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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024 叶氏三姝 1-茂盛少女心-第16章

小说: 024 叶氏三姝 1-茂盛少女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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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唯一不可替代,是永远分隔不开。

 (作词者/陈家丽)

 她随着旋律轻哼,望着他唇角微仰的笑容,突然非常能体会歌词的意境。

 “萌萌……”

 “嗯?”她舒软得不想撑开眼睑。

 “我忘记回答你的问题。”纪汉扬贴近她耳畔,喁喁细语。

 “什么问题?”

 “我认为你非常、非常、非常有女人味。”

 她吃吃笑了出来。

 “马后炮。”虽然是指责之词,听起来仍然让人心荡神驰。

 他挑逗地含住她耳垂,让她又呼吸不稳起来。萌萌忍不住蠕动一下。

 “别乱动!”羽毛被底下的大手拍她的俏臀一记,制止她的动作。

 她坏兮兮的翻转身子,与他面对面。“为什么?”

 两副躯体贴触得更密切了。

 纪汉扬险些呻吟出声。

 “不行。”他强迫自己重拾高贵的骑士精神。“你需要一点时间休息,否则
明天会很不舒服。”

 的确,这是常识。萌萌叹了口气,安分的蜷回他怀中。

 “对了!”她想起自己差点忘记献宝。“我的暑修成绩单出炉了,企管概论
顺利过关。”

 “我不意外。”纪汉扬惩罚性的捏捏她鼻尖。

 “喂,给点面子。”萌萌拍掉他的螃蟹爪。“我可是凭真材实料考出来的。”

 真的假的?他怀疑的蹙起眉头。“没有借用我的讲义‘学术交流’?”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保证。

 “不错嘛!临时良心发现。”他立刻刮目相看。

 “诚实的好学生就是我。”她有点得意忘形了。

 他笑着拨开她额头的垂发。“这岂不是委屈了你?还没收到好处就先以身相
许。”

 “谁以身相许了?”她瞪了瞪眼珠子。“刚刚是我‘玷污’你,你不要搞错!”

 “抱歉。”他谦卑的致意,半晌,又轻声叫唤她:“萌萌?”

 “嗯?”她期待着从他口中倾吐的温存言语。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顿了一顿,“你象的第二层地下室究竟藏了什么东
西?”

 讨厌!

 男性受到攻击的痛呼声旋即响起。然后,一切回归成抑抑续续的呢喃。

 惟有歌者继续吟唱着──当我身旁有你在,风雨不再来……

 歌声低迥,飘荡成梦里的光辉。

            ………………………………………………

 第九章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萌萌的眉心拧得死紧,气闷的跨出三菱房车前座。
“明明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租不起那间店面,也没本钱拿食客的肠胃开玩笑,
谁要你自作主张把它顶下来?”

 又在闹别扭了!纪汉扬无奈的绕过车头,跟在她后方踏上叶家老宅的步道。
虽然发发小性子是年轻女性应有的权利,而且他也一直期望她能回复成“正常
少女”的天真,但这并不表示他能容忍自己的专业决断受到挑衅,以及连续一
个多礼拜的唠叨。

 “听着!”失去耐性的大手猛然扯住前方的纤影,让她踉跄的退向他的胸前。
“店面合同已经签妥,一切就此定案,不准你再多嘴,听见没有?”

 啾!又重又响的吻烙在她脸蛋,大爷进门也。

 萌萌死瞪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的俏容烧红了。什么“文明高雅的商业顾问”、
“良好的沟通专家”,她绝对没见过比纪汉扬更专制的男人!就因为他的形象
太优雅,所以全世界才会被他圆滑的外表所蒙骗。

 姓纪的更进一步指称,她若拒绝履行开店计画,将会偿付不出他的佣金,如
此一来违反了他与陆双丝签订约合约,他可以依法提出告诉。

 妈的!他想告她耶!没心没肺。

 可惜他们两人相见恨晚,否则她可以抢先一步控告他“诱奸未成年少女”。

 “萌萌!”陈旧的大门甫拉开,陆双丝惨白的脸差点撞在客人胸前。

 纪汉扬及时扶稳女主人。

 “做什么?”萌萌的眉结依然揪着。

 “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泪水迸上陆双丝的眼眶。“你赶快过来看看。”

 她一头雾水的被继母拖向厨房。

 “喂,到底怎么回事?那只蠢狗又咬坏椅脚还是电线?等一下,别告诉我她
啃坏我的所有物,当心我剥了它……”看见厨房的景象,她陡然停止抱怨。

 苏格拉底双眼紧闭,瘫躺在一件旧毛衣上,嘴角犹沾着一些细白的口沫,地
板上还有几摊呕吐的秽物来不及清理。

 高维箴凄侧地蹲在小狗狗旁边,一遍又一遍抚过它的软毛,轻轻叫唤着它的
名字。

 它死了!直觉立刻这么告诉她。

 这只蠢兮兮的笨狗死了,死在她们一家人眼前,死在她的眼前!

 她咬住下唇,嘴角僵硬的抿成一直线。

 “发生了什么事?”纪汉扬马上向前,掌控整个状况。

 “今天中午我叫苏格拉底出来吃饭,可是它一直没有出现……我还以为它故
意跟我闹着玩,就没有理它。没想到……没想到刚刚在地下室的楼梯口找到它,
身旁都是吐过的痕迹……”高维箴的两眼哭得红肿。

 “地下室有没有什么有毒物品?”他稳定的翻看苏格拉底的眼皮。

 “我昨天丢了几片蟑螂药下去。”陆双丝心痛的蹲跪在小狗狗身畔,扑簌簌
的泪水淌满了娇客。“我不晓得苏格拉底会下去玩,我……我……”

 “你当然不是有意的。”他如丝如缎的低音安抚住几个女人的心。“最近的
兽医院在哪里?”

 “不用麻烦了。”突兀的声源发自厨房门口,六道视线齐齐望过去。萌萌杵
立在原地,神情僵硬而淡漠,完全无意靠近他们的小圈圈。“它已经死了,还
花那个时间做什么?”

 “萌萌,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继姊吼出愤怒心痛的指责。

 萌萌回复沉默,却仍面无表情。

 她真的不在意吗?在那双强硬冷然的眸中,纪汉扬觉得自己看见了些什么,
只是无法肯定。

 他小心翼翼的连同旧毛衣捧起苏格拉底,走向她,浑不在意丝质衬衫沾上它
的秽物。

 “你看,”他抚慰的语音依旧如绸缎般温柔。“它还没死。”

 彷佛为了印证它的话,苏格拉底突然蠕动几下,痛楚的睁开眼睛,一看见面
前是它眼熟的小主人,尾巴勉强的摇动一下,叫了两声。它的哼鸣好像在撒娇,
又像是哭泣。

 疲弱的褐色大眼睛再度合上。

 萌萌轻轻吐出一口气,别开眼。

 “我们带它去看医生,嗯?”他腾出一只手,触着她低垂的脸蛋,彷佛在漆
黑的夜里,抚慰被梦魇惊吓的小孩。

 ※※※深夜十二点,古老的挂钟敲出滴滴答答的韵律,迥荡在沉谧无声的大
宅子里。

 当──当──当──老钟打响了整点的报时声,霎时溃决了空气间的拟滞沉
重。

 “我想睡了。”萌萌欠了欠身,淡漠的从客厅沙发上起身。

 孱弱的小狗狗依然蜷躺在旧毛衣内,只是位置已经被迁移到正厅来。它的肚
腹偶尔随着呼吸起伏一下,轻微得几乎看不见,犹如随时会静止。

 生命本来就是脆弱的。

 兽医已经为它洗过胃,打了点滴和解毒剂,然而它中毒被发现的时间拖延得
太长,因此连医生也没有把握是否能救得回它。他甚至悲悯地建议,“安乐死”
是最慈悲的做法。

 叶家的两个女人惊骇地护着小狗狗,死也不准医生再提起那三个字。

 “如果它熬得过今夜,或许还有希望,否则……”医生同情的摇摇头。

 于是母姊两人决定把苏格拉底带回家。与其留小狗狗在陌生的环境接受观察,
她们宁可亲自看顾。

 从头到尾,萌萌一声未发,隔着一段距离,旁观众人的悲心忧惧,冷冷的,
淡淡的。

 悲哀的──只有纪汉扬看出这一点。

 “今晚大家排班看护苏格拉底好了。”他轻声提议。

 “你们排吧!我不感兴趣。”萌萌无动于衷的踏上二楼阶梯。

 高维箴恼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苏格拉底,好歹它平时很喜欢你呀!”她视而不见继
母频频使眼色。

 萌萌的脚步顿了一顿,继续往上走。

 “那不关我的事。”她漠然得近乎冷酷。“我一开始就说过别养什么猫啊狗
的。他们不会陪你一辈子,即使度过眼前这一关,过几年还不是同样蒙主宠召。
无论你多么疼它、爱它,到头来仍然躲不过伤心。既然如此,乾脆一开始就别
浪费感情。”

 背影消失在二楼端点。

 “她──她──无情!”高维箴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这样,萌萌一定也很难过。”陆双丝安慰的拍拍继女。“我们三个人轮
班吧!

 只要一发生状况,记得立刻叫醒其他人。“纪汉扬有点心不在焉,只花一半
的心思聆听女主人的话语,深邃的眼光一迳追着那挺直的背影……

 房门轻轻掩上。

 萌萌颓累地瘫进棉被里,脑海空荡荡的。

 刚才所说的话,并非故作潇洒,而是她确实这么认定。

 越在乎的事物,就越怕失去。一旦失去了,便痛不欲生,活生生再受一次沉
沦。所以她避免去“在乎”,甚至到了排斥的地步。

 她交朋友,但是不交“好朋友”。她关怀别人,但只限于家人,至于全世界
剩下来的人,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小时候家中豢养的那只大狼狗是意外,纪汉扬也是意外。

 她失去了那只狗狗。她失去了母亲,她失去了父亲。她什么时候会失去纪汉
扬?

 走廊静悄悄的。

 说不出心头发紧的感觉,是酸?是伤?她原以为他会跟上来的。

 纪汉扬八成也和姊姊一样,认定她冷酷无情。

 她笑了,笑得很苦涩。

 萌萌翻身从床头小柜取出一张黄旧的照片。

 她不晓得自己留着这张照片做什么。相纸上的主角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眉宇间严肃淡漠,一点也不像同龄的快乐小朋友。女孩的臂膀紧紧箍住一只德
国牧羊犬的脖子,泄漏出她的占有欲。

 “嫩呆”,她还记得大狼狗的名字。嫩呆出现在叶家的历史比她更久,当时
它已经十三岁。就她记忆所及,童年的每个回忆都有他的踪影。

 可是它死了,丢下她!在母亲过逝的不久,在快乐的父亲与高维箴的妈妈坠
人爱河的时候,在她傍徨无依、最需要它的那一刻。

 五颜六色的乱绪在她脑中冲击着。时而,她回到童年,牵着母亲的裙角逛花
园;时而,她躺在父亲怀里,聆听他介绍高价换回的名画。名画通常被监定为
膺作,但父亲仍旧很开心。

 他总是开心的,和陆双丝一样。

 脑海里的色彩转动得更加绚烂──家里高朋满座的盛况,母亲典雅美丽的形
象,父亲笑口常开的爽朗;转着,转着──债主开始上门,父亲依然开怀,母
亲的影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新的姻亲又进门来,嫩呆不见了;转着,转着─
─父亲的形影也灰飞烟灭。

 色彩突然迸开来,一片空白。

 它走了。

 他们都走了!

 “走了……”她软弱的躺在床上低喃。“走了……”

 有人在哭。她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低泣,好像哭泣的人极力压抑,却又控制
不住。

 轻轻的,低低的,彷佛小动物垂死的悲鸣……

 她被抱进一副温热的胸膛里,松木馨香充满了她的周围。

 “别哭,我在这里。”是纪汉扬吗?听起来很像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充满
稳定的安全感。

 原来,是她在哭?!

 她剧烈的抽噎,泣不成声,脸蛋紧紧压在他的胸口,一生一世都不想再抬起。

 “别哭了。”温柔的吻印上她的发梢。“看,你并没有让自己免于受苦,一
开始又何必压抑?”

 此时的她,终于像个真正的小女孩。

 “你的观念是谬误的。”纪汉扬怜疼地低语。“就因为我们不能永远留住心
爱的事物,才更应该把握相处的时刻,这是造物主最原始的本意,而非希望人
们因此放弃‘爱’的权利。”

 “我……我不……”她抽噎得无法发出完整的字句。

 “看着我。”他试着抬起她的下巴。

 萌萌固执地埋进他胸前,不肯移动。

 “看着我。”他更坚定的尝试一次,执住泪湿涟涟的花颜。

 她终于屈服。

 “有一天,我也会死去。”在惊恐占据她的眼之前,他果决的定住她。“我
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刻消失,你会因此而决定不再爱我吗?”

 爱他?

 爱他。

 脑中的空白突然开始产生色彩,雕塑成缤纷炫丽的幻境。

 一直以来,心灵深处藏着一个小女孩,固执的躲在树屋里,让松树的香气包
裹着她,强壮的树身如此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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