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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养子阿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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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兄起了吗?”柳卿云不知何时到了帐篷外,走进来温温和和地问了一声。
  帐篷里紧绷的气氛因为他的声音而减缓了不少,但并没有完全消除,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走到两人中间,对苏贯中说道:“苏将军,阿宁小公子还未起床洗漱,你想找他们议事,也得让他们收拾一下才好。”
  苏贯中收回与晏江璧对视的目光,回头看了柳卿云一眼,最后一甩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看得出来心情相当不好。
  柳卿云看着他的背影脸色也不太好,苏贯中这般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生反感,他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对不对了。
  “晏兄,你先给阿宁收拾吧,我一会儿再过来找你们。”柳卿云回头对晏江璧点了点头,也转身出了帐篷,还细心地给关好了门。
  晏江璧脸色缓了缓,回头将小脸有些白的阿宁从被子里抱了出来,拿衣服给他穿。
  “爹爹……”阿宁看着他的脸,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带了点尾音。
  “害怕?”晏江璧摸了摸他的脑袋,抬头看他,声音里带了一点点关切。
  阿宁摇了摇头,抿着小嘴,他就是觉得这里人好多好多,他很不喜欢,他想和爹爹单独在一起。
  “等解决了事情便回去。”晏江璧一向金口难开,更别提跟别人解释什么了,此刻因为担心阿宁,便难得地跟他解释了一句。
  阿宁别的没听懂,就听懂了“回去”两个字,心里有些高兴,小脸上也带了一点笑意。
  “回去了我们建房子。”晏江璧也弯了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以前很少想别的事,但是最近却一直会想到很多事情,关于阿宁的一切,还有以后他们回到家乡后,要住在什么样的地方,他和阿宁要做些什么事,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即不愁吃的,也不用总是见不到面。
  阿宁没办法听懂他的话,但是他见爹爹露出很好看的笑,有些脸红,也跟着笑了。他心里一直认为,其它的都不用管,反正爹爹在哪儿,他也在哪儿便好了。
  两人坐在床上对望着傻笑了一会儿,直到外面再起了响动,晏江璧继续才将阿宁的衣服穿戴整齐,抱着他下床,给他洗漱梳头。
  等两人收拾完出了帐篷时,日头已经有些高了,柳卿云等得十分无奈,苏贯中则是沉着一张脸。
  “两位可真是难请啊,日头都快落西了!”苏贯中见两人牵着手慢吞吞地走出来,便冷嘲热讽地说了一句。他只当晏江璧是仗着“小公子”的身份对他摆脸色,以为他狗仗人势,于是心中对他十分瞧不起。
  只可惜晏江璧虽然最近心思活络了一些,而且似乎是开窍了一些,但还没足够活络到听明白别人话里带着的讽刺,以为苏贯中性格便是如此,也没有在意。倒是跟在他身边的阿宁见他的脸色不好看,还是对着自家爹爹的,心里很不舒服,觉得那人欺负了他的爹爹,他觉得自己不能总躲在爹爹身后求爹爹保护,也该护着不让别人欺负了爹爹才是。便伸手抓住晏江璧的胳膊,从旁边探头狐假虎威地瞪了苏贯中一眼,像是要给爹爹报仇!
  于是苏贯中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僵硬得发青。
  一旁柳卿云莫名有些想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知道阿宁乖得跟小兔子似的,没想到小兔子被人欺负了爹爹,还会急得咬人呢,只可惜看着没什么威慑力,到是真加可爱了。
  晏江璧则是完全不理会这些,抱着阿宁直接上了桌,也不管饭桌上那一套规矩,不客气地先拿起了碗给儿子盛菜,自顾自地在饭桌上给儿子忙活开了,一副天大地大,老子的宝贝儿子最大的架势。
  阿宁一边大口吃饭,一边还凶凶地瞪着那个看起来很凶的男人,小嘴巴吃得格外用力,跟要咬人似的。
  “咳,”柳卿云清了清嗓子,摆出常有的温和笑脸,对两人说道,“苏将军,晏兄,两位应该已经互相认识了,苏将军是驻守南疆的大将军,对太子殿下也是一片赤诚,晏兄曾是太子殿下的心腹大将,现在又是小皇子阿宁的养父,这怎么算咱们都是一家,呵呵,以后可要互相帮扶着才是啊。”
  苏贯中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似乎是为了某些原因,没再给晏江璧两人难看,至于这“某些原因”指的是不是柳卿云所说的话,就不得而知了。
  晏江璧完全当自己没听到,忙着给阿宁的小嘴巴里塞吃的。
  柳卿云说这一番外原本是想缓和饭桌上的气氛,不过晏江璧实在不懂、恐怕也无心配合,他也只有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和苏贯中继续说话了,免得冷了气氛,到时候再生出什么事来。
  于是餐桌上两人聊得热络,另外两人却仿佛事不关已。
  原本在晏江璧两人与苏贯中见面之前,柳卿云给他写信时便一再叮嘱他最好不要过早接触晏江璧两人,免得出什么事,可是苏贯中其人十分自大,且佣兵自重,目中无人,完全无视他的劝告,早早便等在这里特意找机会提前与他们见面,这让柳卿云心中对苏贯中便十分有意见,而对于苏贯中这么着急地要与晏江璧与阿宁见面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可清楚的狠。
  只可惜苏贯中没算到一直陪着阿宁的晏江璧是这种冷面冷心的性格,他不但没能和晏江璧攀谈上话,反而阴差阳错地把气氛搞得如此僵硬,自己还因此受气却又发泄不了,郁闷之情完全表现在脸上。
  柳卿云忍不住摇头,这苏贯中真不是块成大器的材料,能坐上大将军这个位置也不知道花了多少算计,肯定与真材实料没多大关系。
  苏贯中脸色不好看,弄得气氛十分不好,可另外两个光顾着吃饭的人却没时间管他们那么多,有饭不吃光生气才是傻瓜呢。
  “此处往南,我们还得走多久?”柳卿云问苏贯中道。
  “还得十来天吧,往后的路不太好走。”苏贯中转脸看他,也尽量把注意力从那两人身上移开,免得心里更加受气。
  柳卿云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去云南么?”
  “嗯。”苏贯中点头,没怎么犹豫。
  坐在饭桌对面正专心给儿子喂吃食的晏江璧突然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很平淡,又很快便低下头继续喂阿宁,什么都没有多说。
  他突然的动作让两人都微愣了一下,心中一动,下意思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第40章 血溅清河

  四人气氛诡异地吃过早食;晏江璧带着儿子在外遛了一圈才回来,苏贯中已经让他的兵士拔营起寨,收拾好了一切;就等着两人一起上路往南赶路了。
  阿宁早饭吃得小肚子饱饱的;遛了一圈后心情十分舒畅,整个人都被清晨的太阳晒得暖阳阳的,晏江璧心情也算不错;拉着阿宁往回走;两人的步子慢得能踩死蚂蚁。
  等在一旁的士兵偶尔斜眼看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不屑,早就准备好要走的苏贯中更是气得铁青了脸,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翻身上马下令士兵前行。
  晏江璧抱着阿宁上了柳卿云赶的马车;阿宁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两人靠在车里眯眼看车窗外的风光,心情还挺好的,都没怎么受别人脸色的影响。
  快中午的时候苏贯中下令在一处阴凉的树林外休息,顺便一道吃午饭再继续往前走。
  因为天气渐渐转热的缘故,如今到了正午,太阳已经晒得让人不敢睁眼了。
  晏江璧见阿宁热得额头上都冒汗珠了,觉得心疼,抱着他下了马车,到树林外的小河边给他洗脸。
  那河不宽,水温温凉,在这样的天气把河水浇到脸上,别提多舒服了,阿宁被浇了两下,冲他爹“咯咯咯”笑个不停,如今胆子大些了,也跟他闹,弯腰拿水回泼到他的脸。
  晏江璧没堤防儿子的“算计”,被泼了个正着,抬头又见阿宁一张漂亮的脸蛋笑得十分好看,也跟着弯起了嘴角,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觉得自家儿子那张漂亮脸蛋似乎都被镀了一层光,柔柔的不刺眼,却让他的本就好看的笑容变得更加好看,心中欢喜得厉害,忍不住伸手摸。
  阿宁很乖地让他摸脸,觉得他被水浸过的手掌凉凉的好舒服,就是有些刺刺的,痒。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爹爹摸他的脸,脸上都有刺刺的感觉,便用一双小手将晏江璧的大手拽了下来,放到眼前看。
  晏江璧的手因为长常握着各种兵器,上面长着硬茧,阿宁不知道那是什么,握着他的手疑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摊开自己的小手,放到上面对比,却看不出原因,便含糊着声音问道:“爹爹,这个是什么啊……”他的嗓音很嫩,因为总是弄不清楚舌头是卷是直,再叫上咬字不清,落在别人耳朵里,根本没人能听明白。
  但是因为亲密,晏江璧却能听明白,而且他觉得儿子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得他心痒痒,说不出的感觉,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收拢手指抓住他的小手,解释道:“是茧。”
  “茧?”阿宁没听过,微微偏头看他,“茧是什么啊?”
  晏江璧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索性不解释了,抬手摸他的脑袋,对他笑了笑。
  阿宁看得有些着迷,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这时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士兵过来洗东西,手上刷得很用力,脏水都快溅到阿宁身上了。
  晏江璧皱眉,抱着阿宁闪到了一边。
  那士兵显然对两人极不友好,瞥了两人一个白眼,也没说话,继续刷自己的。
  晏江璧也没在意,拉着阿宁走到了上游,继续给他洗脸,刚才还没洗好呢,这么热的天他们一直闷在马车里,他怕阿宁难受。
  那士兵显然是有意找茬,将手里的东西用力往河里一摔,站起身嚣张地对两人吼道:“我说,你们俩懂不懂规矩,没看到大爷在洗东西啊,这可是将军要用的,大爷有让你们到上边去的吗?把水都弄脏了,大爷还怎么用啊!”
  晏江璧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呆,但也不是真呆,特别是有人针对阿宁的时候。他站起身,转头冷冷地瞧着那人。阿宁原本也有些害怕的,可是一想到那人凶爹爹,也跟着转头凶凶地瞪着那人,凶爹爹的人都是坏蛋!
  阿宁的脸色暂且不提,晏江璧的冷眼可是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的,那人一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立刻便有些支撑不住,可是又想到刚刚大将军交待给他的事,便也回瞪着眼硬撑着,办好了将军交待的事,以后有好处肯定少不了他的。
  “你、你瞪什么瞪,这里是我们大将军的地方,你要不想死,就给大爷识相点!”他说完便真的再也不敢看着晏江璧的眼睛了,只得借机转开,又看见他身后那个小孩也瞪着了,便立刻瞪了回去,小孩他可不怕,对他呲牙,骂道,“小杂种,瞪什么瞪……”
  他的话还没吼完,瞪着的眼睛便再也无法自己闭上了,他瞪大了一双眼,身体直直地往河里倒了下来,喉咙处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朝天喷了出来,染红了半边河水。
  晏江璧若无其事地甩了甩剑上的血珠,回入鞘里,转身将阿宁抱了起来。刚才在他出剑的同时,便已经将阿宁藏到了身后,没让他看到自己杀人。
  他把阿宁抱起来后,把他的小脑袋按成自己的肩窝处,不让他往后看。
  那士兵原本就是奉命来给晏江璧难堪的,他过来时,早有人一直在旁边躲着观察,这会儿见晏江璧毫不犹豫地一剑解决了他,那躲在一旁的偷看的人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寒,吓得大叫了一声。
  这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便有人赶过来了。
  苏贯中一直坐在远处等消息,这会儿听到声音还以为消息了,连忙起身往河边赶,却看着晏江璧抱着阿宁若无其事地往外走,他再往河边看,自己派来的那个士兵都不见了,只有偷偷躲在一旁的人见他来了,连滚带爬地滚到了他的脚边,一边伸手往河里指,一边因为心中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将军……陈三……死、死了,被他杀的……”他说着还伸手去指晏江璧。
  晏江璧武功高强,耳力极好,自然能听到旁边有人,只是他不在意这些事罢了,这会听到那人说话,他也没有返回来给自己解释的意思,径直往马车边走。
  “什么?!”苏贯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那个人的剑……好快,属、属下都没看清楚,陈三就死了……”那说人一脸惨白,显然是回忆起了刚才的画面。说起来他好歹也是个军中士兵,但却因为大荣朝国力强盛,周边各国都不敢来犯,这直接导致了大荣朝的军队中,有一半以上的士兵并没有直接经历过战场,而苏贯中手里的那些军力,更是只懂得横行乡里,哪里见识过这等事,一个曾经常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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