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的执念-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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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详谈,胤禩才知道原来不止自家这档子事狗血,这天下狗血的事情实在太多,这不眼前就又有一桩。
原来于飞晓与胤禩道别两年,于飞双的丈夫便因病去世,妹妹孀居,于飞晓便接了于飞双回娘家居住,说是散心,但她二人也是心心相知,心中明白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但意外的发生谁都料不到。
有次于飞双到庙里上香,偏偏就给人看上了,那人一打听,居然是一个小商人家的孀居小寡妇,便仗着权势逼迫于飞双嫁于他做小。
这于飞双虽说性子柔和,却也不是软面团任人揉捏,便寻了于飞晓为自己撑腰,那知婆家不知得了对方许的什么好处,居然一个个轮流劝她改嫁。她好不容易盼的自由身能与喜欢的人双宿双飞,又怎坑再入火坑?便住在了娘家硬是不回去。
双方便因此僵持了下来,但变故总是在人意向不到的时候发生。那纨绔子也不知怎么的收买了于飞晓的贴身丫头,那丫头竟然把她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了对方。此事一出,于家生意顿时一落千丈,谁都不愿与一介女流做生意,尤其是自己做的还不如对方,那是莫大的侮辱。
就在这时,于飞双的婆家态度也强硬了起来,居然带了人来于家要把于飞双抢回去。
于飞晓无法,只得迅速变卖了家产,假意同意对方的要求,趁着他们松懈的时候姐妹两个狼狈而逃,逃走的时候于飞晓不得不庆幸,她那不靠谱的老爹早已外出游玩,路上给那不靠谱老爹最后留下的地点去了封信,也不知能收到不,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离了南京城,一时间两人只觉得天下之大却无容身之处,就在两人相顾无言之时,于飞晓突然想起了胤禩。这才有了这千里相投的一幕。
这边胤禩听的黑线,那厢于飞晓听了胤禩的求助也很无语:“我是来请你帮忙,不是来嫁人的!”
“这个,”胤禩傻笑,自己这要求确实不地道,“你看,你帮我的忙,我也帮你的忙。你嫁了我,有八福晋这个名头,有多少魑魅魍魉也会望风而逃。我娶了你,我父亲也不会再盯着我。再说了,宝宝毕竟是你生的,难道你不想看着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于飞晓不得不承认,这最后一句的诱惑力实在是大,而且,这似乎一下就把两个人的难处都给解决了:“那么,你也得把我妹妹给娶了!”
“姐,我守寡还不到三年!”于飞双黑线,这个姐姐果然不靠谱。她是不是托付错了终身?
“诶?为什么?”胤禩睁大了眼。
弘旺很高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开口:“那你们你嫁他娶是不是就要睡到一张床上?阿玛是不是就不再陪我睡了?”
弘旺一开口,满场皆喷。
93
93、虚凰假凤 。。。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还是没忍心让他们闹别扭。
算了,一路甜蜜下去吧。
想不想看看八爷鸡飞狗跳的洞房花烛夜?
想看的我就写写,不想看的话就略过了。
这姐妹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家留评表明态度啊。
看到时候哪边人多。
PS:明天预备双更。期待吧!
胤禩府上来了客人,还是女客。这个消息不胫而走。
胤禛一掌下去,茶盅被砸了粉碎,手掌血肉模糊他却毫无所觉。安禄跟在身边大气都不敢出,轻手轻脚的收拾着碎瓷片。瓷片收拾完毕,胤禛轻声道:“出去。”
“爷,要不您上点药?”安禄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手,自家爷脸色都未变,但他看了心疼啊,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说,出去!”胤禛的话仿佛从嗓子眼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安禄听的直打寒颤,不敢多话赶紧躬身退出门外。
胤禛站了良久,才走到书架前拿下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画,慢慢的展开,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年正站在一树胜放的梅下,整幅的黑色,却让人觉着色彩缤纷。
胤礽听说了哈哈大笑,没想到老八要成亲的消息还没放出去多久,就有女人自动找上门,好像还是弘旺的生身之母,还是个汉女。这下好玩了,我看你还怎么玩。虽说也有汉女入宫或者为妾,但却没有一个汉女能当上皇子的嫡福晋,满汉不通婚,自女真建族以来便是如此规矩,曾有摄政王多尔衮允许满汉官员通婚,但那规矩比之满汉不通婚还大,因此也没几个人因此而去特意麻烦。
其他几个小兄弟倒是真心为他开心。胤禩单身带个儿子原本就是个异类,虽平日里一起玩闹,多少有几分怪异,如今胤禩愿意成亲,并还找到了愿意娶的女子,在他们看来,只要胤禩能成亲就好,至于满汉不通婚,拜托,这算什么大事?
“她是汉人!”康熙看着跪在地上垂着头的胤禩,神色复杂。自上次逼婚之后,这是父子两个第一次见面,胤禩比以前更加恭谨,或者说根本就没了以前的自在张扬,却让他觉得无法忍受。不该是这样的,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也是为了他好,为什么他就不体谅一下?康熙有些焦躁。
“他是弘旺的母亲!”
“她比你大了十岁!”
“她不会害弘旺!”
康熙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很恨朕?因为朕让你成亲?”
“儿臣不敢!”胤禩的额头磕在地上,‘梆梆’作响。他是真的不恨,只是觉得累了而已。
“是不敢,不是不恨!”康熙冷笑,捏紧了手里的笔,强迫自己不去看桌上的砚台,他怕一个忍不住,他就会抄起砚台朝胤禩砸去。
“儿臣真的不恨,只是觉得无奈。”
“抬起头,看着朕!”既然不恨,为什么一直低着个脑袋?朕想看的,不是头发。
胤禩慢慢抬起头,直视着康熙,温和明亮,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丝污垢黑暗。
康熙突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难道他非得要把这最后一丝亲情也撕掉吗?难道就真的不能有一个孩子略微出出格吗?现在想想,这老八也不过思想古怪了点,行为怪异了点,有时候不合群了点,但大多时候,依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何必呢?真是何必呢?他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居然开始在意起孩子的想法,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就这样吧,我会下旨,让伊桑阿认于家姐妹为干女儿,入正黄旗。十日后,你们成亲!”
“谢皇阿玛!”
胤禩是真心感谢,康熙却不想再看,无力的挥手,胤禩悄悄退下。
西暖阁只剩下皇帝和李德全两个人,康熙轻声问道:“朕对这孩子是不是太苛刻了点?”
李德全没吭声,他倒是觉得,皇帝对八阿哥比对谁都宽容,自小开始,除了太子,胤禩始终在皇帝心头占有一席之地,八阿哥想学画画,皇上虽然不满依旧准了;八阿哥要远游,皇上依旧不满可依旧准了;八阿哥不想成亲,皇上便由得他拖到二十岁。李德全想,若不是流言太过骇人,想必皇上依旧不会逼八阿哥吧?一定会由得他自己养大弘旺吧?都说皇上独宠太子,可在他看来,也许因为自小那份特别的亲昵,皇上对八阿哥,那才是真正的放在心里。
很快八阿哥要大婚的消息便大召天下,且还是娶的一对姐妹花,尤其是其中妹妹还是孀居。八阿哥再次刷新了人们对他的认知,这下,大家倒对这八阿哥不知该怎么评价了。
民间多有娶望门寡,但那也是作为续弦;凡是官员,就算纳妾也必是清白女子,望门寡,私下作为外室圈养还行,真正娶进门来,他们丢不下那个脸。
而如今,这小寡妇虽听说甚是俊俏,但却作为侧福晋。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还是皇子侧福晋。而这敢嫁的小寡妇,又要有怎样的勇气啊?况且还是与单身的姐姐同嫁一人!
果然,八爷不走寻常路,连娶个老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三月八日,花朝将近一个月后,胤禩大婚,迎娶的是大学士兼兵部尚书伊桑阿的干女儿,一对姐妹花。
八弟(哥)好不容易成亲,几个不错的兄弟都很兴奋。胤禩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胤锇喝高了,正一条腿站在椅子上跟胤禟掰腕子,这是他俩从小玩到大的游戏。
而胤祥胤祯脑袋挨着脑袋窃窃私语,不时的还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让人心里发毛。
虽说这个厢房都是阿哥们,但布耶楚克跟他们再熟悉不过,再说,这嫁过来的好歹名义上也是他的姐姐,说出去也算是皇亲国戚了,此时与这些阿哥们混在一起毫无压力,反而放开的很。
“来来来,四爷,八爷总算成亲了,不用咱们羡慕他了。为这个终于死会的妖孽干杯!”说的清明但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拉着的分明是胤佑。
胤佑差点笑死,眼珠子一转,拿了个碗满上替换下他手里的酒杯:“阿布,来,用这个!”
布耶楚克早就神志迷糊,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可爱,勾着对方的脖子用力,胤佑没防着一个踉跄就到了布耶楚克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温热气息在脸上一沾即离,登时大怒,额头青筋直蹦,曲起手臂对着布耶楚克就是一肘,谁知这人喝的迷糊了,他打的也太是地方,就看他眼睛猛的瞪眼,胤佑微觉不妙,还没等他挣脱,这人张口‘哇’的一声,顿时吐了他一身。
大家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而之前看到的一幕更是闪瞎了大家的眼,原本闹哄哄的屋内顿时寂静一片,待到后来胤佑被吐一身还无法发作,大家哄堂大笑。
也亏得这个时候只剩下了他们几个关系不错的,若是太子在这边,想必又是一场风波。
胤禩差点笑到内伤,但转头看到胤禛独坐一边喝闷酒,也不知说什么好。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他也不好跟他说些私密话,而如今见布耶楚克醉的不成人形,倒觉得机会来了。
“四哥,你跟我把阿布送边上的院子去,找人给他收拾一下。”
胤禛看了看,有心不去,又不想浪费这个机会,说来,他们也有将近一月未曾见面未曾说话,最终仍是答应了。
大家对他们的亲密早已习以为常,自然明白这是交流感情去了,相互挤眉弄眼了一会儿,由得他们去。
其实送布耶楚克大可不必两个阿哥出马,但下人偏偏就是看到也不敢吭声。这两位,一冷一热,却同样威严甚巨,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往跟前凑?况两人如今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们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刚进屋把布耶楚克扔到床上,胤禛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只欲抽回的手用力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找准了目标亲了下来:“八弟……”
胤禩无奈,怎么他从来没发觉这人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但两人原本就久未亲近,如今更是多日不见,多日思恋顿时化作滚滚春潮,胤禩反手勾住胤禛的脖子,张开嘴迎接对方的入侵。
黑暗中,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一重一轻,两股气息苦苦纠缠,直到衣襟中钻入一只手直袭胸前敏感,胤禩才微微一颤推开了他,低喘道:“不行,今天不行!”
自然不行,外面还有许多人在等着,胤禩作为主人岂可缺席太久?但胤禛却不想压抑心底翻滚的欲望,即使知道胤禩不会与两位福晋有什么交集,心头依旧是不舒服的,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好想在这人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让那两个女人深刻明白,这是他的人,不要肖想不该想的。只是他也知道,他府上如今从福晋到格格,已经有了四位,虽说比起其他兄弟府上确实很少,但又怎能阻止胤禩府上不进一人?
只是明白归明白,心头苦涩却如水一般,渐渐蔓延,直到把人整个淹没。想当年他两人也是拜了堂成了亲的,难道却只能这般苟且?何时他们才能光明正大同进同出同床共枕而不会引人诟病?
这股子愤懑越积越多越积越多,总有一天他会崩溃。他狠狠的一口咬在胤禩肩头,胤禩闷哼一声扭了他腰一把:“你做什么?”
原本是质问,听在他耳中却饱含挑逗,心头愤懑稍减,不禁晃了晃腰,感觉到对方与自己一样火热的欲望,忍不住轻笑出声,轻咬他耳朵道:“他在想你呢。”
胤禩脸颊微热,私底下,这人越发没了正经:“不行,阿布在的。”
胤禛不答话,只是拖着他坐到边上的椅子上,胤禩就跨坐在他腿上,隔着衣裤轻捏那高高鼓起的地方:“我不进去,用手,用手好不好?你帮我,我也帮你!”
胤禩满心不愿,却挣不开紧紧箍在腰上的铁臂,或者说其实他也不是真心想挣开。虽说他脸皮现在估计大清朝无人能及,但在情事上却薄的很,两人几番亲热,他虽也有主动,但更多时候却是胤禛先撩拨他,然后他