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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娘子,我要吃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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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个时辰,在外觅食的飞刀也加入了玩闹的行列,将墙壁上化作壁画的芍药花给抓了下来,撕碎了洒在两只猫狗的头上,一时间整个屋里就只听到无数的猫叫犬啸和飞刀那尖锐的鸟鸣,此起彼伏。
    情绪大起大落的夏令寐愤怒之余还让人收集了花的残骸,亲自提着花篮子跑到了汪云锋的屋顶,将瓦片掀开,无数的残花被她全部浇灌到了汪云锋那冷清的卧房内。黑漆漆毫无生气的屋子里,无数的红花铺撒其中,倒有了几分喜气。
    白子傻里傻气的感慨:“好像洞房哦。”
    夏令寐转头怒目,黑子已经来不及拖开白子,两人瞬间成了逃命鸳鸳,被河东狮吼挥舞着鞭子追杀中。
    岫玉仰视着屋顶上逃难的黑白:“真笨。”
    萤石喷笑:“真蠢。”
    飞鸟:“咔!”
    汪云锋借着伤病又没去衙门,古琅像一只牛皮糖似的恨不得黏在夏令寐的身上。庄生如今化身成了真正的采花贼,只要夏令寐在,庄生绝对不远。她跟着赵王妃一起吃饭,他就与酒鬼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抓着鸡腿,坐在屋梁上咬得油水飞溅;她带着小郡主午睡,他就吊着一根绳子挂在房柱上晃来晃去;她要更衣,他就绝对的戳开了窗纸,睁大了眼睛偷窥春光。
    面对汪云锋夏令寐还可以气势十足的打骂,反正汪云锋骂不还嘴打不还手;面对着古琅,夏令寐直接无视;可庄生,夏令寐只觉得身心憔悴。
    庄生轻功好,他做惯了采花贼,轻功就是逃命的把式,在江湖上不是第十,那也是十五。往往等到夏令寐发现了他的色珠子,正准备一顿鞭子抽上去,对方已经迈开飞毛腿跑得人影无踪。她追,他跑;她休息,他又继续爬回来偷窥;她怒火攻心,他气定神闲。
    最终,夏令寐招了招手:“来吧,搓麻将。输了的人,脱衣衫。”
    屋里屋外几个人眼冒金光:“尊的?”
    夏令寐点头:“王妃也来。”
    一桌子人,夏令寐与赵王妃坐对门,剩下的几个男子,汪云锋与古琅一起,庄生与酒鬼一起,两对人轮番上阵。
    夏令寐将血红的长鞭放在桌面上:“一旦输了,谁敢反悔就别怪我不客气。”
    
    
    十八回
    
    长鞭上有倒刺,细小的尖针在檀木桌上越发晶亮,让人望之生畏。
    柳令墨不言不语的坐在了赵王妃身后,充当军师。汪云锋云淡风轻的撩摆坐下,一双厉目若有似无的扫向心思叵测的古琅。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要知道这些年他旁的娱乐不会,这搓麻将的技能倒是节节高升,比棋艺更甚。追其原因,就连素来冷面的汪云锋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感叹一下书写了长达七年的血泪史。
    因为,夏家的老太君爱搓麻。上行下效,夏家的儿女媳妇女婿等等,有节日的时候会围着老太君搓上几局,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给老太君‘上贡’。就算是平日里,偶尔闲暇的孙辈们也会陪着各房的母亲与老太君在麻将桌上联络感情。这些年,汪云锋为了赢得夏家人的好感,没少在麻将桌上浪费光阴。不得不说,夏家人太狡诈太睚眦必报太喜欢借刀杀人。夏令寐的委屈,夏家人不会明面上声张,他们大部分人选择在麻将桌上将汪云锋打趴下,让他揣着几千两银子进门,输得倒欠几千两回府。
    最初的一年,汪云锋会在夏家小辈们的糖衣炮弹下输得面如土色。别说银子了,就连头上的发冠,身上的玉佩,鞋子上的玉珠都会被夏家的小豺狼们给扒下来做赌资。小辈们百无禁忌,输了银钱还让你输面子,输了面子还惦记着你的里子。某次,汪云锋就在他们的酒酣耳热之际,被骗得内裤都输掉了,若不是老管家一直忠心耿耿的守护着他,守身如玉的汪大人差点贞操不保。
    这等奇耻大辱让汪云锋深深体会到,要想敌人尊敬你,首先就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他忍辱负重卧麻尝胆,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从内裤赢起,一路将小辈们杀得片甲不留,风风火火的杀到了夏家长辈们的桌上。他对夏令寐是有愧疚的,所以在面对谈笑中将人撮得飞回湮灭的父辈们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那些个玉洁松贞、德高望重、知情达理、治国安民,赤胆忠心的父辈们,笑着的时候感觉他在抽你嘴巴,怒的时候感觉在鞭挞你的身躯,平静的时候兴许有硬刀子一点点刮着你的骨头,汪云锋踌躇满志的来,奄奄一息的离去。
    等到好不容易将自己锻炼得刀枪不入铁石心肠的时候,他已经在夏家的麻将桌上锻炼了六年。第七年,他爬上了老太君的麻将局。
    老太君太老了,耳朵有点背,喉咙有点大,眯着一双浑浊的双眼,大声的问他:“你说你是我夏家的女婿?”转头问夏家族长,“我家令婩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萝卜头做夫君啊?这么小,能照顾好我家令婩嘛?”
    汪云锋谈笑自若:“不是令婩,是令寐。”
    老太君在麻将拍得啪啪的响:“令寐太小,还没及笄,你太老了。”摇头晃脑,“不成不成。”
    汪云锋嘴角有点抽搐:“老太君,令寐早已嫁与我汪家,是我汪云锋明媒正娶的娘子。”
    老太君瞪他一眼,拿着一个北风就砸到了自家儿子脑门上:“你个卖女求荣的混账,居然把我的小令寐送给汪家那老冤孽去糟蹋。我的令寐啊,怎么这么命苦哟!你们还不快给我去把令寐接回来。我老婆子虽然老了,还是有些门路在,我要把我家令寐嫁……”
    “老太君,令寐是嫁给我,不是我的父亲……”
    “唉,七条,碰!什么,你没娶令寐啊?好好,你是好孩子。我家令寐不嫁给你。”
    “老太君……”
    “老什么老啊,我不老。我不会把令寐嫁给你这老糊涂,我家令寐是花木兰,以后要做女将军,怎么可以嫁给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别动,糊了!快点拿银子来,谁也不许赖账,否则我老婆子会让他衣冠楚楚的进来,身无寸缕的滚出去。银子银子……汪家的老头子,你到底有没有银子啊?哦哦,有银子。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汪云锋恨不得挠墙。他不怕狐狸一样的敌手,就怕糊涂虫投胎的泥鳅。
    这是充满了心酸和困苦的血泪史,在短短的七年之内将小小的、羸弱的、刚正不阿的汪哥哥打磨成了人见人怕鬼将鬼烦的冷血麻将小神。
    无声无息的与柳令墨招呼了一个眼色,暗潮汹涌的麻将局引来了血雨腥风的‘春色’满园。
    开局第一盘,还没摸清状况的古琅就被汪云锋陷害,七小对一出,古豺狼就脱掉了外裳。
    第二局,赵王妃一边指点小郡主背书,一边碰碰胡,古豺狼有点恍惚,输掉了夹衣。
    第三局,夏令寐抚摸着怀里的小猫,淡定的来了大四喜,古琅看了看白白的中衣,红着脸脱了长裤,摇头摆手的下了桌子,让庄生上。
    庄生贼眉鼠眼,眼珠子滴溜溜的在众人的面上和手势上打转,务求破开三人的暗号。岂知,赵王妃在北定城多年,一直对局的人是帝后与赵王,与老太君倒是碰撞得少,更别说汪云锋了。汪云锋独自在夏家摸爬滚打,对夏家人在麻将桌上的品性最是不信任,自然也不会与柳令墨打哑谜。夏令寐的牌路子就跟她本人一样,最不爱规矩,霸道蛮横剑走偏锋,要她跟人互惠互利基本很难。
    庄生几盘下来,衣服脱了再穿,穿了再脱,勉强维护住了面子。
    酒鬼……输得屋里的裤衩都没了,大咧咧的双腿打坐,膝盖上盖着一条毯子遮羞。他还不肯服输,一定要翻盘,麻将像板子一样敲打在桌面上,他人整个满红耳赤瞠目入鬼。
    夏令寐老神在在,一边暗自诅咒汪云锋的赌运,一边消遣闷不吭声的柳令墨:“我听说老太君要替你张罗位好妻家,你自己可有中意的女子?”
    正在与小白争夺衣裳的古琅怔了怔:“柳公子还未娶亲?”
    柳令墨状是羞涩的抓了抓后脑:“我今年才弱冠,成亲之时也是年前老太君提起,想来人选应该定了。”
    夏令寐道:“你自己呢,在书院之时可有相处和睦的女子?若是有,可以提前与老太君说说,你虽然是外姓,到底也是夏家的孩子,不可能委屈了你。”
    柳令墨依然腼腆,想要点头又摇头:“一切有老太君做主就成。”
    夏令寐瞧了瞧赵王妃,冷道:“他一直是这样的性子?没有一点主张,凡事瞻前顾后,胆小怕事的?好歹他也是柳家的家主,婚姻大事还不能做主的话,成什么样子。”
    赵王妃知道她心里不快活,也不计较,只说:“我们这种世家,能够做主的人也不一定顺风顺水,还不如一切随缘。有的人少时有情有义,婚后也指不定朝三暮四;有的人谨小慎微,婚后反而能够长情永久。有的夫妻婚后和睦,琴瑟和谐人人羡慕;有的夫妻少年亲密,反而不能白头。往远了说,哪怕是世家大族,前一刻还儿孙满堂,下一瞬说不定就人口凋零。”她稍转背向桌面,若有所指地道:“往近了说,有人前一年还是大家族长,后一年就翕然一身,无人相伴、相持,孤独终身。”
    汪云锋捏着麻将的手指紧了紧;庄生犀利的眼眸在众多夏家人面上滑过,悄无声息的换了手中的牌;古琅,他还在跟小白拉锯战中,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下了麻将桌的自己还不能穿上衣裳。间接裸/奔什么的,严重影响他在众多美女眼中的光辉形象。
    “令墨始终都是我的弟弟,出了任何事他都有个家可以回去,家里会有兄弟姐妹展开双臂迎接他的一切脆弱。他不像有的人,父母双亡,同族兄弟无靠,叔伯们如狼似虎,偏生府邸里没有关心他的人。没有人对他嘘寒问暖,没有人担忧他在朝中的艰辛困苦,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亲人背叛,被族人攻讦,被世人陷害。”
    “对了,就连无子这种私事也成了攻击他的理由。人人都说他名利心重,还得朝中不少大臣罢官卸职,人们咒骂他,老天爷埋怨他。无子,是天谴,是他命中注定的苦难。”
    飞刀的扑腾声由远至近,赵王妃冷情的讽刺声也渐渐消弭於耳中。
    夏令寐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将自己从白日那一场莫须有的争执中醒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汪家之后,汪云锋会过上怎样的日子,她下意识的暗示自己,汪云锋没了自己会更好。
    没了独占欲强烈的她,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去寻找他爱着的夏令涴;没了她无时无刻的盯梢,他可以在漫漫长夜中漫无边际的思恋他们过去的年少时光,思恋那个暗暗喜欢过的女子;没了苦苦期望望夫成龙的她,他可以据傲不群的面对同僚,不去想着她在背后忍气吞声的谋划。
    飞刀终于落到了窗台上,啄了啄她的手背,抬起爪子,让夏令寐解下信筒。
    今日信筒上的暗号不是平日里的蓝色,而是带着点灰的绿。打开纸张,稚嫩却拘谨的字体跳入眼帘。
    无子。
    夏令寐冷笑,堂堂大雁朝的御史大夫怎么可能因为外人的诅咒而无子!
    烛火欢腾,纸张在火焰中逐渐化成了灰烬,那里面的真相随着主人的心意,永远不会被外人知晓。
    夏令寐知晓,这天底下,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加憎恨着汪云锋。
    恨吧,有的人需要目标才能强大。
    
    
    十九回
    
    赵王妃要走了,众人都异常的恋恋不舍,一场送行宴从前夜的酉时一直持续到凌晨丑时。
    汪云锋借酒浇愁喝得面色苍白;庄生喝高了凑到夏令寐身前调笑了几句,被夏令寐喝着‘登徒子’追了满院子,最后被黑子暗算,一脚踹到了池塘,清早还没爬起来;酒鬼早就泡到了酒窖,不知今夕何夕;古琅千方百计的在赵王妃面前自夸自擂,恨不得说自己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好男儿,要赵王妃一定记得他,在赵王面前多多提点他,在夏家众位皇亲国戚面前多多称赞他,喋喋不休的古琅被嫉妒不已的小郡主憎恶,教导着小藏獒咬小腿,小猫儿揪住头发,她端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长剑使劲的戳古大人臀部,扎得对方面红耳赤的围着饭桌做蛤蟆跳。
    到了半夜,柳令墨分派着仆从们将风度尽失的众人抬回各自的房间。
    古琅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扯着喉咙大喊:“夏姑娘,你迟早会是我的,啊……我要去夏家提亲,啊……我不会放弃你啊,啊,啊”小郡主已经被王府带来的嬷嬷们抱下去休息,小猫儿和小藏獒临危受命,只要古琅说话,它们就轮番去咬对方的屁股。小藏獒左一口,小猫儿右一口,不时仰天长啸‘汪汪,喵——呜!’
    酒鬼被人从酒窖抬出来,路过古琅身旁,毫不犹豫的拿着酒缸砸了下去,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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