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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11 月老的恶作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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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铸下无可弥补的大错,王鑫终于略微松懈了他的警戒心。

 繁红的手脚比他想像中俐落许多,适应力也强。她绝对不痴不傻不蠢不笨,
只不过生活在某种只有她自己了解的逻辑世界里。

 他当然非常清楚,以小心眼的性格来对待繁红有失公允。可是──这女人具
有危险性!

 千万别忘记她的身分!她是沈楚天特地派出来偷窃他“芳心”的尖兵。无论
她有多么脱俗诱人,无论他有多么偏爱这类型的女人,要记得一切全是陷阱,
最古老的美人计!

 很好!王鑫做完心理建设,满意地步出办公室,准备找一间孤独的小餐厅,
让带血的牛肉沉进空胃。

 总经理室外头辟置成秘书办公区,钱小姐的桌位已经空下来,想来是用餐去
了,而对面的繁红却杵坐在原位,俨然不打算外出,迳自吸啜她那一杯永远热
气腾腾的红茶。

 直接走出去,别理她!王鑫警告自己。

 尽管如此,迈步的两腿却拥有自主意识,猛地在她桌位前打住。

 “你──不吃午饭?”他清了清喉咙,希望语调听起来纯粹像个关心下属的
上司。

 “外面塞车。”端庄可人的浅笑跃上她嘴角。

 噢,他明白了。王鑫得到满意的答案,继续往前走。

 慢著!他两大步重又退回来。

 “你习惯开车去远处吃午饭?”

 繁红轻摇螓首。“平常会带便当。”

 他陷入彻头彻尾的迷惘中。“你喜欢开车去外头吃便当?”

 “不,今天忘了带。”她的解释徒然加重了情状的诡异性。

 王鑫合上眼,默数二十下,然后疲倦地眨开一只眼睛。

 “繁红,可不可以麻烦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出去,
吃饭?”

 “风师叔快到了。”她温柔地浅笑著。

 他们俩使用的是同一种语言吗?

 算了,再扯下去他会发疯。

 廊上的电梯正好叮咚地了响著,抵达十二楼顶层,聪明的人必定会抢在第一
时间赶过去,速速远离这个神秘的杜鹃窝。但是,当他望清楚电梯载上来一个
什么样的人物,两只眼睛登时发直了。

 “唷荷!便当来了。”苍劲而洪亮的大嗓门从走廊一路刮进来。

 王鑫呆呆地凝望著访客的外貌。一顶道冠,一袭艳黄色的道士袍,一双藏青
色的功夫鞋,一柄桃木剑。

 这算什么?虽然目前流行中年人二度就业,可是连送便当的小弟都由“师公”
兼差,这就有点矫枉过正了吧?

 “繁红,赶快趁热吃,待会儿我还得赶到‘慈慧宫’扶乩。”风师叔暂时忽
略第三者的存在,快手快脚的将餐盒交给挨饿的美人儿。“现在整条马路塞得
跟麻花一样,摩托车又四处钻来钻去的,差点把我的老铁马冲倒。”

 王鑫终于了解她刚才那堆胡涂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替她送便当的人叫“风师
叔”,而他遇上塞车了。

 “这个少年家是你的同事吗?”风师叔摆置好熟饭热菜,很热情地招呼他:
“少年耶,你也一起来吃,饭菜的分量充足,繁红吃不完的!”

 “不用了,谢谢。”王鑫强笑道。繁红身边的人士和她一样危险,他躲得越
远越好。

 “自己人,客气什么。”风师叔打量他几眼。“少年耶,我看你气色不好,
最近运势可能比较衰哦!”

 “可不是吗?”他心有戚戚焉。

 为了替繁红打点好敦亲睦邻的工作,风师叔决定适时地让她的同事们尝点儿
甜头。

 “嘿嘿,算你时机巧,正好我今天带了一道‘妙天符’,乾脆送给你当见面
礼,烧给你喝了吧!”褐黄色的符纸从他怀中掏了出来。

 也不知道老道士是如何起火的,王鑫眼前一花,燃烧的黄符已经化为灰烬,
泡进热红茶里。

 他咽了口唾沫,脚丫子开始朝后方倒退。

 “呃,不用了……”

 “没关系。”风师叔硬将瓷杯塞进他手里。“趁著这个机会,我顺道观察观
察你们办公室的风水,瞧瞧有没有哪个地方摆置得不恰当。”

 “不必麻烦您了。”王鑫素来最排斥那些个子虚乌有的忌讳。

 风师叔压根儿没把他的排拒听进耳里。“这层楼的整体坐向还算不错啦!可
是繁红的位子可能得调换一下。”

 “是吗?”他尽量不动声色地将杯碟放回繁红桌上。

 风师叔从怀里掏出罗盘,沿著秘书区的四个角落比对起来。──王鑫不禁好
奇老道士的衣袍里还藏了多少宝物。

 “没错,她的桌位摆在西首,西方属金……而繁红命底带木……金克木……
不行不行,她的桌位得改到另外一处……”

 老道士在“森尧”的大本营内嘀嘀咕咕、走来走去,简直是踢馆踢到行家来,
而王鑫却呆呆的任著他胡来,头一遭失去适当的应对进退技巧。

 “给你。”玉白素手轻轻扯动他的衣袖。

 两个男人谈话过招的时刻,她已经盛妥一小碗炒面。

 眼见大军压境,王鑫胆子再大也不敢轻易地弃守江山!只好撇开外出用膳的
选择,留下来坐镇。

 “谢谢。”他不再推却。偶尔“靠女人吃饭”并不为过吧!

 繁红回到座位上安身,恬静地等候著他咀嚼第一口面条。

 她的眼光让王鑫觉得应该给与几句正面的称许。

 “嗯……不错,很好吃。”他咧开客套性的笑纹。

 “谢谢。”她开心地笑了,低头开始进食。

 那抹笑靥清雅得几乎教人断气,王鑫的心脏再度怦乱了诡异的节奏。不妙!
如果她一抹单纯的笑容都能造成自己荷尔蒙失调,那他的未来岂不是岌岌可危?

 王鑫,你必须忘怀这个女人恰好符合你最喜欢的典型!她已经被你划归为
“地雷区,生人勿近”,记得吗?

 “好,就是这个位置。”风师叔突然喝亮了振奋的观察所得。“少年耶,你
过来帮帮忙,咱们把繁红的桌椅移到这个方位来。”

 王鑫勉强移开视线,瞥向老道士捡选出来的地点。

 “风先生,我看不好吧?”不豫之色登时流显出来。

 “为什么?”风师叔瞪了瞪瞳仁儿。他非常中意新选出来的地理区域呀!

 “繁红的桌位往那里一摆,我的办公室就没法子出入了。”他好心地提醒老
道士。

 风师叔终于注意到,自己指定的地点前方还有一道进出门户。

 “对哦!”刚才怎么没看见?“那我再瞧瞧里头的风水好了,说不定可以找
到更适当的位置。”

 那还得了?开玩笑!

 “且慢!”王鑫连忙追进去。说什么也得抢在老道士发挥爆破力之前,抢救
他遭受外星人入侵的办公室。

 “嘿!这里头的风水好!好得别别跳,好得呱呱叫!”风师叔单单瞄了第一
眼,立即相中总经理室的洞天福地。“好好好,太好了!这间房的坐向完全配
合繁红的命底,尤其是那个背窗的桌位,不错不错,果然得来全不费功夫!繁
红,你入主这个位置最恰当。少年耶!

 赶快,我们把繁红的细软收拾进来。“”老先生,繁红绝对不能搬进来。
“王鑫义正辞严地声明私有主权。

 “为什么?”风师叔有些不悦。

 总经理室内只有一处办公桌位,而它不巧正属于他王大爷。

 “因为那处桌位已经由我盘踞八年了。”他耐心地劝导老人家改过向善。

 “这样呀……”风师叔考虑半晌。“反正你已经坐了八年,风景也该看惯了,
换个人坐坐看应该无妨吧?堂堂男子汉,何苦跟妇道人家争位子坐呢?”

 王鑫又想扯头发了。为何与两位奇人异士纠缠十分钟,便能引生劳心劳力工
作十小时的效果?

 繁红自头至尾杵在他身后,一迳拿她那双亮晶晶的美眸冲著两个男生瞧。他
的心火蓦地从无名深处奔烧而出。

 “我的小姐,你倒是说说话呀!”在她附近,他发型的整齐度向来维持不到
六十分钟。

 繁红顺从地开启金口。

 “风师叔,不坐那里。”娟丽的缎发随著颔首的动作在肩上起舞。

 “为什么?”风师叔更不爽快了。“你干嘛要听从这小子的意见?”

 一转眼就让他从“少年耶”降格为“这小子”。

 王鑫本来打算反驳老道士一句“因为她靠我赏饭吃”,可是转念又想,这等
夹缠不清的难题顶好交由两位同道中人去解决。

 “桌子太丑了。”繁红朝他的橡木大书桌颦起娥眉。

 王鑫差点被食道里的半口面呛到。

 “会吗?”风师叔马上从现实观点跳脱到审美眼光。“也对,那张四脚怪物
著实骇人了一些。少年耶!你心胸狭窄我不怪你,但是眼光跟著短浅就是你的
不对了。”

 “那张橡木桌是我曾租父的遗物,当年花了偌大的心血才订造出来……”一
肚子辩驳的言词同时灌上他的声带,王鑫猛地口吃了。

 慢慢慢!他这是在干什么?何必向两个不相干的人解释这张租传书桌对“森
尧企业”的意义?他是“大”老板呀!大老板最大的地方,就是他毋需向任何
人解释自己的罪行!

 罪行?

 要命!这回他合上眼,默默计数到三十。

 “风先生,时间不早了。”当机立断,赶人要紧。“您好像赶著赴下一场约
会,而本公司下午的工作时间也即将展开,您是不是应该上路了?”

 “没关系,我可以趁便帮你们瞧瞧其他房间……”

 “繁红,送客。”他的微笑已经阴成灰黑色。“然后到我办公室来报到,我
有几件要事想和你沟通一下。”

 “难得我今天顺道过来……”

 喀咚!门扉充满自制力地掩上。访客喋喋不休的轰炸立时被隔离在听力范围
之外。

 倘若继续和他们牵缠下去,他一定会抓狂!一定会。

 王鑫颓然跌坐回“太丑”的橡木桌后头。

 莫怪孔老夫子会流传下千古名言“物以类聚”。果真如此!繁红身旁的人彷
佛全数不能以常道来理解。

 他们俩有必要进行谨慎的沟通。下回她再有机会引介某位奇人进入“森尧商
业大楼”之前,务必得提早半年知会他一声。

 “回来了。”五分钟后,俏生生的倩影闪进他舔伤的区域。

 王鑫仰起无力的脑袋。

 然后,胸腔再度狂揪一下。

 她浅漾著纤柔的笑靥,暴露在外的脸庞、肌肤几近透明,像煞一具活色生香
的水晶娃娃。

 “生人勿近,切记,生人勿近……”他念经似的提醒自己。

 繁红有些纳闷。上司大人经常在她面前叨喃生人、活人的句子,但是他们俩
认识至今,应该称得上“熟人”吧?

 “已经算熟人了。”她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王鑫额头上浮起一条明显的青筋。“你!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正义之师的英姿蓦然刮扫到她正前方,企图以居高临下
的优势胁迫她。

 她柔柔地仰著头。

 根本没用!这女人哪里将他的迫近放在眼眶内!

 “你──”他紧紧箍住她清弱难胜的肩胛骨。“你为什么──那位先生──
我──”

 千头万绪一下子全蹦出来,不知从何处咒念起。

 话说回来,他凭什么干涉繁红呢?且甭提“森尧企业”一向以开明的作风取
胜,即使公司文化偏向保守调子,主管也没权力限制员工不得会见访客。他想
指责她什么?他又能指责她什么?

 闷堆在胸口的乱句化为一摊瘀血,咕嘟流回呛烟的大动脉。

 “风师叔吗?”她好像弄懂了王鑫的意思。“好,我去叫他回来。”

 “不!”王鑫惊恐地发现,她真的打算唤回那位老师公。“我不是寻他的晦
气,而是找你!”

 “找我?晦气在哪里?”繁红好惊讶。

 要命!自见著她的第一眼开始,他所遭遇的一切委屈、忧惧,尽皆升华为焚
生的炭火,烧磨他的五脏六腑。

 他要赏她一记回马枪!他更要让她尝尝无助加无奈加无望的滋味!

 他闷吼一声,奔腾的唇陡地强盖上她的。

 清冽的空调冷气在他们四周流荡,但他毫无感觉,体内焚烧的火焰已经吞噬
掉其他感觉,只能专注于唇下的缠绵冲动。

 繁红彷佛由各种缤纷的气息所构成。她的发丝沁出薰爽的洗发精气息,红唇
品尝起来像浓冽香统的奶茶,由她娇躯辐散而出的馨气交缠了茉莉与兰花的甜
香,诸般芬芳混合在一起,调制成绝无仅有的、不可思议的催情香味。

 他可以感觉到她娇弱的胴体偎贴著他,彷佛化成一泉软柔的秋水。他已经渴
望了好久好久……

 深醉的繁红,彷佛纯丝纯缎般的梦幻,几乎教人失神。

 几乎,而已!

 “繁红!”他霍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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