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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娘子,我要吃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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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想用一点点小钱打发我。”庄生插话道,盯着她的眼眸:“大雁朝当今皇后的堂姐,外戚夏家二房的大小姐,夏令寐。”
    夏令寐虚假的面具垮了下来:“你调查过我。”
    庄生拎着酒壶将所有的酒液倒入自己的葫芦里,无所谓道:“知己知彼嘛。如果不清楚你的来历,我又怎么好信口开价。五万两银子,现在就付。若是不肯,我当场就可以在此将你的过往说给众人听听,以供大家茶余饭后的消遣。”他抬起眼皮子,耸肩笑着:“本该呆在深闺内宅的千金小姐却出现在辰州这种小地方,是被夏家舍弃导致流浪江湖,还是被奸人所拐,离家私奔……”
    “住口。”
    “难道真的是私奔?”庄生哈哈大笑,“你不会是被古大人所引诱这才来了辰州……啊,喂,你这头母狮子,不要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人。”
    夏令寐呲牙:“抽死了你可以省下无数的麻烦,还有五万两银子,何乐而不为。”
    庄生嗷嗷的大叫,从椅子上跳开,不退反进的连番攻击她的手腕,想要借此控制她的长鞭。不过,他显然忘记了两个丫鬟,他往前攻的时候,岫玉已经一剑挑向了他的腰带。
    “喂,小丫头你想非礼小生吗?”他只来得及提前抓住单边的裤子,以防再一次成为无毛的白斩鸡,还是下半身无毛。话刚说完,兜头就来了一壶热茶,烫得他活蹦乱跳:“湿身了湿身了,你们要对我负责。”萤石提着空了的茶壶,嘴角抽搐,正巧看到自家姑娘眼中的厉光一闪,这是动了杀机。
    夏家女儿的名声,不容许任何人的诬蔑和诋毁。
    庄生被三个女子围攻得大喊大叫,从这个窗口跳到那个窗口,中间裤子不小心滑落几次,夏令寐的长鞭就好像索取他贞…操的恶霸如影追随。
    楼下的说书先生还在口沫横飞:“那海盗头子顶着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少了一个眼珠子,半条腿还在冲锋陷阵。他的目标是我们大雁朝的镇军大将军夏祥民。光头海盗冲过去了,他的长刀直指巍峨不动的夏将军。突然,横空劈出一道血染的彩虹,直接抽向了光头的下半身。只听到‘噢——’的惨叫,光头他……”
    “噢——,噢——”庄生从窗口跳到走廊。
    “嘿,说书的,光头他咋了。”
    “噢噢——”庄生在楼梯间腾挪。
    “光头死了吗?”
    “噢噢噢——”
    “噢你个死人头啊%**&()*——)()%&”愤怒的听者一拥而上,将那惨叫地、提着裤子地、活蹦乱跳地青年给打趴下了。
    夏令寐冷笑的扯了扯血红的鞭子,一脚踩在了庄生的胸膛上,笑得不怀好意。她还没用力,庄生就再一次尖叫了起来:“汪大人,早啊,您也来听书啊?啊——”
    夏令寐一惊,只看到不窄的茶馆门口已经被人给围了水泄不通,正中当前的就是一身青衫,乌云罩顶的汪云锋。
    茶馆内,说书人猛拍惊堂木:“原来,那是一条布满了尖刺的殷虹鞭子,而那持鞭之人居然同色裙裳的女子。只听到‘唰唰’几声,光头他,光荣地成为海盗中第一位太监。”。
    “吁!”听者唏嘘。
    
    
    第八回
    
    夏令姝看看汪云锋,再看看脚下的采花贼,恍然大悟:“你们两个联合算计我。”
    庄生哇哇大叫:“夏大侠,夏美女,小生冤枉……”
    夏令寐脚下用力,庄生只差口吐白沫。
    汪云锋更是无视庄生的痛苦,一双冷目只放在夏令寐身上。夏令寐一手还握着长鞭,一手擦在腰间,十足的悍妇模样。两人对视着,十刹那,六弹指,一炷香。
    围观人士久久不见两人动作,纷纷猜测。
    “他们中风了?”
    “也许是中邪了。”
    “应该是中了暗器。”
    “喂!”痛不欲生的庄生哀号,“汪大人,汪达人,汪公子,麻烦,你千方百计让我引了这位姑娘出来,不会就是为了练习斗鸡眼吧?”
    夏令寐冷哼:“你错了,这位汪大人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有眼无珠。”
    汪云锋目不转睛。
    “对了,他还是出了名的僵尸脸。”
    汪云锋面无表情。
    “他最拿手的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最深情、最无辜的多情男子。”
    庄生已经有气无力:“夏姑娘,他以前一定得罪过你。”他庄生只是揭露了夏令寐的身份,就得到了一顿鞭子,这汪大人说不定早已将对方吃干抹净还不买账,所以才会被夏令寐记恨到如此地步,啧啧。
    夏令寐抿着唇,她不想去回想那几年痛苦的日子。
    “对不起。”汪云锋说。
    夏令寐眉头直跳。原来该心痛的,原本该心酸的,原本该泪流满面的,偏生她无法哽咽。
    “这句话你说得太晚了。”她道,挥了挥手:“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一句话才逼得我离开古家,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汪云锋深深吸口气:“古家不是你该呆着的地方。”
    夏令寐裂了裂嘴角:“他家不是,你家就是了?我才知道,你汪大人财大势大,居然也在这小小的辰州买了庄子。你该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贬到此地苟且偷生。”
    这本是她说的气话。当夜她见到汪家大门之时,就突然冒出这种想法。要知道,汪家是大雁朝排得上名号的名门,随着朝局起起伏伏百多年,就算真的在辰州买了庄子,主人家却是不会住进来。现状却是,汪云锋悄无声息的来了,还准备长期安顿了下来。这里面说不得是有何变故。
    汪云锋眼神一亮,转瞬即逝。他又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
    夏令寐这些年见多了他的死鸭子嘴硬,以前大多无视,如今她也摆起了事不关己的神情:“你我早已毫无关系。如今人也见了,该说的也说了。你走吧。”
    汪云锋一动不动。
    庄生仰着头看看盛气凌人的夏令寐,再望望木头一样的汪云锋,忍不住叹气:“其实,夏姑娘,汪大人的言下之意是,你住古家不行,住汪家就成。”
    夏令寐问汪云锋:“你想让我住你家?”
    “汪!”小藏獒两只肥爪子死命的把在夏令寐的肩头,吐着小舌头,对着汪云锋叫唤。
    夏令寐凑上前去,眯着眸中,与汪云锋面对面:“你不怕我三更半夜爬到你的屋子,突然宰了你?”
    “汪汪!”小藏獒使劲摇晃着尾巴。
    汪云锋一脸诚恳:“我府里安全。”
    夏令寐噗了声,头一摆:“不去。”
    “汪汪汪!”小藏獒四脚并用的爬上了夏令寐的肩头。
    汪云锋烦躁的瞪视了藏獒一眼:“在汪府你不用看人脸色,可以把它当作你自己的家。”古老夫人之流根本不会出现。
    夏令寐理都懒得理他。
    “你可以随意进出,没人敢质问你的去处,更加不会让一些居心叵测的男子借机对你产生非分之想。”比如古琅那个没眼色的蠢材。
    夏令寐嗤笑。
    “府里戒备森严,可以杜绝采花贼。”
    夏令寐顿了顿,庄生暴躁:“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有你这么对待合伙人的吗?”
    汪云锋一脚踩在庄生的肩膀上,专注地道:“最主要的是,我可以照顾你。”
    夏令寐干脆两腿一蹦一跳,伴随着庄生的哀号,头也不回的,走了。
    之后的日子相当热闹。
    汪云锋似乎成了一条追寻主人气味的猎犬,夏令寐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她在茶馆听书,他就叫了一壶茶,坐在她对面盯着她一动不动。她抱着狗儿去溜街,汪云锋就买了一只猫抱在手里,带着两只跟班不远不近的跟着。
    她去成衣店挑衣裳,他就在一旁指手画脚。她说红的好看,艳丽。他就点头,说红色适合正妻。她说绿的清新,他就说绿色显得活泼。她说黑色适合爬墙,他就说没事,你爬我家墙吧。
    她玩得累了,在饭馆吃饭,点菜的空档他就诸多要求。不准太辣,会喉咙痛;不准太淡,她会没食欲;不准吃太多野味,会影响她的肠胃。素菜只能吃菜心,水果必须是清早摘的第一捧,喝汤只喝熬得最浓郁的那一碗。
    夏令寐在外逍遥自在惯了,又不是寄人篱下,自然而然的不会去挑剔。汪云锋啰啰嗦嗦一大堆,让她觉得束手束脚,咬下牙来,指着小藏獒对自家丫鬟道:“以后,它就叫汪汪。”
    众人无语,偷偷窥视汪云锋的脸色。
    如往常一样,只要面对着夏令寐,汪云锋可以在小事上对她指手画脚,大事上却是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嗯,给宠物起名这种事,应该是大事……吧?
    “汪汪,翻个筋斗。”
    “汪。”
    “汪汪,去给我把盘子咬回来。”
    “汪。”
    “汪汪,给我把这个男人轰出去。”
    “汪……唔”
    汪云锋提着小藏獒,与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对视,叹气:“你有气对我撒就好了,欺负它做什么。”
    夏令寐一把夺过小狗崽,将它压在安睡的猫仔身上,不停的揉虐:“我的宠物,你管得着么。”汪云锋自然管不着,他也不敢管,真的惹恼了夏令寐,说不定她会抽他一顿。
    汪云锋每日卯时初刻就来紧迫盯人,夜里子时三刻才走。夏令寐寻着法子要打发他走,对方就跟那没有性子的泥菩萨一样,任由她软硬皆施都不离不弃。这么折腾了几日,夏令寐也就累了。辰州该玩的地方都玩了,该吃的东西也都尝了遍,不久就耐不住性子想要换个地方去走走。
    她暗地里逃跑过几次。不管是白日在外面游荡的时候借故偷跑,还是半夜等汪云锋走了之后再化妆出城,皆以失败告终。
    两人拔河了多年,汪云锋早就知道她那些弯弯绕绕,又存心要困着她,闹过一次之后,对周围的警戒自然就没有了一分毫的松懈。
    夏令寐冷嘲热讽,说他霸权大男子主义,还扬言要上告官府,甚至于还修书给了夏家亲族,求人将汪云锋从她身边拖走。夏家人一个比一个精怪,知晓这两人时隔多年折腾到了一块,巴不得汪云锋收拾了这游荡在外不知归家的恶女子,故而夏令寐的信件过去,回信却是给汪云锋的。汪云锋居心叵测,直接将短短的信纸展开,给夏令寐看个明白,气得她将其撕得粉碎。
    夏令寐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汪云锋百般忍让,对一切责骂无动于衷。
    连庄生都看不过去,嘀咕着:“这般母狮子,娶了她的人肯定是瞎了狗眼。”
    夏令寐哆嗦着唇瓣:“对。娶了她的人不但瞎了眼,还盲了心,受了她不少的折磨,让他人不人鬼不鬼。还弄得好好的一家子,父丧母亡,留下他一人受尽了亲族的耻笑。”
    汪云锋心口一痛,脸色苍白。
    “她不顺父母、无子、善妒、且长舌多言,七出犯了四条。她活该被厌弃,被羞辱。她让他痛失所爱,让他郁郁寡欢,让他难以立足於天地之间做一个真正的大好男儿。”
    “那样的女子,凭什么得到他的爱护,得到他的真心。她该被他千刀万剐……”
    “够了!”汪云锋冷喝,目中有着火山在喷发:“不要这样说自己。”
    夏令寐笑道:“我既然做了,自然就可以说。不单我可以说,我还能听着旁人这么说。千夫所指,没什么可怕的,因为我本就是蛇蝎心肠的女子。”
    “令寐……”
    “闭嘴。”她极力的吸着冷气,“我早就受够你了,你也犯不着在我面前做出深情的模样,我不信你,就如同你不爱我一样。你别忘了,你已经休了我!”
    “我没有。”第一次,从相遇到现在的唯一一次,汪云锋真正的勃然大怒:“你一直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夏令寐大惊失色,接而浑身颤抖,明明是坐在了客房小厅中,却感觉坠入了万年寒冰。
    汪云锋放在膝上的双拳紧紧松松,神色早已没了这些时日的志在必得,反而透着惊惧不安。
    忽地,夏令寐暴起,赫赤的光芒闪动,汪云锋顿觉得肩胛到胸膛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的弹起,夏令寐的长鞭已经第二次的挥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抽在了他的身子上。
    汪云锋没有躲。他很疼,可是,他知道她的心里比自己身上更加疼。
    她疼了这么多年,已经让那些疼痛在心口扎了根,生了刺。
    他只心疼她。如果,一顿鞭子能够让她将那些痛苦发泄出来,他只会欣喜,并且承受。
    长鞭‘唰唰’地抽打在他的身上,衣衫被抽得支离破碎,肌肤被抽得青红交错,他咬牙挺着,实在痛地恨了才闷哼出声,接而继续忍耐她的愤怒。
    “我恨你。”她说。
    当初到底爱他多深,如今就恨他多深。
    
    
    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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