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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开路,我掩护(网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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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火在凌晨四点被扑灭,后遗症是整条街停电。灰色贝壳被波及,所幸火势控制得还算及时,损失并不严重。会长大人赶过来和着他的喽罗们清理着灾后的现场。

  他并没有通知包子,所以当晚上,举着蜡烛来开门,看到自家师父被骑摩托车的送回来时,包子很意外。骑摩托车的却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自觉:“MD敌人凶猛,幸好汉哥不给力我才得以生还,这里交你了啊。”

  “啊?”包子举着蜡烛让他得以看清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厕所,他自然不会再去重复自己因不胜酒力被迫以“照顾汉哥”这样的烂藉口脱逃的光辉事迹。

  “照顾好汉哥,我先走了啊。”他挥手,关门前又坏坏地凑近包子:“春宵苦短,抓紧时机,这时候挽回男人的心嘛,是你们女人的强项撒。”他学着某人的语气,却是把包子当成了苦苦纠缠着某人的前情人。

  包子囧。

  他一走,房间里陡然静下来,她进房时他躺在床上,带着一身酒气。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包子疑似作梦。烛火黯淡,那蜡烛是很低劣的那种,两毛钱一根,一块钱一包,地摊、小店随处都有得卖。所以那效果实在是称不得浪漫。但是眼前的人和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

  她俯身帮他把鞋子脱了,当时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件仔裤,也不知道是酒是汗,整个衣服湿了大半。

  她别扭了半天,终于将蜡烛用烛泪粘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帮他脱衣服,他不是很配合,嘴里还嘟囔着:“就算我一个月没过来,你们也不用这样灌我啊……”

  包子便翘了嘴角,笑得柔和:“师父,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看你,全都弄湿了。”

  衣服撩过胸膛的时候他推拒她的手,翻了个身侧卧。包子无奈,使劲将他翻过来,他拉开包子的手:“别碰我。”

  包子无语,继续弯着腰扯他的衣服,最后仍没扯下来,倒是他不耐烦了,他长臂一揽正中包子腰,然后将包子拦腰一掀摁在床上。包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垫在这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七十多公斤的男人身下。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想推开他,无奈速攻石砸得不够,动作没有人家快。她的手刚贴在他胸前,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是的他的手摸上了她原本贴着床垫的屁股。

  包子惊,她一惊就短路!

  他却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喷着酒气低低地调戏:“都说了别乱动了,你是哪家的这么不乖?”然后并不待包子回答便骤然来了个深吻,将包子的惊叫声吞下了去。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搓着包子的屁股,主人对这滑腻的触感很是满意:“摸起来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的手径直撩开她及膝的雪纺裙,触上那纯棉的、印着樱桃小丸子的白色布料:“让哥来尝尝。”

  他的表情隐没在烛火里,酒气之外,是她熟悉的味道。包子觉得自己也醉了。

  那段她已经努力驱逐的记忆似乎又重现,她并不是个纯洁的孩子,因为那以后她其实偷偷地升起过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如果那一次,没有推开他,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一辈子我们都有无数因为勇气和时机错失的东西,所以我们常说如果。如果当时,如果你,如果我……

  如果GM垂怜,这些你所错过的事,你有机会重新……再做一次选择,你会怎么样呢?

  Pursue? decline?

  他是真的醉了,不然对女人是不会这么直接的——他的手已经攻占了花蕊,在入口处刺探敌情。包子已经感觉到他的兴奋,那凶器磨娑在她腿际,隔着牛仔裤的温度都足以溶解了她。那手指带着男人的粗糙侵入她的领地,她突然很想哭,却只是重新蓄积了勇气。

  其实这并不需要难过,不过就是交/配么,又不是让去炸碉堡。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十九岁的殊小沐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眼中的烛光却渐与水光交融,GM,如果这件事真的从来就是错的,那么……

  请让我一错到底吧。

  第五十五章:我们试一试

  那时候是凌晨两点半,黑夜最安静的时段。房间里只有挂钟走动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包子闭上眼睛主动吻他,仿佛得到鼓励,他的食指更深入一些,包子忍着强烈的不适,他的舌尖勾过她敏感的上颚,然后拉着她的手触及他的皮带扣,声音带着六分醉意:“帮我脱。”

  包子于是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他身上已经出汗,动作却并不受影响,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她觉得痒,往一侧避了一下,他却在这时候轻轻抽动着食指,她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摸索了一阵,他的皮带扣终于解开,他得以顺利掏出凶器,彭胀物发起进攻的时候,包子才开始反抗,靠一个指头撑出来的小径,怎么容得下这般巨物呢。

  那时候她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不够温柔的话,会很痛很痛。她也不知道如果紧绷着身体,肌肉不能放松的话,会更痛。

  她只是往后缩,试图避开这凶物。而他的耐性,在两次失败之后就完全告磬,他把持着她的腰,强行入侵,并一次尽根而没。

  她那时候才开始哭,眼泪并不能舒缓疼痛,但是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在小径里进出,处子的紧致很快令他食髓知味,他开始控制进出的频率延长欢爱的时间。

  他吻到她的胸前,用力撕裂了她绦纶丝的短袖衬衣,她伸手过去护着胸,他只是低声哄她:“明天买给你。”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他俯在她胸前舌尖打着圈儿划过敏感地带,然后享受般地轻叹。

  她埋头下去笨拙地亲吻他的额头,那样猛烈的撞击中,整个世界都在晃动。理开他被汗湿的发,她终于靠近了他,不再是顶着殊小沐的女刺客隔着网络、隔着那个大荒。他如此真实地契合在她的身体里,于是这源自大荒的一场相思终于破出了冰封的冻土,在这个八月里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在他汗珠密布的怀抱里存……哪怕只是片刻的依托。

  她的指腹抚过他的脸庞,他和很多人一样不相信十九岁的爱情,可是十九岁的爱,就不是爱了么?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对这样的攻击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他的每一波攻势带来的都只有疼痛。

  这就是生命,它给女人无数夜的极乐,却在第一夜让她尝到撕裂的痛楚,而及至岁月迟暮,也许我们会忘记这浮世所有的欢爱笙歌,却终会铭记第一夜的痛和落红。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还处在混沌的黑暗中。她先是发现自己的腰散了一样的酸,然后才反应过来让自己惊醒的原因——那个人抱着她,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着乳/房最柔嫩的地方,他身上的酒意已经淡了许多,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已经醒了。

  他自然也察觉到她的醒来,却自顾自地将她翻过身去,让她俯跪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颇为茫然,他却径自从背后打开她的双腿,她咬着牙让他进去,却在他第一次撞击的时候败下阵来——那实在是太疼了。她只叫了一声,然后拼命躲开他,清醒过来的他比酒醉时又蛮横几分,他环了她的腰很轻易便将她扯了过来,她哭得厉害,却仍是重新跪伏了下来,他第二次进入,十几记之后她终于放声大哭:“师父,不要了……不要了,我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师父。”

  这一声哭喊,将会长大人剩余的三分酒意一齐吓醒。她还在哭,他怔了几秒,下意识地去开灯,然后才想起停电。他起身去了厕所,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脑门上全是汗,只是全冷汗。

  他摸索着把衣服裤子给套上,在床前站了一阵,生平第一次手足无措,连声音都干涩:“殊小沐?”

  凌晨时分不见天光,她的声音犹带啜泣:“师父。”

  他伸手过去,黑暗中触到她,寸缕未着,肌肤细腻火热。他似被烫了一般缩回了手,昨夜那些拥吻缠绵还依稀记得,温度连记忆都煨熟,他整个人只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你!愚蠢!!”

  他摔门而去,留下对这段荒唐之事和这个荒唐之人的唯一形容。

  八月二十八日凌晨四点过,停电。会长大人就走在这一片黑暗的街头,他想抽根烟,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出来,倒是摸出了手机。他于是拨了鸭子的电话。

  凌晨被人从睡梦中揪出来,鸭子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老圣?”

  会长大人经刚才一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脑袋却非常清醒:“鸭子。”

  鸭子就不解了:“说你什么事啊?”

  会长大人用力踢飞了道边的一个易拉罐:“鸭子,我和小沐做了。”

  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做什么了?啊……你把小沐……”

  会长大人很烦乱,选择了单音节回答:“嗯。怎么办鸭子?”

  问出这话,鸭子却没有再追问下去,这个男人一向很有主见,当他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所有的因果都已经不再重要。谁能想象,这个男人有一天会在深夜的街头打电话给另一个男人,问他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他把小沐做了,更像是他被小沐做了一样。

  “这种事情要处理,一般就两种,一个是你娶她。二个是你给她赔偿一点,然后私了对吧?小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在A大读大一,年龄应该很小才对。”他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开始就事论事:“你自己什么德性你自己清楚,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选吧。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外面,”夏夜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镇定下来。

  “她呢?该怎么做你我说了都不算,还是回去和她商量吧。”

  “嗯。”他的声音渐归平静:“我先去看看她。”

  他回去的时候包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他手机的光亮短暂而昏暗,待到背光灯灭时世界又重复黑暗,两个人都看不见,免去了许多尴尬。他走到她身边倾身蹲下来,她有些紧张,开口时还带着沙哑:“师父,你不用往心里去。我……我是自愿的。我不用你负责,我只是……只是……”

  她第一次跟他表白的时候,紧张青涩,第二次跟他表白的时候,语无伦次。

  他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捂在怀里。她的声音渐渐消下去,未曾出口的表白阁浅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里。她卷缩在他怀里,没有光的世界,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她把脸贴到他的胸口,第一次眷恋这黑暗的浓稠、夏夜的绵长。

  师父,我不用你负责,我只是……只是很喜欢你。我不知道这喜欢能持续多久,一生一世太过沉重。但是这一生能有这么一刻,所有的爱和相思便都值得。

  “还疼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沉却清晰,她忍着痛摇头,声音怯然:“不痛了。”

  “我们试一试……”他轻声叹息:“我尽量,但是不保证一定行。”

  包子并不懂,这是他想要为一个人收心的承诺,虽然这承诺脆弱得连半个如果都承载不住,却是发自内心的。当自己对自己都没有把握时,再坚定的承诺,于人、于己都不过只是敷衍。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包子就变成了蜜饯儿——连皮带馅都甜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可她依然闭上了眼睛。神啊,若这一切只是幻梦,就让我永沦黑暗吧。


  第五十六章:主角、配角、路人甲

  天色渐亮,相拥着的两个人慢慢能看清对方的脸,然后都有些尴尬。会长大人拖着她去了社区保健医院,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便去了妇科,医生极少见着因为破处来她这儿的,但见着是男人带过来的,对会长大人的态度就非常不错。干这一行,看多了来做人流的、来治性病的,人性的阴暗面每天都得见,突然来了对这么恩爱的,便难免特别照顾一些,于是便开了些避孕药、消炎药、洗液什么的。额外还传授了包子一些性保健知识。

  包子红着脸也顾不得懂不懂,就一个劲地点头,活像是在教导主任面前受训一般。

  出来后两个人都无话,他本是走在前面,包子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半晌她偷偷摸摸地跟上来,肉肉的五指扣进了他掌心,温度从指尖传来,他怔了一怔,缓缓回握。于是八月底的A市大街,突然春光明媚起来。包子整个就变成了糖粽子——裹上了盎然春色,带着春天的新绿,她低着头抿着唇,掩饰嘴角甜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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