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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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扶着坐下去。”
“三……三哥……”
“坐下去!”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不能……”
“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是的,我说过──求他狠狠的玩弄我,可是……现在的情形,我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由於身子悬空,我的手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要怎麽办。
高高耸起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我呼吸不顺、不住的轻声喘息。
“我数到三,要是犀儿再不下来,我就放别的东西进去了。”
“我……呜呜……你是个坏蛋……”
“一……”
“我不敢……不会……”惊慌失措的扭动着小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坐下去。
“二……”
“……唔……”咬牙任自己坐下去,谁知道竟然卡在了肉棒的巨头上。
我不上不下的蹲坐在那头上,抽泣的坐也坐不下去。
三哥扶着我的腰,因为欲望被我的小穴紧紧的咬住而叹息。
“好紧的小东西,刚刚不是还吃了我三根手指头吗?”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淫乱的话,我的全身都绷紧,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嘶……坏丫头,想夹断我吗?”
啪!大掌竟然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全身猛的一紧,竟然就这麽坐下去了。
“呀呀呀!”
“看来犀儿喜欢这样!”
啪、啪、啪、啪……大掌在雪白的娇臀上不住的拍打,我夹着他的肉棒不住小穴不停的收缩。
“疼……啊……嗯……”後臀的疼痛牵动着前面的小穴不停的收缩,却渐渐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我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淫荡的的声音。
“知道妙处了吗?”
啪、啪、啪……那大手不停的是虐,逼迫我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一分一分的向下移。
“好紧……噢……小犀儿的小浪穴真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不……啊……”不要这样说了,我的小穴被迫不停的抽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小穴刚刚含住了半截肉棒,任凭三哥怎麽拍打都下不去了。
“伤脑筋啊……”三哥说着,忽然夹着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
三哥,我全部含住了(高H,限)
“啊啊啊……”插进去了,那属於哥哥的坚硬如同铁铸一样的粗大肉棒,以粗大的头将细小的子宫口全部撑开,深深挤了进去。我尖叫着紧紧收缩下体,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到了,我到了,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潮。
无尽的羞耻感连同高潮的快感将我全然淹没,小穴因为强烈的刺激狠狠收缩,却因为肉棒的插入无法合拢。被地面冰得凉凉的臀直接坐到了三哥火热的腿上,中间再没有一丝痕迹。那粗大又长的肉棒,一点不留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
全身处於高潮的痉挛中,连同双手都酥麻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作为唯一的支撑。
“噗……”二哥轻轻将我抬起,肉棒头在穴道内摩擦,激得我又一哆嗦,蜜液随着大棒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原来犀儿有这麽放荡!湿的这麽快,一下子就高潮了,哥哥是不是很棒?”
话没说完,他猛地将我往下一压,肉棒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体内,“啊!”还没褪去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无力抵抗,险险的靠在三哥怀里。
“这就不行了吗?”他满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唔……”,耳边的敏感区被轻易占领,麻痒的感觉从耳侧深深传进了四肢百骸里,我终於忍不住求饶“不行了,换个……样子吧,这样太深了……”
“深麽?”他噗的一下又将肉棒拔起来,将我围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放到了小腹前。“唔,还没有犀儿的手臂长呢~”
说罢又猛的一压,再一次挺入了我的身体了。
窄小的花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他的身体上下耸动,我几乎没有力气抓住他。
“怎麽身子像小猫一样软,自己握住这里。”大手将我的双手放在了双乳上,几乎无力支撑的我像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自己,本能的随着他大手上下摆动身体。
“啊,啊……”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意升腾起来。被自己哥哥淩虐的罪恶感渐渐的埋入了欲望之下,我抓住了痛苦之上仅有的欢愉,随着它的恩赐越攀越高。
“狠狠的抓,对,就这样。”
好舒服,那里被磨得好舒服,稚嫩的小穴被一下子狠狠撑开,粗大的头紧紧贴着每一寸内壁,摩擦、摩擦,将颤栗不断的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摩擦,用力的向下按……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揉弄着无辜的双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乖犀儿,快点,把乳尖放到哥哥这。”他像哄着小孩子那样,引到着已经混乱的我扶着自己的乳房,放到他的嘴里。“嘶……”三哥力气好大,乳尖都被吸疼了,可是那疼痛里包含了太多快乐,我无力抵抗,只能以手拖着沈重的乳房,配合着他的淩虐。
这是在履行承诺──无耻的将自己的不可抑制的淫荡欲望归结到这一点,我渐渐的越来越享受这一场夹杂着乱伦与阴谋的亲热。
三哥逐渐加大了速度,扑哧扑哧的声音连绵不绝,我的泪水因这承受不住的快意布满脸颊,随着他的抽插柔声叫了起来。
“嗯……哥哥……我……”
“犀儿真淫荡呀,被哥哥插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乳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乳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肉棒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穴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将整根肉棒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穴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肉棒也插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穴,有凉滑的东西在菊穴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插,只是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穴全然暴露出来了。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肉棒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潮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胸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师父,明月花园竹里馆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射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