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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娘子,我要吃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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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云锋纠正他:“那是古家,不是你家夫人的家。”
    卷书强调:“可是她走了。”
    汪云锋瞪眼:“她本来就不该呆在那里。”
    卷书急道:“夫人一走,我们又要流浪了。我……我们明明才到辰州,才安顿下来。老爷,这座宅子很昂贵,买它的银子够我吃二十年。”
    汪云锋差点翻白眼:“用的是你老爷的银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什么。”
    卷书叹息:“就是老爷你不急,所以我才替你急啊。”
    有句俗话叫做:XX不急,急死太监。汪云锋现在就深有感触。
    “老爷,”白砚的脑袋倒挂在窗口上,咋看之下像是吊死的野鬼来索命一样:“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汪云锋翻了翻手中的《求美七十二计》,淡定的道:“我至今最大的不幸就是让卷书做了我的侍童。”
    “夫人亲手用强力糨糊把我们的大门给糊住了。”
    “嗯,糊住,”汪云锋顿了顿,问:“把什么糊住了?”
    “大门。”
    汪云锋挑眉:“她亲手糊的?”
    白砚点头,飞身跟在汪云锋身后去观看被‘强糊’的大门。这个宅子是三进大宅,算不得官邸,只能是别庄,故而没有在皇城脚下的官邸那么严格的规制,汪云锋自己进进出出就只有这一张大门。
    现在,这扇六人宽的大门被小心眼的、睚眦必报的夏令寐给糊住了。连门框与门板的缝隙都被一坨坨的白米糊给堵塞,不透一点风。
    卷书将已经快速干透的糨糊给摸了一遍:“老爷,你以后不能走大门了。”
    白砚道:“这门没法用了,必须从中间劈开。”
    卷书问:“要是劈开之后还没法将门框给卸下来的话,怎么办?”
    白砚沉思:“那么,我们只能将这一堵墙给推了,重新砌墙。”他颇为沉痛的对自家主子道,“老爷,我曾经提醒过你,夏家的女子不好惹。你才见她一面,大门就被糊住了,下一次被糊住的——”
    卷书与白砚同时道:“估计是你的嘴。”
    汪云锋忧愁了。
    同样忧愁的还有夏令寐。她连续找了几家客栈,都被告知住满了。最后这一家还有一间上房,不过,有人已经提前一步定下了。那人夏令寐有点熟悉,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几乎是立即就认了出来:“呵,采花贼。”
    庄生连连摆手:“姑娘,我一没有采花,二也没有做贼。这采花贼的虚名在下实在担当不起。若你硬要如此诬蔑我,那么我就只能称呼你一声——”他的视线落在夏令寐的腰间长鞭上,“母狮子。”
    得罪母狮子的下场,是尝到了鞭子的滋味。
    庄生在前一夜还兴庆对方的武功不够高强,至少那条鞭子一直没有招呼到他身上。而刚刚经过了一个白日,那条鞭子就有了无上的威力,抽得他在客栈里面活蹦乱跳,像一只猴子,还是泼皮猴子。
    他的脸都绿了。
    更为奇怪的是,不论他跑到哪里,在脚步落地之前的一分寸之地会突然滑过一枚暗器,他不能踩在暗器之上。他只能在落地之前飞跃,然后又有非常细小的暗器朝着头顶而来,只要他的脖子伸长了毫厘,他的头皮会开花。
    “你居然丢暗器。”
    夏令寐冷笑:“对付采花贼不需要计较武器。”
    庄生撇嘴:“你这只母狮子到底有多少爪牙在暗中守护。”
    夏令寐冷笑,借着影卫的协助,庄生躲避暗器之际,一鞭子正巧抽在了对方的臀部。庄生‘嗷——’的惨叫,捂住屁股一蹦三尺高:“你!”
    “我什么?”
    “嗷嗷,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
    “嗷,嗷嗷……嗷,放开我。”
    影卫头头提着五花大绑的采花贼,板着僵尸脸问自家姑娘:“如何处置?”
    夏令寐看着已经彻底晕过去的庄生,耸肩道:“这种浑人,你们拖下去打一顿就好了,警告他以后少去欺负做些偷鸡摸狗之事。”说罢,示意萤石拿起钥匙去了最后一间上房。
    等到两人已经拐入楼梯再也不见,岫玉这才凑过来,对着影卫叽里咕噜一阵,谁也没有看见这一黑一白,一暗一明的两人眸中闪烁的邪恶。
    折腾了半夜的夏令寐歇息了,她睡得相当的沉,一点都不担心离开古家之后古大人可能遭受的处境。
    丢了夏令寐的古家,应该会被愤怒之下的汪云锋给拆了吧?也许,再一次见到古琅古大人的地方,就换成了大雁朝的天牢里面!若有人问起古家遭灾的原因,只是因为古大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弄丢了汪大人的……所以,小肚鸡肠的汪大人就公报私仇,利用自己的御史职务参奏了刚刚升官的古大人。
    真是无妄之灾!
    可怜的古大人。
    抱着这份‘美好’的念想,夏令寐睡得相当的熟。
    第二日,日上三竿,夏令寐浑身无力的爬了起来。昨夜折腾了两个男人,她的身体和精神方面都相当的疲惫。在听到外面不停的嘻闹声之后,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什么事儿,这么吵?”
    萤石正端着热水进来给她洗漱,岫玉卷起袖子,拧干了帕子轻轻的盖在了夏令寐的脸上:“没撒,就是一群人没事在看热闹而已。”
    “看了一早上还没完?”
    “嗯。据说是有人被游街示众了。”
    “通奸卖国的朝廷要犯?”
    “不是。”
    “偷扒抢劫的平民百姓?”
    “也不是。”
    夏令寐洗了脸,漱了口,自己拣出衣裳抖了抖,就着丫鬟们的手穿戴了起来:“那是什么,难道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
    岫玉笑了笑,给自家姑娘把衣裳都整理好了之后才推开一排的窗户透气。这客栈有六层高,最高这一层是上房,视野开阔,风景极佳,从窗口望去可以俯视大半个辰州。
    夏令寐有些疑惑,端着茶一边润喉一边从窗口往外瞧去,依稀中只看到不远处的牌坊上似乎挂着一个人。
    “是采花贼。”岫玉解说,“不知道哪里来的采花贼被人给设计了,灌了迷药,扒光了衣衫,挂在了牌坊上示众。姑娘,你说这人是不是咎由自取啊?”
    呃,夏令寐眨巴眼睛。
    相比古大人,其实采花贼才是大雁朝第一悲剧人物吧。
    也许,相比当官,采花贼才是第一危险职业?
    可怜的,贼先生。
    
    
    第七回
    
    大隐隐于市,这一点夏令寐是深有体会。
    在客栈里面闷了三日,黑子就来报告消息,说是另一路假装逃跑的人已经甩脱了汪家的暗卫。
    夏令寐带着两个丫鬟,有心人要追寻她们的话是很容易。所以,这次策划逃离的时候,黑子就直接让下属化成了女子,三人一组的分几个方向出城。汪云锋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哪怕暗卫被夏令姝利用得尸骨无存,他也一如既往的派人跟随着她。三日之后,最难缠的一对人马也摆脱了汪家暗卫,可喜可贺。
    在汪云锋再一次得到她的行踪之前,夏令寐乐得逍遥自在。
    他们这样你追我赶的已经很多年,乐此不疲。
    到了第四日,夏令寐就已经带着纱帽,褪去了一身大家闺秀的累赘衣饰,换上了江湖女子的轻便装扮游走在了辰州的大街小巷。谁也不会想到,她根本没有离开,更不会想到她会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溜达。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耍汪云锋这方面,夏令寐一直是驾轻就熟。虽然,每年在夏家遇见之时,她从未对他露过一丝笑颜。
    她已经习惯了每年只见一面,见面只说一句话:“恭喜发财。”然后,隔日,汪家就会流水一般的送来无数的礼品,那给夏令寐的礼单足够写满了一本《三字经》。
    也许,在汪云锋的眼中,出门在外的夏令寐相当的缺银子?
    事实是,在家百事好,出门万事难。相比在夏家或者汪家的日子,在江湖上行走的夏令寐,的确很缺银子= =
    她在辰州待了几月,最初在古家暂住她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故而甚少去游览周围的风光。出了古家之后,她毫无约束的松散了几日,就将辰州方圆百里的好去处都玩耍了。这两日得知辰州新来了一位云游的方士,说得一口好书,将大雁朝两百来年的风风雨雨说得跌宕起伏,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更是随口道来。夏令寐偶尔路过听了几句就来了兴致,隔了一日去花鸟集市晃荡了一圈后,就抱着一只憨头憨脑的小藏獒定了二楼一个寂静的角落,吹着四月的柔风,喝着上好的碧螺春茶,吃一口点心喂一口藏獒,听着评书,过得逍遥自在。偶尔,还能够从窗口的大街上看到汪云锋的马车被众人拥住而走。
    他到底不是来寻她的,夏令寐想。堂堂的御史大夫外放辰州,自然是为了朝廷大事,儿女情长於他早已是镜中花水中月。
    突然出现的汪云锋,让她来不及竖起自己高筑的围墙。
    她习惯在一年的三百六十四个日子里一点点的给心房添砖加瓦,然后在最后一个日子用城墙堵住他的任何固执地、温柔地、强霸地攻势。每一年的初三,她的城墙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高高竖起,再在他离开的那一瞬轰然崩塌。
    所以,意料之外的相见,她还来不及反击就已经节节败退。
    “海上的风吹得大帆哗啦啦的作响,无数的海鸟在空中盘旋,不停的‘呕呕’的鸣叫。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是数不尽的大雁朝海船,整齐得排列成箭头阵。黑漆漆的船身被海水拍打着,大鹏展翅的船头镶着金皮子,统领海军的夏将军就站在最大一艘船上,那披风吹得飞扬起来,红得跟人的血似的。那日的太阳太烈了,人都烤糊了似的,海盗们的船只从海岸线那一头驶过来的时候,让人以为是整片烧着的火焰。两军对垒,锣鼓轰天。这海战跟陆战完全不一样,陆战只要将士们骑着马冲过去就好了,可海战啊,你虎头虎脑的冲上去只会掉到海里。哎,你们不会以为掉到海里很安全吧?告诉你们,只要是战场上,哪里都是地狱。海里面只要闻到一点点的血腥气,就会引来成群结队的鲨鱼……”
    夏令寐笑了起来,抬起小藏獒的两只肥爪子道:“大雁朝的将士斩杀海盗和海国的敌人,将他们的尸体丢到海里喂了鲨鱼,然后厨子们再捕杀了鱼类做伙食,喂饱上上下下几万口人。”她对着下首的两个丫鬟到,“这算不算是吃了人肉?还是敌国士兵们的肉。”
    岫玉正夹了块肉松莲蓉糕,闻言顿了顿,看看自家姑娘,再看看手中的点心,放下了:“姑娘,我很兴庆我们被五老爷给遣了回来。”
    有两根手指突然斜入盘子里,捏了一块糕点放入嘴巴里嚼着:“五老爷。你们说的是当今夏皇后的五叔,外戚夏家的五爷,更是大雁朝的从二品镇军大将军夏祥民。”庄生自顾自的吃了糕点,又翻出一个茶杯来添了一杯茶润喉:“那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不知道夏姑娘与他有何关系?”
    夏令寐瞪他一眼:“你的伤都好了?”
    庄生甩了甩胳膊:“拖姑娘的福,都好了。只是拜托你,下次要小生展现自己的肌肉时,请别将我挂在牌坊上,那地方硌人,太阳一晒,大理石把我的肉都给烫伤了。烫伤了我事小,惹得倾慕我的小姐闺秀们伤心就不好了。”
    “你又去采花了?”
    “哪有!”庄生瞪眼,招手叫来小二,让对方拿壶好酒来,再对夏令寐轻佻的眨了眨眼:“我最近去忙了点正事,忙完了就来找你。”
    夏令寐疑惑:“找我报仇?”
    “不,”庄生左腿搭在右腿上,嬉笑道:“找姑娘你索取一点精神损失费。要知道,将我大好男儿挂在大街上裸…身示众,是不对的。”
    岫玉怒道:“你来敲诈我们!”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又没有碍着我什么事,顶多是在三更半夜把最后一间上房给抢了;你们也没有谋害我,顶多是让护卫揍了我一顿,三天才好全;你们也没有诬蔑我,顶多就是将无辜的我扒光成了白斩鸡,挂在了大街上给人参观而已。”他睁着大眼,无辜地道:“如果姑娘觉得这些已经足够让我们成为仇人,那好吧,我就是来敲诈的。姑娘们有多少银子,统统交出来。”
    夏令寐走南闯北,遇到过很多人,这类借机敲诈的人也见过。不过,她认定对方比以往的敲诈者有脑子,至少,他说的这些挑衅的话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他甚至于没有摆出一副‘爷是来收拾你们’的样子,反而悠哉悠哉的吃着她们的茶水点心。这份潇洒,真正的小人可使不出来。
    她来了点兴致:“出门在外,靠得就是朋友。如果银子可以消弭我们的敌意……”
    “你别想用一点点小钱打发我。”庄生插话道,盯着她的眼眸:“大雁朝当今皇后的堂姐,外戚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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