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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八爷的执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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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半夜胤禩被胤禛惊醒了,只见胤禛整张脸跟红布一样,体温高的吓人,偏偏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身子还不停的发抖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胤禩见状有点自责,赶紧含了口给他渡了过去。
  谁知胤禛不知是饿了还是怎么的,双手双脚缠上了他的身子,把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在他离开他的嘴准备再给他渡过去时固执的缠了上来不让他离开,这人就算受伤没有意识力气也大的很,胤禩很快被他吻的迷糊了神智,一时间竟忘了两人还身处险境竟回抱了过去与他纠缠了起来。
  胤禛此时却又惹了起来拼命的拉扯身上的衣服,胤禩吓了一跳,迷失的神智顿时拉了回来,一摸额头才发现他体温高的极不正常,便用布条沾了水细心的给他擦身上的虚汗。眼见胤禛暂时安静了下来他眉头又皱了下来。
  这样不行,伤者体温本来就不稳定,必须的想个法子,便在此时一点钻进来的风吹过,胤禩顿时打了个寒战。
  他外袍在银针身上,中衣已经变成了绷带,除了裤子上身只剩一件亵衣,早已冷的不行,犹豫了一下,很快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再把胤禛身上的衣服除了下去,他小心的把自己衣服铺在身下让胤禛靠在自己怀里不碰着伤处。
  折腾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胤禩很快便又迷糊了起来,糊里糊涂间,突然感觉不对,他猛的睁开眼,只见胤禛闭着眼睛满脸通红跟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胡乱的啃咬,没有轻重的啃咬带来阵阵酥麻,而身下两人紧挨着的地方一个炽热如铁的东西正顶在自己股间不停的耸|动,胤禩蓦然红了脸,这人就是受伤都不忘这回事。
  他努力想挣脱胤禛的控制,哪知胤禛此时力气比平时大了许多,他挣扎了一会儿不但没有脱离他的束缚反而是那物在自己后|庭不断打转,他顿时不敢再动。
  人都是有本能的,胤禛此时便是如此,他模模糊糊的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神智有些迷糊便放开了心中最后的束缚,伸手往他身后摸去,胤禩一个激灵便想挡住他的动作,但看到他神智全无的样子心头又是一软。
  虽知两人现在伤痕累累实在不易做些少儿不宜之事,只是看他难受的样子又不忍拒绝,胤禛难耐的更贴近胤禩,两句赤|裸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胤禩抓住胤禛的手不让他乱动,自己伸手到了下面,不待他略有适应,胤禛早已迫不及待,胤禩只觉的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体内便多了一物,他手指都来不及抽回身子一软胤禛整个人压倒了身上。

  60、脱险

  作者有话要说:我鬼畜了!我真不是后妈!只是为了让四四以后更疼小八!汗!H无能,大家凑合看吧先,回头我先去补补课!争取能写到让大家看了都湿了的地步!哇哈哈!我邪恶了! 胤禩痛的张着嘴巴猛吸冷气,还不等他缓过气来,胤禛已经又有了动作,剧烈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脸都皱在了一起,在胤禛又一个大抽|送时他终于忍不住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却没想到这呻吟便如在烈火上又泼了盆油,胤禛的动作更加夸张,隐隐有失控的趋向。
  胤禩再也忍受不下,张口咬在胤禛肩头,却又顾忌着他的伤势不敢咬的用力。他既要分心注意胤禛的伤势,还要承受自身下传来的痛苦,两相夹击,泪水便如下雨一般,怎么都忍不住。八爷内牛,擦,怎么从来从来没人说过做下面那个会这么痛?
  外面雨下的更大,凄风冷雨却压不住这小小破庙里的一室旖旎火热。
  胤禛虽然昏迷却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身上忽冷忽热难受的要命,只是边上却有一具熟悉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冷时便暖着热时便凉着,他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鼻端混合着不知名味道的气味,却让他渐渐的情动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原本略显冰凉的身体蓦的升高,下身也紧绷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却本能的磨蹭着身边那柔韧滑腻的身子,谁知越磨蹭反而越热,两人本就裸裎相对,他遵循着本能在身下的身体上四处摸索,直到无意中进入一个温凉的地方,身上心中的燥意才稍稍纾解,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谁知模模糊糊的听到一声低哑销魂的轻吟,那轻吟宛如战鼓一般催促着他要快要快还要再快,未知的快感冲上脑海,让迷糊的神智略微的清醒了一下,隐隐约约的他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做一直以来想了好久的事。他闭着眼睛轻笑,这样很好,哪怕是在梦里也好。
  胤禩本是强忍疼痛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胡闹,眼睛却不敢稍稍闭上,昏迷中的胤禛不似平日里冷峻不苟言笑,反而带了些孩童的童稚,忽然之间那柔和的面容上突现从未有过的纯净笑容,没有讥诮,不是冷笑,也不是面对他时的宠溺与调笑,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单纯,纯净,胤禩一下失了神。
  不知何时,锥骨之痛早已变得麻木,麻木之后居然自体内泛起阵阵战栗,酥麻销魂的滋味直袭灵魂,渐渐的他也不再被动的承受,双腿紧紧勾住胤禛精瘦的腰身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几乎每一下都直冲身体最深处,狠狠的撞击,销魂的快感,胤禩也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直到两人同时达到顶点胤禩才回过神来,胤禛偏偏在此时清醒了一下,他吃力的睁开双眼看着胤禩,脸上浮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胤禩一下羞红了脸,他的欲望还埋在他的体内,胤禛分明很清醒,他一时忘了胤禛身受重伤伸手就去推他:“你……”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胤禛已经闭上眼直接趴在了他身上,胤禩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不顾浑身酸痛难当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不知何时两人都晕迷了过去,待醒来胤禩就觉得浑身发软,抹了抹额头,果然烫的要命,不由苦笑。
  胤禛还没清醒,嘴唇早已干裂的不像话,胤禩再渡几口水给他,却在此时肚子一阵乱响,既有他的也有胤禛的。
  他这才想起经那一折腾两人已是一天不曾进食,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莫说他此时脚伤不便还发着高烧,便是身体完好没有适合的工具也是难以弄到吃的,不由心下发愁,对那害的他们落到此种地步的罪魁祸首更是恨到极点。
  他温柔的抚摸胤禛惨白的脸,心中早已快速转开,把来江南之后的所有事挨个捋了一遍,心中渐渐有了谱。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如果让我知道了,便是太子,我也让你生不如死!
  他有心出去找吃的,却又怕他一人留在此地出事,他此时是再受不得一丝惊吓,精神早已绷到极处,他不知道,若是胤禛有个万一,他会怎么做。他只知道,胤禛绝对不容有失。
  最终还是决定背着胤禛一起,这样,便是死,至少也是死在一起,他默默的想。
  生要同衾,死也同穴,魂亦要相随。
  虽然已经风停雨住,但一夜大雨,地上到处是泥泞水坑,走起路来困难非常,平时一个呼吸能走两步路,如今便是一炷香时间也走不了十步。
  饥饿、干渴、高烧、脚伤还有下身的不适,再再提醒着他已经到了极限,他却仍然机械的一步一挪的往前走,神智都已消失,只剩下了一股强韧的意念。
  不知过了多久,胤禩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远处传来马蹄声,心神不由放松,一头向地上栽去,神智虽失,却依旧记得把胤禛好好的护着。
  胤禩幽幽醒转的时候已是三天后,他回神第一件事就是找胤禛,四海早就哭肿了眼。
  早在胤禩他们入狱第一天,图海他们便把消息让金刚送到了蒙古,金刚速度很快,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金刚久久不回却是跟布耶楚克一起到了江南。
  布耶楚克来到时已经是劫狱后第三天,此时宁波府早已守卫森严如铁桶一般,进出特别严格,他听说两位皇子居然被劫狱失踪心如急焚,只是他此来本是秘密行事,也只带了两个人,这么一点人打听消息哪里能够?
  直到图海他们无意中发现胤禛留下的记号,大家才精神大振,本来已经快要追上他们,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盐帮居然后来居上先他们一步找到了他们,等他们赶到时,现场除了一地死人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后来图还发现那大个子还有口气,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场表明这三个人是跟胤禛胤禩一路的,为了得到消息又赶紧救大个子。
  大个子其实伤的并不重,只是两个哥哥先后死去刺激太大一时难以接受失去意识而已。
  因着这一耽搁,便导致胤禛重伤胤禩失身,最后两人双双昏迷。
  安路四海一见到他二人的情形便哭了起来,这两位天潢贵胄天之骄子千金之体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便是图海他们看到两人的惨状也是默然。
  布耶楚克心中焦躁,他本是奉了口谕带着密旨而来,谁知却遇到了这种事。两位皇子任一位有事,不说自己,来江南的所有人都活不成。
  且他们三人相处日久,虽说比不得亲兄弟,这感情自是不同的。没想到仅仅是来了一次江南,这两人就遭受如此磨难,心中不由的把康熙埋怨上了,只是想想北方现在的情势,这埋怨也没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天下第一家?这经就更加复杂。
  胤禩张开嘴才发现嗓子早已说不出话来,他费力的说出一个水字,便喘了好久。
  四海就守在他床头,见他睁眼就把水预备好了,赶紧喂了两口水,这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落,胤禩无奈的笑,只是这次实在凶险,便连他也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四哥呢?”
  他声音嘶哑,四海一时间竟没听清楚,还以为他饿了,赶紧端起一碗白粥就要喂他,胤禩好气又好笑:“我问你四哥呢,不是想喝粥。”
  “可是,可是……主子您已经好几天未曾进食了。”四海颇觉委屈。
  胤禩不耐烦了:“我问你四哥呢?”
  四海从没见他这般疾言厉色,顿时吓了一跳,不敢再东扯西扯:“四爷就在隔壁,已经上药,大夫说幸好处理的及时没有大碍,只要好生休养即可。”
  “带我过去看看!”胤禩说着就强撑着想起来,四海急的又哭了出来:
  “爷,咱知道您和四爷是生死弟兄,可您也照看着点自己啊!您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您有个什么,您说四爷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爷……”
  胤禩一听就愣了,他只是心急胤禛的伤势,倒没想起自己,经四海这么一说顿时冷静了下来,便觉得肚皮几乎要贴在了背上,所谓前胸贴后背,肚子饿的生疼,不由苦笑,他伸出手想去端碗却发现手软的几乎都抬不起来。
  四海是个有眼色的,赶紧的端了白粥一口一口的喂他,边喂还边絮絮叨叨的说话:
  “爷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唉,这烧得嘞,吓人哦,四爷也是,还好大夫说亏得你们身子健壮,没啥大事儿。”
  “怎么会碰到这么多事儿?爷您知道是谁下的手不?”
  “对了,布耶楚克来了……”四海唠叨半天才想起这茬。
  “阿布?他怎么来了?”胤禩愣了一下,“他不是随皇阿玛出征了吗?”
  “不知道,爷……”四海讨好的笑,“您当时入狱咱们吓坏了,就让金刚带了消息去了北边,谁知道阿布公子就跟着金刚来宁波了。”
  “他人呢?”胤禩打断了他的话,布耶楚克曾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带领大军杀敌征战沙场,若无意外他必是不肯离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经这一提他才觉得自己似乎漏想了什么,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
  “唉,阿布公子也是可怜,他到的时候您和四爷已经失踪三天了,顾不得休息就和咱们一起找人,他看着您和四爷脱离危险才去休息,此时正睡的沉着呢!”
  “这倒是辛苦他了。”胤禩苦笑,从蒙古极北之地到江苏宁波,几乎贯穿了整个大清,布耶楚克竟然只用了区区十几天,想也知道必是疲累不堪,只是这人却还撑着到他们安全,看来此番大睡至少要睡个两天了。
  “帮我穿衣,我去看看四哥!至于阿布,就让他好好歇着吧。有事醒来再说!”
  “爷……”四海为难的看着胤禩,“你脚踝崴了后又走了好久处理的不够及时,大夫说您现在不能下地的,况且您的刀伤正好伤在经脉上……”
  “经脉?”胤禩这才发现右手十分不灵活,手腕上被包扎成了一个白面馒头,不由再次苦笑,他作画全靠右手,不知经此一伤这右手还能否与先前一样灵活。他虽不是以画画为生为命,这原本也就是个借口,但多年下来早已习惯了用画来纾解心怀,乍闻以后可能不能再画心中失落自是难免,只很快就又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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