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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嫡女成长实录 作者:御井烹香-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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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桐在床上笑得都不会动了,挥手把两个大丫鬟赶出去了,又问含沁,“你平时日常总有人服侍着穿衣吃饭的吧?怎么昨天就没有见到人影。”

  “我从小自己穿衣,吃饭那就更别说了。”含沁跳下床,一边套衣服一边说。“马上挣生活的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啊。西安家里下人也不多,在天水,一向是四红姑姑帮着料理家事。西安就是几个小厮亲兵,还有两三个媳妇婆娘,平时给我送饭打水的那还兼做厨娘,现在恐怕还在做早饭吧!”

  他一个单身汉,肯定是无拘无束,恐怕在家吃饭的日子都不多。善桐嫁进来之后就不一样了,小家庭成形后,那是肯定要有一套人事班子的。好在善榴也顾虑到这一点,为妹妹准备的陪嫁人口并不少。善桐在床上若有所思嗯了一声,又低头盘算了一会,这才吃力地爬下床,喊两个丫头进来为她擦过了身子换上新衣。含沁就和她交待,“今天是不出门的,拜见过父亲、母亲牌位,就没有别的事了。我正好把账本和你交交底,家里的人事也介绍一番,重点是族里的一些事情,你肯定心里是要有数的。等明天要到元帅府里见过叔叔婶婶,这次婚礼,十八房有些近亲也到了。本来要住在这里,后来叔叔说家里没有主母,你刚过门就要待客,并不大方便,便全都归拢到了元帅府里去,一会我慢慢给你说吧。”

  他虽然还是一脸惫懒,因为昨晚折腾了两次,看起来更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但处置起正事,却是条理分明,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股“尽在掌握”的态度。夫君有主意,做媳妇的心底也就安稳,善桐嗯了一声,又问,“那等回过门,咱们要回天水去吗?”

  含沁犹豫了一下,含糊道,“这个再看,我还要问你呢,我常年两头跑的,你是要住在西安,还是想住在天水。不过,这也不急,慢慢再说了。”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梳洗过了,果然厨娘送了早饭进来,因为有两个丫头在,扎煞着双手,在善桐这个女主人跟前显得格外有几分局促,“奴婢不知礼,应当先通报一声再进来的……”

  以善桐的天分才情,真是管个几百人的大家大族都够了,这么一个小家庭,人口关系极度简单,就她和含沁两个主子。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不算是事,一边忙微笑道,“不必,这都是老规矩,你是不知者无罪。”

  又给六州使了个眼色,六州便笑着从袖子里掏了赏封出来。“本来要等拜见了祖宗再发的,今儿你有彩头,先打发一份见面礼吧。”

  这就是得双份的意思了,这位胖厨娘立刻高兴起来,真心实意地给善桐磕头,又笑眯了眼夸善桐,“少奶奶和气!”

  善桐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待她退下了,才见到含沁靠着桌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不禁略略脸红了,若无其事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管家呀?”

  “你倒是还满有模有样的。”含沁摸着鼻子挑了她一句,两个人就又打起了嘴仗,一边热热闹闹地喝过了油茶,吃了两个麻花,一道去正屋偏厢的一间静室拜见了特地设在那儿的牌位。

  十八房的上一代,其实对于含沁来说可能都是完全陌生,两个人要有什么慎终追远的心思,那也太强求了,勉强严肃地拜过了祖宗,便没有长上需要敬茶了。含沁还问善桐要不要睡会,两个人也的确都很困倦,搓着脸倒在床上又睡到午饭时分。起来吃过午饭,含沁才搬出账本来和善桐交账。

  “十八房本来自己是没有多少产业的,你也知道,天水一带是西北难得山清水秀水土肥沃的地方,土地走得贵,竟要五六两银子一亩良田,这还是看在我们十八房的面子上。”含沁就和善桐算账,“家里就是一两百顷地,倒还都是中等田地居多。我这几年来也没顾得上再置办,总觉得买地不如做生意,不过就是这些田地,一年除了全家人的嚼谷之外,年成好的时候也还能落下个四五百两的盈余。”

  这份家业,当然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足够优厚的了,但以含沁的出身来说,要就是这点家当,那和老九房家事是没得比的了。毕竟是一二品的元帅,多少年来的望族族长,和江南、京城的人家比起来,是穷了一点,但几十万家当那还是拿得出来的。含沁这个庶子将来分家出去,随随便便就是四五万两家业,肯定少不了他。西北的地和江南比也不算太贵,五六两一亩良田,足足是市价的一半,而就算按市价算,把十八房的地全算成良田,也就是一万多两……

  这要是善榴,她的陪嫁就有含沁祖产那么多了。更不要说善桐自己还有那四万两陪嫁……

  善桐却倒是更松了口气:本来两个人情况复杂,含沁在亲事中是要稍微弱势一点,要是自己陪嫁再拿足了过来,近五万两的嫁妆,那就更显得妻强夫弱了。含沁不在意,她却觉得不大妥当,如今这样也算门当户对,自己不少,含沁不多,那是再妥当不过了。

  正这样想着,含沁便把一本账递给她,“这是西安这个院子常年来支出的银钱,人情帐、家用账都在里面,天水那边还有一本,都是细账。我知道你会看的,有空便多看看。还有一本收入账在天水了,回去再交给你。”

  紧接着,又抱了一叠厚厚的账本顿在善桐身侧,轻松自如地道,“这些账不知道你看得懂没有,都是生意里的账册,你看得懂就看看,看不懂就随便翻翻,不着急,这里的账是有专人在管的。”

  善桐一下有几分目瞪口呆了,她惊讶地说,“我以为你除了那个粮号就没什么产业了——”

  含沁自然地说,“哦,是啊,这就是粮号的账册嘛。刚好我过来办婚事,又到了秋后,他们就把账给送过来了。”

  “这一年的账就有这么多,是连细账都送来了?”善桐不禁抬高了声音。“我以为你也就是看看总账就算了——”

  “噢。”含沁拍了拍脑门,他望着善桐笑盈盈地说,“我没告诉你?当时虽然只盘了一间,但如今城里的粮号,多少背后都有我的股份,这些账,是我占股份最多的那十多家送来的。”

  西安城里的大粮号那当然是有数的,可小粮号比如王德宝那个丰裕粮号那种规模的可就没数了,善桐狐疑地看着含沁,见他胸有成竹似的微微笑着,似乎有几分得意,她便试探地问,“你这股份占得多的,都是哪几间啊——”

  听到含沁随口报出了几个名字,善桐一下说不出话来了:这个人嘴上客气,其实按他说的这几间粮号规模,他是几乎已经垄断了半个西安城的粮食生意!

  就算她也已经明白了含沁的才具,但这份成绩单,也依然让善桐有了晕厥的冲动。 

173、费解

  家里的家底也就是这些年攒起来的。”没想到含沁还略带歉意地开了口,“现在手头也没有多少余钱,别看账面上似乎铺得大,但有盈余,也全都用来扩张入股了。我使钱又大,所以现在家里所有也就是五万多两银子,倒都是现银。”

  他又从身边翻了个章出来递给善桐,道,“从前家里没人,银钱都是存在宜春票号里的,要用了就盖私章写条子去取,我常年四处乱走,现在又有媳妇了,这章还是你收着好。”

  一般说来,家里的经济大权,媳妇往往是沾不到边的。所谓的管家,也就是管着家宅内的支出,要用多少银子,直接往外头账房里支取就是了。真正的家庭收入,还是捏在老爷们手上,善桐也没想到含沁一开始就直接把所有银子都要交到她手上,她倒一下慌起来,缩了手不肯接,“我从来没管过家的,上手就是几万两。我……我怕我管不好!”

  含沁便又露出了嘲笑她的神色来,“还以为你胆子大得很——那么一点点大的时候,你就会为买粮的事操心了,那就不是几万两银子的进出了?现在你倒是和我胆小起来?管着!就是都赔了也不怕,你家少爷有本事赚回来!”

  一边说,一边便不容置疑地将私章塞到了善桐手里,善桐却是从没见过含沁如此霸气的一面,一时不禁也被镇住了,回心一想,又觉得含沁说得也在理,其实这章放在谁手里也都是一样的,自己难道做什么吩咐就不用和含沁商量了?含沁要给,她没有不收的道理,便也就把章收了,一边叮嘱含沁,“虽说如此,可家里的事我还是要一段时间才能上手,你可别想着就万事不管,做个撒手掌柜了。”

  含沁耸了耸肩膀,半真半假地道,“一天千头万绪多少事呢,哪能万事不管?我真要万事不管了,你不出三天就能被烦死。家里、族里、城里、京里,多少事情要办,多少人脉要打点……不过,这都是以后再慢慢和你说了。这两本账你也不用着急,有空了再慢慢地看,咱们还在西安住一个月呢。等天凉了再回天水去。”

  他又和善桐介绍,“明天到元帅府请安行礼,见到的除了老九房的兄弟们,还有十八房的近亲——”

  一边说,一边就逐一将善桐需要重点应酬的人告诉给她知道,无非就是几个堂兄弟,因为十八房自己本身人丁就不旺盛,否则也不可能轮到含沁过继。因此除了老九房的这一大家子之外,其实近亲很少,也就是上回善桐在老九房遇见的那个小堂嫂两口子了,这一次偏巧堂嫂肚子大了,没能移动得了,一家人都没来。含沁便叮嘱善桐回了天水要记得过去问候,“亲戚不多,就都不能断了走动,免得大家疏远了,有事也不能相帮,那就不美了。”

  善桐听他说了半天,用词无非都是,“平时和叔叔一家走动得也频密,”“都看叔叔一家的脸色行事”“素日里是很讨好叔叔一家的”,越听越觉得前途叵测,便打断了含沁,问道,“你们族里就没有谁和你叔叔婶婶一家是不和睦的么?你心底也清楚,咱们日后家里来往,还是要和这些人才能来往得起来。”

  这句话其实是直刺桂太太的人品,含沁却没有否认,他神色一暗,低声说,“婶婶看你是肯定不会好的,但她自重身份,会不会为难你,那还是两说的事……就算要为难你,我们也不可能和那些个不亲近老九房的人家往来。一来这样的人家,几乎没有有出息的,顶多就是做个生意而已,但生意也不会做得太大,大家大族就是这样,跟红顶白。老九房这么多年来一直得意,又是宗房。和你们杨家还不一样,军队里要有出息必须抱团,是不可能有人家和宗房别苗头的。就算有,我是老九房出身,我去和这些人勾搭,那别人看我们就忘恩负义了,所以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这分析倒是在情在理,善桐点了点头,见含沁面有愧色,似乎是觉得自己在这一点上露出弱势,很对不起自己,心下也自悔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便忙道,“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说得倒是不错,她要自重身份,就是要为难我,面子上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到时候要实在不行,我们回天水去,离她远远的……我就不信她还能追到天水来踩我——我们就不和她争,不争是争!”

  桂太太毕竟是把面子功夫做得太好了,这些年来就算有踩含沁,那也是面甜心苦,对外来说是不露一点痕迹。就是为了小夫妻自己的名声,他们也都得露出感激老九房的样子来,要是实在招架不住,也就只有躲回老家去了。这就好像梧哥对王氏——梧哥还有一点筹码可以拿捏王氏呢,含沁都过继出去的人了,还有什么事是可以拿捏桂太太的?

  “不过,家里几个兄弟倒都觉得这门亲事不错。”含沁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善桐一眼,轻声道,“如果她做得太过分了,应该是也会出面的。你就看在兄弟的情面上,就算受了气,也不要和婶婶计较就是了。”

  这还是小两口成亲之后,第一次提到桂含春。虽然含沁说得婉转,但善桐何等灵慧?她微微一震,一时间忽然又有些不敢和含沁对视了。——这来自过去的一段情,毕竟是不可能不在小两口之间造成阴影的。毕竟虽说桂含春也不是没有可议之处,但含沁和善桐的行为,倒也不是放到哪儿都占着理。

  “你过去京城,就是为了和二哥说这事儿吧?”善桐想了想,还是索性把话说破。她抬起眼大胆地盯着含沁,轻声道,“二哥他是怎么说的?他——他回西安了吗?”

  “人是已经回来了。”她大方,含沁也没有跟着扭捏,回答得很爽快,只是面上又露出了那熟悉的、惫懒的面具,让善桐分不清他的心情,他也没有探索善桐的表情,而是就事论事地说。“但没来接亲,他毕竟破了相,不吉利嘛……昨晚还帮我挡了酒来着。当时在京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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