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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女扮男装坐江山(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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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热精,满满的灌入了盛满酒液的子宫中。
  “啊──”我被烫的再次叫喊出声,我的下体快意的颤抖著,连带全身都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
  “恩!”师傅抱住了我,静静的压在了我的身子上。
  “呼!呼!呼……”等呼吸够了足够的空气,我才推了推他的身子。“师傅,你骗人!不是说要帮我把酒液弄出来麽?”
  “这就帮然儿弄出来。”师傅浓重的鼻音中带著浓浓的笑意。
  “恩!”他闷哼了一声,把埋在我体内的硕大的肉茎抽了出来。
  我的下体一失去堵塞,那些酒液合著师傅的精液热热痒痒的狂涌了出来。
  “恩……”我的下体随著液体的流出,一阵瘙痒的快意使得我的全身止不住的打了颤抖。
  “好些了麽?”师傅的大手罩住了我的小腹。
  “恩。”我掀开了充满著泪滴的眼睫毛,点了一头又快速的摇了摇头,“可是还是很涨!”
  “无事,剩下的,师傅帮你吸出来。”师傅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
  “恩。”我可怜兮兮的再次点了下头。“但是师傅你先把我的腿放下来……被吊著好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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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房门,我踏步走出,大清早里,在阳光还未照到的园子里,凉意从四面向我袭来。这股冷气从我的指尖一直过渡到我的心里,我拢了拢衣襟,搓了搓两只小手。 
  我皱起眉头,今日是怎麽了,为何一大清早的就心神不宁了起来?
  咽下不安,我轻撩起颊边蓦然滑落的长发,师傅为我独做的洗发熏香很是醉人,撩弄间还能闻到发丝上传来的熏香味儿,手指轻抚触,柔软的触感从指尖淡淡传来。在这霏云谷的日子里,师傅整天以珍馐美食养著我的这个身体,小心翼翼之态恍若我是他的心尖之宝,捧著怕摔著,含著怕化掉……这般的用尽整颗心的相待若说不心动那是虚假的,只是……只是想起过往,心里却始终是不能忘怀。
  呵~微微轻叹了口气,微微扯动著嘴角,勾起心碎的弧度,那淫毒之花的伤害仿佛如昨日刚发生般的清晰。它,恐怕将会跟著我一生吧?人总是奇怪的动物,在孤寂时受到的伤害,是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
  这种痛总是会在夜深孤寂之时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让心,痛的难以承受!不是不向往和师傅执手於天涯的生活,只是那份美好的心境早已经消失了。空落了一身信任,我注定不会再次相信了……
  我不是天真之人,我从来不会妄想师傅会为我改变什麽,他淡然、他薄情。可是这也是他真实的性子。
  这世间的性子是融在每一个人的血液里,试问这天下有谁能为谁改变了自己的血液?
  因为我怕,我怕这份‘捧著怕摔著,含著怕化掉’的感觉会是另一种假象!怕这就只是我的一个梦,当梦一醒……什麽都成了虚无……
  那种被丢弃的痛苦,我再也承受不起……
  一生的一次的被弃去已经是我心理承受的极限了,怎能再次遭遇?
  所以,注定了……
  和师傅的缘分注定是场悲剧的结尾……
  望著这落了满园的繁花,一时间我闪了神。现在虽然已经是秋分时节,在霏云里却依旧百花争豔……
  情难自禁的,我伸手撩那树枝,颤动间花瓣上的露水洒湿了我的衣袖……
  “六王爷,清早天凉,还请回房。”身後传来一男子醇厚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见来人是青龙,我惊讶地皱了一下眉。青龙常跟在师傅身边,今儿怎麽独自一人在我的小园中?
  脑筋微微一愣,才发觉师傅已经有好些天未来我这里了。我垂眸,掩去眼中的疑问,假装不经意的轻拍著落衣袖上的水珠,忍住想发问出口的话。
  青龙像是看懂我的心事般,他慵懒的勾唇,“你是在奇怪主子为何有些日子不来看你?”
  我不答话,转身往房屋的方向缓缓走回去。
  “主子这些日子病了。”耳边再次传来了青龙像是不经意间的告知。
  我双脚一僵,顿住往前的步伐,师傅……病了?
  怎麽可能?师傅的身子那麽的健朗,怎麽可能生病的……
  可是,也只有生病才能解释的了师傅为何会一连好些天都没有来看过我了。
  能让师傅一连好几天都不能来看我的病……
  一定是重病……
  闭眼挣扎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终究是忍受不住的说道,“我回房拿件衣服就过去。”
  越过阑珊的花木,踏进北面师傅的院落。
  这是从被师傅强行带回霏云谷第一次进师傅的院落了。
  在房门外停顿住脚步,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进去。
  正在挣扎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闻房门转轴旋转声动,门在一刹间被人拉开!抬眸,只见朱雀、玄武两人皆是脸色铁青的望了我一眼。
  我正疑惑他们何来的敌意间,他们两人已经从我身边越过了……
  我转头,见房门依旧开展著,皱眉踏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走进内室,只见师傅斜倚在床榻之上,见我来,顿时惊讶、喜悦的张了张唇,随後只是淡淡的道了句,“然儿今日怎麽来了?”他低沈性感的声音微带丝沙哑……
  我微微皱眉,师傅的喉咙都病的沙哑了。
  “然儿,过来!”师傅向我招了手,我顺从地走过去,在床榻的边沿坐下,伸手覆上师傅的额头,不知不觉的把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师傅,你的头好烫!”
  抬眼,只见师傅正温柔的盯著我的脸看著,我不自在的想起身来,手却被师傅按住了,师傅勾唇一笑,抬手滑过我的脸颊,上下的抚摸著。
  “师傅你好生休息,我不打搅了。”我身子一阵轻颤,连忙伸手快速的推开了他,站起身来,见师傅的被褥滑落至他的腰上,我顿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上了被褥,拖至师傅的脖颈处才停下手来。
  “然儿!”我想离去时,被师傅再次拉住了手腕。
  清醒之时不比欲望来袭时的那般没了理智,於是我挣扎开师傅的手。
  我身子僵硬的转过去,背对著师傅,不著痕迹的将手缩进衣袖中,用指甲直刮得掌心微微生疼了我才吸了一口气,提起勇气缓缓的开口说道,“谢谢师傅医治好我的眼睛。也谢谢师傅帮我去除了淫毒花的残余毒素。呈师傅的大恩只盼得以後能有机会报答。”
  近日来已经没有了欲望饥渴的反应了,结合起师傅先前对我说的话语,我自是知道体内的毒已经解去了。
  “师傅,既然我身上的毒已经解去,眼睛也已经好了,那麽我就没有必要再呆在谷里了,明日请让人送我离开!”对上师傅的柔情,我总是狠不下心去再次伤害他了,所以我只能背对著他把话说完。
  “然儿,能补得回来麽?”师傅喃喃轻问。
  我回头,撞见师傅还来不及收起来的悲伤。
  心因著他的神情而重重的扯了一下。
  我连忙转过头去,眼不见,心就不会太痛。“摔碎了的花瓶就算重新粘起来还是有明显的裂痕。”所以……这种伤害是无论用多少柔情都是补不回来的。
  就算心里再喜欢师傅,若是给不了他真心了,留下来只会是让他的痛苦更加深刻罢了。…… 
  所以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
  静静坐在桌前的太师椅上,指腹轻轻摩挲过杯沿,淡淡的感受著茶水渡过指腹的那一抹温热,我低眉黯然的走神著。
  师傅的额头头还烫,现在可有好些?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用脚踢开了。 
  我皱眉抬眼,见来人是白虎,随即垂眸掩去眼中的那抹惊吓,“天色已晚,你来我这做怎麽?”
  “来你此处做怎麽?你还有脸问!”他娘的,简直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淡淡的饮了一口茶,将茶杯端在手心,身体缩了缩,把娇小的身子窝进椅子里,平静的望向他。
  “白虎!不要冲动!”突然有人叫道。
  见朱雀、青龙、玄武先後进了我的屋子。一股莫名的忧虑往我的心头上串。他们平日是不会往我这边跑的……
  是不是师傅……
  我的心神一乱,手中的杯瞬间滑落地上!
  “师傅怎麽了?”我急切的开口就问。
  “师傅?你还当他是你师傅麽?”朱雀不屑的回眸盯向我。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皱眉坐直身子,双手紧张的直抓衣袖,两眼却平静如常的直直盯著他们。
  “哼,还真是他娘的会装!”白虎跳脚,想上前的步伐却被朱雀拉住了。
  “朱雀你放开我,今儿不教训一下这个东西,我心里这口气就难以咽下!”白虎粗暴的的挥开了朱雀的手,却在下一瞬间,他的整个人都被青龙和玄武同时按住,“白虎,你不要命了,我们还想要!”他可是主子想一想都心疼的人物,这白虎真是不要命了。
  “怕死就别跟来!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白虎暴躁的吼了出来。
  “自己承担?你好大的口气啊!”朱雀也火大的骂道,“简直是没有脑袋的家夥!”又不是他白虎一个人为自家主子心疼,他也是同样的心情!
  有时候还真的很羡慕白虎这莽夫!有什麽不痛快就直接发泄出来。真他娘的!把怨气窝在心里简直是憋的自己太难受了!
  朱雀那双犀利的眼眸转向我,他微微一笑,然後讽刺地说道,“我们打搅了六王爷品茶了。这就告退。”哼,主子都为他成了那个样子了,他既然还能悠闲的品著茶?
  “师傅出了什麽事情?”我不去理会他的讽刺再次发问,执著的一定要得到一个答复。
  朱雀定定的望著我,神色高深莫测,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挑眉问道,“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淫毒是什麽解的?”
  我强制压下心里越来越大的不安,对於他提到的淫毒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看你的样子定是不知道是如何的解法!”朱雀叹了口气,轻呢道,“主子还真是傻的很可以。”从来没有见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主子!主子简直是疯了……
  我抿唇,“请说重点!”我心脏跳的厉害,顿时失去了平生所有的耐性。
  “重点?重点就是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玄武的嘴角挂上冷冷的讽笑,“这个‘重点’不知道六王爷听了可满意?”
  我整个人一僵,头一阵嗡嗡直响……什麽也听不见了……
  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家主子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脑袋中一直回响著这句话……
  後来,我只听得自己轻颤的发问著,“什麽叫把那淫毒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还道六王爷有多麽的了不得,原来也不过如此!如若不是过毒,你身上的毒素会自动消失掉麽?”讽刺的笑声更大的响了起来。
  “不是有药物麽?”我呐呐低问。
  “那毒融在你身体的血液里面,六王爷,你说这天下间哪里能寻觅的到这种能洗洁血液的药物?”朱雀邪气的回问道。
  “师傅、师傅他,中淫毒?”我抬眼,可能是脑中的血液来不及循环,我看出去的世界一片黑暗……
  “不是中毒,而是中蛊!”朱雀用低迷的声调畅快的说出了他心底深处的不满。
  “蛊?”魔咒般的字眼把我深深的给困住了,“我怎麽听不明白……”
  “以身体养蛊,蛊会通过交合把你体内的残余的毒素吸吮出来。”朱雀故意一字一顿地认真解释。
  怎麽会是这样?为什麽会是这样的?喉咙咽的难受,眼前一大片乌云向我再度袭来,头昏沈沈的,心里像是有把刀在不停的往心窝上捅……
  “如果六王爷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朱雀的声音飘进了耳朵里……
  “还有!如果不是必要就不要再去北院了,你早上去过之後,主子的气息就极其不稳定。在半晚时分因气息不稳,终是压制不了体内蛊虫的侵蚀而吐了血……”
  终是压制不了体内蛊虫的侵蚀而吐了血……
  我的整个天地瞬间崩溃……
  “然儿,能补得回来麽?”
  耳边只能重复的响起师傅的这一句卑微的请求……
  (0。9鲜币)97若只初见(4)(慎)
  窗外飞花片片飘落,滑翔在苍凉的景色里显得的格外的萧瑟和孤寂……
  尤记得那时也在这般的季节里,听她声声轻柔唤著他‘师傅,师傅’,仿若师傅就是她这世界上的全部,那种掏了所有真诚的眼神,那种用了全部真心的依赖。这种世间独有的娇憨让淡薄的他,心起了涟漪……
  於是……
  从此後,他待她与常人有丝不同……
  从此後,他记住了‘孝然’这个名字……
  从此後,她的音容笑貌洒落在他的心田里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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