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卖笑不卖声 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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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转身,冷冷的扔了一句,“不是我想多了,是有人说太多了!”
云桃再也不吱声了,伺候她用了晚膳,便退下了。
苏瞳一个人呆呆的做在殿里,想来也没事,就决定回床上继续躺着。
可惜这段时间身子骨果真柔弱,这才刚起身,脚下便一滑,整个人都要往后栽倒,苏瞳原以为会就这样摔下去,却突然被人接了住,苏瞳回头一看,竟是北宫扶苏。
*
扶苏番外(二)
( )真是太好笑了,一个没回神,那丫头居然拿着我的手扶在了她的胸上,呃……说实话手感还真不错,挺丰满的,而且弹性十足,趁机我还恶意得多抓了好几下。
哈哈,真是个悲剧的傻女人……
“可是怎么办呢?”我故作苦恼,随即飞快的拉开衣衫,无辜的告诉她,“可是,本公子没有。”
她怔住了,看起来已经傻了眼,满脸欲哭无泪的崩溃样。
我本想趁机摘下她的面巾,却不想这丫头身手还不错,竟然让溜走了,唉,我有些失望,多有意思的一姑娘啊,可惜脑子不大灵光。
…………
次日,洞房。
段绯玉居然把我也拉上了,好吧,去看看新娘。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我认出了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让我瞬间想起昨夜那个摸…胸的黑衣女飞贼。
没想到,她居然是西凉的长公主花氏艳骨。
可惜了那张脸,我听风云斩说她还会易容,说实话,那巴掌大的胎记,乍一看的还挺吓人的!
不过,一个公主,竟然扮演刺客?
她真是个悲剧。
正打算逗她两句,没想到这丫那么沉不住气,竟然剥我衣服。
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认错相公了。
真是无语,竟然会有那么无厘头的公主。
…………
段绯玉到了,很不耐烦的样子。
大概对又聋又哑的“胎记女”很是厌恶,他马上就走了。
看来,我是唯一那个知道她装聋作哑且搞假胎记的人,没办法,谁叫我那么聪明呢。
…………
快活楼
风云斩已经在了,段绯玉很不高兴,君亦瑶也直皱眉头,一看他们闷闷不乐苦着脸的样子,本宫突然心情大好。
迟早有一日,本宫要将他们两人亲手刃之。
新来了个舞姬,又是她。
都说了,本宫认识她那双眼睛。
跳得不错,可惜没我好!
不过,最重要的是,段绯玉、君亦瑶那叔俩好像都很感兴趣,嗯哼,看来,这女人的价值性很高,看来本宫要找机会把她活捉着圈养起来。
…………
回府。
免得让人查成这女人是快活楼派出之类的,我并没有跟风云斩提起她的身份。
当夜,段绯玉突然点名要她侍…寝,看不出那丫头还挺贞烈的,不过惹火了段绯玉。
去安慰一下。
死丫头还死撑着不说话,翅膀那么硬?继续装吧。
…………
要进宫,还要扮女人!
居然叫我四王妃。
真想杀他全家,关我屁事?
还封侧妃。
东寻这一帮人,除了君亦瑶会打点仗外,其余的都是智障。
…………
弹琴?就知道她不会。
算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本宫助人为乐,帮她一下。
嗯哼,死丫头,舞跳得还不错。
宫里的女人,都不大聪明。
还嘴硬,据说被设计推下水了,就知道是她的诡计。
那么一比,她倒是没那么笨了。
大概是我太聪明了,哎,没办法。
…………
花艳骨被段绯玉看出来了,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原本打算再给她下点药好控制那烈性子,却不想风云斩反被她摆了一刀。
那就安排盈姿进府吧。
一帮胸大无脑的女人,竟然跟我争宠,改天上了你们!
花艳骨来了,居然担心我被欺负。
看不出死丫头还挺有良心的。
…………
盈姿当了侧妃,意料之中,计划之内。
丫头还以为我失宠了。
……也罢,谁叫我现在扮演男……宠的身份……
这丫头怎么这么蠢?居然相信我是断袖!
…………
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还扬言要帮我报仇。
心情不错。
给她跳个舞吧。
…………
爬墙,她被抓回去了。
月圆夜,好难受。
又要找女人了。
盈姿来了,不喜欢,不想要她,踢了。
花艳骨来了,那两眼大放狼光的,就知道抵挡不住本宫的美色。
大战个三百回合,看你还说本宫是断袖,嗯哼!
…………
差点被捉奸,好刺激。
还好盈姿来了。
装柔弱,逗逗她,哈哈,蠢女人害羞的样子还真好玩。
…………
去快活楼,捉弄君亦瑶和风云斩。
死女人一点节制也没有,本宫生气了。
冷战了。
居然还不来找我,居然跟段绯玉在一起逛苑子,居然对本宫视而不见。
没良心的死女人!
气死我了!!!
…………
段绯玉遣散了后院佳丽,真是智障,到现在还把本宫假象成君亦瑶的人。
花艳骨更智障,竟然还感动的要死。
我也有点智障了,怎么就忘了提醒她了。
哎,智障也会传染。
…………
不来找我不来找我还是不来找我。
算了算了,没脑子的女人,不理我就算了。
怎么感觉自己也变得那么幼稚那么没脑子了?
也罢,死女人走开走开……不然我也会越来越没脑子的。
…………
真相了,段绯玉狐狸尾巴出来了。
死女人这才知道我的好了吧?!
把她偷偷带出段王府。
丫的喝醉了。
把胎记擦掉了,那么一看还真是个美人。
居然偷亲我,嗯哼?长能耐了?
不过,死丫头动作真霸气。
本宫,被迫失……身了!
…………
苏瞳?
原来叫苏瞳啊?
不是花艳骨!
…………
耶律倍来了,要进宫了。
段绯玉那厮要当太子了。
死丫头要当太子妃了,不过是北殇太子妃,并非东寻的。
段绯玉傻眼了。
……不提他,免得心情不好。
……不过,看他吃瘪的样子,真的很爽啊!
…………
宫女走路不长眼睛,差点撞上我了。
死丫头居然拼命拦了过来。
还检查伤口。
那么紧张?
嗯,丫头,你这是爱上本宫了对不对?
…………
回去了,说实话,她的刺绣,真不咋地。
不过本宫也不能打击她。
唉,好好的一鸳鸯,绣的跟麒麟兽似的。
还好,本宫不嫌弃。
…………
复国了,本宫当皇帝了。
丫头你当皇后了。
开心吗?朕问你呢,开心不?
瞧你,笑的美滋滋。
可惜要打仗了。
朕要上战场,死丫头,乖乖等朕回来!
…………
V072
( )。
这段时间身子骨果真柔弱,苏瞳这才刚起身,脚下便一滑,整个人都要往后栽倒,原以为会就这样摔下去,却突然被人接了住,她回头一看,竟是北宫扶苏。
他一身便衣,依旧是火红长衫,冰肌玉骨,可是,总感觉少了股什么韵味。
依旧是那张千娇百媚的容颜,只是那双眸子里,有种说不上的陌生,甚至连他往日那双水波涟涟的酒瞳,此刻看来竟然也是这番的深不见底,冷冽乌黑。
面无表情的扶起了苏瞳,他拂了拂袖,嗤笑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就这么摔死了,到时候,朕拿什么与段绯玉交换?!”
苏瞳立马伸手推开他,“我福大命大,摔不死。”
心里却像被人狠狠地揪住似地,又痛又闷。
曾几何时,这张桃花容颜还朝她娇滴滴的撒娇,而此时此刻,说出的话语好比针刺般令人疼痛。
扶苏冷笑一声:“那也是,瞧你精神多好,还有力气顶嘴。”
喉咙有些干涩疼痛,苏瞳不再理会,只是问道,“皇上,您日理万机的,来这冷宫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说你半死不活,来看看罢了。”
走到床沿,苏瞳兀自坐下,“那谢过皇上了,只可惜,臣妾好的很,半死不活是没错,但好歹有一半活着。”
扶苏冷笑:“你身强体壮,那是自然——既然如此,那你早日准备一番,朕要将你还与段绯玉。”
“哦——原来这是要将臣妾送回东寻啊!啧啧啧,不过,臣妾真是好奇,您口口声声说多讨厌我多厌恶我,却三番两次来找我,像个三岁孩童一般反复炫耀,好像不见到我难过伤心就不满意一样……这样的行为,可真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啊!”苏瞳望着他,啧啧道。
扶苏笑:“你想太多了,朕从未有要反复炫耀的意思——因为朕所言的都是事实。”
她眉一挑,突然仰身靠近他,随即伸手摇了摇,用鼻子一嗅,一脸诧异:“皇上何时改用墨香了?”
扶苏脸色大变,随即淡然道:“有些习惯,总是要改的。”
说罢,也不知为何,竟然连招呼都不打,转身就离开了冷宫。
冷宫里的灯火不知为何突然闪了闪,一缕明黄灿烂的光线从透亮的琉璃灯中射出来,苏瞳抬头望着刺目的琉璃,眨了眨眼睛。
*
然,还不等扶苏离开多久,风云斩便不请自来了。
看他破窗而入,要是猜的没错,苏瞳想,他应该是偷偷潜入的。
起身泡了杯茶水,苏瞳勾唇苦涩一笑,“想不到,这冷宫竟是这番热闹。”
“实在是抱歉,臣打扰娘娘了!”话语间,他倒也不客气,拿起木质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
“这么晚了来找本宫,可谓何事?”
“白日可进不来,臣只好趁此时打扰娘娘了。只是,臣有一事不明,也不知娘娘可有发现,皇上回宫一事,有些蹊跷?”风云斩放下茶杯,面色凝重。
蹊跷?
苏瞳苦笑,指尖捻起一粒黑色药丸便当着风云斩的面仰脖吞下,随即掏出了一个碧色的锦囊,低头将一张泛黄的宣纸塞了进去,双手竟微微颤抖起来。
许久之后,苏瞳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无力说道:“云斩,你今夜务必要亲自将这锦囊送至皇上,然后告诉他,我已服毒,宁死不回东寻!若是他要来找我,你记得,只许他独自前来,倘若非要带人,那也只能带上你。”
“什、什么?毒药?”风云斩面色大变,也顾不上其他,只是慌忙道:“你竟然服毒?皇、皇上必定是有苦衷的,你、你等着,我去叫他来给你解毒。”
话音一落,他便立马消失于暗处。
*
乾坤宫:
在盈姿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中,扶苏毫不犹豫的让她退下。
卧膝坐于龙榻,却不想大门突然被推了开,扶苏眯眼看去,只见一黑衣男子狂奔而来。
“皇上——”情况紧迫,风云斩连行礼都忘了,直接扑倒北宫扶苏身前,慌忙禀报道:“皇上,不久前娘娘在冷宫里自行服了毒药!”
“什么?”扶苏大惊,飞快起身穿好衣衫。
“而且——皇上,娘娘、娘娘她担心你赶过去已经迟了,她、她还吩咐臣给您带了锦囊。”
扶苏出神地盯了那个锦囊半晌,然后鬼使神差地取出了锦囊内那张发黄的纸条。
一阵墨水的清香扑鼻而来。
那么硕大的一张宣纸,里面竟只有寥寥一行字孤零零地站在上面。
似乎是特意在嘲笑谁的愚昧。
扶苏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宣纸上的字体说不上好看,甚至有些歪扭。
没有称呼,没有问候,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似乎宣召着她的决然。
只有寥寥几个小字:
离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你不懂珍惜。
V073。
( )*
待扶苏与风云斩急急赶到之时,苏瞳已经无力的倒在榻上。
扶苏飞快的奔到她的榻前,此时的苏瞳,面色苍白,唇色发黑,怎么看都已是毒侵入骨!
“你,你怎敢自行服毒?”扶苏语气慌乱,似乎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苏瞳苦笑,深深的望着他,随即无力的轻声道:“皇、皇上,您……您可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