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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休书难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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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爷一见,羞愧无比,自打消了休妻的念头,妻子便又写下对联称赞:

“老公十分公道。”

状元爷挥笔:“老婆一片婆心。”

自此,“老婆”、“老公”就成了夫妻间打趣的话。闻言“老婆”二字由来已久,我渐渐舒了口气。可是我明白,其中依旧蹊跷得很。

“老婆”在安陵然这个时代,也就相当于个调情逗乐的俗语,传播范围也甚小,性质与现在情人间唤对方“死相”、“丑鬼”是一个含义。抛去小笨蛋如何知道这个典故不说,往日夫妻彼此偶尔如此呼唤也就罢了,没有人会将其当做固定名词给旁人介绍说:“这是我老婆。”就好比当代人不会在正式场合对人介绍说:

“这是我死相。”、“这是我家丑鬼。”

有失礼仪。

可安陵然这样贵族家庭出生的小世子却“老婆”、“老婆”喊得特顺畅,我前面说了,“老婆”这样的固定称呼只有现代人才用,如果抛开小笨蛋也是穿过来的可能,他是什么意思?

我千转百肠,终理出一些思绪来。可又恰恰因为这些思绪,折磨得本公主今晚不能安睡。

我想到了“老婆”的由来,状元爷欲休妻,妻子便据理力争挽回了丈夫,安陵然此情此景,莫不是也在上演凤求凰,暗示我莫要寻休书?

要“老婆一片婆心?”

他已经察觉我的用意?!

我震得圆目怒瞪,从床上微微坐起之时后背已冷汗淋淋。

不论他是百分百的古人,单在暗示我也好;抑或真是同我一般穿来的现代人也罢,这两个选择都让我痛苦万分。

我被这道选择题折磨得牙齿噌噌打架,安陵然却在贵妃椅上睡得香甜。

此刻,我真是恨不得一脚过去踹翻他,揪住其问个清楚。

可是,不可以。

一旦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被捅破,我极有可能被卷入更多的风波,例如,玄翼派与玄玥派之间的争斗;例如,洛云国与阖赫国之间的交好关系。安陵然是现代人也罢,真正的小世子也好,他都不是个简单的人。

如此这般那样,是不是有想过靠我公主的身份带来些兵力,然后助他统一大业?

所以,我还是只能继续装傻。

面对极有可能是在装睡的安陵然,我也就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然后傻兮兮地装出生怕惊醒他的模样,跺手跺脚地出了房门。

其实我出来,原因无他。

只是想透透气。

信步荷塘月色,我倒有些想念起文墨玉来,不知我这位未来妹夫近日可好,万幸那日没在晴柔阁双双被抓。

不过嘛,我说过晴柔阁是个幽会情人的地方这话倒是极不错的,今时今日,这就有对野鸳鸯。

我站在荷塘月色旁,就瞅见那翩跹身影如倩女幽魂般幽一幽地上了晴柔阁,月光下不大真切,可是因府里的高等丫头数来数去就那么两三个,恰好她们的衣服打扮又独出别致,故我一眼就能看得出,这丫头恰是安陵月的贴身丫头——环儿。

也就正是当日我进府,背着我说了无数坏话、却又偏偏被我听见的恶女人。

后来淇儿曾用二两花雕酒并一盘炒花生贿赂了我西院的王妈妈,王妈妈道,原来这环儿自小就在府上伺候,看着年岁小,资历却比她们这些嬷嬷还长。历来都是旧人压新人,环儿又伺候着老凤凰的宝贝女儿,自然觉着比他人高上一等。兴起之时竟也偷着月儿的衣饰穿戴番,过过臭瘾。

王妈妈说,下边人谁不知道她想做主子?

安陵霄已老,王妃管得又紧。她要做主子,自然头一个算盘,就打在小笨蛋脑袋上。两人也算一处长大,小笨蛋又常往妹妹处跑,别人见了都道兄妹感情好,这个环儿倒是自作多情了番,觉得小笨蛋对她是有了情。

有段时间,府里也确实拳声片片,都说小笨蛋要娶环儿为妾,就在这女人以前自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之时,却杀出了个程咬金。

不才鄙人,就是这个程咬金。

所以,其实我很能理解她当日在假山后大骂特骂我的心情,可现在,我却不能理解,她本对我家小笨蛋如此偏爱,怎这么快,就和安陵云搭上了桥。

没错,这个奸夫确确实实就是安陵云。

环儿施施然进去没一大会儿,本公主就见我那风流倜傥,整日流连花丛中的二叔安陵云大摇大摆地也上了晴柔阁,光明正大地摘了环儿这朵小野花。

他的穿着打扮比起环儿更是光鲜照人,衣裳是浣纱凤栖阁头等师傅亲自做得,靴子是阖赫国进贡的贡品,玉佩是颗贼亮贼亮的夜明珠,闻言是太子玄翼亲自送穆王,穆王又转送爱弟的,整个洛云国总共只有三颗。

反正,我这招蜂引蝶的败家子二叔是穆王府最花哨最花哨的人,加上那颗导航珠,我老远就认出是他老人家。

这真是天意啊!

环儿恶语伤我、陈贤柔无意污蔑我,恰好这两个仇本公主都还没来得及报,这对野鸳鸯就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歪了歪嘴角,想到待会儿陈贤柔气得浑身发抖、环儿吓得发颤,或者真让环儿做妾,一妻一妾闹得翻天覆地的模样,我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拿贼在赃,捉奸在床。

吸取上次我和文墨玉的教训,我耐心地等待着二叔和环儿一番打情骂俏,见他们的身影一前一后好不容易重叠在了一起开始晃动,我才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大叫。

可惜啊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正欲开口就被一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挣扎了半天,在窒息之前,这手终放开了我。

我奄奄一息地抬头,见来者惊得无与伦比。

这人,不是安陵然,不是文墨玉,竟是我婆婆夙凤。

我咋咋舌,说了句不大合时宜的话:

“婆婆你也是来找二叔幽会的?”

第二十一章

本公主现在,很是不高兴。

准确点说,是非常的郁闷。

狠狠地又打了两个哈欠,我委屈道:

“婆婆,我真的好困。”

夙凤斜了眼,对旁的心腹李嬷嬷道:

“去看看吧,两人走是没走。”

李嬷嬷应声去了,掉毛老鸟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嘘声道:

“嬷嬷,定小心些!千万别让他们发现。”

“好勒。”

李嬷嬷这次真去了,我在书房里懒懒的,又打了两个哈欠。

一夜未眠,我能想象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颓废多狼狈,黑眼圈怕是也到熊猫见了也自惭形愧的地步。

如斯地步,说来话长。

荷塘月色、轻纱罗曼,晴柔阁下一对野鸳鸯正酣畅淋漓,本公主就在如此情境下撞见了掉毛老鸟。继而还不忘在口头上揩揩她这只老凤凰的油,硬生生地装了次傻,问她是不是也来会情郎的。

几个时辰后的现在想来,我很后悔说了这话得罪她。

其实我在说这话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觉悟,谁知,王妃就是王妃,风度气质自是不同,夙凤居然没有暴跳如雷,只拉着我悄悄去了晴柔阁旁边的一间书房。

我很费解。

相当费解。

这有奸不去捉,掉毛老鸟反把我弄进书房做甚?

放任二叔偷小丫头不管?本公主自认为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且不说安陵云往日在外花天酒地穆王、穆王妃早有些不大顺眼,就现下这事儿,若换了旁的丫头片子也就算了,偏偏是这野心勃勃要当主子的环儿。既然我院内的王妈妈、李妈妈、张妈妈都知晓这等子事,那心机重重的掉毛老鸟就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何,掉毛老鸟不去逮个正着,反和我窝在这书房里等他们完事?

真是好死这对野鸳鸯了,依我看,就该出其不备,突然凑到安陵云和小环身边,吓得以后二叔不举才是好事,也算为民除害了。

偏偏我那婆婆自有计谋,在书房坐定,只幽幽道:

“捉奸,不一定在床。”

夜露深重,我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反倒有些困起来。

我道:“那好,婆婆你在这慢慢候着,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悲剧就此发生。

李嬷嬷用她的虎背熊腰死死地钉在了门上,我左右无路而出。

夙凤在我身后阴测测地笑道:

“儿媳妇你既然已知晓此事,既然要出上一份薄力的。”

就此一夜到天明。

这二叔和小环也真会闹腾,这么一大宿硬是都在劳作耕耘,死死不肯分开,本公主也就死死这么陪掉毛老鸟候着他们。

夙凤和李嬷嬷虽道待会儿的这出戏非我演不可,可就本公主看来,李嬷嬷、张嬷嬷王嬷嬷都可以演,夙凤是只记仇的掉毛凤凰,此番不让我去睡觉陪着她演戏,为的就是报刚才我说她幽会之仇。

想来,我真的很是后悔。

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就见李嬷嬷从外边回来,咋呼呼道:

“走了走了!”

闻言,我和夙凤皆是精神振奋。

掉毛老鸟振奋的是,可以捉奸了,可以去演戏了。

我振奋的是,可以演戏了,演完可以回去睡觉了。

夙凤道:

“儿媳妇,我给你说的可都记下了?”

我道:“记下了。婆婆你放心吧,为了能睡觉,我一定好好演这出戏!”

鸡鸣破晓,天微微亮,我就在晴柔阁附近唧唧咋咋地嚷开了。那声音,绝对不比打鸣的公鸡声小;那架势,也绝对不比陈贤柔昨天闯我西院来得低调。

不过这次,我闯的却是下人们住的后院。

没有淇儿跟着,没有王妈妈搀着,我就这么理直气壮地闯进了后院。

彼时,鸡才刚打鸣,丫头老妈子也才刚起床洗簌,各个见了我都觉得稀奇至极,连行礼都忘了,只僵在原地瞪我。

其中东院的阿珠最了不起,瞅见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嘟囔着又走开了。

她道:“真是大白天撞鬼,怎么大清早一睁眼就看见少夫人?”

奶奶的,我长得像鬼吗?

渐渐的,墙角也堆出一群人来,自有那多事的老妈子低语:

“真是奇了,这少夫人往日不被三拉九唤的定是不起床,怎今儿个怎么早?”

“莫不是中了邪?”

“嘘!主子在跟前你都敢这么说,小心听见!不过,你们说少夫人会不会是发梦颠?”

我很委屈,瘪了瘪嘴,我道:

“我玉佩丢了。”

本公主毕竟还是个主子,说的话终还是有人听得,我西院的王妈妈听了我的话忙凑上前道:

“少夫人,您昨个儿歇觉时我已把您的玉佩用香绢包好搁在枕头下了,怎么?找不着了?哎哟我的主子诶,就算找不着,您猜淇儿来问问也是可以的,怎自个儿跑来了?”

我强忍住翻白眼地听王妈妈把话唠叨完,才道:

“这玉佩没手没脚,又不会自己跑,我怀疑是人偷了去!”

我意有所指地环视众人一周,王妈妈默了默,没说话,不过脑袋还是理直气壮地挺着。这才是聪明人的表现,张口为自己争辩显得心虚,沉默抬头,反倒尤显无畏。

不过有人就不够老练聪明,大概是一夜未眠心情比较暴躁,又大概是实在看我不惯,小环站在人群中冷冷哼了声:

“少夫人这话可是笑人得紧,谁敢偷您东西啊?”

我怒吼:“小贱人,我怀疑这玉佩就是你偷得,你竟还敢在我面前阴阳怪气了?”

我琢磨着,既然要演戏,那么就演全套些,于是也学着陈贤柔尖酸刻薄的模样依样学样骂了句“小贱人”,也算是报了当初她骂我“蛮夷子”的一箭之仇。

那早已主子自封的小环听了这话哪有服气的,正欲还嘴我就闻身后传来稳稳地女低音:

“何事如此吵闹?”

掉毛老凤凰时间掐得不快不慢,刚刚好。我回身一看,啧,阵势还挺大,除了陈贤柔、王婉容,就连我那风流倜傥的二叔也来了,独独落了月儿。

掉毛老凤凰的心思我倒是明白,这月儿心地善良,小环又是她的贴身丫头,夙凤提防着女儿劝架和难受,于是干脆敲锣打鼓把所有人都叫了来,单单缺了安陵月。

我佯装愤怒:“婆婆,我今早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摸进了我屋,又拿了我的玉佩,我现在越想那身影越像小环。”

末了,我生怕众人不信,又补充句:

“那玉佩是我父汗送我的,冬暖夏凉。”

我遭了夙凤一个大大的白眼,意喻我做得太过。

果然,王婉容嗤笑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像是昨儿个有谁说过。”王婉蓉一双美眸瞄啊瞄,终于飘到陈贤柔脸上。

陈贤柔自然知道这话中的蹊跷,脸色也就难免难看些。

她道:

“侄媳妇,可不是今早睡迷了?有些话别乱说。”大有过来人的意思。

我惊呼:“绝对不会错的,就是小环这个死丫头。”

小环望了望这边的情人安陵云,刚才的厉害劲全没了影,眼含泪水,柔光盈盈。

“小环没有,小环昨儿个一个晚上都在屋里睡觉。”

语毕,还装腔作势地咬咬下唇。

我冷哼,“有没有进屋一查就知道了。”说罢顿了顿,直接把话头递给了掉毛老凤凰。

夙凤沉着一张脸,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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