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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王后要出墙-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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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得是有多强的意志,反观大师,本是世俗之外的人,但口福之欲和眼福之欲,没一样落下的。
各人吃饱,铁家夫妇愁眉苦脸的来收拾,大师心似明镜,拉了铁家汉子说话:“秋露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铁家汉子精神一振,道:“那孩子性格孤僻,甚少与村子里的姑娘们玩耍,不外乎是帮她娘做做针线活,或是带管弟妹的。”
大师想了想,道:“秋露有玩得好的闺蜜或是青梅竹马吗?”
铁家汉子误会了大师的意思,吓得面色惨白道:“我们家秋露是个老实孩子,虽然我和她娘管得不严,但她也从未与成年男子多说半句话,街坊邻居,都是点头问好之交,不可能……不可能是……”私奔啊!
大师叹气道:“本大师是说你家与宁家住得这么近,秋露和小仪的关系如何?”
“这……”铁家汉子很迟疑,拿眼看自己的婆娘。
白离心中生疑。
大师很有求知精神的看着铁家夫妇。
铁家婆娘被震住了,磕磕巴巴道:“秋露和小……小仪相处得还不错,不过……我们家秋露绝对没有和小仪一样去害人……”
大师脸上的笑意微微敛去,铁家婆娘的嘴闭得严严实实,白离看不清里头的门道,心里暗暗着急。
铁家夫妇端着食盘出去了,大师起身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长喜很识相的端茶倒水,唯有白离不知该如何是好,云达满是嘲讽的目光扫过来,似乎在说,看吧,你们不按我说的来,想找人,门都没有!
许久,大师说想出去走走,白离忍不住道:“天快黑了。”
大师道:“趁天还没黑,本大师去看看关丹琴的木牢。”
“我也去。”白离兴冲冲的跟上去。
白离去,长喜自然是要跟上的,云达翻了翻眼皮子,倒是坐着不动了,这些白离没在意,她一心扑在丹琴身上。
傍晚的田野风光别有一番风味,天高地远,温风习习,沿路的鲜花绿草直把人瞧得平心静气,大师信手走在前头,白离堪堪跟在后头,大师走起路来像飘一样,白离看得眼睛都直了,突然追上去,刻意压低声音道:“大师,这村子里有狐妖的事,是真的吗?”
大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说呢?”
白离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大师露出妧媚的笑容,细长的眸子一派霁月光风,道:“你若信,那便是真的,你若不信,那便不是真的,有些事情,眼见为实,而有些事情,眼见都不见得为实。”
白离艰难的点点头,大师的话里的意思是……叫她别这么异想天开,这世间若真有狐妖的存在,那岂不是乱套了!
他们走到木牢前,里头空空如也,大师围着木牢走了一圈,摸了摸粗壮木头上挂着的那把大锁,道:“丹琴和秋露会不会是迷路了?”
白离吃惊道:“丹琴也罢,秋露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难不成还会迷路?”
大师闲闲道:“差矣,铁家夫妇说了秋露性子孤僻,不大在村子外头行走,村里多猎户,在屋子四周挖个陷阱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
白离转念一想,高兴道:“原来是这样,秋露和小仪是好姐妹,她听闻村民们抓了狐妖,便以为是小仪,她或许不愿见昔日的姐妹受伤害,便起念想放了她,等她真救了丹琴,就会知道村民们抓错了人,她想把丹琴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定是这样的。”白离越说越觉得思路清晰,她见大师眸子含笑,心中高兴,自己猜对了。




☆、第二百六十五回

大师举目四望,指着一条小路道:“往那边走去看看。”
白离自然乐意,长喜有些担心道:“主子,这路小又窄,且天快黑了,这村子咱们又不熟,若是去了寻不回来怎么办?”
白离小手一挥,道:“别怕,有大师呢。”她话说得自信满满,大师既然都能从火堆里将她不死不伤的救出来,那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大师回头看了白离一眼,眼神颇为复杂,白离无端心底发凉,索性装没看见,主子说好,长喜自然不敢反驳,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大师神机妙算,走了不过两里路,就看到一棵大树旁边有个盖着枯树叶的地坑陷了进去,大师还在地坑旁边的枯枝上发现了一朵细纱堆的绢花,那是宫里才有的东西,白离亦认得,是丹琴的没错。
“她们在下面!”白离终于松了口气。
长喜赶紧拨开树叶,那地坑有两尺多深,白离眼尖,看见丹琴和一位姑娘昏睡在里头,叫道:“是她们,快救人!”
长喜迟疑了一下,道:“主子,她们不省人事,奴才要抱她们上来,丹琴姐姐那里还好解释,另一位姑娘……”他的迟疑不是没有依据的,免得被村子的人瞧见,讹诈他占黄花姑娘的便宜,如果真是这样,他可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总不能大吼一声:我也是半个姑娘家吧!
大师嘴角含笑道:“那我下去吧。”
白离突然拦在他面前,一本正经道:“大师是仙人,身处红尘外,还是让长喜救人吧。”她的直觉是,大师的花花肠子太多了,生怕他罔顾佛祖,在朗朗乾坤下做出有违纲常之事。
大师瞪了她一眼。
白离正气浩然的回看过去,长喜得令,很卖力的跳下去,他先将丹琴扛上来,又去救秋露,白离半搂丹琴的身子,仔细看了看,除了脸上有些细小的刮伤,衣裳破损外,似乎并无大碍,她放下心,长喜将秋露扛上来后,白离看了那姑娘几眼,眉目平淡无奇,和铁家婆娘有几分相似。
大师很有善心的为两位掉入地坑的姑娘号了把脉,身子没问题,扛回去喂点汤汤水水的,就能醒过来,但新问题来了,丹琴有长喜,这位秋露姑娘该怎么扛回去呢?白离自问没有这个能耐,大师能耐有了,白离担心他一个出家人毁人家的清誉,断断是不肯的,白离很快有了计较,她和大师留下照看,长喜回去报信,引铁家的人来救女儿。
长喜一走,天色就变得更暗了,树林里显得很冷寂,乌鸦在上空盘旋嘶鸣,隐隐有恐怖的阴风吹来,白离背脊骨生出寒意,她不动声色的往大师身边靠了靠。
“有东西!”大师突然低声喝道。
白离吓坏了,哆嗦道:“什……什么东西?”
嗖嗖两声,一只雪白的狐狸从树丛中跳出来,那双黑溜溜清澈动人的眸子与白离相对时,白离被吓得哇哇的大叫,也顾不得礼节扯着大师的衣袖直躲。
“是狐妖,是狐妖!”白离瞬间村长附身,大喊大叫,眼睛都不敢睁开半分。
大师拿扇子敲她的头,道:“胡说什么,是兔子。”
白离呜呜两声,不情愿的睁开眼,那白色的小东西已经跑远了,还特意回头看了白离一眼,似乎还……真是兔子。
大师取笑了她一番,白离却是糊涂了,明明那瞬间,她看见的就是一只长着尖尖耳朵的狐狸,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兔子呢?
白离越发觉得心里不安,还在铁家夫妇听闻女儿找到了,几乎是狂奔而来,很快铁家汉子就抱着女儿,长喜背着丹琴,打道回屋。
走得离树林有些远了,白离还是觉得后脑勺刺刺的,总觉得有双冷清的眸子在盯着自己,她胆子太小不敢回来,下意识攥着大师的衣袖一路回到铁家,云达高高坐在墙墩上,看见白离时,目光很晦暗,但天色已晚,白离提着胆儿,也没空关心别人的情绪。
铁家婆娘熬了很足料的安神汤,白离端了一碗喂丹琴喝下,且细细帮她擦干净脸,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丹琴才幽幽睁开眼睛,她一看到白离,眼睛逐渐明亮起来,道:“主子,您身上的伤如何了?”
白离还来不及高兴,就愣道:“什么伤?”
丹琴伸手轻轻摸了摸白离的肩膀,她说话力气都不足,却是十分担忧道:“那竹尖刺伤了主子,奴婢都瞧见流血了……怎么主子会穿成这样子?”
对着丹琴困惑的神情,白离怔了怔,她让在一边侍着的长喜退下,关好门窗后,白离当着丹琴的面解开衣裳,露出精致纤巧的锁骨来,肩头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半分伤痕都没有。
丹琴顿时坐起身死死瞪着,茫然道:“奴婢亲眼瞧见公主受的伤,怎么……怎么……”她也糊涂了。
当时……白离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像丹琴说的,她被刺伤了,但后面急着找丹琴,也没顾得上伤口,换衣裳时她也没记起来,伤口无缘无故的愈合了?
但不带这么神速的吧!
白离的眉心都攒在一起,丹琴忙道:“许是奴婢看错了,公主莫放在心上。”
白离拍着她的手点点头,问了几句话,丹琴确实是秋露放走的,她们在逃跑的过程中掉进地坑,摔昏了过去。
丹琴精神不济,白离让她先睡了,铁家夫妇是好人,不仅将正屋让出来给她住,还当着她的面将床铺上的东西都换成干净的,白离没往上面坐,倒是让丹琴躺着舒服,她坐在桌子前,桌上点着半截蜡烛,烛火晃动着,显得屋子里暗沉。
白离拿着银簪子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说真的,她总觉得有很多事情很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很多事情想在一块了,她的脑子也越想越兴奋,不想睡也罢,握住簪子的手不停加重力道,就这么划下去,起码能解决一个疑惑,免得她东想西想,神智都不甚清楚了。
正当她下定决心动手,只听到外头人声嘈杂,有开门的声音,也有奔走的声音,乱乱的,白离怕吵着丹琴,忙将门窗关得更严实一点,但耳朵却贴在门上听墙角。
“仙人,村长他魔怔了,大吵大闹的,一会说身上被烧得疼,一会又说阎王爷来去他性命,闹得不可开交,求仙人帮帮村长,过去看看吧。”
大师职业精神不错,立马就答应下来,他走之前,还往白离的屋子看了一眼,他自然看不到什么,但偷听兼偷看的人急忙躲开。
村长是病是因心魔而生,加之他把权利看得太重,做村长这几年忧思成疾,伤了根基,这次又碰上劫乱,好是好不了,大师走了一趟,不好令外头候着的村民们失望,他直接敲昏了疯癫的村长,然后委婉的跟铁老二交代清楚,村长疯了,举止怪异会伤人,应该送到无人且清净的地方修养才行。
铁老二初闻很震惊,好好一个人,怎地说疯就疯?他不能质疑仙人的话,顺从道:“祠堂是最清净的,我先做主把村长送过去,往后怎么办,还得全村人开会定夺。”
大师满意的点头,他前脚出了村长屋,后脚那些赶去探望的村民们就议论开了,狐妖回来报仇,把村长逼疯了。
大师一个人走进树林深处,他一身粗布衣裳配着他墨黑的发丝和颀长的身形,有一种凡尘谪仙的味道,他声音清冷道:“孽障,见了本大师,还不快快现身!”
一阵阴风吹过,树丛中走出一人,白衣白裙,容貌美艳,眉心有一颗浅浅的朱砂痣,显得格外风情万种。
“仙人,别来无恙。”女子娇娇柔柔的福身,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的。
大师不悦道:“本大师助你修行,是想让你走得道成仙的正途,岂料你这只小狐妖竟然如此不识相,从昆仑巅跑出来不说,还回来害人。”
女子神情木然,她嘴角动了动,笑出声道:“仙人为我着想,我自然是知道的,但小仪心事未了,根本无法虔心修行,苦仲他为自己的私心,竟然将我父母生生的逼死,他还想来烧死我,我不甘心,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人逍遥法外?”
小仪眼中的幽黯仿佛半空诡谲的星辰,戾气未平,何来修行一说!大师叹了口气,当初他看走了眼,只当小仪软弱,容易受人欺负,村长一口咬定她是狐妖,根本就无从辩解,再把小仪留在村子里,只会生事故,所以大师思前想后,自己出面带走了小仪,将她安排在灵气盈沛的昆仑山巅,资质平平,唯有刻苦修行,才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不过,显然是大师低估了小仪的愤怒,宁家夫妇从收养小仪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那个小小婴儿非普通人,但宁氏不能生育,在民风未开的村子里,不能生育女子的命运是很悲惨的,宁家汉子不愿意抛弃妻子,冒险收养了小仪,小心翼翼看守着将女孩养大,长大成人的女孩生得太美了,早引起了注意,宁家夫妇不让女儿出门,但艳名在外,如何能藏得住秘密,第一个发现小仪真身的,是村子里唯一的夫子齐家人,齐家世代单传,且都生俊俏的男子,小仪偶尔去学堂为堂弟送点心,最年轻的齐夫子就看出小仪不对劲,经常一眨眼不见,就挂在树顶的岔间兴致昂昂的听课,她一身雪白不绣花的衣裳,飘飘似仙的很吸引人,齐夫子去找小仪谈判,她每天都溜进来,才十二三岁的男学生都坐不住了,哪知道,小仪会在夫子面前露出真身,才有后面宁家夫妇和虎子娘,狗子娘被吓死的事。
大师神色严厉,道:“修行不是儿戏,便是要人放下心中的愁苦和惦记,才能六根清净,你满心的怨恨,看来是不成事了。”
小仪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当初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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