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强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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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悦剧烈地喘息,低吼一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他把手往梅若依那里摸去。
湿……很湿……湿淋淋的……傅君悦浑身颤抖,灵魂快乐地飞上天空——他的宝贝那里很湿,她不抗拒他的亲热,她的宝贝是爱他的。
傅君悦笑了,黑邃的双眸光华流转,璀璨晶亮。“依依,我爱你。”
梅若依被他的笑容震住,她在那双眸子里看到,如果失去自己,君悦哥哥会死。
“依依,原谅我,我忍不住了,等不及洞房之夜了。”他道,身体突然下滑,他的唇齿吸咬开她的花瓣,他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梅若依发出一声哀鸣,整个身体一阵抽搐,她高chao了。
梅若依脑子里一阵空白,没容她细细地体味,体味那把她整个人烧焦的激…情,傅君悦欺了上来,低头堵住她的嘴,说不清道不明的略带甜酸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弥漫开来,那是?她下面的味道!梅若依只觉得热血争先恐后朝脸上涌去,难言羞涩与莫名兴奋激得刚到达过顶点的欲…望更加狂烈,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火烧火燎地燃烧着欲…望。他疯狂地吞噬让她呼吸不畅,她喘息着,剧烈地扭动着,想缓解,想平息,又想要他给予自已更高的浪潮……
“依依,我太高兴了……”傅君悦离开她的嘴,他伸手在她下面翻搅,他发抖着喊:“好湿……好湿……依依,我太喜欢你这样了,喜欢你能这样……依依,我爱死你了,依依,再多流一些水,更多些,啊!依依!……让你的水告诉君悦哥哥,你爱君悦哥哥……你爱我……”
他失态地,粗野地在梅若依耳边狂喊,梅若依说不出话,他的手指翻搅带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很响,响得她羞得连微弱地瞪他一眼抗议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都不能够了……
傅君悦退出手指,猛一下将自己的衣裳撕扯掉,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他拉开梅若依的双腿,红着眼扶着自己的贲张靠近……梅若依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羞怯与隐约的害怕使她身体如秋风里枝头的黄叶般抖索。
“别怕……”傅君悦低下头吻她:“别怕,依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一下一下地吻着,温软而緾绵, “依依,原谅君悦哥哥,君悦哥哥真的等不到洞房之夜了……”他低低地诉说着,轻轻地吻着,后来他的轻吻忽地变了,变得粗暴狂乱。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爱你……依依,原谅君悦哥哥,我会给你一个婚礼的,我会只娶你只爱你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反对我们在一起……包括我的爹娘!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晓楠……”
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不会放手。他宣告一般,一声比一声高,最后那一声,状若疯癫。
最后那一声,梅若依已经听不到了,她的耳朵里只有爹娘两个字,母亲翻着白眼的死状在她眼前闪过。
“梅儿……你忘了娘是怎么死的吗?”阴恻恻的声音在梅若依耳边响起。
“不!不要!”梅若依惨叫,砰地一声巨响,傅君悦赤条条地被她掀落地上。
一种刺透骨髓一般的钝痛袭向傅君悦,皮肉在这一瞬间被分离,不是因为后脑重重地撞到地上,不是因为求欢被拒。
“君悦哥哥……”巨响过后,梅若依迷蒙的脑子清晰,一愣之后,张惶地跳下地扑过去扶起傅君悦。“君悦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依依,你为什么不说是故意的?你要说你是故意的,你生气我在成亲之前就侵犯你。
傅君悦呵呵一笑,他深深地看着梅若依,温柔地问道:“不是故意的,依依,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梅若依凄凄看他,因为,因为你爹杀死我娘!这话,教她如何说得出来?她这些日子已经被这件事折磨得要疯了,她怎么能让爱她宠她的君悦哥哥跟着受折磨?
“依依,告诉我,为什么?”傅君悦的笑容消失了,他扳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掐住她,掐得她的骨骼在格格作响。他定定地看着她,他需要她跟他说实话,他要挽回,依依即便喜欢晓楠,对他也不可能全然无情。
“我……我……”梅若依“我”了许久,许久许久,久到傅君悦感觉,他的热情,他的爱,都快耗尽了。然后,梅若依的话,让他在地狱中轮回的心再也不能复活。她说:“君悦哥哥,你别问我好吗?”
别问她好吗?
什么都不用问了!
一瞬间,傅君悦心中疼痛委屈愤怒期待等等所有的情绪一并消失,他把嘴唇触上她的唇,一如他们在沁芳亭中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若有若无,他叹息般的低喃了一声依依,然后推开梅若依,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柜橱前拿衣服穿衣服。
在梅若依回过神来之前,傅君悦大踏步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节傅君悦误会依依喜欢晓楠,灵感来自恶作剧朋友的评论,(^_^)谢谢恶作剧朋友啊!
共君沉醉
君悦哥哥生气了?肯定生气了!
不!没有!
他临走时还亲她,还温柔地喊她依依。对,君悦哥哥没有生气,他是又要出去给他的那个散步了。梅若依空空的酸酸的心瞬间转甜。忽而悄悄笑了,这大白天的,君悦哥哥你顶着根棍子出去散步,不怕给人笑话吗?
那笑容在梅若依脸上没停留多久便消失了,澎湃的激…情消退后,红果果的身体感到冷了,随着身体冷却的,还有一颗起皱苦楚的心。
“二少爷,二少爷你等一下。依依,二少爷来了……”门外传来春桃的高喊,梅若依吓得跳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裳慌乱地往身上穿,穿了一半一看多处撕开了又忙忙扯掉,奔到柜前另拿,幸得她的衣服也搁了不少在傅君悦房里,总算不至于没衣可穿。
越急越乱,等到穿戴梳理好,已过了一刻钟不只。
“二少爷。”
“依依,你的嘴怎么啦?”傅晓楠惊叫,冲上前伸手去抚梅若依嘴唇。
梅若依后退,堪堪避过他的手。
“依依……”傅晓楠蔫了,怔怔看她。
梅若依轻咬了一下本来红肿的唇,心思转了几转,咬牙道:“大少爷弄的,二少爷,我和大少爷……”
“依依,你听我说一句行吗?我也喜欢你,你考虑一下好吗?”傅晓楠急急地打断梅若依的话,握紧垂在身侧的手,结结巴巴道。
那双与傅君悦一模一样的眸子布满红丝,满是渴望地看着她,梅若依暗叹,轻轻地拉开自己刚才为遮盖痕迹围上的狐毛围脖。
红红青青的咬痕吻痕布满整个脖子,傅晓楠愣愣看着,一步一步后退。
“二少爷,对不起,依依的心是大少爷的,人也是大少爷的,无从分拆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跟我哥同时与你相识的啊!”傅晓楠喃喃地道,素常跳跃的充满活力的眸子绝望而不甘。
梅若依眼里有些酸,别过脸不敢去看那张痴情的脸,傅晓楠从清风离家出走那晚就明晓对自己的心了吧?并州重逢许多天,他得怎么克制自己?才能忍住不来找她!
“依依,你什么时候和我哥好的?”傅晓楠颤声道:“我想知道,我在哪时就输给我哥了。”
哪时跟傅君悦好上的啊?
是雍州客栈中傅君悦第一次亲她摸她吗?
好像不是,沁芳亭中他就亲她了。
还是在更早些,傅君悦为了她撤了青霜绿翘值夜的职责,或者更早,他在她与绿翘的争斗中毫不犹豫站在她这一边,还是在他诈病费尽心机把她调到朗月轩之时,或者,在那个冬日,当他把自己手里的半个包子递给她时,当他那么了解她,拿了帕子在地上蹭了灰尘给她抹脸时……
梅若依痴痴想着,原来,她跟君悦哥哥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了。
傅晓楠失神地看着,看着梅若依那双清澈明净的大眼在回忆里迷迷朦朦,看着那双大眼在回忆中溢满柔情……
他明白了,他没有机会了。
“依依,我懂了。你跟我哥好好过吧。”军中的磨砺已使傅晓楠的想法与离开清风时不同了,在占有与祝福之间,他很快地选择了祝福。
梅若依吸了吸鼻子,仰头将眼里的泪水逼回,感激地道:“谢谢你,二少爷,你长大了。”
傅晓楠昂头笑了,拍了拍胸膛道:“我当然长大了,告诉你,将军昨日又提升我为恩骑尉了,将军说,过了年,要策划对鞑子的游击歼灭仗,由我带兵,让我好好干,这一仗胜了,他要请旨册封我为云骑尉。”
梅若依欣慰地笑了,大大咧咧的二少爷真的长大了。
“依依,那我走了,我要去大营训练了。”傅晓楠憨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梅若依猛地想起采薇的事,傅君悦这些日子太忙了,再出城去军营会不会很累?傅晓楠随时能见到他爹,不若让他给她爹传话一声?不,傅晓楠不是傅君悦,未能将话说清楚的。
“二少爷,你等我一下……”梅若依喊道。还是给她爹写一封信吧。
怎么写?梅若依提笔的手顿住了。
“依依,你要跟将军说什么?”傅晓楠见她怔忡许久不动笔,奇怪地问道。
要说什么呢?突地,有一个念头从梅若依脑中闪过,君悦哥哥已经提出要成亲,她不能再拖了,事情横竖得找个解决的办法,不若先试探一下她爹的态度,同时把采薇的事解决。
“二少爷,你能带我去见将军吗?”
“能。走吧,我带你去。”
军营按理是不能进女人的,但并州的仗一打十几年,尹茂山上奏朝廷得到皇帝许可后,将大军驻扎到城外,士兵家属在战事不紧张的时候,是允许到并州城里来探亲的。
只不过得先申报,由上司批准了方得见上一面,然后批了假到并州城里的营房里团聚一两日。
傅晓楠想着尹茂山自个儿是最高长官,不用申报,直接把人带过去再进去禀报一声就是,他也没想过,把人带去了,尹茂山如果不见怎么办。
梅若依跟春桃交待自己跟傅晓楠出去玩儿,让跟傅君悦禀报一声。又去灶房里悄悄交待采薇娘静候她的消息。
傅晓楠骑马的,梅若依不会骑,自然也不能跟他同乘,傅晓楠让傅开去禀告傅廷孔氏一声,自己驾马车带着梅若依走的。
虎威军驻扎在并州城北面二十里地处。军营在望眼欲穿中看到了,听傅晓楠说那就是军营时,梅若依忍不住有些愣神,太简陋了,那一排排土坯房子,怎么看都不可能住得舒服。
“这有什么?有得住就很好了。”傅晓楠不以为然道。梅若依回神,方知自己刚才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了。
“将军住的房子会好些吧?”对于自己爹爹的生活,梅若依还是很好奇的。
“一个样。打仗的,有张床睡着就不错了。现在鞑子远遁了,还是轻松的,老兵们说前几年,那可是每天只能眯一小会……听说打得最狠的那次,鞑子数倍于我军,将军带着人在鞑子的地盘里,硬是凭着手里的一杆枪,凭着兄弟们的热血,闯出一条血路出来,那次兄弟们两天两夜没合过眼……”
梅若依愣愣地听着,心口一阵阵抽疼,原来自己的爹这个威名赫赫的虎威将军头衙,是拿命拼出来的。
“这些年将军战功赫赫,本来早提升一品了。听军中的老人说,七年前打了一场大胜仗,估摸着鞑子短时期内无力再来犯境,将军跟朝廷告假回家接妻儿,朝廷不批准,他便修书回家让妻儿过来,谁知妻儿就在那时不慎给烧死了。将军很伤心,这些年朝廷所有封爵都拒绝接受。他说要保持虎威将军这个封号,九泉相见他的妻儿对他不感到陌生。”
什么?她爹没有忘了她们娘俩吗?梅若依整个人僵住了,傅晓楠也罕见地有些忧郁地道:“将军对夫人的深情,军中上下莫不叹服,这些年将军告不到假,虽未能回乡拜祭,每年夫人与小姐遇难那个月,却是整个月吃素的,哪一年过年都不回并州城里,独自留在营中,听说是要与逝去的夫人与小姐团聚。”
梅若依痴了,良久,正想问傅晓楠,并州城中的那位现任将军夫人可是他姑妈,他不会不平么,军营已到了。
守门的士兵笑着跟傅晓楠打招呼,扫了眼马车,看到梅若依后笑问道:“傅骑尉,这位姑娘是?”
傅晓楠不愿介绍梅若依是他家的丫鬟,含含糊糊道:“找将军的。”
找将军的!那士兵眼睛一亮,边上一人飞奔而去。
见个面还真不易,不知会不会白跑一趟?若是见了面,该怎么称呼?梅若依默默想着,心头又想见又不想见,一颗心竟是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等了一会,那跑去禀报的士兵回来了,垂头丧气道:“傅骑尉,将军说不见,说他不会回城过年的,让你把小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