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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如意王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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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修儒想起那日父王离去前的憨笑,心中剧痛难忍,却忍不住打破沙锅问到底:“……父王,是如何遇害的。”

    “看那应当是中毒的症状。可想到幕后的阴谋,娘不敢声张,只能草草办了丧事。……娘怕你出事,所以写破绽百出的信来京,希望你能留在京城。京城安全。”

    “……”岑修儒如今已是明白当时自己一门心思想回陈州是如何不理智,只是他如何能让母妃一人留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母妃能平安抵京,岑修儒说不出有多高兴。

    王妃淡淡一笑,隐隐透着一丝凄苦,拉着他到一旁坐下。见岑修儒掀了两个茶盏为她敬茶,有种终于得来儿孙承欢膝下的感受,又是感动,又是欣慰,于是絮絮叨叨道:“你父王在世的时候,总和娘念叨,先皇和皇上待咱们是多好……娘还觉得不以为然。可今日,听闻皇上用关系重大的虎符交换王府中人,娘才是知道你父王一直以来的感受。真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岑修儒一听这话,心里那暂时遗忘的愧疚感便又冒了出来,将茶水奉上,便问,“母妃……不知河南一带,战事如何?”

    “我们出河南的时候,淮阳一带还算好,经过濮阳时,才发现那儿早已是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唉——”王妃说到此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正是惨不忍睹,真不明白,自古以来,这战事为何总不间断,层出不穷。谋朝篡位,举兵叛乱,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

    “……”

    感到气氛愈发沉重,王妃不再发牢骚,目光一转,忽然记起件事:“对了,这次,娘还遇见了之前与你同窗共读的小刘将军……真是位一表人才的年轻才俊。年纪轻轻,已有统帅三军之才。”

    “啊……”岑修儒这才是想起刘将军也正是在河南,忙问:“……刘将军没有为难母妃吧?”

    “怎么会为难?小刘将军腿脚受了些轻伤,便在军帐中安排后勤,这一路来京,也多亏他悉心打点。”

    “……”岑修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直怪自己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说刘将军算不得君子,但待人好的时候,的确倒是很热情的。

    听母妃如此形容,他心里便不禁洋溢出些感激之情来。

    “他的伤,不要紧吧?”

    “应当是没有大碍。”王妃见岑修儒神色紧张,忽然笑而不语,颇有些神秘的压低声音,故弄玄虚道,“小刘将军,跟母妃可说了许多事。”

    “嗯……?”

    “他好像……对咱们家如意,很是上心啊。”

    岑修儒已很久没听人用小名唤他,一时又急又羞,慌道:“什么!”

    “娘也很是吃惊,明明你们二人都是男儿身,可听小刘将军谈起你,总觉得有股儿女私情的味道…………话说起来,之前你写来的家信……上面说皇上看中你,迫你留在京,这不该是真的吧?儒儿同皇上是这种关系吗?”

    岑修儒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半晌才闷闷道:“没有的事。”

    王妃似乎松了口气,欣慰笑道:“那就好,待国乱平定,娘给你在京城相一户好人家。留了后,你父王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陪伴母妃身边,娶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从此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想不到之前的愿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即将实现。可岑修儒不知为何突然记起那一日,刘将军临走前留下的话。

    '这真是你想要的吗?'

    岑修儒,这真是你想要的未来吗?

    他还欠刘将军一个深思熟虑后的答复,也没有挣脱皇帝无心编织的情网。可他不知如何去思考,如何去挣脱,就算每天晚上闭上眼,也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该是什么模样。

    皇上待他好起来了……可就这样听话的顺着皇上的引导走下去,真有一天能触到那名为幸福的东西吗。

    “母妃……”

    见他面色不佳,王妃也不由敛了微笑,担忧道:“怎么了?”

    “孩儿,心里有一个心上人。”

    “哦?是京城人士吗?”

    岑修儒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而后道:“孩儿喜欢他许多年了。他为人不是十分和善,生性薄凉,只因为不喜欢,就能变得格外冷酷。可是他似乎不喜欢孩儿的脾性,所以这恋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应。”

    “现在呢?”

    “前些日子,他突然回应了孩儿的倾慕,并且性子也转了许多。”

    “那是好事啊。”

    “…………”岑修儒见母妃面带微笑,说那是好事,不知为何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霎时便红了。

    “儒儿,怎么了?”

    岑修儒控制了一下情绪,咽下了眼泪,才是道:“孩儿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正在温存的时候,心却会抽痛。总会不合时宜的想起他曾经的残酷,想起之前的伤心事。诚惶诚恐,夜不能寐。”

    听到此处,王妃已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来。她坐近了一下,握住儿子的手放在自己双膝上,温声道:“娘明白。”

    “知道你父王是怎么认识娘的吗?”

    “……?”

    “娘年轻时,是陈州出了名的才女。你爹那笨笨的模样,也不知怎么会跑去诗会,见过娘之后,没几天就风风火火来提亲。娘那时候眼界很高,什么名门公子没有见过,看他一身锦缎但穿的俗气,简直是个呆头鹅。自然是回绝了。”

    岑修儒一面听母妃缓缓道来,一面想象父母二人年轻的模样,也是忍不住低头偷笑了起来:“后来呢。”

    “后来,你父王就天天来府上缠着你娘我……明明是个白字王,还非要附庸风雅跟娘赏画对诗……娘那时也是年轻气盛,有时见他太过愚笨,就出言嘲讽,有些话,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太过。大概这么莫名其妙的相处了半年,娘才渐渐觉得,论才干论情操,你父王或许比不上很多人,但这性子,却没有人比他更好。娘就这么慢慢坠入情网了……”说到此处,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无奈的耸肩笑了笑。

    “有些人要时间才能慢慢品出好来,而……像娘这样的人,要时间才能渐渐打磨了棱角。有些人并不是生性薄凉,她只是心很小……装不下太多的人,所以她格外仔细的挑选。一旦她将你放进心里了,就再不会轻易变心。”

    岑修儒听得云里雾里,可最后一句他却是听懂了。既然是母妃说得,那一定是不会错,他高兴得情难自禁,噙着泪便扑进了母妃怀里。

    毫无疑问皇帝就是这么一种人。他将刘将军放进了心里,所以无论刘将军怎样冒犯,他都会一一容忍。而现在,自己终于也是进了他心里。

    被笼罩在这温情之下,他再也不会出来了,他再也不愿出来了。

    ——————————————————

    “果真是淮阳王妃来了,整个人神色都不一样了。今日朕一眼便看出你心情格外的好。”

    岑修儒坐在桌前拿着一把小刀子削苹果,听见这调笑羞得有些无地自容,好在果皮已削好,他赶紧切成小块,放置在果盘之上,见皇帝自在的取食,便转移话题道:“皇上,不知河南战事如何。”

    “无须担心。不过……先前听闻阿吟战场受了伤。也不知痊愈了没有。”

    “刘将军体格一向很好。定是已康复了。”

    皇帝也笑:“希望如此。”

    “臣的身体也已好了许多,但近来忙于陪母妃四处游赏,再过些时日,便可回去礼部。”

    “也好。你喜欢便是。”

    “能得以如此现状,臣不知如何感谢皇上厚恩……”

    “怎么还说这些见外的话。”皇帝似乎有些不满,却含笑凑近在他唇边轻吻了一记,“我们可即将共结连理,成为夫妻。何况,朕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难过。”

    读着那透亮眸子里满满的真诚,岑修儒心中已再无一丝困惑。心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在怂恿。

    没错……就这么跟着他走下去。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平地起波澜前想写个小番外。。歪头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河南战事吃紧;连宫中的吃穿用度都变得拮据,皇帝虽是不再锦衣玉食;每日的心情却似是不错。听闻云朝大军在南方征战时累积经验,如今已渐入佳境,便也能解释这些时日皇帝在建丰侯府入睡时的安稳。

    皇帝这么连日在建丰侯府过夜;聪慧如淮阳王妃自然早已看出端倪。

    她虽然追悔莫及道:“儒儿,娘之前同你说得那些是男女之情啊……”但后来还是换了态度;“罢了;你已是大人;娘不多干涉。”

    “只是;你若无后,着急的只是娘。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岂能不留子嗣;到时三宫六院,儒儿,你可要想想清楚啊。”

    尽管岑修儒一笑置之,但这句话却好似一个梗,卡在心口,怎么也无法平息。云朝子孙稀薄,子嗣的问题,迟早会摆上朝堂,被人针锋相对。

    何况,岑修儒仍是觉得,皇帝对刘将军的感情,始终没有断绝。而一向凡事礼让三分的岑修儒,在这件事上,却是伤透脑筋。无论是女子,还是刘将军,他不想将皇帝分出去。

    他只能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想这些问题仍尚早。

    不料,河南战事渐入佳境之时,先前一直在江边按兵不动的瑜国,果真举兵来犯。恰好的时机不早不晚,更让人确信,河南叛乱背后与瑜国之间的联系。

    眼见那小山又在皇帝眉间耸起,岑修儒除了自责自己的无力,也毫无其他办法。皇帝一直告诉他一切皆在运筹帷幄之中。可岑修儒却觉得,他只是怕自己再做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事。

    实际上岑修儒也已不止一次想过。要不要再起水患来镇退瑜兵。可想到无辜的瑜国百姓,又始终觉得于心不忍。

    王妃见他终日发愁也不是办法,正巧城西灵泉寺在办佛事,便拉他去外面透透气,顺带为国运祈福。岑修儒虽是跟着太后礼佛,毕竟也是年轻人,心里其实并不大信,但也无其他事可做,于是仍是欣然前往。

    正在办安座佛事的灵泉寺人潮熙熙,母子二人差些走散,好不容易才在正殿上了高香。岑修儒一直格外喜欢寺庙中这香火烛台的气息,上完了香,正打算去安座偏殿看看热闹,忽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禅师领着两位小沙弥经过。

    路上行人纷纷双手合十让道鞠躬,人群中窸窸窣窣的议论中听闻这是江北甘露寺的得道高僧。岑修儒便也同母妃二人让开,恭敬合十。

    低头行礼,不料高僧即将经过之时,竟在他二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高僧带笑,欣赏道:“这位施主,年纪轻轻,竟已有如此高深的修为。真是后生可畏。”

    “……”岑修儒讶异抬头,有些不确定高僧是否同自己说话。尽管跟着太后礼佛许多年,但他过于愚笨,经文中的话也看不大懂,更从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高深的领悟。

    高僧又是打量了他一番,似乎也是察觉了异样之处,忽然道:“小施主。可否容贫僧一探天灵?”

    岑修儒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却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便是双手合十,低下了头。

    高僧布满皱纹的手掌,触上了他的天灵盖,沉吟片刻,忽然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低语:“小施主,前世造化,你该本有千年修为,如今却已所剩不多,修为一旦耗尽,恐怕命运多舛,望小施主自己千万珍重。”说罢,便是不再深究,领着小沙弥离去了。

    “……”岑修儒仍未会过意来,见人群四散,转身也正准备带母妃回去,这才是发觉母妃已红了眼眶。

    他当下便是大乱:“娘,您怎么了?”

    大庭广众之下,王妃噙着泪不言,摇了摇头。

    直至两人上了回府的马车,王妃才是开口道明缘由。

    “儒儿。娘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怀你的时候做的一个梦。”

    “……梦?”

    “娘梦到自己生下了一块大宝玉……可是你父王非要拿这块宝玉去送人。最后,这块玉就越来越小,消失不见了。孩儿……”王妃说道此处,已是泣不成声,一把将岑修儒搂进了怀里,“千万不要做傻事,你父王已经去了,娘……娘不能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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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修为,古德寺,如意殿。如今再加上母妃的话,岑修儒虽不敢确定,心里却已隐隐有了猜测。

    从记事起,他便是万事如意,有求必应,对身子却也没什么折损,可那日起了水患,他便突然重病,恐怕是做了孽修为大损所致。如果这些猜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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