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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后宫:庶妃谋byjj紫檀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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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英知道玉柱这是病急乱投医,但若真能补好,总没破的打眼。面前这个宫女,分明年岁不大,姿色也不顶美,只是那双瞳仁漆黑,深邃如千年古井,好似对什么都不会动容一般。

    林清浅忽然拜□去,道:“奴婢参见世子殿下。”

    沐英一愣,随即低头看了看衣袖上的花纹,又是笑笑。随即说道:“快起来吧!我急着去仁寿宫,不想衣袖被树枝挂破了,你看看可有什么办法补救?”

    林清浅站起身,见他态度随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反而说话十分平易近人。小声说了句:“奴婢僭越了。”便俯身看了看他的衣袖,见并没有撕破纹路,用紫色的线补起来并不成问题。只是仍谦逊的说道:“奴婢身上刚好带了紫色的线,只是奴婢手脚粗笨,恐怕……”

    玉柱一听知道有救了,也不等她说完,忙道:“好姐姐,你就别谦虚了,赶紧补好了,也不求天衣无缝,只要别让人看出太大的破绽就是啦!”

    沐英也道:“你只管补了就是,补坏了也不要紧,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儿去?”

    玉柱再三恳求,林清浅捏着他的衣袖,拿了针线包出来,道:“那奴婢就试试,若是不成,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咱们世子爷最是好性儿,绝对不会怪罪姐姐的。”

    林清浅抬头看了一眼玉柱,觉得他说话十分有趣,便是一笑,随即低下头开始缝补起来。

    沐英见她笑时露出梨涡浅现,低下头时粉颈低垂,只觉那露出的肌肤瓷白如玉,好似莲花娇羞。又见她纤细手指飞针走线,竟是十分熟络的样子,经她补好的地方一丝也看不出破绽来。他不由低下头细瞧,隐约间似乎嗅到一股别样芬芳。略一偏头,便可见白皙脸颊上一抹淡淡的胭脂醉。

    林清浅聚精会神的缝补,并不曾注意到沐英的动作。而沐英大气也不敢出,只敢轻轻缓缓的嗅着她身上溢出的女儿香。连带着她的指尖飞舞,不觉也看得痴了。

    “好了,您看看可好?”林清浅咬断线,抬头对沐英说道。

    沐英还在愣神,林清浅忙退了一步,玉柱上前一看,惊喜的笑道:“当真看不出来,这位姐姐,你可真是好手艺啊!”

    林清浅施礼告退,沐英却追上去问:“你是哪个宫里的?我怎么谢你呢?”林清浅忙道:“本是分内的事,不敢言谢,奴婢告辞了。”沐英正想多问她几句话,身后玉柱说道:“世子爷,皇上身边的人来了,恐怕太后等烦了呢!”

    沐英无法,只得放任林清浅离去,和皇上的人一同去了仁寿宫。

    林清浅在针工局的这些日子,规矩都学会了,活计也渐渐上手,俨然已成了墨莲姑姑身边的一个好帮手。墨莲姑姑虽器重她,但还是喜欢能言善道的孙美儿。旁人总说,孙美儿得意就得意着那张巧嘴,而林清浅就差这一张巧嘴了。

    却也有人说,林清浅这样挺好,孙美儿嘛!还是别忘了有句话叫“祸从口出”的好!

    不过,进宫这么些日子,针工局和内廷距的远,到没什么人为难。原先以为陆昭仪得了势日子难过,倒也还好,想必陆昭仪如今整日里想着如何获得圣心要紧,哪里能想到她们?

    林清浅和孙美儿可都是听说了的,但凡皇上去给两位太后请安,陆昭仪总要“巧遇”一番的。

    可惜,皇上连个正眼都不会瞧她一下!

    而随着德王世子入宫,每日和皇上厮混在一起,便有些风言风语在皇宫角落里传扬开来。

6雨中琴

    “林妹妹,听说皇上……他其实是好男风的。”夜晚,孙美儿睡不着,睁着大眼和林清浅说话,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这上面。

    清浅正对着烛火做绣活儿,那烟火有些熏着眼睛,便用手揉了揉。正色道

    :“孙姐姐,你总不记着,这样的话岂能乱说?姑姑再三叮嘱过,宫里规矩重,不让在背后议论是非。若传到旁人耳朵里,免不了一场风波。”

    孙美儿怔怔的说:“我知道,可我也只是在你面前这样说说罢了。”

    清浅继续飞针走线,道:“你说得惯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可是紫禁城里唯一的主上……”她忙住了嘴,戚戚的看了一眼门口。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有人过来,但她也小心翼翼的收了活计,准备休息了。

    孙美儿出了一会儿神,笑道:“知道了,你就是这样小心!连墨莲姑姑都说,清浅明明小小年纪,怎的心思比上了年纪的人还多!我可跟你说,你呀,少操些心,不然老得快。”

    清浅笑了笑,上炕铺了褥子睡觉。

    又两日,天气愈渐闷热起来,清浅和美儿跟着姑姑做了大半天活儿,姑姑被人请走,美儿忙回房洗澡换衣裳,清浅虽也觉得热,只是心静自然凉,倒也不敢托大,安稳等着姑姑回来。

    墨莲回来时问道:“美儿呢?上回让她收的几件衣裳,这会子尚服局的人正要呢!叫她别偷懒,给送过去。”

    美儿才穿了一件中衣在屋里擦头发,闻言便道:“那本不是我们的分内,偏她们事多,只一味使唤我们!我才洗了澡,这会儿外面正热着,只怕要下雨,我才不出去呢!”

    墨莲笑骂道:“越发没规矩了!你不去谁去!”

    美儿闻言开门出来,头发还没干,发梢滴着水珠,道:“我偏不去!叫她们来人自个儿取去!我知道,如今六尚的人仗着太后撑腰,只管糟践咱们,司礼监的不敢得罪,咱们就是倒霉鬼!”

    墨莲脸色微沉,待要发怒,清浅忙道:“罢了罢了,孙姐姐一向怕热,姑姑也消消火,我去送便是,刚好做了一天活,脖子也酸了,就当舒展筋骨。”

    墨莲看美儿一眼,对清浅道:“但凡人人都如你这般听话,我倒也省心!”说着转身走了。

    清浅问美儿找到那几件衣裳,道:“你瞧瞧你,脾气越来越大,和初相见的时候两个人似的,如今连姑姑都敢顶撞了,她对咱们可不薄。”

    美儿咬着唇不说话,清浅微微轻叹,用一块素面绸子包了衣裳就准备出去。美儿忙道:“你打了伞再去。”

    清浅望一眼外面的天色,道:“不打紧,我去去就回,想来这雨也没这么快。”

    孙美儿便随了她去,想了想,穿好衣裳梳了头发,亲自取了个绣样去找墨莲姑姑。

    清浅过东六宫去了尚服局,送了衣裳回来,不想在路上竟遇到了卫敏华。两人自分派之后便没见着面,虽情分不大,但好歹一个屋里住过的。且卫敏华对清浅高看一眼,今日见了,自是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问到孙美儿,清浅笑道:“孙姐姐好得很,姑姑们都喜欢她。”

    卫敏华叹了叹,道:“我便知道她的性子……她家老爷总说她造化大,却不知将来如何。”愣神片刻,忙又问清浅的日子过的好不好。

    清浅道:“也就是这样,姑姑们都还好。”

    卫敏华有几分知道她的性子,点了点头,清浅照样问了她几句,她苦笑道:“无非是一些琐碎之事,这样也好,若当真有了大事,反倒……”

    清浅见她脸上似有倦怠之色,想来宫正司那地方的确非常人所能忍受的,安慰了几句,见远处乌云滚滚,忙辞别了她回去。

    只是仍在半道上遇了风雨,清浅本想冒雨回去,却不想那雨来势汹汹,走不出两步便被淋了个透,无奈只得拐到一旁的亭子里去避雨。

    那亭子并非普通的六角亭,四面是半开的朱漆雕镂格子门,清浅一进去便将另三面的门都关上了,只余前面半开着。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这才注意到亭子正中放了一把琴,她走上前去轻轻一抚,上面并无灰尘,想来时时有人拂拭。

    雨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似织成了帘子,水汽扑面而来。张保双手垂立紧跟在御驾旁,并不敢去擦脸上的雨水,苦着脸劝道:“皇上,这雨下得这么大,还是避一避吧?若是让两位太后知道了,奴婢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睿琛蹙眉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张保瞧了一眼,忙道:“是蕉雨亭,因四面都植了芭蕉,前朝有位妃子下雨的时候很爱在这里听雨打芭蕉的声音,故有此名。皇上可要移驾?”

    睿琛本来听得这亭子与女人有关,已心存不悦,不想前往,只是朦胧间似有“铮铮”琴音传来,隔着雨帘虽听得不甚清楚,但琴音清越,大有世外之风,便道:“去吧!”顿了顿,又道:“别惊了里面弹琴的人。”

    张保细细一听,笑道:“奴婢当真老了,不及皇上耳目清明。”

    睿琛淡淡一笑,到门口下了肩舆,只让张保撑了伞扶着进去。却见一宫女打扮的人在弹琴,和着四面噼里啪啦的雨打芭蕉声,不觉刺耳,反而有一种天然之韵。

    林清浅只弹了半阙,便觉有人进来,忙住了手站起身望着眼前之人。是个穿着紫绫道袍的男子,这清俊男子很是面熟,她进宫后所见之人并不多,何况还是男子。略一思索,便想起是那日在木香藤碰到的人,不由脸色微红。

    睿琛却已不大记得她了,原先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妃嫔,却不想只是个小宫女。虽有几分面善,但他向来不在女人身上用功,因此并不知道她是哪个。只见她的衣裳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若不是这身打扮这样的面孔,哪里能看出她是个女人!

    睿琛不由暗自好笑,问道:“你弹的是《蕉窗夜雨》,可是想家了?”

    清浅局促的站着,这人声音虽温和,但仍带着不怒自威的气魄。加上上回那尴尬事,先输了几分底气,只敢低着头回答道:“弹的是这首曲子,到并非想家,只是瞧见这芭蕉,有感而发罢了。”

    家?自从姨娘去后,林家只是个收容她的地方,哪里算得什么家呢!

    睿琛觉出她语气里的惆怅与冷漠,又添了几分好奇,往她身边走了几步。离得近了,一股幽幽馨香钻入他鼻中,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正待问询,清浅忽然看清了他衣裳上绣的八团龙暗纹刺绣,心中大骇,忙跪下伏地呼道:“奴婢冒犯天颜,死罪!”

    除了雨声,便是长久的静默。

    清浅只觉后背湿透,心底生出的惧意一层一层的溢上来,头皮发麻,指尖冰凉。额上,却又冒出豆大的汗珠来。

    睿琛无趣的抚摸琴弦,索然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奴婢是针工局的,送衣裳去尚服局返回途中,却不想大雨忽至,奴婢原只想避一避就走的。”清浅小心翼翼的回道。

    睿琛点点头,又问:“这琴是谁教你的?”

    清浅道:“奴婢小时候在家中,家父特意请的老师。”

    “哦?”睿琛的脸色淡了下来,“你是今次应选的良家子?”

    “回皇上,是。”

    睿琛便不发一言,清浅大气也不敢出,张保看了看睿琛的脸色,见他神情怅然,遥遥望着细密的雨帘,注意力全不在这宫女身上。便轻咳一声,道:“这儿没你的事了,还不退下!”

    清浅忙又告了罪,躬身退行至门口,才敢转身离去。

    睿琛只一味看着雨和芭蕉叶,张保不敢打扰,许久,睿琛才道:“倒是极妙的琴音……”

    张保心底长舒一口气,面上笑道:“奴婢不懂这些,就是想着,这宫女若是有福,说不定能和一和皇上的笛音呢!”

    睿琛斜睨他一眼,等雨小些了,才出了蕉雨亭。

    清浅一路冒着大雨回到针工局,孙美儿见了,惊道:“你不要命了?这样大的雨也不知躲一躲再回来!若是病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忙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又让人煮姜汤。

    清浅不说话,默默擦了头发换了衣裳,再喝了姜汤躺下,可是后背和胸口还是冷一阵热一阵的,到了下半夜,便开始发起烧来。孙美儿早上醒来看到清浅满脸通红,用手一摸,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去回禀了墨莲姑姑,墨莲来瞧了清浅,知道病的不轻,回了黎公公,叫美儿每日去御药房取药来煎服。

    清浅也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小小一个风寒发热,竟缠绵病榻数日,若不是孙美儿和墨莲姑姑瞒着,只怕就要挪出去了。

    睿琛自那日后依旧冷清,闲时便和裴绍、沐英厮混,尤喜欢傍晚到御花园行走。

    晚霞若五彩锦绣般铺满了天边,最远处的天际一团墨彩,依次深红、橘黄、浅白,近处的深蓝天色依旧如一泓池水,让人忍不住想深深吸一口气。云朵变得有些模糊,静静漂浮在空中,等待夜色来临。

    沐英高声谈笑着,引来随行宫人不住侧目,但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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