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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泪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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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个曲文鹏这么厉害,他真是吃饱了撑着去惹他!
“他死不得又杀不得,那我得罪他,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知道怕了吗?”山本冷笑:“不过你想要有出头之日也等不了多久!不管他曲文鹏如何富甲天下权倾天下,可是天下天灾人祸何其多!他们关起门来自相残杀,谁能管得那么多!我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没人怀疑!到时找人替代他的地位替代他的身份,将来由我调教出来的人,一定会效忠天皇,为我们日本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父亲!”裕真不满道:“这只是我们小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您又在说什么两国争战!你们怎么就一直想着要吞并中国呢?其实中国人并不像我们想像中的那么笨那么没用!前几天我认识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那真是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中国人啊,你不惹她说不定还能相安无事,惹恼了她还要引火上身呢!要是哪天让我朝见天皇,我一定会劝他三思而后行!”
“混帐!这话只能被我听到!传到天皇陛下耳中,可就赐你一个杀身成仁!”山本将军警告他。
“哪有这么严重?”裕真噘嘴说:“还好我是你儿子,否则早就被你赐个杀身成仁了!”
“胡说!”山本怒道:“即便你不是我儿子,我也绝对不会杀你!”
“那,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裕真笑道:“我这么风流英俊,别说长得不像你,连性格也不太像你哦!”
“放肆!”山本悖然大怒:“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将你赶回日本,永远不得再回中土!”[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好好的,生什么气嘛?这些年,就是没有看到你亲近女色呀!我可不介意有个后母!”裕真憋住笑,一看父亲真的动怒,连忙说:“好啦,不管你为国还是为我,只要赶快摆平曲文鹏!他现在处处掐制于我;再过二年等他长大,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你放心儿子!照我的计划,曲文鹏是活不过二年的!”山本将军爱怜的看着他说:“裕真,你是我山本吉尤的儿子,是我们山本家族唯一的传人!你一出生就背负着我们'奇‘书‘网‘整。理'提。供'大和帝国的兴衰荣辱,肩挑着我们大和帝国入主中土的神圣使命!只要我们父子同心协力勇往直前,必定能在中国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裕真并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看到他期待的眼神,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正文 第5章:第五章  义结金兰

裕真在家里躲了几个月,实在闷得慌,心里却非常庆幸曲文鹏没有找上门来,便把那件事渐渐忘了。又和纪川管家整天出门惹事生非,忘乎所以的闹遍整个北京城。
一日两人在街上闲逛,路过一菜市口,看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两人也凑过去看看热闹。一看之下真是大吃一惊,小雪鸿被人打得缩成一团倒在地上,脸上污七八糟,除了两只眼睛乱转之外,便一动不动的抱紧怀中的一幅画。
裕真心里痛得要命,连忙拔开人群一把抱起她,怒喝道:“是谁?是谁打她给我滚出来!”
“是大爷我!”一个一身横肉的彪形大汉双手抱胸,洋洋不睬道:“你是哪来的混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
裕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你,为什么打她?”
“这小鬼不是卖画吗?”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她卖画还看人呢,大爷我出了三个铜钱,她还不肯卖!你看她还咬了我一口!”
“那一定是你强抢豪夺!活该!”裕真冷哼一声。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彪形大汉怒道:“这幅破画只有这小鬼将它当个宝,我只是见她这么紧张,以为是什么值钱货才想拿来看看。可她咬我一口不说,还想趁机拐骗我女儿呢!你说该不该打?”
“她哪是你女儿呀?”雪鸿见有人撑腰,说话又大声起来:“我还听见你要逼她卖身葬父,是把你活葬吗?小妹妹,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爹?”
一个六七岁的丫头,许是被大汉打怕,吓得缩在一边不敢作声。雪鸿大声问:“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来评个理,这个可怜的小丫头,会是这强盗的女儿吗?”
“不是!”旁边看热闹的说话了:“我们也听见你在逼她卖身葬父,这小女孩说你两句,你就抢她的画!”
“而且她这么小,怎么拐带你女儿?”
“就是啊,这小女孩多可怜啊,怎么说打就打呢?她也是看这丫头可怜,说你两句你就抢东西,还动手打人,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啊?”
“住口!”大汉扯开衣扣,露出毛茸茸的胸脯,凶相毕露:“如今这年头,谁还讲什么道理?臭丫头,把画给我!”
裕真放下雪鸿冷笑:“我要不给呢?”
“兄弟,这不关你的事,你少管闲事!”大汉看看骄横的裕真有些心虚,只好对着他身后的雪鸿凶道:“臭丫头,大爷我就是强买强卖,拿来给我!”他嘴里说话,伸手便抢。
雪鸿后退一步,将画递给裕真说:“琴弹知音,画送君子,大哥哥是谦谦君子,这幅画,我送给你!”
“你送给我?”裕真大喜问:“你真的送给我吗?你不是不理我吗?”
雪鸿笑道:“我送给谦谦君子,尚有人情味。被这种流氓地痞强抢豪夺,将来不知流落哪里,只会糟蹋画家的心意!”
“小丫头,你找死!”大汉怒不可遏,一把抓住雪鸿的头发,将她整个提了起来,雪鸿手一甩,画也不知飞落哪里。
“雪鸿!”裕真大吃一惊,想也未想,拨出腰间小刀便朝大汉胸部狠狠刺去。纪川也早有准备,顺手拣根木棒朝他当头击下。彪形大汉甩下雪鸿,哼也未哼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
“杀人啦杀人啦!”围观的人群慌作一团向四周散去。
“少爷,他真的死了!咱们快跑!”纪川拉了他就跑。裕真挣脱他,抱起摔得晕头转向的雪鸿塞到他怀里说:“你先送她回家,再叫我父亲去衙门救我!”他话音未落,数十个衙差冲上来围住他,裕真未作反抗,被他们送往衙门。
雪鸿被送回家后才清醒过来,纪川交待两句,便匆匆地赶去衙门。
天慢慢地黑下来,雪鸿焦急地倚门等候,懊悔道:“我怎么要一直骂那大汉呢?惹得他要打我,大哥哥才会那么生气。又不知那个人死了没有,大哥哥还没来,一定是被官爷抓去杀头了!”
“雪鸿,你先进来吧。”白玉琼安慰她:“你那个大哥哥一定会没事的。他也许已经回家去了。”
“一定没有,”雪鸿说:“他们一定知道我很着急。娘,都过一整天了,我想去衙门问问。”
“都这么晚了,衙门也关门了。你一天都没吃饭,来吃一口吧。”
“哎呀,”雪鸿跺脚道:“大哥哥为了我而被杀头,我却没有铜钱替他买张冥纸,他死那么冤,我去看看他还不行吗?”
“喂!”裕真站在门外笑逐颜开:“你怎么平白无故咒我呢?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会缠住你!”
“你回来啦?”雪鸿惊喜地问:“你是人还是鬼?”
“真是吓傻了!鬼怎么有力气拿东西?”纪川将背来的一袋米和一蓝菜递给白玉琼。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救了我家雪鸿,我已经很感激了。”
“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少爷从衙门出来,已经饿得有气无力。”
“那我去煮饭,雪鸿到现在也急得一粒饭没吃。”
“傻丫头,”裕真抱起雪鸿:“糟糕,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摔傻了吧?你没事吧?”
雪鸿眨着红红的眼睛,用力的摇头。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别哭!”裕真亲亲她的小脸:“放心吧,我是不会死的,我以后还想要照顾你,怎么能死呢?我只是坐在衙门等我父亲等了一天,不是有意让你着急。别哭了,啊?还有一个呢,纪川?”
“在这里,她还不敢见人呢。”纪川从门外牵进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躲在他的后面偷眼去看雪鸿。雪鸿“咦”的一声从裕真身上滑下来说:“这不是那个被逼着卖身葬父的小丫头吗?她怎么到我家来了?她那个骗子爹呢?”
“她那个骗子爹已经死了,可怜她被卖了好几次才卖给那骗子,每天逼她上街讨钱骗人,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我看你那么喜欢她,就叫纪川把她找到给你做个伴吧。”
“好哇,我还想趁那骗子不注意,将她拐回来呢!”
“小姐!”小丫头伶俐之极,纳头便拜:“小姐你菩萨心肠收留我吧,我愿意为奴为婢侍候你跟随你。我还会出去讨钱,会听话,我会做很多事,求求你收留我吧!”
“快起来。”雪鸿忙扶起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花子!”小丫头忙说。
“什么叫花子,多难听!”裕真皱眉,看看她也生得明眸皓齿眉清目秀便说:“小花子?不如就姓花吧!中国有句话叫花能解语,就叫花解语吧!”
“好好听的名字!就叫花解语!”雪鸿雀跃不已。
“多谢少爷小姐赐名!”花解语喜不自胜,跪下再拜。
“可是,我拿什么养活她?”雪鸿为难道:“难不成要每天跟她结伴出去骗钱吗?”
“放心吧,有我呢。”裕真诡笑。
“那怎么可以呢!我们非亲非故的,就不想再麻烦你们了。”白玉琼说:“雪鸿已经长大了,我也很早就想为她买个丫头陪她读书画画。这丫头既然来了,我们就吃点苦,也不会在乎多一张嘴。”
“我一早就想好啦!”裕真开心地说:“雪鸿,我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你是我妹妹多好啊!如果你不反对,我们来插香为盟义结金兰,我照顾你就是正当名份,你也受之无愧。来,过来!”他不由分说拉着雪鸿跪到白玉琼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说:“从今天起,我叫您白姨了。我山本裕真今天与白雪鸿结为异姓兄妹。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患难与共……”
“你是日本人?”白玉琼讶然问。
“是啊。”裕真笑说:“我虽是日本人,可我从小就生长在中国,接触的是中国文化,接受的是中国教育,算是半个中国人!我希望中日友好,和平万岁!”
“都不知谁教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纪川皱眉:“还义结金兰呢,听书听得多了吧?少爷,我们日本和中国不同,万一这事让将军知道……”
“跪下!”裕真站起来踢他一脚:“从今天起,雪鸿就是你的主子,磕头!”
管家无奈,只好跪下来:“纪川给二姑娘磕头!”
“快起来!”雪鸿扶起他,也给裕真磕了个响头,裕真喜滋滋地抱起她,用力地亲她粉红的小脸。
白玉琼远远地望着,担忧地摇头。
纪川更加忧心,若是让将军知道自己让少爷在外与中国人结拜异姓兄妹,难免又要挨顿臭骂。章云英那件事情还未了结,曲文鹏随时都会找上门来,他也不怕连累人家。
难道章云英真的不会将那件事情告诉曲文鹏吗?

凝香阁里一连数日死气沉沉。
“二爷,”连姚信也感到不妥,以前凝香阁除了欢声笑语便是悠扬悦耳的琴声,云英姑娘沉默寡言闷闷不乐,让大家都觉得不是滋味。“你有没有注意云英姑娘最近魂不守舍,或者,她是否生病了?”
“生病?”曲文鹏忙到傍晚回来,脱下外衣扔给他。进房看见云英果然神情郁闷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珍珠琥珀两个丫头站在旁边束手无策。看他进来,两人忙退下去。
“英姐,怎么啦?信哥说你病了?”
“没有。”云英翻身侧卧里边。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曲文鹏陪着笑脸:“你看我给你带了盒胭脂回来,是威廉送的,说你一定喜欢。好香啊,我帮你擦擦看。”
“爷,”云英病恹恹地挥手打掉胭脂盒:“我好累,你也回自己床上休息去,别来烦我!”
“我看你是睡得好累。”曲文鹏为博美人一笑,百般迁就:“英姐,起来吧,我带你去听戏,还是和你去逛夜市?”
“听什么戏?我就是个唱戏的!而且夜市也没这么早,我很累,要睡觉了。”
“英姐,你陪我说说话嘛。是不是鹏儿哪里惹你生气了?”曲文鹏强迫着扶她起身说:“你看天气这么热,怎么还穿几件夹衣?来,脱了这件,乖!”
“八月天气都转凉了,哪里还热?爷你别闹了!”云英接过衣裳,顺手又盖在腹间。曲文鹏疑惑的看着她,伸手探向她的小腹。云英一阵颤抖,垂头不敢看他。
曲文鹏触电般的缩回手,惊问:“你、你、你是不是……”
云英轻轻地抽泣起来。
“真是?”曲文鹏惊跳起来:“是谁?我怎么会不知道?”云英泪水成串,低头不语。曲文鹏怒视着她,跺跺脚火了:“你不会这么傻吧?被人弄大肚子,找不到主儿?”
“二爷,你小声一点!”云英跪下来,抓往他的衣角泪眼朦胧的凄声道:“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你帮我打掉它好不好?你帮我弄掉它!我好怕!它长在我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它弄下来!我真的好害怕!”
“告诉我是谁!”曲文鹏铁青着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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