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女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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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君竹之后,哈赛德就去找法亚夫人复命去了。法尔斯也因为喝的比较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当然他是和底比斯一起跟君竹道晚安的。好像是谁都防备着谁留一手似的。
底比斯离开了君竹的房间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又出来了。这一次,他的目标是简易吧台前的布斯西斯。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底比斯的提议(下)
五十二章底比斯的提议(下)
简易吧台前,布斯西斯正舒服的将半边身子靠在吧台桌面上,一只手臂曲起支起在简易吧台上,另一只空闲的手臂则快速且稳定的将一杯杯的酒水和一块块的精致小点心送进嘴巴里。
底比斯走进简易的小吧台,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布斯西斯,径自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一杯大麦酒。”底比斯走到布斯西斯的身边坐下来,点了一杯布斯西斯最常喝的便宜廉价的大麦酒。
“哦?!”布斯西斯听着身边的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啊。不自在的微微扭头向旁边看去,“啊?!怎么是你?!”不会吧,真的是底比斯吗?
“哦,是我啊,布斯西斯叔叔,怎么,突然见到我不高兴吗?”底比斯笑嘻嘻的靠近布斯西斯,像儿时一样的亲呢。
“这个……我说……”布斯西斯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呆呆的看着底比斯,喃喃自语道:“这个,我说,底比斯,你不是应该在牙买提北城吗?什么时候到这里来了?哦,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呵呵,当然知道了,这里不是孟菲斯小镇吗?听说布斯西斯叔叔还在这里做生意呢,是不是啊?怎么,我不能来吗?”底比斯好不客气的伸手弹入布斯西斯面前地点心碟子里面却走了一块小点心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好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出欢快的欧也之类的声音,大喝一口大麦酒庆祝哦。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布斯西斯一时之间有些呆愣,主要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底比斯回到孟菲斯小镇来,所以猛不丁的看到一个不该在这个地方的出现的人,自然而然地心中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而且,这个地方……底比斯不该来啊!
“啊,布斯西斯叔叔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好差哦。是不是喝酒喝太多了?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喝一点就嘛,就是要喝,也可以喝一些比较名贵的好酒啊,那样才不会伤身了。大麦酒这么便宜又难喝,真不知道布斯西斯叔叔为什么一直会这么喜欢呢?”底比斯喃喃自语的说着,喝一口面前的大麦酒,都要皱着眉头咽下去一样。
“那个。底比斯。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到孟菲斯小镇来地?真是奇怪。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吗?为什么只有布斯西斯叔叔可以来。我就不能来呢?”象个孩子似地。底比斯有些耍无赖哦。
“唉。我不是说你不能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只不过……这里是沙漠深处啊。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家族有没有派人陪你一起来啊?”布斯西斯踌躇了一下之后。才找了一个孟菲斯小镇在沙漠深处地理由。真是奇怪呢。为什么布斯西斯好像一副不太希望底比斯到这里来地模样呢?
“哦?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布斯西斯叔叔好像是不希望我到孟菲斯小镇来地样子啊。难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危险吗?”底比斯地感觉还是很敏锐地哦。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这个死小孩。瞎想什么呢。只要布斯西斯叔叔在这里。就不会让你受伤地啦。”布斯西斯直觉地为了宽慰底比斯而出口。没想到缺一个不小心泄露了秘密哦。
“哦。好像是真地有危险地样子啊。不然地话布斯西斯叔叔大约不会这样说啊。”底比斯地神情变得慎重起来。
“那个,底比斯,你不用担心啦,这里真地没什么。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和谁一起来地,到这里来做什么的?”布斯西斯摆出一个做叔叔地长辈的威严来问道。
“哦。”对于布斯西斯地提问,底比斯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于是,他就讲自己是如何在过快生日的前夕得到了母亲遗留下的地图的事情就全部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布斯西斯了。“……大约的事情就是这样啦,然后我在外婆那里拿到了母亲遗留下的地图,就到到这里来了。”
“这么说你是一个人来的了?!”布斯西斯瞪大了眼睛盯着底比斯。
“这个……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气啦……”底比斯立刻变成了见到了猫的老鼠,瑟缩着像个小可怜虫一样的躲起来了哦。
“你这个笨蛋!你不知道沙漠有多么可怕吗?竟然还敢一个人傻乎乎的冲到沙漠里来,你要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啊?!”布斯西斯虽然语气严厉的训斥底比斯,但是他关心底比斯的心情可是真实的哦,所以底比斯才会任由其训斥,而不反抗,因为他也知道布斯西斯是真心的为他好的。
“这个……不会啦,就算是遇到危险也不怕啊,我还遇到了一起遇到灾难的人,我们一起到……”底比斯傻乎乎的直言相告,说着说着,就瞅着布斯西斯的脸色是越来越黑,“啊,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气啦……”底比斯吓得这要立刻就落荒而逃了。
布斯西斯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想要逃跑的底比斯给抓在手里,提到自己的面前,“你这笨蛋!……”哇啦哇啦的,布斯西斯就训斥了底比斯一大通,说的底比斯羞愧的一直低着头,都快到垂到地面上去了。“你个笨蛋……真是气死我了……你要是不小心遇到危险,那该怎么办……我又跟你死去的父母亲交代……愚蠢……”
“对不起啦,布斯西斯叔叔,下次不会啦……”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啦,没有下次,再也不会啦。”
“你这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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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长达半个时辰地布斯西斯的蹂躏之后,底比斯耷拉着脑袋,像是受到了足够教训的小狗狗一样的,乖乖的坐在布斯西斯的身边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干杯掉足够多地大麦酒。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喝了太多的酒了,虽然大麦酒很清口,但是喝得多的话,还是会常常跑厕所了啦。再加上他在之前的时候,已经和君竹,法尔斯他们一起喝了不少的酒了,现在再继续喝下去的话……啊,他可没有布斯西斯叔叔那样地好酒量,在这样下去,他恐怕就要醉死在这里了……
“布斯西斯叔叔,我实在是喝不动了……”底比斯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简易吧台上,脸蛋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已经红彤彤地像熟透了大苹果,眼睛里水蒙蒙的,喝得太多了,眼神儿都看不清了,看谁都模模糊糊的,像是身后跟着一个影子。
“哎呀,你这个年轻人啊,年纪轻轻的这么快就喝醉了,真是地……连我这个老家伙都比你强多了。你这样的酒量怎么在家族里混呢,等你过了生日,成年了,就要进入家族分担事物,你这个酒量出去办事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人给灌醉的。到时候,要是不小心喝醉了酒,说了什么话之后,你可是要负担责任的……不行啦,看来我要找个机会好好的锻炼一下你地酒量才行……喔,你父母亲将你交给我,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重托啊,你等着吧,等我们回到牙买提北城,我一定要好好地给你特训,至少也要练就千杯不醉才行啊……”布斯西斯喃喃自语的念叨着,根本就没有将醉酒地底比斯看在眼里。
啊,不是吧!底比斯现在真的连死地死都走了!布斯西斯叔叔实在是太恐怖了,竟然会想到要训练他喝酒!啊,真主阿拉啊,还有在天上幸福生活的父亲和母亲,你们怎么给您的儿子找个这样一个监护人啊,真是……他都要把你们的儿子训练成酒鬼了……
“底比斯啊,你一个人到孟菲斯小镇来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啊?”布斯西斯一边喝着酒,突然就问出了这样严肃的问题。
底比斯愣了一下,酒也醒了一些,正色道:“没有啊,除了外婆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哦,明白了。”布斯西斯叹了一口气。
“哦,布斯西斯叔叔,你为什么要叹气啊?”底比斯问。
“没什么。”布斯西斯说:“好孩子,你要记住,孟菲斯小镇的事情,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地图都不要让别人知道,一定要切记!”
“哦,很重要吗?”底比斯小声的问。
布斯西斯喝着酒,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用轻轻的,几乎是渺不可闻的声音,叹息一般的道:“是,就是因为太重要了,才会死那么多的人啊……”
“啊——”底比斯仔细听着布斯西斯近乎耳语一般的喃喃自语,有些惊诧的出一声惊呼。
“好孩子,你可要守护要你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这可是你母亲和你的父亲拼着性命留下来的东西啊。”布斯西斯看了底比斯一眼,那双看起来很浑浊的眼眸中,突然有着一种底比斯无法看懂的情绪,那是……很沉重,很沉重的感觉……
“嗯,我知道了。”底比斯郑重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下了这个誓言一般的承诺。
“行了,好孩子,时候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因为你的到来,我可能要延迟一点离开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的宅子里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布斯西斯说完之后,默默底比斯的头,转过身去,又埋头在一堆的大麦酒之中。
“那个……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底比斯不知道这个时候提出君绣的事情合不合适,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哦,你说。”布斯西斯头也没有回的随口应着。
“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个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底比斯像是讲故事一样地叙叙说着,“她在不久之前变成了一个奴隶,然后……后来,就就被带到了孟菲斯小镇……”
“……我想把她的奴隶契约赎回来,布斯西斯叔叔,您看怎么样?”底比斯道。
“你这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布斯西斯没好气的张口道,“有什么话不要藏着掖着,我又不是外人,跟我直说就是了。”
“呀,真的可以吗?”
“嗯,臭小子,趁我心情好,赶快说吧。”布斯西斯道:“这个时候说,说不定我还能网开一面,要是过了这个村……”
“我说,我说!”不等布斯西斯说完,底比斯就立刻开口道:“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君竹,她现在正是在布斯西斯叔叔的手下哦,布斯西斯叔叔,你就把她让给我吧,好不好啊?”
“嗯?!是她!”就连喝地比较多的布斯西斯再次听说君竹的名字,脑子里也是蓦地一愣。刚刚好像还听到法亚夫人有提到君竹这个名字,现在底比斯竟然也提到了这个名字,这个君竹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
“底比斯,你告诉我,你和这个君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吗?”
“哦,我们认识地时间很短啦,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友情真的很珍贵啊。”底比斯眼睛清澈地看着布斯西斯,神情很坚定。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什么来历吗?”布斯西斯又道,不知不觉间,布斯西斯的语气已经有些变冷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医,她为我疗伤过……”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比起君竹,布斯西斯看起来更加的关心底比斯。
“没什么啦,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底比斯道:“布斯西斯叔叔,你真地能放过君竹吗?我听说有很多人提出过要买走君竹,为什么你一定不肯答应呢?”
“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吗?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买走君绣呢?她真的是一个好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拯救她!”紧握着拳头,底比斯眼神坚定的望着布斯西斯。
“底比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君竹啊?”布斯西斯突然这样问道。
“那个,布斯西斯叔叔,您在说什么啊……”底比斯被布斯西斯这样突然抢白,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个君竹有爱慕之心?”布斯西斯严肃的问。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睁开清澈地眼眸望了一眼布斯西斯,轻声道:“是,我承认,我的确曾经对君竹怀着爱慕地心思,但是……但是现在不会有了。自从她在那一刻,不顾流言的站出来,为我亲自包扎伤口地那一刻,我的心思就转变了。”
“你不爱她了?”
“不,我更爱她了!”底比斯语气很轻,但是很低沉,声音里充满了感情,道:“我比以前更爱她了。她值得我爱,只不过,我对她地爱,不再是单纯的爱慕,而是比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