今日岭北匪患不断,当地官员屡屡上奏,求朕发兵剿匪。众卿家对此有何良策?”
  岭北地处东秦西北,因群山环抱,当地百姓过得甚是清苦。不知为何,近两年来,那里开始出现几伙山匪,经常下山打家劫舍,让本就贫苦的岭北百姓苦不堪言。这种雪上加霜的行为,听着让人咬牙切齿。可是真的要去与那些山匪当面交锋,百官心里各自打起了小算盘。穷山恶水出刁民,人被逼急了天王老子都降不住。
  新帝见众臣都不言语,心下生怒,口气不善道:“你们这些臣子,平日把忠君爱民挂在嘴边,到了真用到你们时,就学着那缩头乌龟不出壳了是吗?”
  新帝这话虽然难听,却是实话。众人心里一紧,巴望着快些有人出头平息天子怒火。
  终于,姬昭熙不负众望的站出来说话了:“启禀陛下,微臣有一计策!”
  新帝平下心气说道:“太傅有话直说!”
  姬昭熙说道:“岭北匪患是最近两年才出现,臣想带人亲自去那里看看到底为何会出现山匪祸害百姓!擒贼先擒王,臣请陛下允许臣带领一万精兵剿匪!”
  新帝刚想点头称是,被突然站出来说话的郑荣打断。
  “陛下,微臣很认同太傅大人的观点,不过,微臣认为让一万精兵兴师动众的去剿几股上不得台面的山匪,让百姓觉得朝廷剿个匪也要动用精兵觉得朝廷无能不说,还会落下东秦无贤良的口实。请陛下准许微臣带领三百人马与太傅一起岭北剿匪!”
  郑荣说的言辞诚恳,新帝无力反驳,只得准了他的请求。
  
  下了早朝,姬昭熙满脸怒气的把郑荣堵在御花园的宫墙下,他拦住郑荣通往御书房的脚步,冷声说道:“丞相大人,本官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置本官于死地?”
  郑荣挑眉而笑:“不知太傅此话怎讲?”
  姬昭熙冷笑:“你明知岭北山匪人数过前,加上地势险要,你驳回我一万精兵的请求,最后只留了三百人,你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是什么?”
  郑荣还是笑:“难道正如我猜测那样,太傅只是个满腹经纶的无用书生?我认为三百人都多了!”
  姬昭熙被郑荣的一番话气的俊脸微红,他上前一步揪紧郑荣的衣领,恨声说道:“郑荣,自打第一次见你,你就处处针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这次岭北剿匪,我要是败了就会命丧他乡,你就这么恨我?”
  郑荣不仅没被姬昭熙的怒气吓到,还很温柔的就势搂住他纤瘦的腰身。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轻轻覆盖住揪着自己前襟的那只手,柔声在姬昭熙耳边说道:“你还是太瘦了,该多吃些好的补补身子!”
  姬昭熙被郑荣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愣,他被耳边郑荣的的呼吸弄的浑身不自在,松开揪着他前襟的手,姬昭熙微微退开,不解的说道:“你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见长啊!”
  郑荣看着退离自己怀抱的俊秀男子,压下心头的失望,他说道:“岭北剿匪,我会与你同去,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这下太傅大人该放心了吧!”
  姬昭熙被强烈的无力感打倒,这个郑荣,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竟说要与自己共生死,他以为他是谁,才要发话斥责,眼前一黑,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郑荣在姬昭熙愣愣然的情况下结束了这个吻,不出意料的,姬昭熙给了他狠狠一巴掌,着实把他打疼了。
  姬昭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觉得还是犯呕,直接扶着月亮门大吐特吐起来。太恶心了,自己竟被一个男人亲了,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他对于龙阳之事并非完全不了解,他与坊间友人在成亲前也去过男女、娼寮,那些烟,花女子还好,可那些浓妆艳抹的小倌们却让他阵阵作呕。自小就被父亲树立起来的男人就要顶天立地的观念左右,他非常看不起那些卖肉为生的男人。昨夜那场似梦非梦的荒诞情、事已让姬昭熙身心受创,现在又被郑荣侵犯,姬昭熙真想去佛祖面前问问,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要如此惩罚他。
  姬昭熙吐完转身,郑荣已不见了踪影。他牙关紧咬,双手成拳,在心里想出一条对付郑荣的计策来。
  
  三日后,姬昭熙与郑荣一身戎装的带着三百官兵去岭北剿匪。出发前夜,已在娘家住了半个多月的长公主终于回来了,美其名曰是来替驸马送行,实则是来看看姬昭熙死了没有,长公主为何会在婚后性情大变这是后话。
  与公主一起回来的还有个陌生少年,长得唇红齿白,身姿挺拔。姬昭熙对于新婚妻子带回来的陌生少年视而不见,只因他对与自己日渐生疏的公主心灰意冷。
  府里下人开始在背地里议论纷纷,下嫁到府里的公主殿下,如此名目张胆的带着陌生男人回来,这是要休了自家少爷,重选驸马麽?
  用过晚膳,公主带着那位据说是她家远房表弟的少年来到书房里,交给姬昭熙一封书信。姬昭熙拆开信看了内容,只觉得周身发冷,心里的大致内容就是驸马自成亲以来,无法与公主圆房,耽误公主年华。公主因此休书一封,与他断了夫妻情分。
  姬昭熙气的撕了休书,厉声问公主:“公主殿下,我与你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好不容易与你做了夫妻,你竟编造我不能人道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休了我。”他指着公主身边的白衣少年问道:“是不是他勾引了你,你说?”
  公主柳眉微皱,她护在少年身前满脸的不悦:“姬昭熙,别怪我不给你情面,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少迁怒于别人。休书撕了可以重写,情分断了就再也接不回来了!”
  姬昭熙被公主眼里的痛苦绝望震到,他放柔语气问道:“公主,能否讲明白些?”
  一直站在公主身后的少年说话了:“太傅大人,您本身就是个喜欢男人的无根之人,为何还要霸着花样年华的公主不放,您不觉得太过分了麽?”
  姬昭熙大惊:“什么喜欢男人,什么无根之人,你给我说明白了!”
  少年一脸淡定的说道:“太傅大人是否记得前几日,你在睡梦中与一个男子欢好之事?”
  姬昭熙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怎么知道?”
  少年笑了:“太傅大人您忘了么,情浓时那人叫你什么?”
  姬昭熙忍着阵阵犯呕,回忆起那夜之事。那人在最后关头释放在自己身体里时,他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男人叫自己……灵稚?
  姬昭熙如置身于万年寒冰洞中般,彻骨的寒冷让他浑身微微发抖。知道自己前世名字的会是谁?胡九?不可能,他不是已经被自己挖了心脏扔到乱坟岗死了吗?虽说没见到那块魂印,除了前世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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