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的百惠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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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省略两千字,文章去处你们知道滴,嘿嘿。 不知道的妞去上一章的留言里看。
☆、14第 14 章
虽然只发动了一回,但真是从内到外的酣畅淋漓,加上酒劲上头,从百惠身上下来沈牛儿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了。一手还死揽着百惠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扣在他的怀里,百惠挣脱不出来,还反被他用一条腿骑在身上,肚子上那一摊粘稠被他压了一下蹭得到处都是。
今天早上刚换的被单被罩啊,换下来的还没洗呢,只准备了两套大红的床品,不换那东西一干又有印记,真是让人恨的牙根痒痒!!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报复性的拿了沈牛儿的里衣擦了擦,就被她顺手扔炕下去了。
天刚蒙蒙亮时百惠迷糊感觉有人在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这会儿压的火也住了,炕上有点泛凉,她下意识的往沈牛儿跟前挪了挪。不想摸了个空,才反映过来是他起来了,她也披着被子坐起来,看他正捡起炕脚下的里衣要穿。
忙道:“那件脏了,大柜左边有新的,你拿一件换上。”
沈牛儿看了看领口,抬眼看她,说:“不脏,昨天新换的。”
百惠红了脸,看他反正翻看完衣服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了然的在嘴角挂了抹坏笑,让她脸皮更挂不住了。在被窝里胡乱蹬上衣裤,亲自给他找了套里衣,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塞到炕柜底下。喵的,明明不是她的,干嘛要不好意思,那个罪魁祸首还笑的一脸荡漾。
更可耻的还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说:“掖好了,想我了就拿出来闻闻。”
。。。。。
这种贱人你就不能搭理他,越搭理他越上脸,百惠坚决不承认自己被他雷到外焦里嫩了。默默的在大柜里拿了包袱皮,给他装了两件半新的衣衫,一套她新做的新衣,两套内衣裤和一套全新厚实的棉衣裤,末了还塞了几双袜子和两双厚底棉鞋。想着她之前看过的鞋底,他出去干的又是东奔西跑的活计,嘱咐的说:“鞋袜带的不多,要是穿废了就近再买吧,别将就,在外头赶路脚上不舒服遭罪。”
沈牛儿走路脚上劲儿大,脚跟还爱趿地,新婚转天刚换上的新鞋,后底就已经磨掉一层了。
“贴身衣物穿脏了要是不爱洗也就买些现成的换洗吧,脏的回头拿家一起洗。还有吃饭也别对付,赶路也别吃的太快,特别是天冷了,千万别在外头边走边吃。差事做的再好也不过就得些好,身体可是自己的,糟蹋了最后还是自己遭罪。”
本来是掩饰尴尬才要说点别的,却越唠叨越是没完,说完了才想起来,俩人虽然是夫妻了,但实际上还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这样真是太自来熟点。况且沈牛儿那么个混不吝的主,她唠唠叨叨的还不得平白惹他厌烦啊,话说她真是怕了他内阴沉可怕的眼神了。
沈牛儿就坐炕上穿戴衣物,眼睛瞅着她,也看不出来是高兴是生气。百惠又有点不自在了,被他这么看着总有点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三两下打好包袱,穿了棉袄忙借口做饭躲到厨房去了。
到厨房了百惠懊恼不已,话说为毛她要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啊,她这是结婚,嫁的是丈夫不是大爷。归根结底后她总结了,只怪沈牛儿给她的印象太强大了,就算是因为工作需要,杀人不眨眼也还是相当的让人畏惧了。看来只能慢慢的再摸摸他的底,也幸亏他今天就要走了,能让她有个缓冲。
家里吃食的材料不多,办酒席剩下的东西也被张氏和沈翠翠拿的差不多了,沈翠翠虽然爱小,但也没打算占这点小便宜,只是她不拿张氏就都得拿,不想便宜她,就在她手里抢了多半回家。与其喂了这群白眼狼,还不如她都拿了,到最后还能记个好。
大米白面倒是有,还有点稀烂贱的白菜土豆,熬了个大米粥,烙了几张油饼,一盘炒土豆丝一盘酸辣白菜丝。沈牛儿对吃的一向不挑,可自从日子好了以后基本顿顿大鱼大肉,肚子里油水大了,这清粥小菜吃起来反倒舒坦。百惠的手艺又好,香得沈牛儿甩开腮帮子造了十张大饼两碗粥,本以为能有剩呢,谁知道却好悬没够吃。
百惠赶紧又烫了两碗面烙出一叠饼来用油纸包好,塞进另一个包袱里,说:“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烙了几张饼路上打不上尖的时候吃吧,烫面的,凉了也不硬。回头路过街口的卤肉铺子再割点肉,卷了吃。”
沈牛儿从没感受过这种家庭的温馨,和亲人的关怀,只觉得比沈翠翠姐姐对弟弟的关爱都要窝心。包袱一把推到一边,拽了百惠搂在怀里对了个湿乎乎的嘴儿,还舔着她的耳朵,一手揉着胸前那团,一手引着百惠的手往□抓。
说:“这差事来的太急,小娘子怕是还没细细体会出爷们儿的好处,这一走一两个月的,可不许忘了,得天天想着我,回来不许生分了。”
现在也不熟啊!可惜百惠不敢下了沈牛儿的面子,没敢说,只得乖乖点头应承。那小模样要多乖有多乖,粉白粉白的小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稀罕得沈牛儿好悬把持不住,直接把她推上炕沿想要办事。正扯着裤子呢,外面就有人乓乓敲门,估计是双胞胎的哥哥王坤来催他上路,沈牛儿一边紧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的。
“干,早不来晚不来,真tm的会挑时候。”
百惠看他急赤白脸的神情狼狈,一时没忍桩扑哧’乐了出来,沈牛儿大怒,翻身又压了上来,在她身上四处掐摸,弄得她又有点疼,又有点麻的。
“看我回来不捅老实你的,敢笑话爷,败家娘们儿反了天了还。”
百惠从小就怕痒,得了这幅天赋异禀的身子后更是敏感,几下笑闹都弄得她娇喘吁吁身软眼儿媚,直把沈牛儿惑得痴痴得。可门外的砸门声一声响过一声,恼得沈牛儿狠劲得嘬了个香嘴,撂了句:“等爷回来收拾你。”
跳下炕拿了包袱就走了,再不走就走不出去了,因为和媳妇上炕而耽误了正事,以后谁还敢让他领差啊。
“门栓好了,大姐来会敲门,其余谁叫门都别给开。想吃什么就买,身体养结实了,好给我生个壮壮的大儿子。”沈牛儿现在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美中不足就是还缺条根了,要是媳妇真能一举得男,那他下辈子真当菩萨供着她。
百惠虽然对沈牛儿惊惧有戒心,到底是新中国红旗下和谐社会中成长起来的,安逸的生活已经过习惯了,动不动就容易放松警惕。这不人家给了几个好脸,马上就把不和谐的东西都忘脑后去了,还当是以前跟家人那样笑闹呢,反问他,说:“你说生儿子就能生啊,万一生女儿呢,你不要?”
沈牛儿一听这么不上道的话,脸色‘呱哒’一下就撂下来了,及认真的盯着她,说:“是女儿那就再生,再是女儿再生。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生不了,自然有人能替你生,你还得用心的给我教导成材。”
沈牛儿的话就跟一盆凉水一样兜头浇了她个透心凉,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这样反复无常的一个人你在他面前欠什么嘴。叫人反讽了,舒服了,看你下回还长不长记性。
沈牛儿撂完了话,却又跟没这回事一样,又换回了笑模样,仔细嘱咐她小心门户,注意身体。搞的百惠一度以为是自己神经错乱了,以为是出现幻觉了呢,上一秒还又是秧歌又是戏的,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想到自己这辈子都要跟这么样一个人度过,百惠打心眼往外的发寒,看见他都直打怵。
沈牛儿自然是发现到她的异样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还当真拉?逗你的,况且清风观的平心道长合你八字时说了你是旺夫益子像,真要不准我也是先去砸他的招牌。安心在家等我回来,回头造个小人儿出来就知道到底是男是女了。”
百惠的脸僵硬的根本扯不出笑容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枕边人,以前听过一句话说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现在是深刻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了。沈牛儿自顾说完,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还体贴的叮嘱她天冷赶紧回屋,场面温情的就跟将要分别的恩爱夫妻一样,前提是得忽略不看百惠那张僵硬脸,事实上也确实被人无视了。
送走沈牛儿后,百惠就跟撒了气的皮球一样,倚在门板上哀悼自己的人生。她是哪辈子造了大孽了吧,先是把她扔到一贫如洗的尹家,回首又嫁了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丈夫,话说他是双子座吧,还是精神分裂来的。她就一实心眼儿的傻大姐儿一个,这么个神兽她驾驭不了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15第 15 章
百惠化身咆哮帝,为自己的未来哀悼,导致沈翠翠来时她还是一副怏怏的样子,沈翠翠还以为她是被沈牛儿的走给闪了一下。
还安慰她,道:“男人都得以事业为重,将来他还得养一大家子的人,不趁年轻多拼拼多攒点以后拿啥养活孩子啊。你看俺家里那个熊蛋包倒是天天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吃饭都得靠媳妇想辙的主,窝囊死,你能看上这样的么。”
百惠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跟她说,姐,俺没事,其实就是被你弟弟的人品给惊着了吧。
“大姐,我没事,就是这两天太折腾人了,身上乏。”其实她说的是婚礼太忙人,事后又忙着窜亲戚给忙叨的。
显然沈翠翠可不这么想,听完后暧昧的一笑,还体贴的帮她展了薄被,说:“我那个弟弟啊就是心粗,不会心疼人,回头姐说他。也是你这小模样太招人疼了,这才让他怜不够,这不,临走临走还急巴巴的拐去我家,嘱咐我赶紧来陪你,怕你一人害怕呢。”
百惠嘿嘿干笑两声,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不是明智的选择,又说:“大姐,现在哪还能买秋菜,我看菜窖里什么菜都没存,不买点的话冬天哪有菜下锅啊。”
“之前就忙叨你们的婚事了,想到这岔也都被别的琐事给打过茬头了,回头我去市口看看,估计还得有。今年先将就吧,明年家里菜地多补种点也就够你们小两口吃的了,牛儿他爱吃荤,总说白菜土豆水性懈口,平常又总是在馆子里叫着吃,我也就没上心管这事。”沈翠翠说。
“恩,家里有了女人了,总不好净让他在外面对付。况且清粥小菜养人,大鱼大肉偶尔吃一顿香,总吃怕是也腻得慌。”百惠说。
“这话在理儿,你看咱们穷人,成天有了上顿没下顿一天玩命的干活也没啥病灾的。那些富贵人家,成天有人伺候着好吃好喝供着,不是今天脑袋疼就是明天屁股疼的,我看不是闲的就是撑的。”
沈翠翠说话赶劲,面部表情也丰富,百惠虽然是受过高等教育,可骨子里就是农民阶级的好儿女。沈翠翠这样直爽的反而让她更觉得亲切,比在尹秀才和王氏跟前装淑女觉得自然多了。
沈翠翠是个说干就干的性格,嘱咐百惠好好休息,她就要去市口转转看有合适的就直接把菜买回来。这两天已经开始飘清雪了,索性天还不算冷,要是冷不丁的刹冷了菜买回来也放不住了。百惠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自己花过银子,对物价也不太熟悉,只知道米价是五到十几个铜板一斤不等,有好坏之分,一两银子等于一吊钱,一吊钱有一千个铜子儿。她估摸着一两银子差不多得小一千块钱了,因为从古到今米价是衡量物价最好的标准了。
百惠取了半吊钱塞给沈翠翠,三五百块钱买秋菜那得用不了的用,说:“白菜土豆大葱萝卜的,不拘什么,但凡是能放的住的菜大姐都买些回来,疙瘩头樱子辣椒也要些回来腌些小菜。大缸不缺,还差几个小坛子,大姐顺便挑两个回来吧。就是辛苦大姐了,我这初来乍到又不熟悉什么,一切都有劳大姐了。”
沈翠翠也不矫情,把钱接过来揣进怀里,说:“跟大姐有啥客气的,真章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也就是多倒腾两趟腿儿罢了。说也惭愧,本该是大的照应小的,我这当姐的还得反过来靠你们照拂。”
“都是至亲骨肉,合该的。”这事说深了让人尴尬,说浅了也让人抹不开面子,百惠一语带过,沈翠翠感觉舒坦不少。
除去好占点便宜,沈翠翠也算是个茬了人,交代她的事办得利索还漂亮。她一觉的功夫,沈翠翠就把该买的、能买到的都置办回来了。各式腌菜坛子能有五六个,几个大点的,几个小点的。土豆约有一百斤左右,装了两麻袋,白菜买了三百斤,疙瘩头、雪里蕻、长豆角、大头菜、辣椒、胡萝卜、红绿萝卜、葱姜蒜一应俱全。她起来时沈翠翠已经把东西该归位的归位,该收拾的收拾好了,土豆萝卜下窖了,疙瘩头雪里蕻都洗干净了摊在簸箕里淋水,大白菜砍了根整齐的码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