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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苦丁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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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侯,帘子外面的道士突然叫了她一声:“命犯桃花?”

犯花犹豫着,盘算着你一直不理睬我,我还不理你呢,大半夜的乱叫什么。就没吭声。那边的道士似乎还不死心,又叫了一声:“嘿,你睡着了吗?”

犯花就是不搭理。

道士没了声音。

犯花不知道道士大晚上的叫她干什么,倒也不怕大半夜的道士图谋不轨,毕竟道士想要图谋不轨以前有太多的机会,也不必等到现在,而且今晚实在是太冷了,犯花只想着怎么取暖更好,也没多分心道士要干嘛,想就这么趴着把身子底下的褥子抽出来,拽了半天没拽出来,不过折腾这一下倒是身上暖和不少。

突然,布帘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犯花仰着头看过去,只见道士一手抱着被子,一手掀开挡帘,奔着她就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痴情女子绝情汉何解

犯花这一嗓子叫的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直接把道士给吓回去了。

“你、你醒着你不吭气,大、大半夜的,吓死谁啊。”道士心有余悸的在帘子那头埋怨。

“是你大半夜摸到我这边来的好不好,装什么无辜!”犯花气恼的把被子裹得更严实,往里缩缩紧挨着墙,“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图谋不轨来着?”

道士默了一小下,小声的嘟囔一句:“你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图谋不轨……”

月黑风高夜啊,是多么安静的时刻,这句话直接传到犯花耳朵里。估计所有女人都是痛恨这样的话,犯花忿恨的直捶床:“你敢再说一遍!”

道士沉默一下,突然咳嗽一声,尴尬的叫道:“命犯桃花你别出来啊。”

犯花一吓,被子盖过鼻子,闷声道:“你、你想干嘛……”

道士忙又道:“我、我过去一下,你别出来。”

还不等犯花再开口道士就抱着个被冲了过来,犯花刚一抬眼就被一个东西劈头盖脸的盖住了,挣扎着把这个软绵绵的东西掀开来,一摸之下原来是被子,再看道士,只见他人已经缩回去了,只剩还在微微摆动的帘子和犯花身上多的一层被子一起提醒她不是睡迷糊做梦呢。

犯花摸着两张被子,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抬手摸起枕边的衣服起身穿上。到底是和道士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犯花没敢脱得太干净,只脱了外衣和小袄就躺倒了,现在穿起来也简单,穿完了又嫌冷,裹了一层被子下了地点了蜡烛,掀开帘看见坐在榻上靠着墙的道士。

道士穿的严严实实,正无聊的冲着窗户发呆,犯花这一下倒把他吓一跳,有些惊慌的赶她道:“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梦游?那也回你那边游去。”

犯花看着这个可怜的只剩道士他自个儿和光秃秃的枕头相依为命的榻,不禁道:“你不冷吗?”

道士怀里抱着枕头缩着脖子,显然是冷的,嘴硬道:“冻一晚又不会死……明天一大早我就下山拉一车被子上来,看还冻不冻得着我。你睡你的去,别添乱。”眼睛却明显是依依不舍的瞥着犯花身上的被子,那叫一个隐忍的如饥似渴。

犯花迟疑的犹豫,突然过去拉拉道士的衣摆,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过来……”拉着道士衣角示意他下来。

道士莫名其妙的下了榻,跟着犯花,直被她拉到她那边,脚步拖拉起来,见犯花还把他往她的榻边拽,脚步沉重的像是俩秤砣,磕磕巴巴道:“那个……虽然很冷,但、这么晚了,暖床不好吧……”

犯花回头怒瞪他一眼,把另一张被子掀到榻尾,抱膝坐着裹紧被子,拍拍前面的位置,有些羞涩道:“咱俩聊天……”

道士看看故意给他空出来的那半边,和他刚送过来、她并没用的被子:“你……”

犯花尴尬的把身上的被子抓得更紧:“你、你什么你,不乐意你就回去冻着,谁爱理你似的……”

明显姑娘家心软,不忍心道士把被子给了自己,他独自冻一夜。

道士心中明了了,也不拖拉,上去盘膝而坐,掀起自己的被子裹在身上,哆嗦两下,舒服的叹了一声:“真暖和,哎呦我的天,可冻死我了。”这句话说完,似乎再没别的可说了,不自在的瞥了犯花几眼,等着她接茬。

犯花更不自在,两手都抓着被子,低着头只盯着自己的脚。

道士尴尬的看着墙壁。

桌上的烛光被穿透过窗子的风吹的摇曳,连动照映在墙面上的影子也在晃动。道士就这么无趣的看着,沉默的很尴尬。

“讲故事……”还是犯花小小声的打断寂静。

道士疑狐的“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气势恢宏的挽袖子道:“讲故事……嗯,好,为师给你讲个才子佳人的故事。”挽起袖子又嫌冷,就又放下去。

“当初有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路过一方宝地,遇见一个深闺寂寞的佳人,于是乎,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风刮不走,水浇不灭,风驰电掣的私定终身。无奈这一代佳人家里眼界太高只要佳人嫁皇帝,看不上这个破书生,两人情到浓时万般无奈,只要相约私奔。

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佳人将家里扫荡一空,携一大包金银珠宝去会书生,岂料天太黑,路太滑,一不留神掉沟里淹死了……

佳人心不甘气不忿,一努力,一缕像香魂抱着钱财赶到了约定处,想跟书生人鬼情未了,岂料等待多时的书生看见佳人香魂,人都没看清就气定神闲掏出一把桃木剑,淡定喝道:‘大胆妖孽,吾乃袁天罡秘传第二十六代弟子,今日撞见我是你活该要死……居然还敢偷钱!速速去死吧!’把个痴情佳人打得魂飞魄散。

真道是痴情女子绝情汉……”

道士讲的是兴致勃勃、得意洋洋,犯花却听得一脸的鄙夷:“才子佳人没听说过有这样结尾的,这算什么啊。”

道士一副无辜相:“这才叫出奇制胜。”

犯花一撇头:“难听死了,再说一个,再不好听就把被子还我,你继续回去冻着去。”

道士忙摆手:“讲个好的,这就讲个好的。”搜肠刮肚的想还有什么故事,无奈他还真就不知道什么适合讲给女人听的好故事,估摸着女人该是喜欢才子佳人什么的才现编了那么一个,岂料……没办法了,现在只想得起这么一个了。

道士硬着头皮讲道:“当年有五个盗墓贼……”

犯花立刻眼睛一亮。

“他们挖好了盗洞进入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古墓……”

犯花兴致盎然起来。

这丫头,怎么喜欢听这种?道士有些头疼,继续道:“他们这个盗洞直接打到了甬道的中间,几个人顺着甬道走进去,看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前室,像是个富贵公侯家的厅堂。两边却各摆一个口黄金棺材。

有两个盗墓贼忍不住了,一人一边扑过去用牙咬着黄金棺材,竟然都是真金,乐疯了似的抱着棺材不肯走,非要把棺材搬出去卖钱。其余三个见了黄金棺材也直了眼,确信后室里有更好的宝贝,丢下这两人狂奔进了后室。”

犯花听的入神,被子裹不住的脚被冻得冰凉才感觉到,两只□叠在一起摩擦着取暖,仍旧聚精会神的听。

“三人进去,只见这个后室漂亮明亮的好像仙境宫殿一样,整个墙壁都像是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的光,可能是玉板的光,照的这个后室甚至有些晃眼,各种摆设都是奇珍异宝,最里面就是墓室主人的棺材——一个晶莹剔透的紫玉棺材,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墓主人的尸身。

三个人像是受了蛊惑,看着棺材也不理珍宝,七手八脚的打开了棺材盖,只见里面竟然是个绝世美貌、衣着华贵的年轻姑娘,这个姑娘看上去和活人没任何不同。一个盗墓贼神魂颠倒的伸手去摸那姑娘的脸蛋,只差一寸就触摸到的时候,只听前室传来两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嘎然而止,后室的三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转身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见那个棺材里的姑娘垂头站在后室通往前室的门前……”

犯花意犹未尽的看着道士,催促道:“继续说呀。”

“没了。”道士摊手道。

“怎么能没呢……”犯花急切道,“这、这明显还没结束啊。”

“还能怎么样,要么是尸体姑娘把几个盗墓贼都吃了,要么是尸体姑娘把几个盗墓贼留下过日子。”道士随意的笑着,往后一靠,“非得说出来干嘛,意会才有境界。”

犯花一手抱着膝盖,一手抓紧被子,觉得两只脚更冷了,尽量往回缩着,左脚踩着右脚保暖。

道士看着犯花那两只被单薄的布袜包裹着的娇小的脚,突然伸手了起她的脚来,吓得犯花一声惊呼:“你、你干嘛?!”连带着被往后一仰,手忙脚乱的用手撑住,被子滑落了下去。

道士把犯花的脚抱进自己怀里,用手掌握着温暖,抬眼责备道:“冷你不吭声。”

此时犯花已经无比尴尬的坐直起来,完全忘记了冷,忘记了被子,道士见此,往前探身拉起犯花身后的被子裹紧她,抓起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抓住被子,嘟囔着:“傻瓜了你,冷都不知道,你要是冻死了,我可麻烦大了……”

犯花重新坐直,拽紧被子红着一张脸尴尬的看着离她如此近的道士,紧张的浑身僵硬,姿势别扭的坐着,一动不敢动。

道士瞧见犯花的眼神,蓦地脸一红,尴尬的退回去,继续握着犯花冰凉的脚暖着,磕磕巴巴的嘟囔道:“你、你怎么这么看我……”

犯花连忙垂下头,一声不吭,两手紧张的揪着被角,甚至连男女授受不亲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门小户家的,走在街上都难免磕磕绊绊,其实哪那么多授受不亲,不过是姑娘家害羞的托词。

尴尬呀尴尬的,道士就习惯了,厚着脸皮道:“嗯……再给你讲个什么呢?”

雪天一只雪娃娃

犯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两层被子,挡帘也已经拉开了,明亮的阳光从窗子撒进来,而道士人却不在。

犯花只当他做饭去了,没多管,径自起来洗脸梳头。洗脸水道士已经打好了,铜盆放在桌上,盆边放着擦脸的巾帕,盆里的水还微微泛着热气,犯花伸手试了试,却已经不怎么热乎了,也不知道道士走了多久。

犯花洗完脸便从自己的包袱里找了镜子和梳子出来,对镜梳头,没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声音,犯花好奇的起身来到窗前推开一看,只见道士披着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牵着两匹马,每匹马马背上都驮着很多东西。

四周一片雪白。

昨晚下雪了,怪不得那么冷。

道士远远的看见窗户后面探头的犯花,冷的缩手缩脚的冲她摆手,犯花还披散着头发,不好意思被道士看见,一闪身躲了回去,关上了窗户。

道士大条的只当犯花嫌冷才躲回去,继续牵着两匹马深一脚浅一脚的闷头往小木屋走,把马拴在屋子旁边的树上就开始拆东西往屋里搬。

道士第一波抱着两张厚厚的被子,没手开门,就用脚踹,岂料犯花在里面锁了门,道士又不能把门踹掉,只得喊道:“命犯桃花,开门。”

叫了好几声也不没听见开门的声音,道士又叫道:“你快开门,冻死了,再不开我就要爬窗了。”

就听屋里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门闩被拿掉的声音,道士仍旧是用脚开门,哆哆嗦嗦的抱着被子进了屋里,见挡帘拉着,犯花躲在里面,便先把被子放在他的榻上,问道:“你换衣服吗?”

“不……”犯花很尴尬的回答。

道士一听,立刻抱起一张被子大大方方的掀帘过去,往她榻上一放:“不换衣服大白天的拉什么帘。”说着,一把把挡帘拉开,没在意犯花手/奇/足无措的抓着自己还没来得/书/起挽起的长长的头发,意气风发的又马上去搬马背上其他的东西。

道士搬个铜制鸟兽花纹的暖炉进来的时候还兀自念叨:“我说怎么这么冷,来的时候忘了带这个。”说罢,又去拿了几块煤扔在暖炉里先烧了,盖上盖子烤着暖手,转头对犯花笑道:“过来烤烤,暖和多了。”

犯花正手忙脚乱的挽着发髻,闻言手一松,前功尽弃,郁闷又尴尬的看了道士一眼,抓着头发别过脸去。道士搓搓手,过去问道:“怎么,饿得没力气梳头?”

犯花郁闷的垂着头,手指无意识的绕着发丝:“你别看我……”

道士大大咧咧的拿起梳子直接梳在犯花的头发上:“为师帮你。”

犯花一下子跳起来,夺过梳子握在手里,一连退开几步,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淡淡的羞涩:“你别管我。”

道士莫名其妙的挠挠头,只得又回去烤火。

犯花又坐了回去对镜挽髻,却忍不住不时瞟上道士两眼,手一抖,又要重新来过。

屋里就一把椅子,犯花坐着道士就得站着。道士站了半天有些累了,看看犯花——犯花已经挽好头发,挑了一些胭脂在手心用水化开,不禁问道:“那是什么?”

犯花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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