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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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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答应,不过看在老鬼的面子上,我倒不是不能渡你一渡,单看你有无慧根罢了。”
  “多谢真人!”司马幽喜出望外的再次拜倒,这紫微真人声名雀雀已久,世人以为定是个发须皆白的仙翁,一见方知其音容样貌竟比他还要年轻几岁。世间凡人不知几何,哪有一人不奢望这传说中的长生不老,此次若是可以得窥天机……
  尽欢端了盘子撤回厨房,收拾干净桌子后,从竹屋内搬出一张矮案,放在那辛夷树下。
  无瑕在那矮案前跪坐下来,三千青丝逶迤身侧,袍袖一挥,一架紫檀木的焦尾古琴凭空出现。他慢慢伸出手指,细细抚过琴面上精致的流水纹,勾起琴弦试了试音色,侧首对着一脸虔诚的司马幽道:“叫你那仆人也一并进来。”
  司马幽心中自是不愿的,却又哪敢反驳,只能唤了李忠进来同坐。
  无瑕微微勾起唇角,白玉般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滑过,信手拨弄着七根琴弦,随着第一个音符飘然升空,整个人都进入了那种玄而又玄的境界。
  主仆二人连忙闭目聆听,随着无瑕手下动作越加急速,二人心弦微动,眼前仿佛展出了一副无上的画卷,琴曲壮阔处如蛟龙出海,水势浩浩当当,满目鳞甲之光,低回处又远胜丝竹,近乎万物花开之声,万物寂灭之音。
  司马幽此生从未听过如此……如此糟糕的琴音,并非弹琴之人不通音律,可偏偏就连那懵懂孩童胡乱拨弄的都比这要强上千百万倍。一开始的闭目屏息开始出现骚动,主仆二人悄悄对视一眼,碍于此乃紫微真人亲自所奏,那沉醉之情更不像是故意装出来作弄人的,亦只能尽力沉下心思勉强聆听。
  这次如魔音灌耳的曲调有了明显的音律,聆听中的二人同时心中一凛,整个人都随着那琴音时高时低,只觉过往一生所求的功名利禄皆譬如朝露。过眼云烟,不过尔尔,茫然无所依,一时间心魔四起,不会武功的司马幽尚死死掐住了身下木椅,两手鲜血都未察觉。武功在身的李忠更是经不起打击,内力倒流之余立时吐血倒地。
  无瑕默默的停了手,甩袖收起古琴,目光幽深惋惜的望向二人。
  司马幽平素为人冷静,在琴音落尽时便晃过神来,回想起刚才种种,更觉得这琴音诡秘难以言喻,当即跪拜在地,恭敬道:“还望真人不吝赐教。”
  无瑕抬手轻叩矮案,笑意深处花自飘零,声音轻柔如飞花落水:“这就是‘无瑕’。”
  司马幽怔愣良久,心悦诚服的跪了又跪,拉着面色惨白的李忠暂时离去。
  目送着二人互相搀扶的背影,无瑕疑惑的回过头去,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尽欢:“徒儿,你看到了什么?”
  “……不过是烟花漫天。”尽欢浅淡的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咽下喉中血腥。
  “嗯?”无瑕轻轻蹙起眉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尽欢观察片刻,起身毅然道:“徒儿,你为何不开心。”
  尽欢闻言低垂眼睫,但笑不语。无瑕眉头蹙得更紧,头一次开始后悔成仙前怎没能多多参悟一下窥心之术,心中隐隐有些酸涩之意,只觉这徒儿越来越让人看不通透。
  而他明明已经是百邪不侵的玉体仙身,那说不清的滋味仍扰得他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低头在胸口处揉了又揉。
  尽欢见此,匆匆上前一步,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唇,僵硬的停在原地,不知该如何陈述道歉之意。
  无瑕背靠辛夷树干,看着那人为他百般踌躇,心中酸楚顿消,唇角不知何时自发的有了笑意,手腕在袖袍下一转,掐着法诀。五六月的春间,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就下起雪来,晶莹剔透,纷纷扬扬。陌上花已开,满目翠绿间,尽数蹁跹而落。
  尽欢不自觉地张大了眸子,伸手接住数片轻盈的雪花,感受融化于指间那轻薄的凉意水汽,始觉这并非区区一场幻术。
  夏花冬雪,季节倒错,无上仙法,只为求一人开颜。
  
  




☆、第八章 暂别青岚

  次日一早,平时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的无瑕阴着张脸,满腹怨气的和已经早起练剑归来的尽欢一同享用着菜式丰富的早膳。
  偏偏院外还有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在恭敬的叫嚣,跪了一夜后声音略显沙哑:“昨日多有不敬之处,还望真人海涵。不才昨夜已经修书一封,家兄随后就到,万望真人收回成命。”
  正要夹菜的无瑕眉头一皱,愤愤的搁下筷子,不胜其烦的缩回榻上,抱着头发一起藏在锦被里,企图隔绝屋外的魔音穿耳。
  他算是怕了这些自以为礼贤下士的凡人,三顾茅庐的执着令人发指,这次来的便是个难缠的货色,下次八成来的就是那个自认有明君之材的兄长了,万一来的时候再前呼后拥、奴仆成群,引起其他有心人的关注……那难缠的程度可不止加倍那么简单。
  这青岚山的住处是他百年前就建好的,在上一个住所被人发现之后,就搬到了这边,如今看来不得不再重新找个地方落脚。想来想去都是麻烦,倒不如趁着眼下春色正好,跟着尽欢一起出去游玩一番。
  无瑕当下打定了主意,一边在心中思量,一边回想着捡到尽欢的数十年前,最后一次涉足人间去的是什么地方。
  一旁用膳完毕的尽欢收拾好桌子,探头看了看榻上缩成一团的无瑕,倒提着长剑缓步走了出去。
  屋门轻声开合,沉醉于脑中美景的无瑕并没有注意。
  屋外虹销雨霁,风和日丽。
  一簇翠竹被风吹的轻微一晃,惹起阵阵波澜,上面落着的蜻蜓抖了抖轻薄的翅膀,迎着太阳忽忽悠悠的飞了起来,跪坐于溪边小憩的男子颈上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离开。”
  尽欢持剑的手很稳,眉目淡然,没什么凶神恶煞的感觉,仿佛并没有在威胁别人的性命,而只是阐述一个真理。
  司马幽慢慢的抬起头,对上尽欢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寒颤,他生下来便作为司马家的三公子,生死之劫经过无数,自然能分得出对方是否虚张声势。
  他只需一眼就断定了这个正在威胁他生命的少年——眼眸狭长,眉如远山,眸噙漠然,挺鼻薄唇,一副薄情寡义的样貌……亡命之徒。
  司马幽苦笑着摸了摸自脖颈滑进领口的血液,一言不发就敢对闻名天下的司马公子动手,若非疯子,也可能是个不同寻常的死忠之士。
  “我讨厌重复第二遍。”
  脖颈一凉,血迹如蛇蜿蜒而下,司马幽强笑着咽了咽口水:“阁下武功高强,何必难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出去只怕有违侠道。”
  尽欢笑了,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语毕就要动手:“既如此,便让你说不出去就是了。”
  “慢着!”身首异处的预感令司马幽心跳一窒,他当即断喝,一派悍不畏死、正气凛然之姿:“阁下虽师承紫微真人,却与紫微真人无半点相似之处。既然身在世俗,也就做不得那超脱世俗之人,又何必与我司马家结仇?须知人间权势纠葛,若有我司马家鼎力相助,阁下心中之事不敢说处处便利无碍,起码也要被人高看一眼,不敢等闲视之。再说司马府眼线遍布中原,无论办什么事情,都必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嗯……。”尽欢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挽剑在手,又收剑入鞘,潇洒一指山下:“你只要答应离开,我可以送司马家一个面子。”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司马幽再不敢轻视这个少言寡语的少年,当即起身长揖,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苦口婆心仍待再劝,语气极具煽动气势:“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男儿生当带吴钩,杀尽关山十五州!”
  “男儿生当带吴钩,杀尽关山十五州……。”尽欢微微垂着头,若有似无的呢喃着重复一遍,又侧头看了看摆明招揽之意的司马幽,凤眸掠过一抹阴霾,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语气森冷的下了通牒:“立刻离开。”
  院中吵人的请求终于悄无声息,无瑕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偷眼打量着自家徒儿。
  尽欢正端坐在桌前,翻着一本发黄的剑谱,时不时起身比划两招,揣摩其中精华所在。
  要怎么开口说想去洛阳的事呢……无瑕重又缩了回去,为此苦恼不已,思来想去干脆闭上眼睛掐了个法诀,装作熟睡的样子放长呼吸。
  坐在桌前用功的尽欢哗啦啦的翻过剑谱,扫过那些已经烂熟于心的招式,却又突然眼角一抽,一页页的翻了回去。
  在泛黄的书页中,极显眼的夹着一张两指宽的雪白宣纸。
  尽欢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美人榻上做睡熟状的无瑕,又转过头来打开纸条。
  上面的字迹是她七年来唯一熟悉的。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徽墨的香气透纸而出,上书‘洛阳花会’四个蝇头小楷。
  尽欢微妙的挑起眉,片刻后鼓起脸颊,一口气把它吹到桌下去。
  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略带薄茧的手指,眼中带着凉薄的笑意,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或许她终有一日会难免如司马幽断言般的满手血腥,但起码希望可以不要来得这么快。
  午膳过后,尽欢站在又不依不挠回到原位的纸条面前,微微眯着眼睛,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指弹掉了它。
  翌日清晨,尽欢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己’跑到枕边的字条,在是否无视的选择上沉思片刻,嫌弃的用手指捏起,放在眼前摆弄一会,终于有了考虑看看的想法。
  “牡丹花期不长,师父既然决定去参加洛阳花会,不如就明日启程可好。”
  
  




☆、第九章 前途未卜

  想不到区区一个牡丹花会竟会让无瑕那般在意,尽欢抱着几张完整柔顺的毛皮走到山腰,思量着去一次洛阳要多少银子。她靠在大青石上等了片刻,就听到马嘶人吼、辘辘车马声从山下缓缓而来。
  载了不少物资的马车登起山来分外辛苦,尽欢慢慢起身迎了上去。像这般送货上门的服务,总要付出三倍以上的价钱,再加上尽欢自认平日用不到什么银钱,从不计较商人收皮子时若有若无的悄悄压价。故此,平日在村民面前一副趾高气扬嘴脸的皮货商人隔着老远就愉快的咧开了嘴,笑容分外的热情洋溢。
  “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吩咐伙计卸了车,年过三十的皮货商人咕咚咚的灌下一酒囊清水,一边擦着嘴巴一边和尽欢搭话。
  尽欢轻轻的笑了笑:“我最近要出一次远门,大约一个月你都不用再送柴米油盐来了,至于穿戴方面,若是你那有什么好东西,就都拿出来吧。”
  “你问我可真算是问对人了!”皮货商人愉快的搓着手心,两只小眼睛稳稳的瞥向尽欢手中那抹最为亮眼的白色,三步并作两步的一溜小跑回了马车,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从车厢暗格里捧出一方漆得黑亮的乌木匣子,遮遮掩掩的拿到尽欢面前:“这可是我前几日才得的宝贝,花了我几乎一半家财才得到手,价比黄金的蛟绡纱,若不是你我做生意已经许久,我可不会随便拿出来给你看的。”
  盒子里躺着一方轻如蝉翼的白纱,尽欢在商人谨慎的眼神中伸手抚了抚,果然入手凉滑,触感绝佳。
  “要多少?”尽欢从怀中掏出当年自墨家庄逃亡时带着的锦囊,里面哗啦啦的传来金叶子的碰撞之声。
  “这么难得的东西,用金钱衡量实在玷污。”商人转手盖好盒盖,一脸微妙讨好的笑意:“不如你我二人以物换物。虽说这样的话我吃亏一点,但谁叫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了呢?”
  尽欢了然的抽出怀中那袭雪白的狐皮,放在手中尽情展现着跃动的色泽:“既然你那么为难,我还是用钱买就好。”
  “不不不!”商人脸色一变,苦笑着点了点头:“你可一定把这个卖给我,再过几个月就是漠北小王爷的生辰了,天下人都知他最爱狐裘,不少与漠北有生意往来的大商人纷纷放出话来收购上等狐皮,眼下可是供不应求。”
  一见眼前的人说了实话,尽欢也就不再故意为难,趁着伙计搬运物资的时候闲聊了几句,随后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捧着那乌木盒子上了山。
  做成生意的商人笑的眉不见眼,冲着累的气喘的几个伙计招了招手,难得大方的道:“等老爷我把这狐皮卖个好价,就给你们每人都发上一贯辛苦钱。”
  几个伙计随意擦了擦汗,乐呵呵的道谢应了。幻想着能把狐皮哄抬出高价的商人无心逗留,满山清幽景色也丝毫吸引不了掉进钱眼中人的注意,他兴高采烈地坐进马车,口中催促着伙计快些启程,手上一遍遍爱抚着手上毫无瑕疵的宝贝。
  “出来。”奈何好景不长,马车刚驶出去没有多久,就陡然不听使唤的剧烈摇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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