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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契约王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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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从她颈上抬头,捧起她的手,有几处擦破了,青肿一片。见他紧皱起眉头,立刻将手抽了回来,“没什么,一点都不疼的。”

“真该好好收拾你……”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去咬她的颈窝,被他圈在怀里她本就浑身发软,如今更是只有唧唧地轻笑。

冷冷的半饼寒月自东天沉沉升起,清辉照寒霜。景怡宫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檐下铮铮声,殿内燃的安息香幽弱似无。

沈睿眯着眼睛支着头侧卧在罗汉床上,看着母后在灯下一针一线做一顶婴孩的帽子。母后的手是顶巧的,他也知道做给谁的。

“父皇好些了吗?”他也不过是随口问问,每日见的次数和她一般多,不过总觉得母后比他们更懂父皇的心思,所以好不好她也是最清楚的。

“好多了。”她应了声,没有抬头,这时候帘外有宫婢伏地请告。

“娘娘,殿下,御医院那边说今日瑞王妃摔了一跤--”

“什么?”不等那宫婢说完,沈睿忽地跳下地,似是觉得不妥,看了皇后一眼却也不想掩饰,只是回去坐下。真是个笨女人。心里恨恨的。

皇后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却也紧张了一下,“没什么事吧?”

“瑞王殿下不让声张,王太医用了最好的保胎药,不过说这两个月的最是危险,所以还得--”

“忽”的一声,沈睿人影一闪,便晃出帘外。

皇后眉头一皱,厉声道,“睿儿!”

片刻,帘帐一晃,沈睿立在等下,脸色有点发白,怔怔地看着皇后。

“你还小吗?”皇后美目圆睁,严厉地盯着他。

沈睿咬了咬唇,复回去坐好,却冷声道,“有没有说是怎么摔倒的?”

“奴婢不知,王太医没说。”

沈睿哦了一声,对皇后道,“母后,儿臣去太医院没事吧!”

皇后知道拦不住他,蹙眉道,“别吓着王太医,只悄悄问问。”沈睿应了,立刻便跑了出去。皇后盯着被他摔得晃动的帘子,怔怔地,半晌,苦笑起来,都说子肖父,肖?肖!她似是忍不住悲伤,阖上双眸,清泪长流。

大雪连夜,红梅花浓。喜鹊喳喳报春。沈醉也不管外面有事无事,让明光都去推了,王府大门自从他监国一来便是整日紧闭,一律不招待外客。裴菀书摔过一跤,他更是不再出门。只让夜海悄悄去做一些准备。

裴菀书想起自己害喜时候折腾得他彻夜难眠,每日里神经紧张,不禁颇为内疚。如今看看,自己越来越丰腴,倒是他越发清瘦下去。便让翡翠吩咐厨房,做好吃的给爷补补身子。

“沈醉,我们去看梅花了!”她如今已经不再贪睡,加上有了身孕沈醉倒是不敢往常那样纠缠她,让她睡眠充足,神采奕奕。

沈醉打了个呵欠,一晚上只能傻傻地看着她,这滋味真是不好受,看来还真得去书房才行。

沈醉揽着她的腰,手在她的腹部滑过,根本没什么变化,从后面看上去,那腰依然细细的不盈一握,看来还得好好补补才行。

粉白里红霞漫漫,披霜沥雪,梅花蕊凝结长晶莹透明的冰丝,映着正月里清爽的阳光,清丽脱俗。

“老板娘,多看看美丽的东西,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美丽的!”沈醉嘿嘿笑着。

裴菀书白了他一眼,自从她害喜过后,沈醉倒是越发孩子气不正经起来,真是有乡野村夫的模样,要么对着翡翠道,“这位姑娘,拙荆就拜托你了。”酸的一屋子人差点跌倒在地。要么对着鹦鹉八哥说什么贱内,结果鹦鹉成了当家的,八哥成了贱内,翡翠惊得差点跳起来,吼道,“你们俩都是公的!”又笑翻一屋子人。

“我喜欢我们第一个像你一样,但是脾性正正经经,沉稳内敛,优雅端方的男人!”她轻轻地笑起来,拿眼梢挑他。

就算他在外面板着脸装作一本正经的,一到家门口,那嘴角就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但是不可否认她爱看。

“那我要个嘻嘻呵呵,调皮可爱的丫头,让她狡猾得跟只小狐狸一样,到时候整座山除了咱家的屋子,都是她的天下!是不是很好?”沈醉说的陶醉,似乎能看见自家女儿骄傲地占领整座山头。

裴菀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要猴子女儿,可惜我不是母猴子呀!”

沈醉哈哈大笑,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抬,放在一株梅树的枝桠间,仰头笑望着她,“来,看看咱家的母猴有没有做山大王的气势!”

裴菀书憋不住笑出来,抬脚轻轻地去踢他,却见远处院墙人影一闪,忙道,“有贼来了!!”

车到山前

第九十二章

沈醉微微一笑,“宫里的小贼,格外狡猾,娘子可小心了!”

裴菀书忙捂住肚子,嬉笑道,“呀,夫君,不好,有个小贼想偷咱家的小宝贝。快打出去吧!”

沈醉哈哈一笑,抱着她转了几个圈,回头看到沈睿抱着胳膊,鄙夷地看着他们。

“幼稚!”沈睿哼了一声,看裴菀书一脸幸福神情,不尽沉了沉眼,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

裴菀书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横了他一眼,低头道,“宝宝,你这个小叔叔最可恶了,净欺负人,你还没出生呢他就拿眼睛剜你,我们不理他,回去咯!”说着朝沈睿眯了眯眼睛对沈醉道,“我先回去了!”

沈醉却依然揽着她,对沈睿道,“进屋吧!”

沈睿瞥了裴菀书一眼,跟上。

一进屋子,裴菀书便将沈睿托永康接连送来的文书都拿出来,沈醉一看,皱眉道,“有人麻烦我的夫人,可比我心安理得!”

沈睿睨了她一眼,笑了笑,将油纸包拎起来,“谁让你舍不得!”

然后又说要在这里喝酒,沈醉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很爱喝酒吗?以前我怎的不知道?”

沈睿哼了一声,“难道不会长大吗?”

沈醉蹙眉,想想也是,却又道,“我不陪你喝,免得让我家丫头嫌弃。”他说的是裴菀书肚子里那个。

沈睿听得他亲昵的称呼,讥讽地哼了一声,“走了!”然后也不告辞,立刻就走。

裴菀书“喂”了一声,“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别出去喝酒。”听永康说他经常跑到外面和一些不着四六的人喝酒,几次在大酒楼大闹不禁有点担心。

沈睿刚走,宫里便来了人。沈醉让她在屋子里好好呆着,不许出去乱走,自己带了明光去大厅。

裴菀书坐在窗下开始绣花样,到时候可以直接缝在婴儿的小衣服上,突然想起什么,对在炕前帮她准备加餐的木兰道,“木兰,我记得你会吹笛子的,不如吹来听听。”

木兰晓得她从前很少在府里听曲子,弹琴的时候更少,所以有点奇怪。裴菀书笑道,“给小孩子多听,他是不是自然也会弹呢?”

甫进来的翡翠“扑哧”一笑,“夫人,就算管用,我们世子也还小呢!现在估计不会听吧!”说着呵呵笑起来。

裴菀书想想也对,是自己太着急,因为不会弹琴,所以总是想自己的孩子要通晓韵律才行,不禁也笑起来,抬头却见翡翠笑得有点诡异,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上前,诧异道,“翡翠,你变成真的翡翠了吗?”

翡翠平日里也被她开过玩笑,见她如此,便更加欢喜她恢复到从前模样,开心地靠近,低声道,“皇后娘娘懿旨,韦氏之女瑞王侧妃,行为怪异,疯癫乖张,致使瑞王妃几乎母子不保,所以酌令她回娘家修养,除非瑞王妃允许,不得回来王府!”一本正经地说完,然后哈哈地笑起来,眼睛笑微微地看着裴菀书,拖着长调道,“夫人,您还满意吗?”

裴菀书垂首浅笑,淡淡道,“韦侧妃近来精神不好,回家休息一下也是对的!”然后慢慢地绣着那朵清丽的雏菊,虽然韦姜是她故意要赶出去,但是没有半分除之而后快的喜悦,仇恨于她不过是对逝者的一个说法,并不会让她成为被仇恨掌控的棋子。所以没有太大的期待也就没有太大欢喜。

当下的问题是如何保住沈醉全身而退,既然他想走,她不能拖累他。只要他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去也不是不可以。父亲是他得力的臣子,想必不会被波及,但是娘亲是一定要带走的。

要想离开皇家,不是亡命天涯那么简单,自然要找个妥当圆满的借口,让皇帝主动放弃对他们的怀疑和杀意,这才是最正经的。

天色有点阴沉下来,正月里的风于寒冬凛冽中又加了几分带着侵透的寒意,沈醉接了旨,让路大管家好好地送了宫里的传旨宦者,便回头看着伏在地上呆呆愣神的韦姜。

“四哥,这是你想看到的吗?”韦姜一动不动,神情木然,美眸之间却是寒气凛凛。

沈醉淡淡地叹了口气,袍袖微微拂动,蹙着修眉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

韦姜冷笑,抬眼瞪他,“四哥难道不知道她对我做的吗?她装神弄鬼,吓唬于我。只怕是对我下了毒也不一定,所以我才会精神恍惚,夜夜梦魇。否则,我怎么会去推她?”

沈醉似是怜悯地望着她,他家那丫头果然够辣,竟然陷害了人,还让人不能觉察,突然心头又有点生气。她定然是真的被韦姜用力地推倒,所以才不会被觉察。

如此,声音便冷了下来,“你在莫语居,她在闲逸居,你便是不去招惹她,难道她能跑去你房间里给你推?”说着转身便要走。

韦姜忙起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身形摇摇欲坠,一张绝色容颜略带憔悴,让她有一种勾魂摄魄的美艳。

“二哥如今失势,四哥是不是打算踢开我了?也许我们都看错了,四哥一开始就是想借着我和二哥走到今天这个位子吧。你和沈睿监国,这是何等权势和荣耀,二哥苦心而不得的,你竟然唾手可得,却又根本不在乎。四哥,你这样儿戏,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如果四哥愿意,在我们的帮助下,要扳倒沈睿是很容易的。四哥就一点都不想考虑吗?”韦姜幽幽地说着,瞬间光芒万丈起来,美艳至极。

沈醉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道,“这句话,你定然也可以原封不动地对小八说。为你着想,我觉得你对他说出来会更牢靠一点!”

“四哥,你知道背叛同盟的下场吗?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是被所爱之人,切齿仇恨,必得剜心而后快!”她阴冷地笑起来,目光森森地盯着他。

沈醉眉头高扬,哼道,“你是在威胁我?”

韦姜盈盈一笑,莞尔道,“四哥,韦姜怎么敢?”说着福了福,便笑眯眯地领着丫头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四哥,这局棋,并没有下完,但是可以预见,你会是输的那个。在和裴菀书的那局棋里,你爱上她,失去了自己。在和皇帝的棋里,你如今心存内疚,必定会输。在和沈睿的棋局里,你压根没想对付他。你也必定会输。你不能像对待沈玮那样对沈睿,你就必一败涂地。四哥,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

沈醉拱手长揖,朗声道,“多谢!”说完便转身从另一条路快步回去闲逸居,远远的便能看到红梅树后的雕花窗下,她浅笑温温地看着他,心头一荡,会心笑出来。

裴菀书看到窗外梅花树下的沈醉,立刻朝他挥手,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今日天色真好!”她笑嘻嘻地踮脚去摸他的脸颊,沈醉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呵着气,“是很好!”

不一会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一叶雪花落在她的唇间,顺便化成一抹水汽,看得他呆了一瞬,轻轻地将唇印上去,她的唇有一丝雪花的凉意和湿润,温暖了他干燥的唇。怕她的唇开裂,他只是轻轻地蹭了蹭便笑着离开,然后揽着她的腰往梅林深处走。

后院几十株梅树,灼灼如霞。

“小欢,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怕她冷,解开大氅将她兜进怀里,从背后环着她慢慢地走。

“我对人家的秘密不敢兴趣呢!”她一副没有求知欲的样子,双手撑在他的手腕上,慢慢地去踩着浅浅的雪印。

沈醉轻笑,低头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她愣一下,随即高兴地跳起来,“真的,真的吗?”

他颔首,松开她,任她回身抱住自己,脑袋在他怀里用力地蹭来蹭去。见她又要放开他去蹦蹦跳跳,吓得他帮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笑道,“让你的心跳就好了,身子还是别跳了!我那丫头可禁不住!”

裴菀书抿唇轻笑,轻轻道,“我找时间去跟娘亲说一下,我们要小心翼翼,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不过,沈醉,你真的确信皇帝不会拿我爹爹和大娘撒气?”

沈醉摇头,“你放心,你爹很可能是未来的宰相。他怎么舍得?”

裴菀书微微皱眉,“可是我想爹爹告老还乡,去享清福!”

沈醉笑着抱住了她,低声道,“如果真的如此,那也是我们大周的损失,你爹如今正当壮年,做宰相是最合适不过的。”

裴菀书点头,“估计爹爹肯定又要说,只要陛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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