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净我韶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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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当自己是夏少爷呢?还不可一世呢?”郭盛继续冷笑,“看你以前多嚣张,现在知道服软了?你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吗?”
“那么你觉得有谁能奈我何……”
宇文夏话才说完就又挨了一拳,白嫩好看的脸上多了两道微红的伤痕,看来他也没下太狠的手。
“你就是太狂妄了才会落得这样下场。”郭盛本来愤愤,说到这又有些难过,“天下这么大,谁敢随便说已知天意?再看看你过去那样猖狂也难说不是报应。”
宇文夏被他打了后如果还不知道服软那就太蠢了,只好软语哄道:“过去是我错了,你看我现在如何?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万万没想到你能忍到这样的地步。”想到这郭盛语气又缓了很多,摇了摇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还让我,让我那么对你……”
他说不下去了,那个人如此骄傲,他竟然这样折辱了他。从后门进门,连个亲事都没有,让他做小妾,对他说那样的话。
宇文夏叹气,“我没想到你还念着我。”
“你过去可从来不管我有没有念你,怎么现在开始束手束脚了。”郭盛冷哼,不依不饶。
“……小盛,我真的已经反省了。”宇文夏向前进了一步拉过他的手温声道,“我改了很多,之前……也是我不好,太过狂妄,太自以为是,才落得这样下场。”
郭盛见他好像真的在反省了,这次没拒绝他的手,而是心有余悸地叮咛道:“千万别有下次了,保护好自己……宇文夏!我看你根本没有在认真反省!”
宇文夏不着痕迹地抱住了他,他是文弱书生,力气向来就不大,郭盛虽然生气却也没太反抗,由着他了。
“小盛,天下之间,只有你一个人能赢我。”他语气还是狂妄自大,却是认真的。
郭盛反而气笑了,“那你之前被谁害死了?!”
“他一我一,顶多算平手。”宇文夏说的轻描淡写。
“……你比以前无耻了。”
宇文夏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直接拉着他的袖子往自己院里去了,眼里还是促狭的笑意,“今夜陪陪我好不好。”
“……宇文夏!你,你放开我!……”
“你当时说过,要娶我做小妾,然后夜夜欺辱我的。”宇文夏无辜地眨眨眼睛,郭盛对他的不要脸感到深深地无奈。
“可是你娶了我之后,却从来没有碰过我。”宇文夏黯然轻叹,“难道你娶得每个小妾都是这样让他每夜独守空房?”
“……妈的我那不是惦念着你吗?!”郭盛脾气又上来了,已经进了院子又甩开的他手。
宇文夏赶紧拉回他认错道:“是是是,我错了,可是我现在就在这了,你可以尽情地欺辱我。”
郭盛:“……”宇文夏就是这种不见的时候想,见着又烦的人。
“小盛,好吗?”宇文夏好言好语地劝着。
郭盛又是一阵心烦,过去是见着这小白脸就想到那人,现在是……突然想起来,那人其实也很讨厌。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好好,真烦人。”
“我就知道还是你待我最好。”宇文夏忍不住在他侧脸上亲了几下,笑眯眯地拉着他往屋里走。
郭盛:“……”怎么觉得他比以前还危险了?不对他到底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几分温存换相思
第十三章:几分温存换相思
——郭盛:情至深,方懂你的伤痛
“你想做什么?”
郭盛才刚在床边坐定,宇文夏修长的指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的腰带,郭盛一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把他往一边一甩。
“伺候你啊。”宇文夏无辜地看着他,看他的反应又有些黯然地垂下眼睛,“小盛,你不知道我想这天想了多久。”
“……你现在除了装可怜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少爷我有的是办法,宇文夏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小盛,我一见了你就呼吸停滞,哪有那么多心思想别的。”
“……”
郭盛觉得,过去这人是高傲到不可一世,现在简直无耻得天下无敌。难怪谭溪见了他就觉得头疼。
宇文夏牵着他的手诚恳地说:“小盛,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信吗?纵是几次轮回,到了鬼门关,我也会回来见你……”
说到这又叹息,一片黯然道:“你要真对我无意,我也不会强求,只要看你一生平安就好。”
“……”这混蛋还装!他明明都听到自己今天说的话了!虽然心里这么想,郭盛却仍是狠不下心来摔他了,只好别过脸去自己默默地解开外衣。
从他对宇文夏留下东西的虔诚态度就能看出他有多不舍,这十年是宇文夏奉他为珍宝,这两年是郭盛捧他留下的东西为珍宝,然而现在……郭盛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只以为他说的话是玩笑了。
“小盛……”
宇文夏手伸向他的衣襟,轻柔地坠下,看到他不曾露出的身体,郭盛不像他一样生的女气,但也说不上精壮。郭少爷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但看他平时大大剌剌,宇文夏倒也没想过他不曾被太阳照过的皮肤也是乳白色的白嫩。
宇文夏在他身上落下一串串吻,郭盛一低头却看到他眼圈泛了红,心里更是不是滋味。
“你能不能别这样没出息?!”
宇文夏在他心中是运筹帷幄,是俯瞰天地,过去辱了他也就罢了,如今看到他受这样苦情之苦。他觉得自己心里也跟着痛。
“小盛,我……世人都说夏公子狂妄,不畏天地,笑看生死。其实我怕得好多。我怕你生我气,怕你被人伤着,怕我死后见不到你,怕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怕一醒来又回到那天日暮,站在你门外盼你相见。”
“宇文夏!你别这么没出息!”虽然这么说,郭盛也是万分心有余悸,那场别离太匆匆,失去的感觉太恐惧,让他也没法平静面对,“我不会再把你关在门外不见你了。”
宇文夏的睫毛马上抬了起来,眼圈发红,闪着波光,却是欣喜万分,“真的吗?!”
郭盛:“……”假的。
宇文夏哀求地看着他,轻吻下来,“小盛,你也会原谅我今晚做的一切,对吧?”
郭盛:“……”对你妹啊混蛋!你手在哪里?!
这天晚上郭府小妾住的偏院,一夜红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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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夏,你这个混蛋!”
大清早郭盛一睁眼醒来想起昨夜糊里糊涂发生了什么,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形容了。
宇文夏早就醒了,听了他的叫嚣,赶紧进了门,他虽然脸上多了两块伤痕,但依然遮不住倾世容颜。弯弯唇角恳切地说:“你今天好好休息,要是无聊就看看书,我给你打水洗漱。”
“……宇文夏!”
宇文夏把毛巾浸入水中,轻拧一下,递到他手中,弯腰看着他,目光接近虔诚,“我错了,是我自制力太差,没有控制住。以后尽量改。”
“……你骗谁呢?!你自控力差?!”郭盛擦了把脸,又气不过地朝他脸扔过去,唯一一个会不把他这张脸当回事的也只有郭盛一人了。
宇文夏被打了还是含笑乖乖地认错,“好好好,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什么态度?是我找你麻烦不成?!”
“不是,我错了。”宇文夏好脾气地继续哄他,横竖是自己占了人家便宜,“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买,我记得你最喜欢满庭芳的百花酿。”
“少爷我想吃什么需要你买吗?”郭盛挑眉傲慢道,看了看他更加心烦了,摆了摆手,“让开让我起来,躺床上算怎么回事!”
宇文夏只好顺着他,“你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我就不能有事了?!”郭盛没声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才道,“总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别管。”
宇文夏连忙表示不敢管。
郭盛一边穿衣一边又问:“对了,柳儿是不是为了你才走的?这小娘皮过分,好歹也是郭家的媳妇,根本没把我当人看!”
宇文夏马上道:“我也是郭家的媳妇,我把你当天看。”
“……你能要点脸吗?”郭盛觉得自己快应付不了他了,这人以前高傲,现在在他面前简直是无耻,“回头我就休了你。”
“为什么休我?!”宇文夏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哀声道,“我都说了会改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郭盛一怔,又是无奈一笑,“我就是真的娶你,也不会让你作妾。”
宇文夏这才放下心来,郭盛摇头,这人真的和那个风华绝世,傲视天下的人是同一个吗?他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像呢……
郭盛想了想道:“这届科举误了,你有什么打算?”
宇文夏莞尔一笑,又恢复了沉稳的气定神闲,眼底一片淡然,“功名又何须去求?”
“宇文夏。”郭盛认真地说,“你还是再死一次吧。”
“小盛……”
“死一次不够你长记性是吧?!”
“不是……”
“全天底下就你一个人了是吧?!”
“我……”
“就凭你个小白脸有什么好骄傲的?!我都能揍你!”
“……”
宇文夏才恢复的一点翩然仙气又被他这一通讥讽赶得无影无踪,只得狼狈地摸摸鼻子,尴尬道:“是我错了,以后不敢这样了。”
郭盛终于把一直以来一口气给出了,每次见他这样狂妄就好想训他一通,不过宇文夏也真是本事,死了一次丝毫没让他长点记性。
宇文夏伺候好了郭盛,送他出了院门,才冷声一唤,“佩生。”
“属下见过主子,愿主子夜夜度得良宵。”
佩生声音恭敬,宇文夏嘴角扬起冷笑,“想死就直说。”
“属下是出自真心的。”佩生诚恳地换了个话题,“主子愿意听南王那边的消息了吗?”
“说吧。”宇文夏还是一脸毫不在意,没有一点关心的样子。
“主子,柳姑娘只身去了南部,有她的推波助澜,事情发展得更猛烈了。而在她走前也向各处放出了闻堕星将军被宇文忧所害惨死的消息。”
宇文夏颔首,“柳儿还是和过去一样急功近利,陛下又是作何反应?”
“陛下迫于舆论,向南王要一个解释。”
“父亲必定是不舍惩办大哥的。”宇文夏唇角诡异地勾着,“不出七日,陛下一定压兵父亲边境,不足半月,定会有人求我回去。”
“主子,属下一直在求您回去。”
“是么?我怎么没发觉?”宇文夏满脸讶然,不像是装的,“这几日我且去一趟千涧镇见见父兄。”
“主子何必急于一时?”
“小盛说的对,谁又能卜尽天意。”宇文夏目光柔和,勾唇轻叹,“为人子女,也只能抓紧时间尽些孝道。”
“主子切莫这么说,属下定会护您周全!”
宇文夏身子突然僵了一下,声音夹杂着痛楚,“上次的药还有没有了?”
“您已经吃完了吗?主子,您真的不需要再看看大夫?”佩生声音紧张而关切。
“大夫瞧了也没用,反正就痛一阵。”宇文夏莞尔一笑,没再说话,望向南方,眼里跃着火光。
作为夏公子,他只图一展抱负,现世安稳。
而作为宇文夏,他必须登上南王之位,与帝王并肩平分天下。
否则仍是杀身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他说只有天知道
第十四章:他说只有天知道
——宇文夏:几度浮沉终不舍,为你再归来
郭盛所谓的事无非就是遣散自家院里其他的小妾,然后找谭溪谈谈。
可是第一件事就面临了很大的麻烦,小妾根本不想走。
香兰:“小盛,说好了娶我们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郭盛:“……没出尔反尔,只是又休了。”
香织:“小盛,做人不能过河拆桥,你这样不厚道。”
郭盛:“……养着你们就厚道了?”
美美:“小盛,你看我们别无长处,离开后也没法生计。”
郭盛当即令属下取了些银两给她们,然后自家小妾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
唉,还是宇文夏好。
郭盛也懒得理了,直接去了和谭溪常去的酒楼座位,点了杯茶坐了一会,谭溪果然来了。见了他也是有些心虚地一笑,“小盛,其实这件事是我才知道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知道,倒是那个混蛋一直在骗我。”郭盛挥了挥手,叫人来上茶,动作向来就是纨绔不羁。
这人从来就粗心不体贴,想喝酒就逼着人陪他,不想喝也不问别人怎么想。谭溪却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赔笑把茶杯往旁边一放道:“你也别太生气,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实在不行打一顿就是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