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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倾净我韶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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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意聊了几句,快到郭府时佩生无声无息地隐了身形,宇文夏整了整衣服,从后门进了院子,却看到自己偏院中央正站着一道窈窕倩丽的身影。
  宇文夏一晃神,已是两年没见了。
  “宇文夏?”柳从秋水波般的美目里泛着波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宇文夏一笑,脸上没什么恭敬,不卑不吭道:“见过夫人。”
  柳从秋脸色变了一下,盯着他的脸不动弹,缓缓道:“你没死。”
  “小生不过去拜见一下令堂,又不是上战场。”宇文夏一脸莫名其妙。
  柳从秋眼里的水光更甚了,声音发颤,“你是夏郎,你回来了!”
  宇文夏一脸愕然,转身道:“夫人睡糊涂了吧,小生还要回房念书了。”
  还未等他举步,柳从秋猛地从他身后将他揽住紧抱住不放,“只消一眼,我就知道是你,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我,我还会不帮你不成?”
  “你想多了,人死怎能复生,小生宇文夏。”宇文夏声音发冷,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猜想到那张出尘的面容上一定是不带任何感情,那个人就是这样,无情的时候无情到残酷的地步。
  而那个人向来就对她无情。
  “好,你是宇文夏,不管是他还是宇文夏,我都认定你了。”柳从秋声音哽咽,“你还是为他一个人不放,可他是怎么对你的?这样的屈辱你都能忍,过去你决意不肯的。”
  宇文夏不语,慢慢地掰开她的手指,连一眼都没看就进了屋子。
  柳从秋定定地站着,许久才默默地叹了一声,“你能不能别总对我这么残忍。我能为你生,为你死,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
  一转目又是带着些狠意,“郭盛,他这样的人我捧在手上都怕脏了,你敢把他踩到泥里。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我非……”
  宇文夏关了门,眼底平静,有点冷酷,佩生从房梁上突然现身,半跪在他面前道:“主子,要不要属下了结了她?”
  “不必。”宇文夏语气依旧是平静,轻叹道,“难道我还能跟她相认不成?柳儿不会害我。”
  说着又是按在开始作痛的额头上,轻声道:“佩生,给我找些治头疼的药吧。”
  “主子,您可有好好看过大夫?”
  “大夫说无碍。”宇文夏摇摇头,也没当一回事,淡淡道,“止痛就好。”
  此时屋外顾家的人又来催促,“小姐,夫人让您早些回去,您别让小的为难啊。”
  柳从秋美目一转,巧笑如花,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抿嘴一笑,“这就回,我待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还在的时候还曾经说过:“或许还有一人能与我争个上下,可惜她不愿跟我对立,大概永远不会吧。”
  *************
  宇文夏懒洋洋地翻着手里的书,他看书很多很杂,但都是用一种随意的表情,仿佛不在话下。天还未完全黑下门就被推开了,郭盛脸上表情有些不悦,“我来时听人说你被顾丞相拒绝了,是真的?”
  宇文夏抿嘴一笑,“你真当我那么有才,能被丞相相中?”
  郭盛不言了,心想你到底不是他。
  这么想着默默地在他身边坐好,支着头看他看书的样子,宇文夏又翻了一页,仿佛不经意地问道:“你心情不是很好,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郭盛赶紧换了个话题,“柳儿今天找过你?因为你去了顾府的事?她有没有难为你?”
  不得不说郭盛想得还算完善,但仍是没猜到要领,宇文夏也知道他想换个话题,就依了他,轻轻地摇头道:“聊了些有的没的。”
  “是我忘了告诉你了,顾语恩这个老狐狸,你越是对她恭敬她越是看不上你。”郭盛不悦道,“至于柳儿,她平日也是对我爱答不理的,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嗯,看桌子椅子一样。真让人生气。”
  她就是这样,柳从秋和那人一样都有些自命清高,除了那人她谁也不放在眼里。可那人现在已经没那么狂妄了,她却依旧如此。
  宇文夏没忍住笑了出声,“她是丞相女儿,自然有些高傲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罢了,谁跟她计较,后天京城世家公子有个乞巧诗会,专谈风月之事,你要是有兴趣可以随我一起去。”
  宇文夏犹豫一下,勾唇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小盛,风月二字你可能解它?”
  郭盛先是浑身一颤,然后皱眉瞪着他,不悦道:“我怎么会对这些事感兴趣,只是到时会有些大儒书生出席,你错过了这期秋试就要再等三年了。”
  宇文夏笑意更深,郭盛心里更烦了,这个小白脸真让人生气,“你爱去不去,你不急我急什么!”
  “你别生气,你为我好我当然会去。”宇文夏笑吟吟道,“只是你还没回答我呢,风月二字……”
  郭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他,声音冷漠,“风月是血是杀,是撕心扯肺,是痛无可藏,我宁可一生都不要遇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未曾博得夏郎顾

  第九章:未曾博得夏郎顾
  ——郭盛:你的一切,我都捧着不舍放开
  郭盛又是愤愤地摔门走了,宇文夏面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冷漠的冰冷,“佩生,他今天怎么了?”
  佩生马上现身半跪在他面前,恭声道:“回主子,据属下所知。好像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他不爱听的话,他和人家打了一架。”
  佩生这话说的含蓄,宇文夏眼里的冰冷消了一点,淡淡道:“他脾气是不太好,但来得快去得也快,究竟说了什么能让他生气到现在?”
  “这,有人说……夏公子不过是罪臣之子,更无埋骨之处。还说他过去狂妄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妄自尊大。”
  佩生说不下去了,他也知道自己主子有多骄傲。
  宇文夏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震怒,只是拧眉细思,嘴角弯了弯,苦笑,“是啊,他们说的一点没错,若不是妄自尊大又怎么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只有小盛还觉得他与世无双。”
  “主子,极刚易折。”佩生忍不住劝了一声,宇文夏轻点了下头。
  “小盛……忘了他吧,我会比他好十倍。”
  *********
  “女儿拜见娘亲。”柳从秋声音轻灵,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却是决绝,“请娘亲允许女儿一意孤行。”
  “柳儿,我们谁又拦得了谁呢?就算我不许,你能同意吗?”顾语恩斜坐在椅上,目光中竟是颓然。
  正说着柳从秋的父亲柳将军进了家门,看到顾语恩难得出现的颓态,皱了皱眉,转向柳从秋声音冰冷,“锁在家里,再不成打断腿,我就是看你废了也好比作贱自己强。”
  柳从秋脸上还是巧笑倩然,顾语恩则先开口了,“她最随我,就算是打断腿也拦不住的。可是柳儿,你看中的人一辈子也没法得到。”
  柳从秋嫣然一笑,她和他娘一样长得艳丽无比,“从今日起我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伤他半分,柳从秋即是为他而死,也只觉得死的其所。生生死死,不过尔尔。”
  柳冬阳盯了自己女儿一会,才转向顾语恩道:“随你?她可比你蠢多了。”
  顾语恩巧笑,“你是唯一一个说我蠢的人。”
  柳从秋举步朝内堂走去,淡淡道:“爹娘,你的暗卫借我一用。”
  顾语恩信口便叹道:“几度浮沉红颜老,未曾博得夏郎顾。”
  柳冬阳却是不悦,“她更能耐了。”
  “昔日我也不曾想过能与你厮守。”顾语恩摇头叹道,“为什么柳儿偏偏随我呢?”
  “……你这么变相地夸自己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这夜后没过几日,柳从秋只身前往大文南部。
  夏郎,知道之人,不必用一兵一卒,我一人足矣。
  你要什么,我就帮你。
  血溅江山,又怎敌你侧眸一顾?
  **********
  虽然郭盛每次都是被宇文夏气的摔门走了,但第二天还都是他主动又去找他。
  他安慰自己就算是个替身,也比没有好,这么想着又释然了。
  “小盛,起的真早。”
  才进了院子宇文夏就已经站在晨光下了,他皮肤白嫩,睫毛浓密,在晨光的渡色下更是好看得像画卷一般。
  郭盛心里又是一颤,才硬声道:“你不好好念书跑出来瞎走什么?!”
  宇文夏却也没在乎他的态度,只轻描淡写道:“看的累了,就出来见见太阳。”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太苍白了呀,郭盛心想,但语气还是不善,“你好好念书,该吃饭时就吩咐下人做。”
  “嗯。”宇文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郭盛却又开始找话,“你还住的惯吗?”
  宇文夏抬眸望了望他,笑道:“郭府哪怕是偏院也比小生家里好上百倍了,只可惜枝妹还在吃苦。”
  可你看起来根本没为她操心过啊?郭盛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你要是愿意就让她来与你同住。要是不愿意,这些银票先收着,给她和你自己置办几件衣服。”
  宇文夏眼睛亮了一下,笑吟吟地接过,谢道:“你待我这么好,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
  郭盛眼睛直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道:“那你有空教我念书吧。”
  郭盛稍微长大点后,功课都是那人教的,那人心情好就好好教,心情不好就把书扔给他让他自己看,他自己也不懂,给什么就看什么。宇文夏眼里闪过恋念的情绪,点头应道:“那真荣幸,一会我给你挑几本书。”
  “我书房里的都看过了。”郭盛摇了摇头,道,“你写张书单,我让下人去购。”
  宇文夏倒有些惊讶,他当时去书房的时候也看过,架上的书都是那人给的,看起来还是崭新,却没想到他竟然都看完了。
  这么想着他低下了头,也许小盛,比他想的还要……
  “既然看了,都懂了吗?”宇文夏迅速地回过神来笑道,“读书贵精不贵多。”
  “好。”郭盛也难得好脾气地应了,竟然安然无事地跟他一起吃了早饭,去了另一间书房。
  郭盛说这间书房是给他的,找了个理由说原来那间太过破旧。宇文夏也不计较,他挑的这间屋子比上间采光也要好,装修也是精致,很合他的心意。
  事实上,在南部的时候他也只有一间竹屋,宇文夏在众臣心中一直是一个生活极简的人,手边也几乎没有下人服侍。他刻意地营造一种亲和的形象,显然非常成功,和行事嚣张奢靡的宇文忧比起来,他在朝臣心中的形象自然是要高一大截。
  不过,距能扳下他,还差一个机遇。
  再回想夏公子当年,那可是万般考究。他本来出身就好,整个夏府都装修的极其雅致,他是被众人捧在天上的人,更不用说是衣食和住所。
  任是谁也不敢轻慢了他。
  郭盛摇头,这两个人,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宇文夏看着这边书架上的书,和之前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旧了很多,像是被翻过很多遍的样子,他一瞬间明白了原因,差点落了泪。
  郭盛见到他疑惑紧盯的眼神,便解释道:“那些书是别人送的,我怕翻坏了,就置了套类似的。”
  原来他留下的每样东西他都视若珍宝,都珍藏着不放。
  宇文夏转过身,久久不语。
  但他不敢多想,只拾起一本书来,弯了弯唇角。这些书大多是论兵之法,也有些风月话集。过去夏公子也是随手扔给他的,觉得他是将军之子,读这个正合适,现在想来也真难为他了,他怎么能读得透。
  至于这风月诗集,宇文夏苦笑,他就更是不解其意了吧?
  宇文夏又翻了翻,竟然还有一本言情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与穷书生相恋,书生去考取功名,一去不复返,小姐相思成疾。书生考虑状元回来后小姐已经香消玉殒,书生日日思念,最终感动上天让小姐复活了,皆大欢喜。
  很俗套的爱情故事,夏公子当年好像也是有感而发才给他看的吧,不知道郭盛看了是什么反应。
  郭盛显然也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本书,脸上马上闪过了尴尬,干咳一声道:“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也许是觉得里面附诗用的好?”
  宇文夏轻笑道:“附诗是不错,可你也用不上。”
  说着突然看到扉页提着这么一句——
  却待有情来世邀,赴尽你流光。
  宇文夏目光一凝,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郭盛却以为他又想嘲讽自己,恼羞成怒地把这本书往别处一放,不悦道:“我就随便一写,你也随便一看,管他做什么!”
  小盛,你为什么总让我没法保持冷静?宇文夏沉了沉语气才勉强笑道:“我还是重给你买几本吧。”
  “随你!”郭盛气恼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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