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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57 刚柔并济(与柔能克刚 相关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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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注意茶水有没有凉掉,饮料会不会太冰?每天晚上十一点半一定要绕到后
院去,瞧瞧他房里的灯熄了没有,是不是又忙得忘了准时睡觉?

 她心里一慌,连忙回到流理台前翻看食谱,不敢迎上他那双深奥的双眸。

 切记呵,惠美的教训,殷鉴不远。

 “凉拌黄瓜,拌料要用哪种口味呢……”鼻子埋回彩色图片里。

 “你知道自己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吗?”

 “有吗?”

 “你有。”很肯定。

 “唔,自言自语有益身体健康。”她随口胡诌。

 “真的?”他讶然地耸起眉心,直勾勾注视法重现江湖。

 衣丝碧太了解这个表情,这表示他又成功地被她唬弄了。

 她努力捺下大笑的冲动。

 “当然,医学报告里明白指出这一点。”她正色回答。

 “真的?”他的眉心越耸越高。

 喷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自言自语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她正气凛然地
发表演说。“借由自言自语,你的听觉接收了一串声音,心理上会产生自己身
旁有同伴的错觉,降低孤立感。”

 “哦?”他的神色越发严肃。

 “此外,唯有透过自我的对谈,宣泄心中的烦恼、问题和情绪,进一步提升
自我潜能,降低生活里的焦虑感。”

 他深思地点点头。

 “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识?”

 “我大学的时候修过心理学。”她状若无事地坐回餐桌前,鼻尖埋回食谱里。
“如果你有兴趣,我建议你找机会亲自试试看。”

 “我?”他吃了一惊。

 “对啊。”地理所当然地抬起头。“除了身体健康之外,心理健康也是非常
重要的,我有义务维护你各方面的健全。”

 “唔……”这算心理谘商吗?他没想过自己会被家里的小女佣抓住,上一堂
心理保健学。

 “你可以试着先从工作环境开始。”

 “工作环境?”他重复。

 “公司是每个人的压力来源点之一。”啪!食谱台上,她谆谆教诲。“你下
次出门到公司的时候,不妨趁着四下无人在自己办公室里自言自语看看。”

 “关在办公室里自言自语……不会很蠢吗?”他为难地望着她。

 衣丝碧差一点破功!

 天啊!这实在太好笑了!一个如此成熟、冷静、稳健、深沉的男人,为什么
脑筋偶尔会卡住呢?而且还不只一次!每次她只要板起一脸正经的表情,开始
瞎掰,他就会像个受教的学生,边听边点头,丝毫不会起疑。

 发愣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不知比其他凡夫俗子精采多少倍,真是天下第一
娱乐啊!只有在这种时候她近乎万能的主子才会充满了人味儿,她也才会觉得
自己占了上风。

 “你的观念是错误的。”她摇摇手指告诫。“我的说法有理论依据,一点儿
都不蠢!真的,你一定要找个时间试试看。”

 唔……其实,也不是不行啦!余克俭开始思索。既然是关在办公室里,就不
会有人看见,即使做一些蠢事也无所谓,余克俭满头里线,狼狈不堪。

 可是,明明已经知道是蠢事了,他为什么要做呢?

 不对,人家说得很清楚了,这是有理论依据的,又可以自我沟通,又可以降
低焦虑,又可以解除孤立感,不能称之为“蠢事”。

 那么,他有没有焦虑感需要降低?好像没有;至于孤立感……嗯!他平时是
独来独往了一点。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一抬眼,那双汪汪的瞳眸就在他面前,清净无垢的秋
波粼粼映对着他,显得万般恳切与关怀。

 他心里一乱,连忙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自言自语过,这种事……我不确定
……对我一定管用,我……我尽量试试看。”

 对面的人突然不见了。

 噗!哧、哧、哧——一阵奇怪的嘶气声从餐桌底下传出来。

 他又上当了。

 余克俭满头黑线,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现在连掩嘴偷笑都省略了。

 为什么她随口几句胡扯,都能讲得跟真的一样?

 实在应该找一天发作一顿,吓吓她!可是想发脾气嘛,又觉得自己很没风度
;如果轻易放过她嘛,以后她还不知道要唬弄他几次!

 说来自己也很好笑,每次都安分守己的落网,真是奇哉怪也!余克俭啼笑皆
非。

 他板着脸站起身,试图拾回几分做主子的威严。

 “你不用替我做晚餐了,我下楼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回主屋吃
饭。你留下来看家,不用随我回去了。”

 桌子底下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一阵深呼吸的声音。

 吐气。吸气。吐气。

 娇小的纤影袅袅立起来。

 再现身时,她已经脸色平静,陪他一起庄严肃穆。

 “是,我知道了,您慢走。”

 余克俭瞪了她一眼,她的嘴角隐约在抽搐。

 唉!落网的凤凰无可奈何退场。

 *  *  *

 为什么他会如此轻易上她的当呢?这份纳闷延续了整个晚上的饭局。

 即使在吃完饭、回俭园的途中,他的头顶仍然飘浮着一堆问号。

 如果她是公司客户,或其他合作对象,他便会知道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
话。可是,她只是他身边的小女佣而已,平时又一副乖巧驯善的样子,谁会料
到两个人如常的聊着天,她会突然煞有介事的掰起故事来?

 还掰得有模有样,深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兵法要领!真是!

 幽默感渐渐取代了受损的自尊心,他摇了摇头,轻笑起来。

 “余先生,您有事吗?”司机听到后座细细的声音,以为主子在和他说话。

 “没事,快回家吧!”看看表,才十点而已,他童心忽起,待会儿可得想法
子扳回一城。

 回到俭园,衣丝碧再度留了一个“惊喜”给他。

 通室无人。他一跨进客厅便蹙起眉心。

 “衣丝碧?”

 几盏主灯都是亮着的,一如平常的夜里,空气中却少了一丝存在感。

 厨房里,无声;她的房门下,无光。

 “衣丝碧?”他走到楼梯口,依然静悄悄。

 两人同屋而居近一年,她从未天黑之后还在外面流连,今天下午也没听她提
起晚上有出门的计划,她会上哪儿去了?

 “哈啰,衣丝碧,余先生回来了!”

 司机替他在屋于院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绕了一圈,同样杳无芳影。

 “她应该在家才对,难道出事了?”余克俭缓缓在沙发椅坐下来,心里生出
不祥的预感。

 “可是保全系统仍然开启,还调整成‘外出’的警戒状态,屋子里也没有窃
贼入侵的痕迹,看样子她是自己出门的。”司机突然用力捶了下掌心。“哎呀!
余先生。您看她会不会是偷跑了?”

 余克俭一怔。

 “她为什么要偷跑?”

 ‘很多菲佣都会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掉,这样她们就可以留在台湾打
黑工,不用每两年回菲律宾一次,还要付佣金给人力仲介公司,衣丝碧八成也
是如此。“司机连忙解释。

 “胡扯!”他想也不想便出声直斥。

 “可是电视新闻里经常有这种报导。”司机越想越不妥,还是继续说:“余
先生,我看我打个电话通知老夫人。菲佣逃跑之后,雇主这头很麻烦的,还要
向警察局和劳委会报备,填一堆资料……”

 “我说你胡扯,你还不住口?”他拍一下扶手,森严大喝。“衣丝碧跟了我
将近一年,平时我就极少管束她,她要跑早就可以正大光明走出去了,用得着
挨到今天晚上摸黑溜走?”

 难得性格宁定的孙少爷发这么大脾气,司机登时被骂呆了。

 “是、是,对不起……”

 “衣丝碧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你回去吧!”余克俭不悦地摆摆手。

 “可是,留您一个人在家里……”

 “我是未成年小孩,不能一个人在家吗?”他的眼神比口气更冷冰冰。

 “不……不是,我是……”

 “回去之后不准向老夫人乱嚼舌根,懂分寸吧?”他的语气冷厉。

 “是,是。”司机唯唯诺诺地躬了个身。“那,余先生,我先走一步。”

 留下来只会平白扫到台风尾,还是先溜为妙。

 空荡荡的房子里再度恢复平静。

 余克俭独坐西楼,无言中,窗外月如勾。

 真的,一点人声都没有……

 院落里仍扬着夜虫的欢语,山风的吹了,这些都是他听惯了的。

 就是因为听得太习惯,反而越显寂寥吗?

 他吁了口气,起身回到二楼。

 与其说担心她“偷跑”,他更关切她的安危。

 这女孩儿的根骨里有一层深深的骄傲,做不来违法愉跑的勾当,他甚至无法
想像她在暗巷里躲躲藏藏,每天只靠打零工过活。

 那么,她究竟是上哪儿去了呢?这十一个月以来,衣丝碧从未不假外出。每
逢例假日,她偶尔出门找朋友,即使如此也一定会赶在晚上十点收假之前回来。

 为了尊重她的个人隐私,他从未干涉过她的交友状况。现在才恍然发现,自
己对她的生活全然不了解。

 再等一个晚上吧!他决定。如果明天早上,人还没有回来,他就必须采取行
动了。

 *  *  *

 天方傍亮儿,空气里清溢着晨露的气息,以及一种淡雅的稻米香味。

 白粥的味道。

 毛毯下的人霍然张开眼险,清亮的晓光立刻刺痛了他的瞳眸。

 他晃了晃脑袋,摇去猛然坐起身的晕眩感,下楼到厨房去。

 灵巧的娇躯在流理台与餐桌之间快速移动。晨光透过格子状的窗扇,在她身
上散成麻麻点点的光粉,有一瞬间,她的形影仿佛变成半透明,即将飘然而去。

 他愣在原地,生怕惊扰了她。

 衣丝碧一转过身便对上厨房门口的男人。

 “余先生,早……早安。”她不自在地放下手中的锅铲。

 他的眼窝底下映着两抹暗青色的黑影,清癯的容颜上毫无表情。两人相对无
语。

 厨房里升高的压力让衣丝碧感到心慌,她好像应该解释一下。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临时有急事,跑出门了。”声音太小!她清了清喉
咙再试一次。“我在冰箱门贴了一张外出条,本来以为您回来之后,若有到厨
房里喝水就会瞧见……我猜,您没有看到吧?”

 纸条仍然用吸铁贴附在冰箱上,分毫未动。她猜想他昨天回来之后,就直接
上楼睡觉了,可能连她不在家都没发现。

 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有点酸酸的,涩涩的……

 “嗯。”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看看窗外,又看看她。好一会儿,才踱向
餐桌前坐定。

 早餐在异常沉闷的气氛中过去。

 接下来两天,衣丝碧明显躲着他。

 余克俭真的很不想去注意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琐事,可是她回避的动作如此
之明显,他想忽视都很困难。

 毫无原由地,她关在自己房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他叫人,她也是匆匆忙
忙出现,办完事之后再匆匆忙忙退场。

 习惯了她偶发的没大没小,现在突然换上一副必恭必敬的小媳妇姿态,老实
说,他还真有点寂寞。

 瞧瞧她在搞什么鬼!他想。

 于是,他待在客厅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干脆连公文都搬下楼来好吧!他承
认,他也越来越无聊了。

 像现在,他吃完午饭之后,就一直耗在客厅里。衣丝碧不断在厨房和客厅边
缘徘徊,明明是想躲进房间去,又碍于主子在场而不敢造次。

 下午四点,他的眼角余光瞄到她坐立不安的清影,终于决定放她一马。

 今天就先僵到这里!他大发慈悲地想。

 叮咚!在他颁发特赦令之前,门铃抢先一步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她飞奔而去,有如门前出现的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不禁好
气又好等了好一会儿,她没有进来通报,玄关反而响起了争执声。

 他蹙着眉走到客厅边缘,隔着一小段距离瞧瞧是谁上门了。

 “你们没有搜索票,没有权利进来!”衣丝碧半掩着门,大声说。

 “我们只是来拜访一下,不需要带搜索票。”访客的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余先生不见外人的,你们预约过了吗?”

 “喂!你别不识好歹,等我们去申请搜索票过来,余家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另一个恶声恶气的男音威胁道。

 这倒有趣!他想瞧瞧谁能让余家的面子挂不住。

 “什么事?”余克俭冷淡地出声。

 “没事,是管区的警察先生和……”衣丝碧不安地回答,话还没完,门外的
人强行闯进来。

 从大张的门口望出去,院子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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