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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相公,你捡到宝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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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凝雪,万年寒冰,这是何等的珍贵,天赐的神物啊!”
  
  说罢,那神医像是极度痛苦的又看了手中的竹筒一会儿,接着将那冒着袅袅白烟的筒子又递回了唐烜面前,十分煎熬地说了一句:“里面是一粒冰种,你给她喂进口中就行了。只是,这女娃子的苦心,倒是有些白费了……”
  
  唐烜完全不明白这神医半天来的动作和话语,不过他深信这人是能救小四的,于是接过那竹筒,欲将其喂于小四。
  
  也不知是不是刚在的动静太大了,还是小四昏迷太久自己清醒过来的 ,当唐烜一臂抬着她的身子,另手持着竹筒之时,莫离园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微侧过头去。“我、我不吃……”
  
  唐烜那时揽着她,分明觉得她的身子已经烫得如火山一般,脸上的红色也越来越重,心下焦急,便看了那身边的陆行一眼。
  
  陆行一脸的明了,走到小四身边,温和地说道:“姑娘,你取这寒冰时,可曾想过后果?寒冰种要在极寒的地方才能取出,内力大耗不说,还有性命之忧,你这娃娃……好是冲动倔强啊!”
  
  莫离园双眼在极高的体温熏炙下已迷离得失了焦点,只幽幽回道:“我、我就是淋雨,淋病了,你少……乱说,少……打我寒冰……主意。唐烜,把东西收好,我、我不吃……”
  
  唐烜东一句西一句的实在听不懂,心中只惦念着她这突如其来的怪病。“神医,她身上越来越热了,你……可否先想想办法?”
  
  陆行双手一摊,接着用嘴巴朝着他的右手方向努了努。“喏!办法就一个,就是把寒冰给她喂下去。她这本不是什么大病,若是换做以前,便是淋个三天三夜的大雨她也决不会害病,为何?因为她有这宝贝护体,莫说是寒病,此神物有百毒不侵化瘀疗伤续命的神效。我约摸着,她把寒冰取出来,是要给你用的,只是不巧,这时害了风寒。其实……这寒虽小,但她刚以内力逼出这寒冰,内虚体弱,怕以她现在的身子,是扛不住这热气的。”
  
  唐烜闻言,手中禁不住地一抖,他缓缓转目看着一旁的小四,却见她只是瞥向一旁,不置可否,顿时,心中激绪翻涌,思索一番,接着一把拉回了她烫手的脸颊,说道:“赶紧给我吃下去!”
  
  小四被他突然的力气惊得一怔,眼看着那竹筒要靠近嘴旁了,她精灵地一个缩头,硬是避过。勉强提力吼道:“我不吃,你、你若再逼我,我就咬舌给你看!”说罢,竟真的将舌头抵在了牙间,微用力间一丝红色渐渐清晰起来。唐烜知她性子,登时不敢再上前。
  
  唐烜看着她红通通地小脸,又见她唇色渐渐惨白下去,心中一根心脉像被人扯住一般,眸子一深,竟闪过了一丝晶莹。他紧攥住手中的竹筒,一个颓然的低头,再不见,他满是愧疚与悔恨自责的那一张脸。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莫离园被寒病折磨的欲沉又醒,迷迷糊糊间只是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一句话:“你敢,我若醒……便咬断舌头……给你看。”
  
  唐烜焦急的已是额汗满布,他频频向陆行投去求助的眼神。陆行却只是摇了摇头,未多时,又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这样……我先去煎副补身的药,有没有效,其实……也只是寻个延法。”
  
  唐烜点了点头,心中只求能让他想到个更好的方法能让她服下这灵药。
  
  于是,这成了极为折磨人的一日。
  
  唐烜整日都守在在床边,看着她一直被热气蒸的通红的一张脸,听着她含糊不清的要挟之言,也感觉到……她始终未降反而越升越高的温度。
  
  擦汗,喂水,添被,送药,他几乎没有停下的一刻,而那被视为神丹妙药的竹筒却始终被莫离园抓在手中,五指紧扣,任谁都掰不开。
  
  傍晚的时候,陆行来复查她的身子,说温度若再升下去恐会烧伤脑子,于是他花了半个时辰给小四施了一套天行活脉针,神医走时,同样的也是一身大汗,唐烜送他到门口,向着他施了一个此生最大的拜礼,久久未肯抬起。
  
  回屋时,小四晶莹通红的小眼刚刚睁开,正一派懵懵地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微启,只说了三个字:“我丑吗?”
  
  唐烜这才记起,刚刚神医施针时有许多针是落在她脸上的,她不懂,只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毁容了。唐烜苦笑着摇了摇头,抚摸着她被针扎过的额头。
  
  这个傻瓜,宁愿忍受被人毁容,也不愿意吞下那治病的寒冰。
  
  “小四,你听我说。神医说,他有办法可以治我的旧伤,他自有法保我性命,你先把寒冰服下,只有你没事了我才能好好的,你明白吗?”唐烜那时的口气是极为温柔,甚至是疼溺的,可小四似乎真的是烧糊涂了,她只是拼命的摇头,摇到自己快晕去了,唐烜一把抱住那摇晃的脑袋,贴近了怀里。
  
  小四真的停了下来,静静的靠着,眼中因为发热而湿润的眼眶,蓄积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唐烜仰着头,看着莫名的一处,用了很久,叹出那一口长气。
  
  “唐烜啊唐烜,真是疯了,疯了。没有皇命,居然逃狱了,没有赦令,居然公然越城了。说过就这么过去的,说好不相往来了,我现在……却又被你搅得生不如死,我已经完全想不通了……老天派你来,究竟是来给与我幸福,还是折磨我的。我是个一无所有之人,欠你的那么多,我该拿什么去还呢……”
  
  一滴泪,似乎是干裂的大地上期待了百年的甘露降下,湿润的,不再是一方土地,或许已成就了无限的希望。
  
  唐烜回想起父亲去世那天,也是这般的痛苦与纠结,原来,任性放纵的一滴泪,竟能让他如此的舒畅。
  
  莫离园始终未看到唐烜那一脸的殇色,脑中火一般燎原,她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没有一个字,或许凭借的只是一种潜意识,一遍又一遍的说道:
  
  “唐烜。”“唐烜。”“唐烜……”“唐烜……”
  
  手中握着竹筒,越来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PS的话】:好啦~!辛苦天平座女生的有情捉虫,好多虫哦~!呵呵,完毕~!闪去~~~~!




☆、都把旧时薄幸

  都把旧时薄幸
  只消今日无情
  
  武丞——杨炎,北防三年,首次带兵回朝直逼夕辽五万大军,对峙于辛城之下。攻城掠地对于他来说从来算不上难事,敌军若雨我若虹,他看重的向来是先机。这次也一样,而令他为难的事也只有一样,那就是他等了整整五天才等到攻城圣旨。
  
  当她将圣旨塞进他手中时,说了一句:“这是拿我妹夫的命换来的,你若失了辛城,就等着拿命赔我吧。”
  
  杨炎大笑。“太阳下山之前我若收不回城,必提头相见。”
  
  他提刀上马,一言一行都是那么的豁达、潇洒,军营里士气低落多日的士兵们在听到他一声长吼之后,顿时炸开了锅,呐喊欢呼声不断。
  
  金戈碰撞声,马蹄促促声,一时沙场上烟卷尘扬。
  
  待尘埃随着大军的离去,缓缓落下。场中只立一人,灰衣束发,书生装扮,秀丽的容颜上却是难掩的娇气。长叹一声:“这傻子,我要你个头颅有何用?不能装不能赏……”
  
  ‘他’始终凝着淡淡地一笑,立在那里,身边除了一只金角的老羊,空无一物。
  
  一直高扬的嘴角,在静默中软落了下来,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抚摸着一侧的那只老羊。
  
  “我说……又要辛苦你一趟了。”
  
  “咩————!”老羊脑袋一晃,仰天便是一叫,那架势,英气十足。
  
  …… ……
  
  杨炎不愧是元唐的绝杀武器,年纪轻轻却再一次刷新了整个元唐的战争史,此战历时四个时辰,确切的说,正逢在日落那一刻,他威风凛凛地站在辛城的城楼之上,脚踏着敌军的尸体,手中便是染了鲜血的一柄‘元’字军旗。
  
  赤期迎风而摆,抖如波涛。脸上敌军的血迹未干,几缕鬓发缠去了一起。
  
  他那时心情大好,连日来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光,军中酒肉同欢,一时间笑声彻天。
  
  杨炎一路穿过营帐,大步一抬一把就掀开了军帐的帘子,登时,脸上的笑容瞬消,帐中空无一人,寻过四方,终见那桌上的石砚下压着飞扬的一页信纸。
  
  他皱着眉头,粗力地扯过那一纸,脆弱地信纸被他撕去了压着的一角,上面是极其秀气的一排字,却只有六个:
  
  ‘债清,不欠,勿见。’
  
  落款处的墨色较深,也只著三字:莫三思。
  
  三思,莫三思。这是莫离婷取给自己的字,在无上山以外的地方,她都是这么被人称呼的。
  
  想杨炎初见她时,在那最北的沙漠里,她骑着一匹垂头丧气的老羊,慢悠悠地走进他的视线里,高傲的眼中仿佛容不下任何一人。
  
  而就是这双眼睛,又成就了北边防区无人不晓,甚至是令北蛮奴闻风丧胆的‘三思军师’,她总是站在他身边淡淡的笑着,笑着在纸上谈兵论卒,片刻间,便杀得敌人片甲不留。她的笑柔和得胜过一切凡花,和煦得犹如三月艳阳,她得计谋却又诡异得变幻莫测,手段毒辣到令人胆战心寒。
  
  是这个人,在夕辽兵发辛城西边国危的时候,用计让皇上下旨出兵。为了这个目的,便是要她赔上亲妹夫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虽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些的了,终究,她还是走了……
  
  走得如她一般神秘,走得如她一般毫不留情。
  
  “来人!备马……”
  
  “将、将军……庆功宴正要开始呢!城中大大小小一众官员都在门外候着呢!传旨的公公也在……”
  
  “我说……备马!现在!立刻!马上——!”
  
  “是……”
  
  …… ……
  
  夕阳西下,未见断肠人,先遇……铁石心……
  
  莒县是个小县,从县头都到尾也不过半天时间。城里的杂货店统共有四家,东西虽是齐全,但若是断了货,再供便是难了。
  
  只见城西的一家杂货店里,一个素衣的青年男子额汗涔涔,微黑的脸上却是难掩的疲色。
  
  店主朝他挥了挥衣袖,沉重地摇了摇头。“没了,没了,这回是真的一点也没了。小兄弟,我看你就别再白跑了,这里方圆百里内的冰片差不多都被你买回去了,你就是再来十遍我们也是没货啊!我们这里的货要下月才供得上了。”
  
  那素衣的男子终是不再纠缠,接着向那店家作揖而拜,转回身子,脸上满是失落。
  
  就这样又去了另外的三家,果然,依旧空手而归。
  
  唐烜从最后一家店门走出时,夕阳正落在那屋后的院墙上,景色美好的醉人心绪,他……却被那暖色染上了一脸的悲伤。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
  
  小四已被持续的高烧折磨四天了,意识在醒与半醒之间来回交替着,为了防止高温得烈性,这四日来都要按照陆行的吩咐在她身上涂抹冰片粉,原本就是应急之法,现在连材料都寻不到了,怕是连这一法也已不可行。
  
  当唐烜走回药炉时,房中的小四似乎又醒了,扑朔着一双通红的眸子,茫然间没有焦点。
  
  “烜……唐,烜……”她因高烧而缺水,终使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微弱的音调更是揪得唐烜阵阵心痛。
  
  唐烜即刻上前两步,将她扶起了身子。
  
  “你摸摸……”莫离园绯红的脸上扬起一笑,接着用烫人的小手握着唐烜向自己的脸上贴去。
  
  唐烜随她握着,只是在感觉到她那灼人得手温后,禁不住的眉峰一抖。
  
  “你试试……我比昨天要好些了,没……那么烫了。”她依旧笑着,却未察觉,对面的一副默颜上,那是又酸又苦地一抹淡笑。
  
  “是,是……好些了。”
  
  莫离园脸上的笑又高。“那……你把这个吃了,我们……说好的。”说罢,她扬了扬左手中握着的竹筒。
  
  唐烜顿时明白她的用意了,立即反驳道:“不行,我说了,除非待你病全好了,不然,我是绝不会吃……这东西的。”
  
  就好像那筒中装着的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个毒虫巫蛊一般,唐烜只微微瞥向那一眼,脸上已满是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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