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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阿麦从军-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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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认为我们军人只是把刀了。”唐绍义抬头看向远处,轻声说道:“待你在军中呆久了,你便知道,我们也不过是平常人,有血有肉,有爱有恨,也有舍不开放不下!”
  阿麦怔怔地看着唐绍义,一时说不出话来。
  唐绍义转回头看看阿麦,又说道:“所以,以后莫要说什么常钰青无错之类的话了,别人听到了又要招惹祸端。”
  阿麦垂头不语,只默默地在马上坐着,过了一会才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唐绍义道:“大哥,我们在鞑子心中是不是也是一般?”
  唐绍义想想,点头道:“自然一样。”
  阿麦又垂下头去,眉头微微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绍义也不说话,只默默地在一旁陪着。两人一时都无话,因前后和人都离得有些距离,山林中更显安静,唯有战马踏在地上发出的踢踏声,扰得阿麦的心神更有些乱。唐绍义这番话和她的认知显然不同,可是,却又说不出什么错来,难道错得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吗?
  阿麦思绪尚未理清,林敏慎却在后面追了上来,看到阿麦在和唐绍义缓缰并行,动作稍顿,略一思量后便用马鞭轻轻敲了一下身下坐骑,笑着赶上前来,叫道:“唐将军,麦将军,等在下一等!”
  唐绍义闻声回头,阿麦却是眉头又紧了一紧。
  林敏慎已是到了跟前,向唐绍义抱拳笑道:“在下大将军帐下参军事林敏慎,仰慕唐将军已久,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唐绍义笑笑,也冲林敏慎回了一礼,寒暄道:“原来是林参军,久仰久仰。”
  林敏慎这才笑着和阿麦打声招呼,又转头问唐绍义道:“唐将军和麦将军可是旧识?”
  唐绍义尚未答话,阿麦在一旁却是抢先说道:“参军此话问得奇怪,唐将军与我同在江北军中,如若以前都不识得,岂不惹人笑话?”
  林敏慎被阿麦呛了一句,非但不恼反而连忙陪笑道:“我又没别的意思,只随口一问,你莫要多心。”说着又看向唐绍义,显得颇有些不好意思。
  唐绍义见他如此神情,心中稍感怪异,不过还是解释道:“去年鞑子南犯之时,我与麦将军均在汉堡城中,城破后一起辗转去了豫州投入商元帅麾下,后来进这乌兰山成了江北军,所以也算得是旧识。”
  林敏慎恍然道:“噢,原来如此,我刚从跟后面看着,见两位将军离众而行,还道两位为何看着比别人亲厚些,原来还有此层关系。”
  阿麦突然打断道:“林参军莫要如此说,我江北军中人人皆都亲厚,都是同生共死的弟兄,哪里有厚薄之分!”
  林敏慎目光灼热地盯着阿麦,问道:“那我既已入江北军,麦将军是否也能待我如待唐将军一般?”
  唐绍义听得心中更觉不喜,目光微沉看向马前,暗忖此人言行太过轻浮,那里像是个军人。却听阿麦笑道:“在下待林参军与唐将军自然不同。”
  林敏慎微怔,还未开口,又听阿麦接道:“唐将军乃是江北军左副将军,岂是你我身份能比的?林参军说这些胡话,唐将军心量宽大不与你我计较,传到别人耳朵却是不好了。”
  林敏慎听阿麦如此说,忙向唐绍义赔礼道:“唐将军恕罪,末将口无遮拦,还请唐将军不要怪罪。”
  唐绍义淡淡笑笑,道:“不妨事,同在军中,没有那么多讲究。”
  正说着,前面又一骑军士飞马转回,驰到三人面前,先向唐绍义行了个军礼,才又向林敏慎传令道:“大将军在寻参军,还请参军速去。”
  林敏慎应了一声,转头向唐绍义抱拳告退,视线又在阿麦身上兜兜转转绕了好几圈,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叮嘱阿麦道:“麦将军,千万不要忘了和在下约定!”
  阿麦笑笑,答道:“自然记得。”
  林敏慎又冲唐绍义一笑,这才拍马离开。
  唐绍义眉头微皱,转头看阿麦,问道:“什么约定?”
  阿麦不答,却问唐绍义道:“大哥觉得此人如何?”
  唐绍义想了一想,答道:“口无遮拦,看似心思简单,不过却有故作之态。”

  回营

  阿麦听他如此说,颇感意外地看一眼唐绍义,笑道:“大哥也这样觉得?我还以为以大哥的忠厚,必定会把他认作好人呢!”
  唐绍义笑了笑,并未说话。
  阿麦看着林敏慎渐远的背影,突然说道:“此人是林相独子。”
  唐绍义一愣,惊奇道:“他是林相之子?”
  阿麦点头,冷笑:“如若林相真生个这样儿子,怕是不会送到咱们江北军来的。”
  唐绍义沉默片刻,又问道:“你和他约了什么?”
  “约他扎营之后在山里转上一转,”阿麦答道,“自从翠山开始,他屡次欺我,在船上更是几乎要了我的性命,我怎能轻易饶他!不管他是真蠢假蠢,我先揍他一顿出气再说!”
  唐绍义听了却沉下脸来,训道:“不可任意妄为,这种人躲着他便罢了,惹他做什么!”
  阿麦低头不语,只随意地转动着手中的马鞭耍着。唐绍义见她如此,怕她不肯听从,又厉声说道:“卫兴新来,你惹他帐下参军,岂不是给他没脸,再说你既已看出此人多半在装傻,何必又去招他,只暗中防备着他便是了。你只想去揍他泄恨,如若不是他的对手,岂不是要自己吃亏。”
  阿麦见唐绍义严词厉色,只得应了一声“知道了”,心中却想就是因为他是在装傻,才更该抓着机会收拾他一顿,让他有苦说不出,不然以后他若是不装傻了,怕是反而没了机会。
  阿麦这句话答得心不甘情不愿,唐绍义又怎么看不出来,于是又唤道:“阿麦!”
  阿麦抬头,向唐绍义露出一个极灿烂的微笑,答道:“大哥,我知道了。”
  唐绍义看阿麦半晌,最终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他既惹了你,我想法与你出气便是,你不得自己去招惹事端!”
  阿麦大喜,看一眼四周,突然驱马贴近,从马上探过身来凑近了唐绍义低声说道:“大哥,等晚上咱们偷偷用麻袋装了他,揍他个鼻青脸肿如何?”
  唐绍义被突然靠近的阿麦惊得一怔,眼中只看到阿麦面上的肌肤细腻光滑,别说胡须,就连毛孔都微不可见,一时都瞧得呆了,至于阿麦说的什么则是全然没有入耳。
  阿麦那里还浑然不觉,犹自说着心中计划,半晌不见唐绍义反应,这才诧异道:“大哥?”
  唐绍义一下子惊醒过来,顿时觉得脸上火烧一般,忙别过视线去看向别处,斥道:“胡闹!”
  阿麦一怔,不知这唐绍义为何会突然翻了脸,见他不言不语竟然独自向前而去,只道他是真火了,忙追了上去赔着小心说道:“大哥,我错了,我不去寻他麻烦便是了。”
  唐绍义听阿麦如此说,脸上更觉火辣起来,又不好解释什么,只得继续沉默不言。阿麦见他如此,心中更觉奇怪,不知那句话得罪了他,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现如今却跟少年人一般耍起脾气来。
  其实这也怨不得阿麦,若是以前的唐绍义如此表现,阿麦或许还能往男女之别上想上一想,毕竟那个时候的唐绍义就不算白净,但心里若是有了什么念头,脸上好歹还能看出些面红耳赤的迹象来,而如今唐绍义几乎整日里长在马背之上,那脸色早已被太阳晒得是黑中泛红了,他这里虽已觉得脸上火烫,可在阿麦看来,他那张黑脸丝毫没有变化,又怎么会想到别处去。
  两人一路沉默,没话说自然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行路的速度,不一会便已能看到前面的大队人马,唐绍义这才勒住缰绳,回头看向一直跟在后面的阿麦。
  阿麦见他回头,忙说道:“大哥,你先走,我等一等再追过去。”
  唐绍义见自己尚未开口阿麦便已知他的心思,心中不由一暖,声音也跟着柔和起来,轻声说道:“你先去吧,我在后面。”
  阿麦知他好意,爽快地说道:“也好,那我先过去了,大哥在后面快些上来。”
  唐绍义点头,阿麦冲他笑笑,扬鞭策马向前面大队追去。唐绍义在后面默默看着,直待远远看到阿麦的身影融入远处人群,这才不慌不忙地策马前行。
  当夜,卫兴将大营扎在一处山谷之中,而唐绍义则领五千骑兵驻扎于谷外居高向阳之地。许是怕阿麦还要找林敏慎麻烦,唐绍义干脆就请示卫兴,给阿麦等几个江北军将领派了警戒、巡查等军务。阿麦虽有不甘,可既已答应了唐绍义,也说不得别的出来。幸好林敏慎那里也不知因什么事情受到了大将军卫兴的训斥,很是老实了几天,再顾不上招惹阿麦,倒是让阿麦眼前清净了很多。
  大军经泽平、柳溪入乌兰山,到达江北军大营时已是十一月初。江北天寒,此时已是寒风凛冽如刀刺骨的时节,阿麦等江北军诸将已是受过乌兰山中的冬天,倒还不觉如何,可却苦了林敏慎等一众初来之人。虽说每人身上都披着大氅,铠甲内却仍是单衣,风一吹只觉得从内到外凉了个透,连牙关都止不住哆嗦起来。
  留守于江北军大营的原江北军副将,现今的江北军右副将军、骠骑将军李泽率领江北军各营主将迎出大营三十里外。卫兴众人尚不及进入大营,天空中突然有片片雪花洒落,乌兰山中的第一场雪就这样飘飘扬扬落了下来。
  大营议事厅中,新任的江北军大将军卫兴当中正坐,唐绍义与李泽分坐两旁,往下诸将按着位次一一坐下,阿麦身为步兵营第七营主将,虽然也有个座位,不过却几乎排到了最后,离着卫兴等人甚远,也幸得卫兴乃是武人出身,身量虽不高大,说起话来却是底气充足,阿麦坐的虽远,听得倒是清楚。
  卫兴初来乍到,对于军中情况并不了解,说的不过是些场面话,阿麦面上虽听得认真,脑中却有些走神,只合计为何一直不见军师徐静的身影。待到议事结束,唐绍义与李泽送卫兴去住处休息,阿麦仍不见徐静,心道这老匹夫的架子也摆的太足了些,只不知道这卫兴是否也像商易之一般买他的帐。
  阿麦跟着众人向外走,刚出院门听得身后有人唤麦将军,阿麦停身回头,见张生从后面慢步走过来,忍不住惊喜道:“张大哥,你也在这里?为何刚才在议事厅里不曾看到?”
  张生笑笑,说道:“你只听得专注,又怎会看到我。”
  阿麦面上一赧,见四处无人,低声道:“张大哥莫要笑话我了,我刚才是有些走神了。”
  张生听了哈哈大笑,笑道:“我说你听大将军讲话怎听得恁入神呢,原来不是入神,是走神了。”
  阿麦更觉不好意思,张生见她如此,忍住了笑,岔开话题问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阿麦答道:“大将军既吩咐我等回营,我就想尽快回去,走了也有些时日了,心中也是一直惦记着,只是已经到了大营,不去见过徐先生怕是他会挑理,便想着先去看一眼徐先生,然后尽早回去。”
  张生听了奇道:“你还不知道吗?先生已不在大营了。”
  阿麦听了一愣,问道:“不在大营了?去了哪里?”
  张生摇头道:“这却不知了,徐先生本不是军籍,听得军中换帅,不等大将军来便先走了。”
  阿麦一时有些愣怔,万想不到徐静会离开江北军,不过又想徐静虽为军师,实际上不过是商易之的幕僚而已,现如今且不说卫兴自己带得有好几个参军事,就是徐静身为商易之心腹的关系,怕是卫兴也不敢随意用他。这样走了,未必不好,阿麦心道。不过虽这样想,但一思及那总是爱捋着胡子装模作样的半老头子从此便不在军中了,阿麦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遗憾。
  张生知阿麦和徐静关系颇好,见她许久不语,怕她伤心,便劝道:“徐先生那样的人物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以后总会见到的,莫要多想了。”
  阿麦淡淡笑笑,说道:“也是,那老头子必然不会甘于寂寞,只是江北现在这样乱,不知他独自一人可是安全。”
  张生劝慰道:“徐先生足智多谋,没事的。”
  阿麦默默点头,又看看天色,问张生道:“张大哥,你们会在大营待多久?”
  张生答道:“还会待些时日。”
  阿麦道:“那就好,今天时辰已不早了,我先回营,待我处理一下营中事务,再来与张大哥叙旧。”
  张生略有奇怪,问道:“你不与唐将军说一句再走?”
  阿麦犹豫一下,笑道:“你与我转告唐将军一声便好,反正离得也不远,我过不几日便会再来,你们如若无事,也可去我营中寻我,我定会好好招待!”
  张生笑道:“那好,到时候莫要小气就行。”
  阿麦笑着与张生告别,张生送她出营,见她只独身一人,又问她是否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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