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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契约王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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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菀书一直知道沈醉忙,皇帝虽然不信任他,但是却又在关键时刻依赖他,几乎将朝政大权都压在他的肩上,而沈醉却从不说自己累。每次回到家里都是笑微微的一脸温柔。

“那是他应该做的。”沈睿轻哼,对他随身一个侍卫道,“你去告诉黄侍卫,将康展调过来做瑞王妃侍卫。再加强景怡宫里的明暗哨,要是有一个陌生的虫子进来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侍卫脸色呆板,一本正经地点头,然后跑出去。

永康拉着裴菀书嘀嘀咕咕,“姐姐,小八可好玩了。他明明就是个小屁孩,总是装成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你不知道,每日看着他吩咐那些侍卫,笑死人了。”

裴菀书轻敛眉眼,挤出丝笑容,现在的沈睿哪里是孩子?简直是气势骇人的王者。看他那几个随从,个个面无表情,手脚利索,走路无声无息,哪个不是功夫绝顶?

“安王殿下,臣妾能见一见瑞王吗?”见沈睿盯着她看,裴菀书冷冷地问道。

“四哥在御书房忙呢,估计掌灯时分吧。”顿了顿靠近裴菀书在她身边低声道,“别耍什么心机,除非父皇发话,你们根本走不了。所有的小动作只能暴露出四哥的人脉,只会给父皇机会一网打尽。如果不想连累无辜,不想柳清君的人全部死于非命,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小八,你跟菀书姐姐说什么呢?”永康一回头看到他小声说话,立刻跑过来,沈睿随即抬手拦住她,蹙眉道,“不会慢点吗?”

裴菀书淡眉微垂,随即抬眼看向他,如今确信他骗自己进宫就是想牵制沈醉,可是为什么还牵扯到柳清君?

“你放心,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舍得走。”她淡淡地说着,不再看他,他终于知道柳清君了吗?

朝廷对香雪海这样的商家,不可能一味纵容,以柳清君才智肯定早就考虑到,所以如今他已经不管香雪海的事情。香雪海在京城的商铺逐渐减少,很多货物也没有增加,更没有添加新的品种。看来他有意放手,应该是早就做好准备。

永康见状立刻拉着裴菀书将自己收集的一些好玩的东西拿出来跟她分享。有精致的根雕,皮影,还有阴阳匣子之类。

一个时辰之后,沈睿亲自端了红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白瓷碗,冒着腾腾热气,药香飘散。

裴菀书闻着味道是自己平日里喝的保胎药,柳清君开的方子,想自己没告诉他,怎的被他知道去?

“裴知府说你要在这个时辰喝药,我让人帮你煎了。”说着便放在窗下的紫榆大桌上。

永康忙拉着裴菀书走近,又要去端蜂蜜罐,沈睿瞅了她一眼,“这药不能兑蜂蜜,记住了。”

他就那么随意地说着,永康却感觉到与以往不同的压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那么苦不兑糖怎么喝?”

“不兑就是不对,啰嗦什么?”沈睿瞅了永康一眼,转眸看向裴菀书的时候黑眸中有一丝怜惜滑过。

裴菀书见他们为了这么点无聊的事情争执倍感无奈,不过想起来还真是,自己自从吃着药以来,他们都不给自己吃糖片或者蜂糖水,她自己也没主动要过。便点了点点头,对永康道,“是这样。”说着端起瓷碗,忍着一口气喝光,那苦酽酽的味道熏得永康直皱鼻子。见她喝完,沈睿便让人收拾了,说自己有事先出去。

他一走裴菀书才松了口气,在桌旁坐下。

“姐姐,我们去院子里透透气,我问过太医,他们说有了宝宝要经常活动一下。”说着弯腰拉裴菀书的手,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香囊上,惊异道,“好精致的香囊!”

裴菀书笑了笑,“这不是我做的,没这手艺。别人送的。”见永康喜欢,想送她,但是想起沈醉珍而重之地挂在自己腰上,便有点不舍的。永康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又让她窝心,笑道,“我给你玩几日,等我离开这里你再还我!”

永康一听摇摇头,“还是你戴着好看,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个抢眼的饰件,我才不抢你的。”随后跑去门口找个小宦者叽里咕噜一番,裴菀书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也不去问,这看似平淡温馨的日子,只怕也是刀光剑影。自己当步步小心,不要给沈醉添了麻烦才是。

宫里风光正好,景色秀丽雅致,斜阳暖暖地透过梧桐树,将金色余晖洒在青石板地面上。花圃的月季开得俏丽,迎风招展。

裴菀书和永康在花间走了一会,听见几个宫婢兴奋地叽叽喳喳,忙回头去看,回廊那头,沈醉一身紫衣,飘若流云,随步翻飞,腰间的墨玉莹润沉凝。

“四哥等不及了!”永康打趣着,轻轻地拽了拽裴菀书,“姐姐还不快去。”说着自己招呼着宫婢们跑去一边看荷池的锦鲤。

提了裙子快走两步,转眼便见沈醉已经到跟前,忙拉着他的手走到开阔地一株大槐树下。

“沈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接到宫里来?”见到沈醉才真的感觉紧张,一切伪装都虚软下去。

“别怕。”沈醉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慰。

“你们有事情瞒着我!”她动了动身体,不满地抬眼看他。

沈醉轻笑,打趣道,“你不是也瞒着我么?”

裴菀书心头一颤,却嘴硬道,“我瞒着你什么?你师父的事情我不是说了么,再说我又不知道他是你师父。”见沈醉想说话,又道“你找到师傅了吗?”

沈醉摇头,垂眼看着她,他相信她,但不是这个,就算所有人说她不过是皇上派来自己身边的棋子,他也不会相信。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相信她为自己付出的,他们深沉相依的爱。

“沈醉,也许他已经走了。也许以后我们会碰见他的!”

“小欢,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我师父,如果好好的,怎么可能带走你,他为什么?单为了吓唬你吗?不可能如此。你定然瞒着我什么,对吗?”沈醉抬手挑起她的下颌,让斜阳疏漏过槐叶落在她变得略微丰润的脸颊上。

“你,一早就怀疑吗?”裴菀书叹了口气,知道瞒不过他,也算她自己私心,不想沈醉纠缠进花追风和皇帝的恩怨中去。

既然他自己肯主动看开淑妃和皇帝的恩怨,她怎么舍得再将他推进火坑去?现在不过是皇帝想利用他的能力稳定政局,镇压危机四伏的边疆而已。

只要他们小心,等处理好这一切,一定可以离开的吧。

如果让他知道花追风在暗中和皇帝作对,知道花追风和皇帝的恩怨,他会不会掺和进去?毕竟,在他的心里,师傅是不可取代的吧!

沈醉深深地凝视着她,狭长如桃花瓣的眸子黑泠泠的,如夏日星河悠远清绝。

“你恨我吗?”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是自己太自私了。

“你是我的妻,我恨你做什么?”不管她做什么,自己对她都只有怜惜和愧疚,谩说她不是皇帝的棋子,就算她真的是,自己又何尝会恨她?

如果没有她,去哪里都没有意义。

当沈醉以为她不会告诉自己的时候裴菀书却牵着他的手,慢慢地往花丛中去,“我们去散散步吧,夕阳里的花圃更加美丽。”

那里幽静人少,自不怕人。

他揽着她的腰,两人慢慢地走着,斜阳将他们的影子黏在一起,愈来愈长,像他们浓醇如酒的深情。

沈醉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述,心中的震惊却如翻江倒海。

年酒伦就是师傅?

只怪当初自己太幼小,且师傅当年总是深夜带着面具来,说话声音很好听,身材高大。他竟然一直不曾怀疑年酒伦就是师傅。

“沈醉,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我只会支持你。”她站定,凝眸专注地瞧着他,这个闭着眼睛也能描绘的分毫不差的男人。

“小欢,我……”他声音低得沉入虚无,凝视她的眼眸越来越深。

“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皇帝让我住进宫里是为了牵制你和柳清君。虽然不知道为何或者他想如何做,但是很明显是如此。所以你们切不可轻举妄动,我好好的,没什么不对劲的。不要再牵连无辜。”

沈醉看着她坚定关切的神情,心头一颤,用力地拥紧了她。连日来的担忧愤悒在她的气息里渐渐地消融,皇帝的明里暗里试探,那人冒着艰险的接触,都让他越感疲累。

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全身心地放松,忘记那些凉薄。

“那么你瞒着我什么?”裴菀书双手环着他的腰,轻声问道,“你说见过楚王?他怎么会藏在京城?”

“菀书,你知道……”他似是非常痛苦,声音微微颤抖,让裴菀书心头不忍,楚王是他真正的父亲。他们见面,到底说什么?楚王会不会逼着他给母妃报仇?

心头怜惜,便不想再逼问,只道,“沈醉,楚王秘密藏在京城,是你帮忙的吗?如果是这样,一定要小心!”

沈醉轻轻摇头,低声道,“不是我。他不过是让人找过我一次,也没说什么。你也知道那是很尴尬的事情。”

说完似是讥诮地叹了口气,裴菀书用力抱紧了他,晚风拂动,斜晖脉脉翠色玲珑。

步步紧逼

第九十九章

住进景怡宫,每日陪着永康打打牌,说说话,散散步,皇后似是知道自己出现会让裴菀书不舒服所以除了让人定期送补品之外很少到她们的院子里来。

皇帝依然病着也没有找她说过话,只沈睿每日都来,裴菀书开始对他不冷不热,甚至有点恼恨他。但是他一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每日按时给她送药看着她喝完,且她对他又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恨意,便也只得由他。

这期间翠依和大娘都来看过她,裴锦书更是常客,她初始害怕裴锦书来去不方便,结果皇后反而吩咐让他们随意一点,不必拘束,让裴锦书以后来的时候不必受盘查。

宽慰的是沈醉每日都会找时间来陪她一会,两人说体己话也无人打扰。

如此转眼过了月余,石榴花开如火,裴菀书只觉得身子明显开始沉重起来,双脚胀痛得厉害,只是那腰从后面看去依然纤细不显,所以越发觉得腰上酸痛。

这日照旧去院子后面散步晒太阳,荷池中小荷尖尖,绿叶迎风舒展。永康因为贪凉晚上睡在风口里着了凉,便让西荷好好陪着她。

“小姐,有几朵荷花要开了,我们去看看吧!”西荷伸手想扶她,裴菀书微微摇头,“我自己能行。又没那么娇气。”说着便下了石阶,一路朝太湖石假山林立的荷池行去。

四下看了看,晌午后宫婢们多去乘凉,周围没有什么人,她才低声道,“柳公子那里没事吧?”

西荷点头,“小姐放心,公子很好。他说幸亏得您提醒,他们在宫里的人再没有联络过,更不会联络我们免得被皇帝发现。”

裴菀书松了口气,她一直怀疑皇帝看似毫无动作,实际可能暗中监视他们,沈醉被软禁大理寺,皇帝便想将死忠于瑞王的人挖出来,可是没想到沈醉早有先见之明,一个没露头。如今让他知道自己和香雪海有联系,只怕他又想利用自己做什么动作。

她一早就让留在府里的杜康悄悄通知了苏掌柜,让他们提前准备。让她欣慰的是柳清君早就在之前开始布置,他们的重要人物已经大半撤出京城。

“这也多亏了安王暗中点醒,这点我们还是要记着他的好。”

西荷称是。

“谢小天还没找到吗?”

“听康侍卫说有人在市井间见到,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听舅公子说,像谢小天那样厉害的高手,一旦失去主人,如果不能克制脑子里的蛊虫,只怕会疯魇。舅公子说他的蛊虫解不掉,但是可以用声音控制。”

“他也可怜。希望没事才好。”裴菀书叹了口气,对谢小天一直提不起反感,就算他刻意接近自己,还是无法生恨。毕竟虽然他骗了自己,可是自己也从他身上得到了温暖,从小希望有个弟弟,是他满足了自己这点心愿。尽管是假的,有得必有失大约就如此吧。

自己断了韦姜的前路,所以她才狗急跳墙,想让吉三姑控制自己和永康来威胁沈醉等人吧。知道自己无恙,她一定睡不着觉。

她微微仰头,承接着正午的阳光,五月光线并不够烈,反而有一种让人舒服的浓,感觉阳光厚重温暖。

“哈哈,哈哈!”

突然远处传来疯狂失控的笑声,那声音似哭非哭,声音撕裂凄凉。听方向便是景怡宫深处。

“小姐,我们回去吧。”西荷戒备地看向四周,来此地月余,今日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不由得让她紧张起来。

“好!”如今裴菀书越发小心,保护自己和孩子,就是对沈醉和关心她的人最好的保护和交代,她不可以再出任何意外连累任何她爱的人。

“鬼啊,还我的孩子……”尖利的声音透出浓浓的绝望和恐惧,让人在正午的阳光里也会不禁打冷战。

“好像是……废太子妃?”裴菀书微蹙眉头,原太子妃在冷宫养胎,结果“不小心”落下冰湖滑了胎。她一直怀疑要么是韦姜和沈徽要么就是花追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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