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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34章

小说: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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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不要做傻事,可是就在她即将起身的那刻,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她,先不要动,不要轻举妄动!
  云裳因为保持单脚跪地的姿势,这个时候一只脚正好又不争气地麻痹了,云裳就是想冲过去,也无能为力,只好紧盯着灵儿以防不测,也许,上天是在以这种方式提醒着她,那是灵儿的感情私事,她不该干涉太多。
  阿明揽着石霞芳的肩膀,对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石霞芳便如释重负地先行离开了,石霞芳离开之后,灵儿已经跪拖到了墓碑之前,正对着墓碑前的平地重重地磕着头道:“娘,是灵儿不孝,是灵儿有眼无珠,让你受此等侮辱……”
  灵儿每说一句,便要磕三个响头,云裳虽然只能透过渐小的火光看见灵儿的背影,也能感觉得到她的额头可能已经破损不堪了。
  阿明站在原地一会儿,忽地大步朝着灵儿走去,对着她的背脊猛地一拍,悲痛欲绝的灵儿顿时没了任何动作,只是纤细的身子朝着一旁猝然倒下,昏迷不醒。
  阿明单手揽住灵儿倒下的身子,一个仰躺着,一个就那么半蹲着俯视着,二人都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
  郊外的风肆无忌惮地吹刮着,唯有墓碑前的二人身体相触着,却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动作。
  尽管这场景极为安静,但云裳还是感受到了一些阿明一动不动着的心境,他是爱灵儿的,他一定是深爱着灵儿!只是,他为何要狠心抛弃她呢?
  阿明在凝视了灵儿许久之后,终于从怀里抽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灵儿的额头,并且仔细吹拂着,将她额头上的细沙与血迹一一拂去,尔后低头撩起她的裙摆,检查了一下她的膝盖,见只是跪出了淤青,便腾出另一只手放至灵儿小腿之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进自己怀中,再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胸口。
  这个阿明真的好温柔!云裳心里忍不住发出声声赞叹!这样的温柔是他在石霞芳面前没有出现过的!云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阿明爱灵儿,深爱灵儿!
  就在云裳放下心,准备悄然离开之后,又看见阿明小心翼翼地将灵儿放在一块干净的地上,尔后跪在墓碑前轻声说了些什么,尔后他朝着灵儿俯下身,将灵儿侧过身来,他缓缓躺下,紧贴着灵儿的身躯,双手抱紧灵儿,他的唇从灵儿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开始亲吻,不放过任何地方。
  他们虽然躺在荒郊野外的坟墓之前,躺在燃烧的棺材之后,一个昏睡着一个清醒着,可是,却显得那般恩爱缠绵,仿佛是老夫老妻一般,已经这般躺过千年万年。
  云裳的眼里又流出泪水,只是,方才是为灵儿伤心的泪水,这会儿,是为阿明与灵儿感动的泪水。
  撇开阿明抛弃灵儿的事不谈,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就该像他们此刻这般浓烈深长,方能称为爱情,方能天长地久不分离。
  阿明的吻还在继续,已经反复流连在灵儿的唇瓣之上,仿佛有继续往下之势,云裳实在不好意思再当一个偷视者,红着脸准备爬起,却悲哀地发现,她的两只脚两条腿竟然都麻痹了!
  云裳痛得只差打滚,不觉间已经躺在地上,试着绷直自己的两条腿,听说这样的方式可以快速解除麻痹。
  麻痹还未解除,云裳只觉浑身传来一阵酥麻,她侧身的时候,身后不知何时竟然躺倒一个男子,身子竟快速地与她紧密相贴,一手霸道地环住她的腰侧,还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道:“美人,荒郊野外,坟墓棺材,杂草野火,风景此处独好,你我何不学着与他们共赴欢乐,潇洒一回?”
  


☆、067:裤子脱下

  身躯被贴紧的瞬间,云裳刹那的感觉是,她被野兽侵袭了,可当“野兽”嘴里吐出话语的时候,她立即明白了两件事,一件,侵袭她的是个男人,一件,这个男人是季凉夜。
  也只有季凉夜,贴上来的时候没有一般男人的温热,冰冰凉凉的让人恍以为是别的什么野兽,不过,野兽有这般温柔地吗,又只是贴上来,却没有咬下去?
  “怎么是你?”云裳此刻双腿双脚都麻痹了,绷紧了身子一动不能动,怕被季凉夜发现笑话自己,只好竭力佯装正常,可是,有正常人躺在荒郊野外绷直身体的吗?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季凉夜不悦地冷哼,一手在云裳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恰好震到了腿部,麻痹的痛觉丝丝微微传来,云裳只好咬紧自己的唇瓣不出声,没想却被季凉夜追问道,“说,你以为是谁?”
  云裳怕他下一次打到自己的腿脚,只好如实道:“我以为是野兽。”
  身后的男人立即不吭声了,似乎在以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怒气与不满,半饷才紧挨着云裳动了动道:“你为何躺在地上?别人发情你发春?”
  云裳的脸腾一下红了,若不是腿脚麻痹了,她会可笑地躺在地上吗?
  “我哪有发春?你别胡说。”云裳嘟囔道,但一想到恐怕季凉夜也看到阿明亲吻灵儿的画面,就感觉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被他给逮住了,羞愧不已。
  “你就是发春了,不然躺着干嘛?”季凉夜以为云裳是偷看阿明他们的时候,由于太过激动所以从蹲着的姿势摔倒了,哪里知道她是腿脚麻痹了,他一路跟着云裳过来,自然也看见了阿明对待灵儿的一幕幕,其实也被阿明的举止感染,从来没有见过男女躺在荒郊野外的地上相依偎是那般凄美的一件事,正巧见这个傻女人摔倒了,便没有多想就贴了上来,是纯属模仿,还是情动?他不作思考。
  “那你不是也躺着?莫非你也发春?”云裳气呼呼道。
  “我发春?本少爷也需要发春吗?而且对着你这种女人?我只是觉得……”若是平常,季凉夜那般取笑云裳,云裳早就气得从地上爬起来了,就算怕被阿明看见,至少也会起来蹲着,可是这女人居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季凉夜终于起了疑心道,“觉得你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快回去见范大娘,她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云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把这男人赶走比较妥当。
  “说,你究竟有什么问题?”料定云裳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所以才会这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季凉夜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最后怀疑她可能是受伤脚扭了之类,心里顿时莫名不安起来,一手开始从她的肩膀处开始往下抚摸,像是检查一样。
  “我没问题,你……季凉夜你别乱碰我!”季凉夜的手像是染上了近处的火星,每过之处,皆能使云裳的肌肤跳起冰状的疙瘩,尔后酥麻微疼。
  “别喊,小心被别人发现你偷看他们亲热,丢脸死了。”季凉夜沉冷的声音让云裳激烈的心稍微缓和,云裳甚至忽略了男人手正在暧昧地下移,“你还记得吗,那天我离开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掂量的你胖瘦……”
  “哎哟……该死的,季凉夜你别动!”季凉夜手上的力道不小,当附着在云裳正在麻痹中的腿上时,云裳忍不住呼痛出声。
  季凉夜心中一紧,手顿在原地不敢动弹,拧紧了眉宇质问云裳道:“你的腿受伤了?怎么弄的?”
  他似乎终于明白云裳为何会奇怪地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了。
  云裳从没觉得季凉夜会这般傻,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道:“我的腿没有受伤。”
  “还敢说没有?等我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看看你还敢不敢撒谎?”季凉夜微微起身,他是这么说的,也是准备这么做的,俨然忘记了男女之间应该授受不亲的道理,一心就想把云裳的裤子剥下来检查她的伤势。
  “季凉夜你混蛋!”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就要被季凉夜在荒郊野外扒下,云裳真是气怒攻心,半支起身子拍掉他不规矩的手,与此同时,麻痹带来的剧烈疼痛传来,云裳迫不得已重新躺倒在地,嘴里艰难地挤出挽救自己名节的几个字歇斯底里吼道,“我只是腿麻了!麻了!”
  季凉夜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愣了半饷嘴角大扬,竟跟着云裳躺下,在她脖颈后面隐忍地笑了起来。
  说季凉夜隐忍,是因为他笑的时候没有声音,也没有很剧烈,而是微微压抑着,似乎怕云裳发现似的,但他的身子仍旧贴着云裳的,所以他细小的抖动云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你笑够了没有?”云裳没有想到,自己竭力不想被他发现的事情,最后竟还是被他发现了,并且差点付出被剥掉裤子的耻辱代价,若是早知如此,不如早早就告诉他事实,他此刻也不会笑得这般猖狂,没完没了的了。
  “我有个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解除腿麻,你想不想试试?”季凉夜似乎终于笑够了,在云裳身后鬼鬼祟祟地问道。
  “什么办法?”谁说绷直了身子麻痹会消失,云裳懊恼死了,这会儿一心想着赶紧把麻痹解除了,好赶紧回去,也不至于这般丢脸地躺在荒郊野外的地上,而且被季凉夜调戏加调笑,季凉夜一问,她便毫无防备地相信了。
  “很简单的办法,不过,我在帮你的时候,你得保证强忍着,且不做任何异义,不能临时反悔。”
  云裳稍稍考虑了一下,想着可能解除的办法会比较折磨人,比如会剧痛一下,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决定试一试,便应声道:“好,但若是无效,你等着瞧。”
  “不用我瞧,你闭着眼瞧着就好。”季凉夜在云裳身后低低一笑,云裳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068:享兽一次

  季凉夜将云裳侧躺的身体翻下变成仰躺,云裳满怀期待地等着季凉夜将他的好法子使出来,以此解除她的困境。
  季凉夜自己则保持侧躺的姿势,深邃的凤眸定定地望着身侧如此信赖自己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临时反悔的念头。
  在此前的岁月里,季凉夜可谓做尽邪恶之事,可他却是第一次认可自己的邪恶行径,反悔,自然来得及,可是,季凉夜又认为,身为男人就该敢作敢当,尤其不能食言,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帮她解除麻痹,那么他就应该说到做到,哪怕方才他心里一晃而过的方法是别人从未尝试过的,或者说是他临时起意胡诌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没错!季凉夜最后这般安慰了自己一下,身体便灵巧地抬起,随即覆在了云裳身上。
  荒郊野外,风大又冷,二人身子正面相叠,挡风的同时,彼此的身体因对方的接触而激烈颤栗,云裳第一时间便明白方才季凉夜是糊弄她的,立即瞪大眼睛驱赶道:“季凉夜,你做什么?下去。”
  “解麻啊,你说过会强忍着,且无异义不反悔的。”季凉夜轻飘飘道,他人都已经上来了,再下去就是丢脸面的事,重要的是,他觉得可以证实一下,他临时想出的办法究竟可不可以解麻?
  “你下去,我不解了。”云裳终于认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竟然会去相信一只充满阴谋的恶狼。
  “晚了。”季凉夜撑直长腿,恰好交叠在云裳的细腿之上,尔后他把持着适当的力道往下重重压去,云裳所有犯麻的双腿无一处不被他的长腿压到,抽筋断骨般的剧痛传来,云裳早已忘记了要去顾忌阿明的存在,张开嘴就要大声呼痛。
  可是,季凉夜还是个要面子之人,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对云裳做出了此等行径,原本,他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云裳的嘴,云裳的嘴是成功地被捂住了,声音也发不响亮,但季凉夜的俊眉却深深地皱了起来,捂住云裳的手明明是他的,可是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因为他自己的手挡住了他看云裳整张脸的视线。
  她霍心月可是大恶之人,他怎么能够不目睹一下她受罪的表情呢?
  季凉夜腿上往下压的力道丝毫未减,他刚挪开自己的手,云裳的尖叫便欲响起,季凉夜不带任何思考的,就用离她嘴巴最近的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好办法!季凉夜暗暗称赞自己的灵巧与聪慧,这不,既能堵住声音,又能欣赏她的表情,似乎……还能享受一番……
  享受?季凉夜被这个词语振动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害死小娘的凶手如何能够让他生出享受的感觉?
  可是,这个女人的唇瓣真的是又甜香又柔软,他不过碰过几次而已,梦里却总是比此刻更加疯狂地攻占她的唇舌,甚至她身上的别处,让他每次都被那样的噩梦惊醒,浑身都是汗,更甚者,某处坚硬如铁,似乎梦中还未发泄够似的。(作者:二少爷,那是噩梦吗,是春梦吧?⊙﹏⊙)
  季凉夜想到经常做的那些个差不多的疯狂噩梦,便自觉地闭上了凤眸,将自己的舌强势地闯进云裳的口中,汲取久违的甜蜜。
  云裳的眼睛却是惊恐地瞪得极大,这男人又趁机来占她便宜了,清白比起疼痛,自然是清白重要,云裳忍着难以招架与控制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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