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幸’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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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老四身边,赵禥摸着鼻子竟然死心不改的蹭在老四身边,恬不知耻道:
“没想到你武夏纤竟然能找到这样一个好男人,真是个奇迹啊。”
老四看着突然凑近的赵禥,眉头紧蹙,本来想发作一番,却在听到对方说的话后,又改变了注意,转而对我说道:
“这是你朋友?眼光不错!”
说着便对赵禥露出一抹友善的微笑,把赵禥迷得是神魂颠倒,痴迷迷的就想追上去表达一番爱意,幸好被我眼明手快的揪住了后领,神色不善威胁道:
“哪儿来哪儿去!老子的男人岂容他人染指?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说着,我便甩下赵禥,屁颠屁颠的跟在老四身后□道:
“四儿,等等我嘛~~~~”
一声四儿,叫的在场所有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赵禥不禁打了个冷颤,将风骚的衣领整理了一下,然后道貌岸然的负手跟在我们身后。
“殿下,我们这是去哪里?”跟在赵禥身后,负责保护他的侍卫头领委婉的问道。
因为跟了一路,他才猛然发现了不对劲……这条路根本不是会他们赵国的,而是……
赵禥理所当然的指着我和老四共乘一骑的马匹,大大方方道:
“武家军营!”
“……”侍卫头领满头黑线:“殿下,这样……不好吧!”
如果不是身在其为,侍卫头领真想抓住赵禥的衣领晃荡:身为敌国皇子,你能不能稍微有点自觉?自觉!
奈何赵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我们回武家军营去,侍卫头领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老四的美貌被人垂涎鸟……
☆、28《五夫‘幸’事!》
回到军营中;顾某看到尾随我们入内的赵禥顿时按住脑门叹息;开始我还不懂他为何这副表情;可过了一会儿我就能深刻的体验出他此刻的心情。
只见赵禥看见顾某就像是苍蝇看到了便便,一下子就扑了过去;腻在顾某身边又蹦又跳,如果我是顾某某;早就一个巴掌把他掀回沅江去了;还容这个妖孽这般蹦跶?
不过,顾某的素质明显高于我;他只是一个劲的逃避赵禥的纠缠,面露难色,时不时的朝我瞪眼睛而已。
侯爷我耸了耸肩;爱莫能助,搂着我家老四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若说这世上有一种人,脸皮堪比城墙厚度,用来抵挡刀枪利剑,保家卫国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赵禥不知道是小时候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天生少根筋,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能以敌国皇子的身份在我们西北军营中出入如无人之境,你要威胁他就哭闹,你要嘲讽他就装傻,总之在我们武家军中那是混得风生水起。
虽然人是我给招回来的,但他的目的明显不在我身上,他垂涎顾某,惦记老四,军营里到处都有他爱恋的对象。
吃完晚饭,我让赵禥留在这里过夜,顾某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扫射了我好多遍都没能让我改变主意,对他投去一个‘淡定一点’的笑容,起身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刚一掀帘子,我就被一道黑影笼罩,定下神一看,竟然是我家神出鬼没的老五。
这厮一天都没有出现,现在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鸡鸡,干嘛不点灯啊,这样可是会吓死人的。”我按着胸口,朝着烛火的方向走去,与老五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然后整个背脊便被老五压在了屏风之上。
我的后背抵着屏风,生生的疼,不禁叫道:“小鸡鸡,你干什么呀。侯爷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撞散架了。”
“那个男人是谁?”
老五阴沉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我一边揉着老腰,一边不解的问:“哪个男人?”
老五按住我肩头的手指微微收紧,侯爷我就缴械投降了:“别别别捏,我说,我说。”
真是的,老五是个职业杀手,手底下的力道控制不好的话,在他手里的猎物就很可能被他活活的撕裂,侯爷我可不想成为那些倒霉催的猎物,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是赵国的三皇子。”我一语道破了赵禥的身份,抬头看了一眼老五,黑暗的环境中,我家老五的眸子如星光点点般寒气四射,侯爷我再次妥协,举手发誓道:“我发誓,绝对跟我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鸡鸡会这么看着我,无非就是担心侯爷我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嘛,那我就发个小誓,让他安心不就行了嘛。反正发誓赌咒这种事,侯爷我八岁就已经运用自如,现今更是炉火纯青了。
本来以为老五会就此放过我,没想到他居高临下,盯着侯爷我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幽深了,侯爷我喉头上下起伏,心中扬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顾某正被赵禥缠着……老四还在吃饭……我跟老五两个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身处一片幽暗,引人犯罪的环境之中……
刚想着怎么脱身,老五突如其来的吻便从我额头一路落下,老五的吻,没有老二缠绵火热,又不像顾某那般毫无感觉,侯爷我怎么说也是有经验的人了,总觉得老五实在生涩的很,亲我就像是亲吻着一件他最爱的兵器般生冷,但尽管如此,侯爷我还是能够深深的感觉出,老五亲吻中的纯洁。
是的,纯洁!
我压一百根黄瓜,赌老五从来没有跟女孩子亲吻过!
有了这项认知,侯爷我一下子便从先前惧怕的复杂心情中走了出来,主动勾住了老五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不意外的,感觉到了老五背脊紧绷,侯爷我玩心大起,故意将手顺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抚摸着老五的背后,由于他常年习武,所以结实的肌肉很有弹性,老大和老二都是文人,摸起来柔滑纤弱,而老五就不一样了,侯爷我摸的十分满意,最后在老五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那厮便如弹簧般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连连后退。
侯爷我靠在屏风上,咬着下唇,噙着笑,我敢打赌,老五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真是可惜,若是营帐里有灯火的话,我就能欣赏到他那种羞怯的表情了,可现在,侯爷我也就只能自己脑补。
“你,你……你……”
老五结结巴巴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终是没能说出什么,也许是觉得实在丢脸,别扭的他僵硬着身体,捂着屁股便转身离开了我的营帐。
确定老五离开之后,侯爷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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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正香,我便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
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身黑衣的顾某,我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抓了抓头皮,营帐外,黑压压的一片,十人一列,竟陈兵二百人,皆一身黑色劲装。
“我们今晚就动身去钱喜江。”
顾某正色对我说道,我将双手拢入袖中,吊儿郎当的点了点头:“去啊。”
顾某眉头微蹙:“你不去?”
我对他眨巴了两下真诚的双眼,将右手腕的衣袖卷起,给他看了下经脉处的断痕,他脸色徒变,抓住我的手腕良久都没有说话,还是我推了推他,他才反应过来,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些什么。
侯爷我最怕这种煽情的画面了,为了不让他说出一些让他难过,也让我难过的话,赶紧抢先说道:
“去钱喜江少说也要一天,你再不走,粮草可都飞走了啊。”
顾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整军待发,我叫住了他,指了指南边问道:
“赵禥还在吧?”
顾某不解的蹙眉:“什么时候了,你问他做什么?”
我掀唇一笑,搂过顾某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厮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噙着笑离去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侯爷我才深深叹了一口气,孤月当空,流云稀薄,寒气四溢,当真是广寒宫内嫦娥飞升的好日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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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武家军中混了几日,京里的代表们纷纷跟我奏请说早已过了武后规定的归期,要我整理整理行装,速速回京。
侯爷我还没玩够,嘴上答应,表面点头,但是暗里就是不动,有两个官位高一点的代表看不惯我的态度,竟然想到去顾某那里告我的状,哈,真是马不知脸长,他们也不打听打听,小时候我犯了错,谁替我挨的打最多,更遑论这回我还没犯错。
不过,他们去归去,顾帅一律以公务繁忙为由拒见他们,几次下来,那两个草包官员竟然扬言说要去武后面前告他一状。
唉,其实吧,在武后的心里,顾某某的存在是她永远的痛!小时候,在我的授意之下,武月月可没少吃顾某某的亏。
八月初六,寒露前,终于等回了前往钱喜江埋伏的人。
晚上吃过晚饭,我便回到了营帐,刚一点灯,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顾某,我打趣着走过去,在他脸上还沁着血珠的伤口上摸了一下,被他拍掉了。
我不满的努努嘴,挑眉问道:“怎样?黄鼠狼吃到鸡啦?”
顾某面上漾起一抹得意:“肚满肠肥!”
“哟呵。”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没喝,便被顾某抢了过去,只见他一边喝,一边大咧咧的在我身旁坐下,说道:
“一百二十五吨,我们营里放不下,剩下的怎么办?”
一百二十五吨……我满头黑线,大哥你还真不贪心!
“你们不会干脆把船缴了吧?”我质疑的问。
顾某干脆的点头:“既然出手了,还跟他们客气什么?”
“……”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被顾某拍掉,又道:“营里最多能存五十吨,剩下的七十五吨怎么说?”
我将手拢入袖中,垂眸想了想,却听顾某又提议道:“开仓放粮,发给穷苦百姓?”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截粮草的是武家军?”
顾某一想也对,便没在说什么,我见他如此,又补充道:
“更何况,你以为你们现在的处境比‘穷苦百姓’要好多少?”一饿就能饿死一个山头,还敢去接济别人!
顾某努努嘴,摊手问道:“那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道:“为今之计只有……卖掉!”
“卖掉?”顾某大呼,手指遥指北方某地:“七十五吨粮,哪里敢收?”
这么多粮草,再加上官船被截一事马上就会天下皆知,到时候哪家商号敢担当这个责任?更何况也是变相的暴露身份。
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笃定道:“我知道哪里敢收!”
全天下的商号也只有他,无惧来自朝廷或者任何一方的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 O(∩_∩)O~,有没有发现侯爷的本性就快露出来了~~~~~
一些疑惑为什么五个优秀的男人会看上她的筒子们,注意咯……~(???)/~啦啦啦……
☆、29《五夫‘幸’事!》
洗过了澡;正想睡觉;那两个一直闹着要回京城的官员就在外面求见。
我无奈的传好外套;让他们进来了,一见我的面;他们就对我深深作揖,开门见山的说:
“侯爷;咱们是该回京了。”一个高一点的官员如是说道。
“已经超过武后给的期限好几日了;若再不回,怕终将逃不过违抗懿旨的罪名了。”另一个胖官员紧接着说。
我看着他们焦急的神态;兀自淡定,扬了扬眉,冷道:“哦;这样啊。”
稍事想了想,便大方的挥手道:“那你们就回去好了。”
两个官员对望两眼:“侯爷,您不回吗?”
我在一旁的榻上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道:“回呀。只是武后也没有跟我规定归期……”
“可……”高官员还想在说什么,却被胖子一把拉住了,两人对望两眼之后,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高官员由袖中抽出一封明黄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